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明朝-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丝风吹动了院里的竹叶,暗影飘动,显的越发阴森可怖。有了,你纪纲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难道不怕鬼叫门?而我不是也具有鬼一样的身手吗?想到这,身形没有任何弯曲地飘下了屋顶,在阴影婆娑的竹林边,一声怨凄恐怖的嘶叫,“冤啊!……”回音袅袅,空洞久远,鬼叫声惊动了埋伏在暗处的锦衣卫。几个身影快速地向他发出声音的竹林边弹『射』过来,当看到一条白『色』的身影漂浮在起伏不定的林梢上,惊骇的汗『毛』直立,有鬼,真的闹鬼了。有几个胆大的,开始慢慢地接近。
叶三一看,都出来了,看样子这调虎离山之计成了。白『色』的身影飘下了林梢,脚不沾地的向墙外『射』去,一抹溜光,快似电闪。衙内的锦衣卫都出动了,向着白影消失的方向追去。而叶三快速地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纪纲的书房,潜到窗下,正好看见影壁墙慢慢地合上。
老天有眼,他折腾那么厉害,竟没有惊动纪纲,也不知道纪纲在干什么,那么出神专一,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纪纲你难道也鬼撞墙了?
第七十九章尼姑()
扬秋迟一身冷汗从噩梦中惊醒,他竟梦到叶三被永乐绑在了午门外,等着他去开刀问斩。他想在永乐面前大喊叶三冤枉,可是就是没有声音,喊不出来。而纪纲在一旁把一把雪亮的钢刀递给他,要看他怎样把叶三的头砍下来。
身上的白绸睡衣已经湿透,粘在身上特别难受,于是起身想去冲个凉。由于这几天忙于公务,夫人小妾没一个在身边,只有自己去自理了。翻身下床,突感到右手按在了一张纸上,不由一愣,他从没有习惯把文墨纸张放在床上的习惯。拿起一看,几行还算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但内容却让他目瞪口呆。
什么人在他毫无警觉下在他的床头放上一张纸,如果此人对他有加害之心,他哪还有命在。可见此人对他信任有加,而把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他。扬秋迟再次详细的看了看只有巴掌大的纸片:北镇扶司衙门私存刀枪,暗造盔甲、军械,截留秀女,龙袍帝器,其心可卒。欲扳倒老贼纪纲,聚宝门外皇姑庵,乃纪贼葬身之地。
哎呀!到底是什么人能做此惊天动地之事。匆忙中也不冲凉了,脸也没洗,穿上官服,打轿向聚宝门赶去。没到皇姑庵,就看到锦衣卫把皇姑庵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一大汉挺槊站立庵门外,和多名锦衣卫撕杀,竟没有一人能越雷池一步,冲进庵内。
“好你个薛禄,你想抗旨吗?本官为皇上选秀,天下女子无一不在其内,你竟敢为一小尼对抗朝廷,想找死吗?本官成全你。”纪纲手握秀春刀冲向薛禄。
薛禄怒火中烧,厉声喝道:“纪贼,你假传圣旨,胡作非为,皇上命我在此等候多时。”
自从薛禄被永乐秘密从叶三的神机营调走,失去任何消息,没想到能在皇姑庵前出现,并且身负重要使命。皇姑庵到底有什么秘密能使永乐如此慎重,竟暗遣当朝第一勇将薛禄来此看守,奇怪的是,就他一人。
纪纲一看今天的事不能善罢甘休,杀心顿起。毫无先兆地猝然进击,秀春刀冷光有如匹练,削向薛禄的要害。薛禄身形一晃,铁槊戳出十几道乌芒,锋刃破空,声如鬼哭。围住薛禄的锦衣卫抵挡不住,纷纷倒翻出去。纪纲贴地反扑,秀春刀如瑞雪花飘,卷扬向上,飞斩持槊的双手。薛禄毫不退让,槊杆回敲,眨眼间将纪纲的刀势全部封住,金铁撞响声混激一片。
倒翻出去的锦衣卫又扑了上来,薛禄在六人的攻击下,依然进退自如,游刃有余,确实勇猛无敌。纪纲和其余五个锦衣卫好手,攻防之间完全处在被动地位,不要说缉拿薛禄了,能够把他缠住不受伤,就已经相当吃力。纪纲暗自思量,此地不可久战,要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这薛禄一个右军指挥使要是真的如他所说,是被皇上派来的,那么其中定有蹊跷,不可不防啊!想到这,纪纲脱离的战圈,对警戒的锦衣卫耳语了一番。锦衣卫应喝了一声,转身离去。就在纪纲脱离战圈说了一句话的功夫,薛禄以沉重凌厉的铁槊由下而上扫飞了两把钢刀,快刺中,一个锦衣卫整个身子横飘了起来,半边脑袋抛飞,浓白的血浆脑汁崩溅,连一声惨嚎都没来及发出。
“大胆!”纪纲狂喊。薛禄在他的眼皮底下杀他的人,更使他暴跳如雷。秀春刀暴斩横劈,刀势变换怪异而飘忽。薛禄踏上一步,铁槊划出两条乌光,寒芒交织中,大腿外侧被纪纲削的皮开肉绽。一个锦衣卫也被薛禄的槊尖刨开了喉咙,一抹血水随着两声闷哼同起。槊攥回戳,透入了身后锦衣卫的肚腹,一声长嚎,铁槊刺穿锦衣卫的背脊,而锦衣卫却前扑,双臂死死抱住了薛禄。
就在此时,薛禄身后皇姑庵门里一阵『骚』『乱』,几名锦衣卫押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尼姑走了出来。薛禄大喝一声,震开死抱他的双臂,挡开纪纲必杀的一刀,冲到了尼姑面前。
尼姑没有丝毫惊慌之『色』,望着薛禄双目明如秋水,叹了一声道:“薛将军不必争斗了,皇上要如此对待妙锦,不能忘情于我,总算是我的知己。妙锦即已出家,自思不配母仪天下,那么我就将半生的幸福回报知己吧。”说完,纵身一跃,撞上了一名锦衣卫挺立的刀尖,刀刃从前胸透出了后背。
“千万不可!”薛禄疯狂的冲上,可是已经晚了。
此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人知道妙锦是什么人,也没有人知道妙锦和皇上能扯上什么关系。可纪纲知道,薛禄知道,包括赶来的扬秋迟也知道。
徐妙锦乃中山王徐达最小的女儿,徐皇后的妹妹,永乐皇帝自从无意间见过徐妙锦以后,被她艳光照人的风采『迷』住,几次三番欲立妙锦为皇后,可都被妙锦拒绝。永乐知道妙锦固执,也不好用强,多次叹息,深为懊恼,但永乐总希望妙锦能回心转意。得知徐妙锦在皇姑庵出家礼佛,实在不放心他看中的女人孤身一人在庵里,特派薛禄保护妙锦的安全。可永乐又怕他对妙锦的关系外泄,不好多派人手,只让薛禄一人在此照顾。不成想,妙锦还是被锦衣卫的探子看见了,上报纪纲。纪纲多次指使手下绑架妙锦,都被薛禄截击断羽而归。纪纲大怒,亲自出马,等来到皇姑庵前,才知道是薛禄破坏了他的好事。
纪纲此时方知大祸临头,把皇帝想要的女人给*死了,真是活腻歪了,只有破釜沉舟。一抖袍袖,走线铜锤无声无息地向薛禄脑后袭来。薛禄此时也是心胆具裂,呆立在妙锦的尸体旁不知如何是好,根本没有防备纪纲对他下毒手,等感觉到脑后风声有异,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两眼一闭,也不想活了。就在此时,对街屋顶疾如风飘落一团黑影,一缕刀光斩向铜锤。但是还是慢了一线,只改变了一点铜锤击出的线路,带起一蓬血雾。薛禄被铜锤瓜棱掀起一大块头皮,就要栽倒时被黑影拦腰抱住,跃上对街的屋顶,消失在院墙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狂奔而去。
纪纲没看清楚什么人救走了薛禄,刚想调集锦衣卫追击,就被一顶官轿拦住了去路。扬秋迟下了官轿,看也没看纪纲一眼,几步跑到尼姑的身旁,伸手探视还有没有呼吸,表情异常的凝重。
徐妙锦因失血过多,已经香消玉损,胸前黄『色』僧袍已被血染成深褐『色』,双目瞳仁没有了神光,死去的神态不带一点凡尘的俗气,安祥庄重,有如一代高僧神尼。
“扬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有两个反贼在尼姑庵外行凶杀人,本大人带锦衣卫前来捉拿,没想到还是被他的同党救走,这尼姑死的冤枉啊!”纪纲见是扬秋迟,急忙上前来混淆视听,掩盖自己的恶行。
“纪大人,这尼姑是怎么死的,本官看的一清二楚。纪大人缉拿反贼有功,误伤一两条人命也情有可原,只是这出家人惨死当场,还是妥善处理为好,你说呢?纪大人?”扬秋迟的一番话先稳住了纪纲,装作不识徐妙锦的身份。
“那是当然,这尼姑死得很惨,我这就带人去捉拿凶手,给这尼姑和锦衣卫死去的弟兄报仇。”纪纲也装作不识徐妙锦的身份,看来也想蒙混过关。
“那就再好不过了,捉拿那两个凶手,我想纪大人不费吹灰之力,本官这就上朝在皇上面前为纪大人请功。”说完,转身上了轿,离开了是非之地。
纪纲吩咐锦衣卫把徐妙锦的尸体送回了皇姑庵,急匆匆返回北镇扶司衙门,命令锦衣卫严加防范,不准任何人随便进出。来到书房,忐忑的心一时平静不下来,他寄望没有人能认出徐妙锦的身份。给皇上选秀死个把人是经常的事,可这次死的是徐皇后的亲妹妹,这事可大可小,徐妙锦『自杀』身亡,说到底还是他*的。皇上如果追究起来,罪当寸磔啊!
纪纲一头汗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犹如困兽。手『摸』着抽屉里的皇袍,目『露』凶光,一抖袍袖进了密室。
叶三怀抱着薛禄来到宫门外,薛禄的血浸透了他一身黑袍。宫门前的侍卫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血人,神情立刻紧张起来,举刀槊把叶三围了起来。叶三已经没有耐心去打发这些侍卫了,右手高举金牌,大声喝道:“金牌检校,有要事觐见皇上,快闪开。”也不看侍卫的反应,抱着薛禄窜上台阶,抢进宫门。后面的侍卫也认出叶三的身份,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到怀仁殿外。永乐正在听工部的官员汇报关于迁都的事情,见叶三怀抱一个血人,也不通报,直闯上殿来,心中大怒。好你个叶三,身犯重罪还真敢前来行刺,正想下令拿下,仔细一看叶三抱着的人,那不是薛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三也不看永乐发怒的目光,来到殿前,放下薛禄道:“皇上,薛将军被纪纲击伤,有要事回禀皇上。”
永乐眼望着叶三见他没有任何行刺的举动,来到薛禄身边:“薛爱卿这是怎么了,如实讲来,朕为你做主。”永乐看着薛禄掀开的头皮,心头一颤,可以看出薛禄伤得不轻,能把薛禄伤成这样的人还不多。当永乐想起他派薛禄干什么去了后,脸『色』又变得铁青。
“皇上,纪纲假传圣旨,妄图借选秀,谋取私利,在皇姑庵前*死徐……徐……”薛禄没说完就昏死了过去。永乐让内侍传唤御医,救治薛禄,回头问叶三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纪纲假传圣旨,随意甄选已婚良家女子,包括出家的尼姑。我的两位夫人在居庸关被*跳河,臣拼死救援,差点被他放火烧死。回京后得知他强抢皇姑庵的尼姑,又前去阻止,救了被他击伤的薛将军,一尼姑被纪纲*的『自杀』身亡。”
“什么?叶爱卿此话当真?”
“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此时,扬秋迟也上了殿,把他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地禀奏。永乐听后,坐倒在龙椅上,气得四肢发抖:“叶三听旨,朕命你带城卫神机营捉拿纪纲,要活的,快去快回。”
“臣遵旨!”
第八十章寸磔()
纪纲进了密室,五名美女围了过来,燕语莺声地把纪纲拥到了床边,其中一位最得纪纲宠爱的姬妾婉容更是打扮的妖妖娆娆。这五女都是纪纲借选秀之机截留私用的,不敢在外『露』面,藏在密室里享用。
纪纲的这间密室也是穷奢极欲,室中陈设富丽堂皇,和皇室相差无几,有些地方更是胜过皇宫。从密室进口到内室都是白『色』羊绒毡毯铺地,柔软舒适,壁上嵌着金丝图案,镂成花纹,镶着珠玉。那一间五名姬妾共用的卧室,不但是雕梁画柱,更是满室金绣,珠光宝气,照得人眼晕目眩。
婉容是苏州人氏,年纪不到二十,生得雪肌花貌,艳丽非凡。『性』情却是温柔聪慧,凡是能取悦纪纲的各种戏耍都是她想出来的。有一次,纪纲在密室要出恭,纪纲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出恭的丑态,需要一面屏风,到书房去搬,即费事又麻烦。婉容就让其他四女把衣物脱光,背对着出恭的纪纲站成一排,如花似玉的娇躯当成了屏风,美其名曰:玉屏风。
纪纲每每在书房写奏折,构陷他人时,总是腰酸腿疼,浑身不舒服。自从五女藏于密室后,写奏折便移到了密室里,可密室的座椅很小,坐上去也不得劲。婉容就让四女一丝不挂地趴跪在毡毯上,她倒伏在她们的『裸』背上,将自己的玉体充当躺椅,粉嫩的斜伸开,让纪纲坐在两腿之间,累了就躺在她身上。有时纪纲就在她的粉腿上写奏折,写着写着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画一些*秽的图案,婉容每次都笑称这叫温柔椅。
如果纪纲在密室过夜,早上起床前吐痰的时候,床头都有一个美女,张着粉红的樱口等他把痰吐在香口里,还有一个香艳的名头叫香唾壶。真是名目繁多,花样百出。
今天纪纲来到密室没有了以往的激情,就是想喝酒,喝闷酒。婉容看见纪纲脸『色』不对,于是又想出了一个花样给纪纲散心。五个香艳的美人,每人口含一口酒,走到纪纲面前,坐在他怀里,搂着脖子以口代杯,象亲嘴似的,把酒送入纪纲口中,这种温软香艳的酒杯让纪纲暂时忘记了恐惧。美人的香唇又软又香,含在口中的酒更加醇厚。
纪纲故意慢慢允吸着,品尝着醉人的香艳杯,捧着美人的粉脸,吞吐着美人的樱唇,轻轻地把酒吸完,然后美人又知趣地把柔软的香舌也送入了他的口中,让纪纲为之神魂颠倒。直到地面上隐隐约约传来了炮声,纪纲才从温柔乡中清醒过来。
“不好,外面可能出事了,你们好生在这里呆着,不要弄出声响,我去去就回。”纪纲又开始心神不定,对军队进攻的炮声他还是熟悉的,他不会听错,那声炮响确实就在镇扶司衙门前。
“老爷,现在能出什么事,什么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放心喝你的酒吧。”婉容还是象以前那样撒娇卖乖,拉着纪纲的袍袖不松手。
纪纲此时已经没有了耐心,一下挣脱婉容的小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