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明朝-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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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寒暄试探,很不满意,他能看出朱祁钰时刻在提防着他从迎接他归来的仪仗也能品味出他这个皇弟是怎样对待他的,只要不威胁到帝位,朱祁钰是不会对他采取激烈过分的手段没有班底,拿什么来争?实力就是一切,小不忍则『乱』大谋,皇位的争夺不可较一日之长短,来日方长,低调做人才是王道
朱祁镇奉了胡太后,领着钱皇后去了给他安排好的南宫居住南宫就在东华门外,是前建文帝的行宫,久没人住,慧妃、瑞妃嫌弃南宫荒凉破旧没有跟去,只有钱皇后和朱祁镇居住和胡太后临别时,朱祁镇求了胡太后一件事,他担心太子朱见深的安全,要求胡太后招见唐甜,暗中安排在太子身边太子年龄小,必须有个贴身的护卫他才放心胡太后一口答应下来,这也是她所担心的
朱祁镇归来第一件事就在太子身边安排一个重要的棋子,这颗棋子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会引起朱祁钰的猜忌,对于朱祁镇却是在皇位的争夺中画上了浓浓的一笔
上皇即以归国,举国欢庆大赦天下,朱祁镇亲下谕旨特开恩科,征取人才本来来年就是大考,各地会试的举子都纷纷进京赶考,由皇帝钦点状元可上皇归都,特开恩科,上皇就可以参与殿试,也就是说,状元是由上皇和皇帝钦点,这是何等的荣耀
特开恩科不久,叶三带着家眷进京住进了原来的伯爵府邸,还没来得及收拾,唐甜就被胡太后招进后宫,作为亲信安排在太子朱见深身边
安排好唐甜,朱祁镇的确没想到叶三能以举人的身份参加恩科会试这叶三也太给力了,想什么来什么,但叶三的那点墨水,朱祁镇是太清楚了叶三想在天下举子中进入殿试也太难为他了,全国上万举子征取三百名贡生席位参加殿试,其难度不亚于让叶三孤身一人在万人队里搏杀,冲出重围的可能『性』太小了如何能让叶三在会试中冲去重围,在殿试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过皇帝的策问,状元、榜眼、探花先不考虑,只要能点中进士,那么他朱祁镇班底的第一人就有着落了会试和殿试两道坎儿如何迈过,让朱祁镇绞尽脑汁,不过会试殿试的模式,朱祁镇都不陌生,找到关键所在并不是很难
想在会试中轻松过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预先知道考题,以前也有过考题泄密的事件生,一般都是出题的考官嘴不严或故意漏题,大横财可今年出题的官员早已经定下,由翰林院侍读商铬出题这商铬可不简单,是大明朝唯一的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学问自不必说,出题的深度、难度可想而知如果以上皇的身份接近商铬,必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如果『插』手考题是不可能就商铬而言,也不会为他上皇的身份而徇私,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朱祁镇明白现在他的皇弟是一个比也先可怕的敌人,也先是个讲义气的人,说话还算数,说不杀他就一定不会杀他,可皇弟为了帝位可说不准,表面一套,背后做不利他的事可太容易了,还的小心为妙于是,朱祁镇把目光放到了身边的人,侍候他起居的太监和保护他的锦衣卫,又有谁可以信任呢?说不定都是朱祁钰安排监视他的人,这么重要危险的事他可不能随便托付
随后几天,朱祁镇开始观察身边的太监,看谁是可以信任的人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一位,此人名阮浪,是个比较忠厚的宦官,不善专营,在宫内侍候皇帝四十多年还是个少监,为人比较懦弱,以前就侍候过朱祁镇,朱祁镇这次回来,司礼监就把侍候朱祁镇的苦差事交给了他而他对朱祁镇却是忠心耿耿,毫无怨言,侍候的无微不至朱祁镇心存感激,平日就多亲近了几分,几次谈到恩科和商铬,阮浪都很感兴趣,并且还说认识商铬的管家,关系很好朱祁镇就试着把他的难处说出来,说自己想知道考题,但又不方便向商铬索要,能不能让他的好友管家帮忙没想到阮浪一口就答应下来,上皇想要的东西能要不来吗?再说恩科可是上皇钦点,只要不对别人说就没问题
上皇见阮浪答应帮忙,也知道此中关节,想给银子疏通,但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财,就把随身的一把小金刀给了阮浪作为答谢一切就绪,朱祁镇放下心来,就等着阮浪拿到考题暗中交给叶三,布下他归来的第二步棋
第二百八十九章考题()
阮浪不负朱祁镇所托,没过多久还真把恩科考题给弄来了,就四个字商府管家说是最后一道八股议题,别的考题没弄到朱祁镇要的就是最后一道议题,他看了考题,一时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好当面问阮浪,幸好阮浪自己说出来了
“上皇,这是管家从商铬的案上看到的他说他家老爷想了一夜才想出的试题,正好他在一旁侍候,看了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说是他家老爷学问高深,下人当然看不明白,只有参加科考有真学问的贡生能明白上皇,这‘格事穷理’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这个……不明白就别问了,这事以后不要再提起,对任何人也不能说,这可是机密,说出去会有麻烦的”朱祁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对阮浪胡扯
“知道了上皇,放心,老奴不会多嘴的”阮浪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上皇想知道考题还不是轻而易举,能用他阮浪,当然是瞧的起他
拿到考题的朱祁镇本来想自己先做出来再给叶三,让叶三记熟背会就可以了,他还是比较自信的可现在第一关破题就难倒了他,题目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懂,还做个屁求人,根本不可能,走漏消息,只要沾边的人都要玩完,那不是害人吗?这可怎么办?眼看会试就要开始,不能再拖延,还是把考题给叶三,让他自己想去,也许误打误撞他能明白也说不定,叶三可是个福将,上阵打仗从不吃亏看他在院试和乡试的考试中就福星高照,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就能中举参加会试,一般人可是要下十年苦功也不一定能进京,难道是文曲星下凡?真是邪门了不管他了,能做出来是他的造化,做不出来就瞎子放驴随他去,到时再想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抓紧时间把考题给叶三,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找个理由见一面就能搞定
叶三拿到朱祁镇给他的考题时也是一头雾水,这不是玩儿人吗?而且是玩儿天下人都三天了,不吃不喝也没写出一个字这四个字的考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实在没法,把夫人都叫来,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定能成唐甜不在,今天没回府,四个脑袋凑在一起苦思冥想
“老爷,你就别难为我们『妇』道人家了,你一个举人老爷都整不明白的事,我们几个就别提了,还是你自己想折”杜芳华先打退堂鼓
“相公,芳华姐说的不错,这考题也太高深了,你还是让我们多活两年这年头文的吃香,可也不是那么好吃的考官出题如果太简单了,也显摆不出他学问大,能难倒天下举子才是目的,我们几个算哪根葱啊”薛纷飞也跟着表意见
“就是,题出的我们娘们儿都能不费力就做出来,这状元也考得太容易了,毕竟状元只有一个,妾身怎么看也看不出老爷有状元像,还是别费心思了,考不上就算了”严如嫣说着泄气话
“老爷我不是集思广益吗?说不定瞎猫撞个死耗子,真让你们想出来了,那还不是奇功一件?状元不状元就别想了,只要不交白卷,老爷我就念阿弥陀佛了”叶三也没了精神
“老爷别灰心啊这考题是不是正路来的?别让人给忽悠了”杜芳华想不出什么道道,就怀疑考题有假
“绝对正路来的,是我的老友朱祁镇给我的,能有错?”叶三在这方面还是相信朱祁镇的,尤其是朱祁镇也指望着叶三出人头地,没理由弄道假题忽悠他
“上皇的名字也是相公叫的?还老友?让别人听到,去告你一状,吃不了兜着走”薛纷飞毕竟在宫里混过,知晓皇家礼仪,以下犯上是宫里的大忌
“切在塞外一年多,老爷我和朱祁镇可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他私下可是叫我大哥呢”叶三在家吹牛可不用打草稿
“吹哈,皇帝和老爷拜把子,那我们可不就鸡犬升天了?吹牛也要讲究个分寸既然是上皇给你的考题,说不定就是上皇出的题,为什么不做出来?”如嫣也怀疑起来
“不是他出的考题,是商铬那混蛋出的,我看朱祁镇也没做出来,就直接塞给我了”叶三悻悻地道
“商铬?就是那把解元、会员、状元集一身的商铬?”
“就是那混蛋,不是混蛋怎么能出这样混蛋的考题”
“不是相公,商铬可是有名的才子,到相公嘴里就成了混蛋,这混蛋也太有才了”
“不怕才子有才华,就怕混蛋有文化”
“老爷你说,能不能是商铬出错题了,或着题目写错字了?”
“这种可能『性』太小了,这可是对全国举子的科考,如果写错字了,他商铬还活不活了?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相公咱不考了,免得写不出来,交了白卷,丢了举人老爷的脸”
“你家老爷可不是缩头乌龟,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就是写篇文章吗?想难死我啊没门老爷我看不懂他商铬出的考题,难道他商铬就能看懂我写的文章?我要是写一篇他看不懂的文章,你们说,他商铬有什么反应?”
“切相公写的文章商铬能看不懂?说出去谁信啊?”
“我还真打算写一篇他看不懂的八股,他要是能看懂,我叶三就白混了”
“老爷不会是胡诌?胡诌的文章人家一眼就会看穿,根本不需要搭理你,直接把老爷给毙喽,其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就要看学问的深浅了,我知道的他不一定知道,他出的考题我看不懂,那是我不如他,他是倚强凌弱而我写的文章只有我能看懂,他看不懂,那叫以牙还牙”
几个『妇』道人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感觉叶三的谬论有一定的道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说不定还真管用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看叶三的造化了,谁让咱家老爷是活宝呢,走运的时候,再高的墙也挡不住
散会几位夫人散去,为叶三准备明天考试的物件,叶三却沉浸在自己奇文八股的幻想之中
第二百九十章奇文()
在叶三绞尽脑汁幻想奇文八股的时候,朱祁镇也没闲着,他在为怎样让叶三蒙混过关做积极的准备工作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卷宗,都是这次参加会试前几名举子的资料,朱祁镇看的很认真,他在为自己征取人才,将来建立自己的班底可看来看去没几个人可靠,看样子都是站在朱祁钰那边,这样的人很危险,不能大用最后筛选出两份卷宗,一个是陕西解元魏良辅,一个是浙江解元徐香兰,他们都是本省的头名来参加会试这两个人都是人才,可是如何能挑起他俩的争端,然后施恩与某人,不着痕迹的拉拢,并且制造矛盾在殿试策问时引起混『乱』,掩护叶三过关
这是朱祁镇想到的唯一策略,而实施的人还是阮浪朱祁镇叫阮浪给浙江举子徐香兰捎了个口信,让他有困难的时候找上皇做主解决徐香兰很激动,他就是为恩科状元来的,如今有上皇的话,加上自己十年苦读,钦点状元已是囊中之物徐香兰也没多想,准备停当就去今天的会试
参加会试的当然还有叶三,昨天准备了一晚上,今天就要见真章了,到底会怎样,叶三心里也没底会试的考场和乡试完全不一样,考生都被搜身,不能带有一张小纸片,只能带写用笔和灯具进入贡院,一间间小房子,进去后给三根蜡烛就锁上了号门,与世隔绝,和进监狱号房没什么两样考生在里面答题,最长时间可用三天,有的考生出来时都饿晕了,当年那位老实人李实就是最后一位出来的,就是饿晕了被抬出来的
叶三在贡院单间里熬了一夜,第二天就交上了答卷,时间都用在了那篇奇文上早上交卷的还不多,很多考生在里面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接着为那道不明所以然的考题苦思冥想,想不出来的就开始胡诌,以此蒙混过关很多都是交了白卷,一声叹息,又回家苦读去了,三年后再来
三天后阅卷开始,作为主考的商阁开始阅读经下面筛选过的考卷,有几篇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一篇是徐香兰的文章,文章写得太好了,文作者巧妙的利用八股规则,把考题引入自己的思路,在无意之间加入自己的观点,文辞优美,表达自然无疑这个徐香兰是这次恩科的有力竞争者
还有一篇就是魏良辅的文章,和徐香兰有异曲同工之妙,文章没有过多的围绕考题来纠结,而是充分挥了自己的长处,洋洋洒洒的诗赋,在众多举子中脱颖而出
这都不奇怪,科考写出好文章不少见,少见的是商阁现在手里拿的这篇文章这篇奇怪的文章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考官都纷纷摇头,表示看不懂按常规,这样的奇文就被刷下,而这篇奇文没被刷下是因为此文作者的名字当考官看到叶三大名的时候,都皱眉摇头,这是什么玩意?看不懂又不敢说,要是说了,万一别人能看懂,那多没面子,叶三可是当朝奇人啊,说弃武习文,就不动声『色』地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参加会试,这是什么度?自己能比吗?既然叶三是奇人,当然就有奇文了好,真是好文章到底哪里好?看不懂当然就好了?还是让商铬大人来定夺叶三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此次恩科会试的前三百名,是可以参加殿试的名次
商阁读着叶三的八股奇文,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此人看明白了我的考题,不能啊那可是我吃过饭出过恭瞎写的几个字,根本没有任何意思,考的就是考生的个人理解和自由挥可叶三不但理解的很透彻,隐隐还看出我的考题纯是混蛋逻辑,并且还用自己的文章进行了反击他对这篇奇文确实看不懂,可是绝对能看出文章句与字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联系是什么呢?是以什么逻辑方式来阅读呢?
才子就是才子,商阁绝对无愧连中三元的状元之才,叶三用特种部队传递消息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