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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霸隋-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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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火,烧!”

    李武声这么一战死,其手下当即便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呼啦啦地便全都逃了个干净,对此,林豹根本懒得去追杀,狂呼着率部便冲进了库区,毫不客气地引火便烧,不多会,偌大的库区里便已燃起了冲天大火,与此同时,城外华军原本埋伏的林子中,突然飞起了两只信鸽,在林子上空转了个半圈之后,便即振翅向西飞了去

    “报,禀大都督,岸上发来旗号,言曰:林豹将军所部已得手!”

    午时将至,烟波浩渺的长江上,一支庞大的舰队正自高速顺流而下,位于舰队正中央的旗舰上,一身戎装的李靖盘膝端坐在大幅沙盘前,默默无语地推演着,正自沉思间,却听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亲卫已从舱门处行了进来,冲着李靖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好,传本督之令,各部加快开进速度,末时前赶到小孤山!”

    饶是李靖素性沉稳,这一听林豹所部已然按计划烧毁了江淮军的辎重库,也自忍不住击节叫好了一嗓子,没旁的,江淮军江北部队的辎重基本上都存放在望江城中,这一把火一烧,江淮军却月城中的存粮虽还有,却绝对不多了,在这等情形下,江淮军稳守的预定战略势必难以为继,这就给了华军快速破敌之良机。

第六百三十一章横扫舒州(一)() 
“敌袭,敌袭”

    瑞明六年三月十日,天将末时,日头正艳,浩渺的长江上,十数艘江淮军的艨艟战舰正自晃悠悠地巡航着,大多数将士都躲进了船舱中,只有少量的哨兵还在甲板上百无聊赖地值守着,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祥和,只是这等祥和显然保持不了多久,随着上游处如林般的桅杆一一冒出,正自懒散着的江淮军将士立马便发现了不对,刹那间,狂呼声、告急的号角声便即响成了一片。

    “撤,快撤!”

    率部巡逻的江淮军校尉原本正在旗舰的船舱中打着盹,冷不丁听得声响不对,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便蹿上了甲板,只一看上游顺风顺水而来的华军舰队之规模,根本不敢兴起丝毫的战心,面色煞白地便狂嚷了一嗓子,旋即便见江淮军的十数艘艨艟飞速地调转船头,拼命地向却月城方向划了去

    “报,禀大都督,不好了,贼军水陆并进,离我却月城已不到八里了。”

    小孤山的山顶军寨中,江淮军舒州都督冯惠亮正与副将陈当世、徐绍宗等人就望江城辎重库被华军焚毁一事进行着紧急磋商,冷不丁见得一名报马从门外狂冲而入,连喘息都顾不得,便已是惶急不已地嚷嚷了起来。

    “嘶来得好快啊,走,随本督看看去!”

    这一听华军水陆并进而来,冯惠亮当即便惊得倒吸了口凉气,也自顾不得再议事了,紧着便起了身,大踏步地便往寨前的了望塔处赶了去。

    “大都督,贼军来势汹汹,这仗不好打了。”

    望着长江上那几乎遮断了整个江面的华军舰队,江淮军众将们的脸色顿时都难看到了极点,好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水师提督陈当世终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道。

    “嗯命令各部严守不动,没有本督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违令者,斩!”

    用不着陈当世来说,冯惠亮何尝不知己方之处境着实不妙,只是心下里却还是存了丝侥幸,并不打算急着撤走,而是想先守上一下,看华军下一步如何行动再作计较。

    “传令下去:水师第一舰队掩护我军步骑登陆,第二舰队上前摧毁横江铁索!”

    就在冯惠亮下令的同时,李靖也在作着战前的最后部署,随着其一声令下,规模浩大的华军舰队兵分两路,一路快速向江北的岸边靠了过去,另一路则由文士弘统领着,继续顺流直下。

    “传令:各炮舰以旗舰为核心,向左右打横拉开,呈战列线配置,掩护艨艟舰队上前作业!”

    宽阔的江面上,根本看不到一艘江淮军的战舰,文士弘自是没啥可不放心的,大模大样地便率部径直来到了离四道横江铁索只有百余步的距离上,方才语调轻松地下了道将令,自有高大桅杆上的传令兵紧着挥动起手中的两面小旗,将命令传达到了各舰。

    江淮军在江面上所设的拦江铁索通体用精钢打造,链条足有碗口粗,无疑极其坚固,两端固定在了小孤山与彭郎矶的粗大铁桩上,靠蛮力要想摧毁之,着实不易,然则华军乃是有备而来的,自是不虞铁索之牢固,只见华军舰队赶到了铁索处之后,立马便有两艘加载了火油柜的艨艟战舰靠到了铁索处,将沉在水下尺许深的铁索捞了起来,用火油柜便是好一通的猛喷,直烧得铁索发了红,这才将铁索再度沉入了江水之中冷却,不断再三地如此行了去,利用热胀冷缩的原理,硬是让结实的铁索不断脆化,最终被自身的重量所拉断,整个作业谈不上有多复杂,仅仅只是简单的重复而已。

    一个半时辰的忙乎下来,四道拦江铁索尽皆断裂,江面的封锁就此告破,只是到了此时,天时也已是近了黄昏了的,华军显然没打算打夜战,很快便以交叉掩护之方式撤回上游五里处的新设水陆大寨中去了。

    “唉,三个月的辛苦一遭便没了,晦气!”

    “啧,如今铁索已断,贼军随时可以抄我军后路,守怕是守不住了。”

    “大都督,贼军势大,我军恐须得早作绸缪啊。”

    眼巴巴地看着华军烧毁了拦江铁索,江淮军众将们全都为之沮丧不已,乱议间,虽是无人敢直接提议撤军,可潜台词么,明摆着就是那么个意思。

    “够了,我等皆深受陛下大恩,岂可不战而逃,再敢有言撤军者,一体军法从事!”

    冯惠亮乃是辅公佑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将,素来忠心耿耿,自是不愿听诸将们这等灭自家威风之言辞,但见其面色一板,已是毫不客气地训斥了众将们一番。

    “诺!”

    冯惠亮治军一向以严苛著称,他这么一发飙,众将们自是都不敢再胡言乱语,全都慌乱地低头应诺不迭。

    “贼军骄横,视我军于无物,其心必怠吾意已决,当以夜袭破之!”

    见得众将们都消停了下来,冯惠亮倒也没过于己甚,闷哼了一声之后,便即语调铿锵地将心中之谋算道了出来。

    “这”

    “啊”

    “大都督,那李靖用兵素来诡诈,须得提防此獠将计就计,倘若事有不谐,我军危矣!”

    这一听冯惠亮打算夜袭,众将们登时全都瞪圆了眼,显然都不看好此计奏效之可能性,个中又属陈当世反对最为激烈。

    “哼,我等还有别的选择么,嗯?”

    见得众将们这般反应,冯惠亮原本就黑沉着的脸色顿时便更黑了几分,一挥手,声线阴冷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

    军中粮秣辎重已不多,守是肯定守不住的,撤么,江面上有着华军强大的水师在,就江淮军那支孱弱的水师,根本无力掩护江北的八万余大军撤过江去,而陈政道、赵启晟等也已战败,要想退去滁州也自不可得,从此意义来说,若是不降的话,还真就只有拼死一搏这么条路可走了的,问题是华军势大,正面而战,根本不是华军的对手,不夜袭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么个道理,诸将们自是不会不懂,只是一想到华军屡屡靠夜战破敌的事实,众将们对夜袭一事,实在是没啥信心可言。

    “诸公无须过虑,本督料那李贼必也能算到我军之夜袭,也必有将计就计之谋算,从此出发,我军又何尝不能反算之,吾有一策,当得如此,何愁贼军不败!”

    冯惠亮能被辅公佑派来坐镇舒州要地,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其之智算之能虽不及已故的江淮军重将王雄诞,却也差得不算太多,胸中自有一番韬略,此际娓娓道来,登时便令诸将们的精神皆为之一振。

    “末将等谨遵大都督之令!”

    这一听冯惠亮所谋之策相当之巧妙,又有着极高的可行性,众将们自是不会有甚异议,齐齐便躬身应诺不迭

    “诸位,贼军所设之拦江铁索已断,再难阻挡我军之顺江而下,而其之粮秣辎重也已不足,断难坚守,故,某料定贼军今夜必会来袭!”

    冯惠亮并未判断错,李靖果然在军事会议的一开始,便即点出了江淮军必然前来夜袭的道理之所在。

    “好贼子,居然敢来送死,大都督,您就下令罢,我等自当拼力杀贼!”

    “这帮蟊贼,竟敢猖獗若此,当得尽诛!”

    “大都督,末将愿率部迎敌!”

    李靖的话音刚落,张摩等性急的大将便已是轰然乱嚷了起来,个个要战,人人喊打,这也不奇怪,自打下了江陵时起,这都已快一年没仗打了,众将们早就都已是憋坏了的。

    “诸公莫急,且听本督一言,那冯贼久经沙场,实非等闲之辈,其今夜虽是必定来袭,却必能猜知我军会有防范,这是欲反算我军一回,若不谨慎从事,恐遭敌反咬,实不可不慎也。”

    诸将们请战心切固然是好事一桩,可若是因贪功而导致战事失利,那可就麻烦大了,有鉴于此,李靖在道出自己的谋算前,不得不先给诸将们敲上一回警钟。

    “嗡”

    一听李靖这般分析,众将们先是一愣,可很快便醒过了神来,乱议之声顿时便就此大作了起来。

    “戏法人人会变,所差者,无外乎是高明与否罢了,如今冯贼既是要来送死,本督又岂能不成全其的,本督有一策,当得如此,不单可大破贼军于野,更可趁势取下却月城!”

    该敲的警钟固然是要敲,可该给众将士们信心的时候,李靖也自不会有甚迟疑,但见其一压手,止住了诸将们的乱议,而后自信地一笑,便即将所谋之策细细地解说了一番,直听得诸将们全都为之眉飞色舞不已。

    “我等谨遵大都督之令!”

    李靖本就是帝国军中第一人,诸将们对其谋算之能素来深信不疑,这会儿一听李靖都已将谋算说得如此之分明了,众人自不会有甚异议可言,齐齐便躬身应了诺

第六百三十二章横扫舒州(二)() 
春季的天当真就像是孩子的脸,说变也就变了,这不,上半夜还是晴朗月明夜,星光璀璨,可到了子时过后,却是乌云满天,不仅如此,江上更是起了大雾,伸手难见五指,这等天候无疑是夜袭的大好机会,对此,无论是华军还是江淮军,显然都已做好了准备,至于谁能笑到最后么,那就得看哪一方的谋算更深了的。

    寅时正牌,江上的雾气愈发浓了许多,不单是江面上目难视远,更往岸上弥漫了去,以致于原本就黑的夜更显阴森了几分,饶是华军水陆连营的栅栏上加装了双倍的火把,也自难以及远,无论是巡哨还是岗哨,在这等暗夜中,与睁眼瞎都无甚区别了的,原本森严的值守也就难免出现了疏漏,这不,二十余名黑衣蒙面人都已在华军大营外围转悠了好一阵子了,大营里的岗哨也自一无所察。

    “报,禀大将军,贼军营中未见异常,请大将军明示。”

    二十余名黑衣蒙面人借助着大雾的掩护,分散游荡了一刻来钟的时间后,很快又聚集在了一起,彼此低声地计议了一番,而后便见个中一人匆匆赶回到了一里半开外的夜袭大军所在处,冲着端坐在马背上的江淮军大将陈正安便是一个单膝点地,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嗯,出击!”

    陈正安所领受的将令乃是引蛇出洞,正因为此,他其实不在意华军大营是否有埋伏,之所以派人前去侦查,不过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这会儿听得那黑衣蒙面人如此禀报,陈正安也就不打算多等了,挥手间便已下了攻击之令。

    “杀啊!”

    “活捉李靖!”

    “杀光贼子,冲啊!”

    陈正安所部的兵马其实并不多,也就只有五千步兵外加三百骑兵而已,可制造出来的声势却是不小,这一潜行到了离华军大营只有两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全军上下立马便全都鼓噪了起来,于这等暗夜中听起来,还真就像是有着数万大军强袭之模样。

    “敌袭,敌袭”

    江淮军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华军大营里的众多岗哨们自是不可能不被惊动,刹那间,呼喝声、告急的号角声便即狂响成了一片,偌大的营地里当即便闹出了无数的响动,浑然就一无备之状。

    “快,砍开栅栏!”

    华军大营里的骚乱方才刚起,事先便已率手下潜伏到了栅栏前的江淮军探子首领立马便来了精神,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二十余名黑衣蒙面人紧着便从地上跳了起来,挥舞着利斧,疯狂地劈砍着华军大营前的栅栏。

    “冲进去,放火,给我烧!”

    饶是华军大营前的栅栏颇为的坚固,可架不住那二十余名江淮军探子都是军中精选出来的大力士,一通子狂劈下来,很快便将偌大的一截栅栏砍得轰然倒地,而此时,陈正安已然率部冲到了近前,一见及此,顿时大喜过望,大吼了一声,率部便有若潮水般冲进了华军大营中,自有不少将士紧急引燃了事先备好的火把,这就准备在华军大营里四下纵火了。

    “放箭!”

    江淮军的纵火行动一开始倒是极为的顺利,很快便在华军的前营处引燃了冲天的大火,可就在江淮军一路狂冲地挺进纵深之际,异变却是突然发生了,只听一声冷冽的断喝响起中,华军前营后侧的数十顶帐篷的帘子几乎同时被掀开,露出了内里密集排布的众多弓箭手,不仅如此,还有大批的步、骑也自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嗖、嗖、嗖”

    对于胆敢来犯的江淮军,华军弓箭手们自是不会有甚客气可言,劈头盖脸地便赏了江淮军前锋一通子乱箭,两百余冲在最前方的江淮军步卒当场便被射成了刺猬。

    “撤,快撤!”

    尽管在来前便已知华军必然有备,可真被华军这么一番痛揍下来,陈正安还是不免为之色变不已,自是不敢再往前冲杀,一拧马首,呼喝了一嗓子,率部便往来路狂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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