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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霸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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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叔,请。”

    用不着去听,张君武也能猜到贾务本要说的是甚事来着,无非就是替裴仁基当说客罢了,对此,张君武虽是心知肚明,却并不说破,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道了声请。

    “好叫少将军知晓,昨日一战后,我齐郡子弟兵折损已过半,算上少将军带回的一千八六百余人马,也就只剩下八千五百余而已,损失惨重啊,唉,更要命的是辎重尽失,粮秣全无,难啊!”

    贾务本殷勤地将张君武引到了灵堂旁的静室之中,方才刚各自落了座,便已有些个迫不及待地感叹了起来。

    “贾叔之意是”

    齐郡军如今确是寄人篱下,但这并不意味着张君武就打算真投了裴仁基,不过么,先搞清一下裴仁基那头的想法却也是好的,有鉴于此,张君武就这么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

    “不瞒少将军,裴将军素来敬仰大将军的英勇,也很是体恤我齐郡军之难处,不单拨给了一批粮秣辎重,更答应将我军编入关中守军,以备再战贼寇,至于少将军么,也可升为虎贲郎将,假以时日,必可再现大将军昔日之雄威,如此,也算是告慰了大将军在天之灵了。”

    贾务本昨日随齐郡军残部逃到了虎牢关之后,便已起意要投奔裴仁基,条件原本都已是谈好了的,却不曾想还没来得及实施整编计划,张君武这个少将军就跟着到了,弄得贾务本很有些措手不及,本来么,他也不打算如此急地跟张君武说此事,奈何裴仁基那头催逼得紧,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将此事道了出来。

    “还请贾叔见谅,小侄如今心乱如麻,实难思忖利弊得失,且就等先父头七过后再议此事可好?”

    一听贾务本这般说法,张君武心火顿时便大起了,没旁的,真要是按其所言的办了去,齐郡军就将从此不存,而这,显然超出了张君武所能容忍的底限,当然了,怒归怒,眼下尚不到摊牌的时机,张君武自是不会意气用事,也就只是耍了把缓兵之计了事。

    “也好,也好,只是瓦岗贼寇将至,此事恐不宜久拖,还请少将军早做决断方好。”

    饶是张君武已将话说得很是委婉了,可贾务本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紧着又出言逼迫了一句道。

    “这个自然,小侄会尽快琢磨此事的,烦劳贾叔跟裴将军说一声,就说小侄先为先父守孝三日,过后自当前去拜见裴将军。”

    见得贾务本如此不识趣,张君武在心底里已为其判了死刑,不过么,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委婉得很。

    “那好,那好,为叔这就去知会裴将军好了。”

    这一看张君武死活不肯松口,贾务本也自没得奈何,毕竟他原本也就只是个管后勤的将领罢了,官阶虽高,在军中的地位却只是一般般而已,还真就不敢真跟张君武闹翻了脸,无奈之下,也只能是丢下了句场面话,就此匆匆走了人。

    忘恩负义的老狗!

    张君武并未起身去送贾务本,就这么木然地端坐着不动,心底里的火气却是一窜一窜地冒着——贾务本原本只是个破落贵族子弟罢了,之所以能升到虎贲郎将之高位,靠的全是张须陀的栽培,此番能逃回虎牢关,也全是因张须陀拼死救援之结果,而今,张须陀尸骨未寒,这厮居然就起了出卖齐郡军之心思,可谓是忘恩负义到了极点,也自由不得张君武不为之恼火异常的。

    “来人!”

    怒归怒,张君武却并未感情用事,默默地思忖了一番之后,这才长出了口大气,冷声断喝了一嗓子。

    “属下在!”

    听得响动,张君武的贴身近卫张恒自是不敢稍有怠慢,紧着便抢进了静室之中。

    “去,将秦将军请到此处来,就说某有要事要与其商议。”

    张君武伸手揉了揉已有些发麻的双颊,而后方才出言吩咐了一句道。

    “诺!”

    见得张君武双眼血丝密布,脸上满是倦容,张恒的心立马便是一沉,有心要劝解一番,然则嘴角嚅动了几下之后,到底还是没敢多言罗唣,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静室,自去邀请秦琼不提

第十一章大路朝天(三)() 
“见过少将军。”

    秦琼来得很快,态度也很是恭谦,并未因自身官阶比张君武要高出一级而有丝毫的倨傲之色,方才刚行进了静室,便已抢先行了个礼。

    “少将军?呵,很快就要不是了。”

    张君武并未回礼,而是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大有深意地点了一句道。

    “嗯?”

    一听张君武此言蹊跷,秦琼不由地便是一愣,虽不曾开口追问,可望向张君武的眼神里却满是探询之意味。

    “不瞒叔宝兄,先前贾务本将小弟请到了此处,说是有要事相商,小弟原想着或许是军中要务,也就没多想,跟着便来了,却不料此獠竟跟小弟言称他已答应了裴大人,要将我齐郡军一体打散,分编入虎牢关守军之中,嘿,小弟还真不知道我齐郡军何时轮到这厮来做主了?”

    张君武并不曾卖甚关子,面色阴冷地便将先前贾务本所言简单地述说了一番。

    “竟有此事?”

    在张君武尚未抵达虎牢关之前,秦琼本也有心要投入裴仁基麾下,但却断然不会答应将齐郡军就此肢解了去,这会儿一听贾务本居然敢有这等提议,秦琼的脸色也自不好相看了起来。

    “若非亲历,小弟也不知有人竟会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父帅尸骨未寒,竟就急欲灭我齐郡军之魂,忘恩负义似此,古来罕见。”

    似贾务本这等位高却又甚能耐的高级将领,本来就是张君武要清除的目标,否则的话,他要想真正掌握齐郡军,根本没一丝的可能,而今,其既是自己送上了门来,张君武自是不吝趁势将其钉在耻辱柱上。

    “这少将军,个中莫非别有误会,今,瓦岗贼寇将至,裴将军忧心城守,有意引我部为用之心也是有的。”

    贾务本原本在齐郡军中负责后勤,很会做人,上上下下的关系都处得不错,秦琼与其也算是有旧,这一听张君武言语间杀气腾腾,似有拿贾务本来开刀之意味,心下里自不免便有些不忍,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委婉地为贾务本开脱了几句。

    “叔宝兄在军多年,应是知晓‘旗在,军魂就在’之理,我齐郡军乃父帅多年锤炼出来之强军,素来以平乱天下为己任,今,父帅虽逝,军魂却不能丢!叔宝兄乃当世英豪,又是我齐郡军之元勋,若论能继承我父帅遗志者,非叔宝兄不可!”

    张君武并未再去指责贾务本的不是,而是面色肃然地冲着秦琼一拱手,慷慨激昂地提议由其来主持齐郡军之大局。

    “少将军言重了,秦某不过就一武夫而已,冲锋陷阵或许尚可,独领一军实非秦某所能为也,若蒙不弃,秦某愿为我齐郡军再起略献绵薄。”

    秦琼十八岁从军,至今已近十年,过半军旅生涯是在齐郡军中度过的,无论是对张须陀还是对齐郡军,都有着极深的感情,自然也不愿见到齐郡军落到烟消云散之下场,与此同时么,他也有着自知之明,知晓自身在军略上并不足以担当起重振齐郡军之重负,对于张君武的提议,他也就只是心热了一下,便即明确地表了态。

    “有叔宝兄襄助,我齐郡军复兴有望矣,不用多,五年内,我齐郡军必可横扫诸寇,还天下一个太平,此一条,小弟可对天发誓,若不能成此大业,叫小弟万箭穿心而亡!”

    有了秦琼此言,张君武原本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没旁的,齐郡军八名虎贲郎将中,樊虎等人皆已在大海寺一战中阵亡,军中如今仅存秦、贾两名高级将领,相较于贾务本的无能,秦琼可谓是齐郡军中的顶梁柱,有其帮忙,必可尽快稳住军心,而这,对于有志天下的张君武来说,无疑是最重要的一环。

    “少将军不必如此,秦某屡受大将军隆恩,自当为大将军之遗志鞠躬尽瘁!”

    听得张君武如此赌咒,秦琼也自不免有些动容,然则在表态之际,还是隐晦地点明了自己的立场,那便是他秦琼只为齐郡军复兴而出力,却并非效忠于张君武个人。

    “叔宝兄高义无双,请受小弟一拜。”

    饶是秦琼说得隐晦,可张君武却是一听便知其意,可也不甚在意,只要时间足够长,有的是机会让秦琼彻底归心,又何须急于一时。

    “不可,少将军有心要重振我齐郡军,此好事也,然,却有两碍难之处,其一,我部辎重尽毁,部众折损过半,若无朝廷恩典,恐难自立;其二,军中人心思动,似贾务本者,恐不在少数,不知少将军对此二事可曾细思过否?”

    这一见张君武纳头要拜,秦琼可就稳不住了,赶忙一伸手,扶住了张君武的胳膊,口中却是紧着道出了心中的忧虑之所在。

    “叔宝兄所虑甚是,然,依小弟看来,却并非不可解,某观监军萧怀静与裴仁基矛盾颇深,从其身上着力,辎重、编制皆非难事,此事自有小弟会紧着办了去,至于贾务本么,他要走便走好了,大路朝天,各行一边也就是了。”

    既已确认自己所做的那场怪梦不仅仅是梦,张君武又怎会不知大隋已是积重难返,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残酷的群雄争霸的乱世,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至于具体该如何绸缪么,他也早已是盘算清楚了的,这会儿回答起秦琼的问题来,自也就显得信心十足得很。

    “如此甚好。”

    秦琼乃是念旧之人,这一听张君武不打算对贾务本等人下毒手,紧绷着的心弦当即便是一松,也自没再多言罗唣。

    “叔宝兄,我军刚受重挫,军心浮动难免,小弟如今有孝在身,有些事不好出面去做,就烦请叔宝兄多多费心,将我齐郡军将重振一事分头告知诸将可好?”

    见得秦琼已有辞别之意,张君武也自没多留于其,仅仅只是慎重其事地请托了一句道。

    “少将军放心,秦某知道该如何做了。”

    秦琼既是有心要为齐郡军之复兴效力,自然也不想看到旧部风崩离析了去,对于张君武的请托,自不会有甚异议可言,恭谨地行了个礼,便即就此匆匆而去了

第十二章画饼充饥(一)() 
戌时将至,天色早已黑透,然则萧怀静却是半点食欲全无,独自一人端坐在书房里,木讷讷地看着文案上的空白奏本,手中的笔已是握了良久,却一直不曾落下,不为别的的,只因荥阳之败实在是败得太惨了些,就连号称大隋军神的一代名将张须陀都横死在了阵前,这等噩耗叫萧怀静实在不知该如何下笔动本才是了的。

    “禀老爷,张君武、张将军前来求见。”

    就在萧怀静心烦不已间,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府上的老管家已是匆匆从外头行了进来,疾步抢到了文案前,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

    一听是张君武前来,萧怀静的眉头立马便是一皱,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冷着声道:“传罢。”

    “诺!”

    萧怀静既是有所吩咐,老管家自是不敢稍有耽搁,恭谨地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房去,不多会,便又陪着一身孝服的张君武又从屏风处转了出来。

    “末将张君武参见萧大人。”

    论官阶,萧怀静身为治书侍御史,也就只是从五品之官阶,说起来与张君武的鹰击郎将不过只是平级而已,然则其乃监军,位高权重,加之此番又是来求人的,张君武自不敢真将其当成平辈对待,行礼之际,态度自是要多恭谦便能有多恭谦。

    “张将军不去为父守孝,来老朽处作甚?”

    萧怀静乃是老牌大儒,眼中素来容不得沙子,饶是张君武持礼甚恭,他也没给甚好脸色看,这不,一开口便是教训之言。

    “回萧大人的话,先父在日,没少教导末将,言曰:为国尽忠便是最大的孝道,今,先父虽已壮烈,末将又岂敢因之忘国事哉。”

    尽管在来前便已了解过萧怀静耿直的处事风格,可真被其如此这般地劈头喝问上一番,张君武心下里也自不免有些不爽,当然了,以其城府之深,却是半点都不会带到脸上来的。

    “壮哉斯言,大将军真我辈楷模也,今不幸罹难,实是我大隋之殇矣,惜哉,痛哉!张将军只管放心,老朽自当上本为大将军表奏,以陛下之圣明,断不会亏了大将军之抚恤与哀荣。”

    萧怀静个性刚直孤傲,大隋诸多名臣名将里,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不多,张须陀便是其中之一,这一听张君武说起其父之淳淳教诲,萧怀静的同感之心顿时便大起了,满脸痛心疾首状地便给了张君武一个承诺。

    “多谢萧大人周全,然,先父往昔常言曰: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哀荣与否,实无关紧要,唯社稷安危一日不可或忘,今,瓦岗寨贼寇猖獗,已成燎原之势,虎牢危急,若不早做防备,却恐大势危殆,末将虽位卑,却不敢忘忧国,今夜冒昧前来,是有一策要献,若蒙萧大人得允,且容末将细细道来。”

    大隋皇朝如今都已是风雨飘摇了的,其所能给出的所谓哀荣与抚恤不过都是些无用的噱头罢了,张君武根本就不看在眼中,概因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哦?那老朽倒要洗耳恭听了。”

    自打昨日得知张须陀兵败身亡时起,萧怀静就一直处在了焦虑状态之中,哪怕张君武所部一日里两败瓦岗军,也不能令其感到安心,没旁的,要知道如今的瓦岗军可是有着二十余万之众,尽管基本上都是放下了锄头的农夫,战斗力着实不咋地,可架不住人多势众,虎牢关虽险,却也未必一准能挡得住瓦岗军的狂攻,萧怀静虽不太懂军事,然则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还是知道的,正自愁得个不行,此际一听张君武自言有破敌良策,眼神立马便亮了起来。

    “萧大人明鉴,瓦岗乱贼如今势大,荥阳一地已近糜烂,运河、黄河皆在贼子兵锋之下,过往官商船只少有不受贼侵扰者,其粮秣辎重足丰,贼众越聚越多,虎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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