调教明朝-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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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收拾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想考验我的忍耐力?”然后上床,轻轻地抱住她:“夫人,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现,戴罪立功。”
薛纷飞涨的脸通红:“瞎说,我是想让相公看看这件肚兜好不好看,是宫里的。”
“很合身,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这胸?宫里有几人能撑起来?”叶三猛夸薛纷飞,女人就是喜欢听好听的,真的假的倒是其次。
薛纷飞的脸更红了,好像要说什么,酝酿了半天,才趴在叶三的耳边,用蚊子才有的声音道:“相公,今……今晚想用什么姿势都成,床头有春意簿。”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叶三有了想哭的感觉。
一场期待已久的暴风骤雨下得昏天黑地,叶三没去动那春意簿,把和唐甜经常*练的姿势灵活运用,就把薛纷飞侍候得痛快淋漓。雨过天晴后,薛纷飞依偎在叶三怀里,那宫里的上等苏绸肚兜被搓成了一团,太可惜了。
薛纷飞用水汪汪『迷』蒙的眼光看着叶三,轻轻叹了口气:“相公,你知道吗?我和如嫣姐一直生活在不安之中,你对女人太有吸引力了,你年轻,一点不见老,有地位,武功又好,太容易招女人喜欢了,府里已经有了四个女人,今后可能还要多,到那时,相公还会进这个房间吗?”
“夫人,别瞎想,我对你们的情意,你们还不清楚?那是患难之交啊!”
“贱妾知道相公有个心病,就是想有个孩子,我们都老了,只有甜儿妹妹还能为你生,你多去她房里也是应该的。”
“不能生孩子可能是我的问题,和你们无关,别说了,睡吧。”叶三吹熄了银灯。黑暗中,薛纷飞不再说话,只是在叹气。
叶三以为昨天晚上薛纷飞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她变本加厉,每天晚上都不断变换着花样,吸引着叶三到她房里去,四十多岁的女人疯狂起来,神仙也挡不住。每次到床上,叶三总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薛纷飞:“今天又用什么手段对付老夫?”
没想到薛纷飞轻轻说了一句:“上大刑,夹死你。”
叶三呆住了,这样的话从薛纷飞嘴里说出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太震耳欲聋了,把叶三仅存的一点怜香惜玉都给震没了,删除一百一十字
“哎呦,哎呦,相公轻点,腿都要掰折了。”
薛纷飞哭泣中夹带着喘息,听起来比任何仙乐都受用,吱哇『乱』叫完全推翻了以前的闷声不吭。叶三像杀红了眼,对薛纷飞的苦苦哀求不为所动,注定是一场大刑侍候的结局,夹棒俱伤,才偃旗息鼓。
床上死一般的寂静,叶三望着薛纷飞,整齐盘在脑后的秀发现在成了『乱』草堆,略显下垂的胸,被『揉』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显贵的肚兜被薛纷飞夹在了两腿之间,还在受刑。叶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确实太狠了点。
“相公,往后贱妾再也不招惹你了,你往别的房里吧,太狠心了,都快死在你手里了。”薛纷飞几乎奄奄一息地道。
第二天,薛纷飞没起来床,大概是昨晚太投入了,其他各房也引起了震动,仔细想想,这几天都在和薛纷飞研究怎样给对方上刑,其他的还能说什么?光和薛纷飞的床上风光,就足够令叶三回味无穷了,知足吧。
严如嫣明显感觉到了薛纷飞的这种变化,也开始拾掇自己,还央求薛纷飞带她去了一趟宫里,不知让哪个死太监给侍候了一番,脸蛋儿身段儿都起了变化,显得高贵妖娆『迷』人。
“是哪位公公给你做的造型?他的手碰到你没?我非剁了他的手指。以后你少往宫里去,那些死太监没个好东西。”叶三进了严如嫣的房就发了一通火,他恨太监。
“你以为我想去?还不是为了你天天往纷儿房里钻,整夜大呼小叫的,让人不得安生。白天你看纷儿的眼神,充满饥渴,我想想就害怕,相公肯定早就忘了我了。”严如嫣委屈地道。
叶三看着严如嫣,还别说,经那太监一番摆弄,还真水灵。头发梳的油光水滑,嘴唇艳红,最要命的是她也整来了一件肚兜,比薛纷飞的还小,双峰暴挺,像两个大馒头倒扣着,把肚兜绷得紧紧的,腰部堆起的肉也收敛了很多,在灯光下确实充满诱『惑』。这是怎么了?这俩老娘们要返老还童?还是要重温洞房花烛?
叶三本来装作一腔怒气,看着严如嫣无动于衷,下身可却不争气地膨胀起来。删除一百二十字这娘们儿疯了,怎么什么都敢做?
叶三不忍心再戏弄她了,很快进入了状态,删除九十字一边狠狠地发泄,一边恶狠狠地道:“是哪个死太监教你的,这都是妃子侍候皇上的招数。”严如嫣默默地承受,嘤嘤地哭泣起来。
等叶三从严如嫣身上下来,发现那双那个已经红肿起来,严如嫣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泣。该哄哄了,叶三一把把严如嫣揽在怀里:“如嫣,别犯傻了,你们能为我这样,我非常感动,可你们也要知道我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你们自然的样子,喜欢你们在我身边忙忙碌碌,说着笑话。你们放心,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们,哪怕你们都成了老太太。”
严如嫣点点头,紧紧抱着叶三哭得更是一塌糊涂,弄得叶三也挺伤感的。以后的日子又平静了下来,叶三在平静中度过每一天,根本想不到他又成了被人清除的第一障碍。
第二百三十四章人彘()
日月如梭,祥和的三年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在这期间,最不好过的就要数大太监王振,简直是度日如年。王振自从被张太皇太后在众臣面前来了个下马威后收敛了很多,叶三在太皇太后要杀他的时候,不但不为他求情,还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恨叶三恨得咬碎后槽牙,可就是拿叶三没办法。平时神态温和的太皇太后隔三差五便会找个机会,找个理由把王振叫过去臭骂一顿,后来打听到,这全都是叶三在太皇太后面前经常提起他,言词中只要给王振上点眼『药』,太皇太后就要发飙,骂他个狗血淋头。就这样被骂了三年的人,就是泥人也受不了。可王振确实是奴才中的极品,心头愤怒,表面上却非常低调,畏畏缩缩,对任何人都礼敬三分,处处表现的受宠若惊如履薄冰。这些举动让跟他打交道的人都有了一个错误的判断,认为王振是一个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的人。
然而在他老实本分的表象之下,却暗中做着鲜为人知的事。他找来了他的侄子王山,让他监视叶三的生活起居,当他听说叶三过的有滋有味而他却被骂的寝食难安的时候,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于是暗中指使王山阴谋策划,让叶三也不能过的舒坦,最后能把叶三调出京城,杀了他,方解心头之恨。
在京师都指挥衙门大厅里,相对两列酸枝镶嵌云母石的太师椅上,几名将领正襟危坐,聆听都指挥使叶三读军情唐报。叶三的背后高悬着一个巨大横匾,黑『色』目底上雕刻着忠义千秋四个金『色』大字。
叶三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除了下巴多了胡须之外,相貌基本没什么改变,还是那样镇静、沉稳、安详,强壮的身体充满了机智、狠辣和冷酷。虽然军中无大事,一些治安的琐事还是要他出面布置。叶三不太喜欢这样的事情,对仕途也懒得追求,他就是那样一个平凡的人,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为人也不强势,他把自己看成了这个朝代最普通的一份子。
散了早会,叶三无精打彩地回到伯爵府,铁无情在门旁已经等候多时:“老爷回来了。”
叶三看着铁无情,有点奇怪,铁无情从没在大门口等他回来过:“老铁,有什么事情吗?”
“老爷还记得剃刀小李吗?”
“当然记得,他不是和管莹回老家结婚了吗?日子过的不知道怎样?”
铁无情的脸上扭曲着,说不上是哭还是笑:“老爷,他现在就在西厢,还是请老爷亲自去探视一下吧?”
“探视?怎么他病了吗?”
“老爷去了就知道了。”
叶三进了大门,走过走廊,直向西厢行去,脚步声很快惊动了西厢里的人,那扇花格子门轻轻开启,薛纷飞匆匆迎了上来。叶三看到薛纷飞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抓着叶三的手就把他拉进了西厢。看到屋里的景象,叶三的脸『色』突变,一种不敢相信的神『色』。
屋里靠窗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不像人的人,他双手俱失,只剩下光秃秃的两节肘臂,被截断的手腕已经结成紫『色』的疤痕,肮脏破烂的衣裳套在一具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身躯上,如『乱』草粘结在一起的头发,一只眼珠还在转动,瞎了的那只还在流着脓血和黄水,满脸生着烂疮,鼻子烂掉了一半,『露』出白骨的大鼻孔朝天翘着。最可怕的是,这人没有嘴巴,不,是嘴巴被人缝上了,却在腮上开了个洞,切开的皮肉反卷着,倒真像两片嘴唇。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在屋里散发,叶三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不像人的人,这简直就是个人彘。
叶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这个人彘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人彘是剃刀小李。是的,是剃刀小李,是那个精明强干,机智活泼的剃刀小李。
“小李,是你吗?”叶三的口音有些颤抖了。
剩下的一只浑浊的眼球凝视着叶三,此刻充满了泪水,充满了痛苦和祈求,浑身抽搐着。铁无情凑到叶三身前:“小李是被人用板车送到府门前的,已经给他洗过了,可还是去不掉……”
叶三举手打断铁无情的话,低头又问:“小李,能听到我说话吗?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李的头点了点,是那样的无力。
“是谁把你糟蹋成这样的?”
小李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却无法告诉叶三什么。
“老铁,快去请郎中,要快!”
铁无情飞速离去,剃刀小李却摇着头,泪水狂流,让叶三明白他生存无望了。叶三握住小李的断肘,沉重地道:“小李,镇静些,我一句一句问,你慢慢点头说是或不是。”
剃刀小李盯视着叶三点点头,他仍在颤抖、抽搐,在用仅存的一点意识来接受叶三的询问:“小李,是不是和你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下手干的?”
小李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叶三一时不明白到底是还是不是。
“那糟蹋你的混蛋我认识吗?”
小李摇摇头,但又点点头。叶三还是不明白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叶三沉思了一下:“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是吗?”
这次小李肯定地点点头。
“你们之间的仇恨对我说过吗?”
小李摇摇头。
“是什么样的仇恨?财?『色』?亲友?”
小李摇头。
这时,站在一旁的唐甜低声道:“老爷,这么个问法,要问到几时才能搞清楚来龙去脉?总得想个比较直接了当的法子才是。”
叶三点点头,苦恼地道:“我也想啊,可我心中焦虑,一时想不出很好的办法。”
唐赛甜凑近叶三的耳边:“据奴家看,剃刀小李受到折磨太严重,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凭借最后一点意志力来找老爷为他雪耻复仇,只怕快要崩溃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写,真伤脑筋,他不能说,也没有手写,真是令人无奈。”
“老爷,有了。快找来一个大盆,把墨汁倒在里面,他的断臂是可以写的。”
“好,还是你去找吧。”
唐甜转身离去,不一会儿,把盆和墨汁都找来了。叶三亲自接过,端到小李面前,镇定地道:“小李,用你的断臂把仇人写下来。”
小李浑浊的独目中突然『射』出光亮来,伸出结满紫『色』疤痕的右臂,颤巍巍地蘸上墨汁,晃晃悠悠地在一张平铺在面前的白纸上,写下两个『乱』七八糟,几乎不可辨认的字体。
“盛亮?这人是谁?”叶三还是认出了这两个字。
小李抽搐着,有开始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字。
“莹?是不是你的妻子管莹?她也参与了残害你?”叶三有些吃惊了。
听到叶三的话,小李用力摇摇头,喉咙里一阵痰响,再也无力写下去,白『色』的粘痰从腮上的洞中喷出,整张脸已经扭曲的僵硬了。
“郎中,郎中怎么还没到!小李再坚持一下。”
剃刀小李已经油尽灯枯,气息奄奄。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一阵杂『乱』急促的步履声,铁无情喘息着,背着一个很狼狈的郎中进来了,郎中的胖脸已经成猪肝『色』,嘴里不停的埋怨。
“大郎中,快来瞧瞧,我这位兄弟还有没有救?”
郎中停止了唠叨,吃惊地看着眼前人彘一样的人,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连声答应上前,手忙脚『乱』地为小李诊视。
“爵爷,你这位兄弟是凶多吉少,没救了。”胖郎中叹息着说。
叶三一见剃刀小李确实无救了,咬着牙道:“谋害他的人也将凶多吉少了!”
诊视中的胖郎中缓缓回过身来,眼中充满无奈和绝望:“爵爷,你这位兄弟被折磨的太久,全身上下疤痕累累,又在肮脏的地方染上了毒疮,大量失血和过度饥饿造成他死亡。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一定是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否则,他周身溃烂到这种程度,早已经死了。”
“真的没希望了?”叶三还不死心。
“如有一线希望,小老儿也会尽力的。”
叶三看到真没希望挽救小李的生命了,命铁无情送郎中回去。胖郎中出西厢们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对叶三说:“爵爷,你的这位兄弟可能是死在一个郎中手里。”
“什么?郎中?你是怎么知道的?请大郎中细细道来。”叶三看到了一丝希望。
胖郎中用衣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我是从他嘴部缝合的伤口上看出来的,那是一种用罕见的动物肉筋泡制成的线缝合的,做工精细,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只有一个精通这种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