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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吸血鬼日记]守护-第13部分

小说: [吸血鬼日记]守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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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丝黛拉。”梵森特放缓了车速,他们在高速路停车地带停下车,他严肃地看着她并且看上去非常慎重地说,“实际上,关于你的事我并不全然知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寻答案,希望能够给你一个解释。我们把它看成一个女孩成长必须的过程。”

    “这些年,你们?”他明明是这么说的,丝黛拉更困惑了。

    “还记得塞缪尔神父吗?”

    看来她是能够知道一些事情的,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困惑。丝黛拉当然记得塞缪尔神父,那是一个很老的满脸都是皱纹的老神父,梵森特神父非常尊敬的一位导师。

    “当然记得。”

    梵森特神父亲切地笑了笑,并再次发动了汽车,“那么我们总会找到答案的。” 

第17章() 
一路上,丝黛拉没再追问下去,车在高速公路上跑,他们不去西雅图市区而是拐到了去往林登市方向的另一条马路上,塞缪尔神父就住在那里。

    丝黛拉想了很多可能性,或许她就是个怪物,所以她被家里抛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强纳森曾经提及过,他问过她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查找一些事实的真相,抛弃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希望你不是在想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

    梵森特神父的话换回了丝黛拉的思绪,“在想一个朋友说过的话。”

    “朋友?克莱尔?詹姆斯?苏珊?还是你又结交到了新的朋友?瞧,你生活得不错,周围的人都喜欢你,是不是这样?”

    “他叫强纳森,强纳森。摩根。”丝黛拉说,“tvd衍生剧主演约瑟夫。摩根的孪生哥哥,我们在新奥尔良认识的新朋友。他正和克莱尔交往。他是个编剧,我们之间有一些互动,他告诉我一些传说。挺有趣的一个人,他看上去懂得很多。”可就在几天前,她还认为那是个装腔作势非常无礼的家伙。只是现在完全转变了,不光只是他对他的冒犯道歉,也不光只是他送她神秘的圣诞礼物。昨天晚上是强纳森送她到的机场,他一直送到她进安检门,他们简单的告别,她的情绪一度非常低迷,可在她回头看的时候,强纳森依然站在安检线外看着她……

    想到这儿,丝黛拉不太自然地拿出了手机,她打开手机,一连串的短信发送过来。另她放心的是克莱尔终于回了讯息,她不停的道歉说自己去了海上,那里信号非常差。还有一条,她问她在哪。最后一条克莱尔发来的信息是晚上十一点,她刚从医院回到酒店,通篇都是鼓励和安抚她的话,克莱尔一定知道了她的事以及詹姆斯的意外。

    另一条短信是强纳森的,明明是一首诗:大潮的狂热和缓慢的节奏,比醇酒还烈,比琴声还辽阔,在阳光下酿成爱的辛酸。属名依然是m。

    这是不对的!

    丝黛拉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这个警告,她看着手机愣愣发呆,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模糊起来,她都没法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

    梵森特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丝黛拉,他的眼睛继续专注着路况,有一小段路没有路灯,他们得放慢速度。直到开过了那段黑漆漆的小路,他才开口说道,“追星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我还以为那只是小姑娘们疯狂一时的想法。”

    “那是偶遇,神父。”丝黛拉尴尬地笑了笑。

    “甜蜜的邂逅。”梵森特也回以微笑,“他是一个职业编剧?他叫什么?强纳森。摩根?很会编故事是吗?”

    “我们都认为他有严重的职业病。”

    “确实,有时候一些故事听上去玄玄乎乎的,不过是用来吓唬懵懵懂懂的小姑娘的。”梵森特神父不以为然地揉了揉丝黛拉的头,“别让肥皂剧的剧情影响你。”

    “我没有,梵森特神父。”这下到是让丝黛拉真的不好意思起来。听梵森特神父的语气她就像是一个小傻瓜,可追星只是克莱尔的爱好。不过,她并没有想要叉开话题的意思,她的脑子里完完全全被困惑塞满了,就像不说出来,不得到答案他们就会在她的脑子里暴走,“鲍尔教授有对您提及过康纳利教授吗?神父。”

    “威逊。康纳利,英国金斯顿大学考古学教授吗?”

    “是的,我看到过他的尸体。”虽然并不情愿再去回想,可丝黛拉依然选择要说出来,“他的伤口很奇怪,手腕上明显是用刀划的,而他脖子上的伤才是失血致死的主要原因,他的脖子被撕开了,当时血太多了,我没有看清楚是怎么样的伤口。”

    “哦,确实奇怪。迷幻药作用下的人行为会让人很费解。”梵森特神父说。

    “迷幻药?”丝黛拉不同意,这种警察给出的结论有时候不足为信,特别是在她眼见的这些意外上,“那么鲍尔教授呢?他不可能也服用了迷幻药吧,他居然对警察说是他自己不小心碰伤的,划到了玻璃。不可能,梵森特神父,这不可能,我看到过鲍尔教授的伤口,在他昏迷的时候,在医生检查他伤口的时候,那里完全是被嘶咬的痕迹。”她越说越激动,虽然连她自己都极力回避对这个伤口的认识,梵森特神父一定没有说实话,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鲍尔教授在隐瞒一些事,神父。”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丝黛拉认准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那种伤口只有大型动物嘶咬后才会产生,可酒店里怎么会出现猛兽呢。在得知詹姆斯受伤后他不停地说他来了他来了,然后让我离开,说我会给他们带来不幸……那不是意外,神父。”

    “丝黛拉,现在别去想这些。”梵森特平静的外表下终于有了第二种表情,他皱起了眉头,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再次握住了丝黛拉的手,温暖的掌心让丝黛拉好受了些,她重重地呼吸,然后他放开她,“我们正在去寻求答案的路程上,丝黛拉,如果你能够足够平静的话,或许我们的过程会很顺利。”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安抚或是忠告,梵森特的话确实起到了效果,丝黛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说话,她安静下来。平静的面对一些事对她有好处,这样就可以冷静的把事情想清楚,丝黛拉。斯图亚特原本就不是一个冲动的家伙。

    “我很抱歉。”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丝黛拉终于冷静下来道歉。刚才她太不理智了,梵森特神父说的对,他们正在寻求答案的路上,或者塞缪尔神父会知道更多的事情,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神父了。现在,她更应该要做的是好好冷静下来让梵森特神父能好好开车。

    丝黛拉在边上安静了很久,梵森特关注到她正拿着一只首饰盒发呆,盒子里是一枚戒指,“很特别的戒指。”他试图和她交流,她不能总这么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的。”丝黛拉回过神,“而且还很神奇,是一份礼物,可惜我带不上它。”

    “是吗?这到是很稀罕,让我猜猜,是詹姆斯给你的圣诞礼物?”他又提及了詹姆斯。

    “不,不是。”她犹豫了一阵,不过还是说出来,“是强纳森送的圣诞礼物。为此,克莱尔还生气了,强纳森送她的圣诞礼物是纯金的项链,送我的是这枚戒指。”

    “出手很阔绰。”

    “您也这么认为。”丝黛拉合上了首饰盒的盖子,她不该想到强纳森。摩根的,可脑子好像不怎么听使唤似的,光警告不起作用。“我尝试带上它,但是我被它的力量灼烧,强纳森说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可以带上,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或许这是另一个我需要塞缪尔神父解答的问题。”她自嘲地笑了笑。

    “能让我看看吗?”梵森特问。

    “当然。”丝黛拉把盒子打开递上去。

    “确实漂亮,我猜它还很古老。”梵森特看清了戒指的模样,可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像是在随意地聊天,“很少人会把那么古老的戒指送人。”

    “是的,其实我尝试还给强纳森。”

    “为什么?”梵森特问。

    “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因为我不能接受那么珍贵的东西。克莱尔是强纳森的女友,可她得到的礼物是项链,而我却是戒指,会让人误会的,神父。而且,克莱尔确实是误会了。还有就是……就是,这枚戒指让我害怕。”

    “好吧,那么我们假设你是要把戒指还给他,不过,他没同意?”梵森特神父按着丝黛拉的话假设。

    “显然。”

    “那就把它收起来,让我们看看塞缪尔神父会带给我们什么样动人的故事。”梵森特对着丝黛拉笑了笑,他开始专注开车。

    “你是说?”丝黛拉有所怀疑,“塞缪尔神父知道这枚戒指?”

    可梵森特这次只是挑了挑眉,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正在专心开着车。

    之后,他们就没再说话,梵森特神父的车速保持得刚刚好。丝黛拉将戒指收了起来,她迫使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困惑人的烦心事,开始拿着手机在手心里辗转,她在想要不要发个消息给强纳森,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了西雅图。她看着那条强纳森给她的讯息发呆,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只是一条讯息而忆,没必要想那么复杂。她编辑好了回复的消息,很简单,只是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了西雅图,一切都好。

    消息最终还是被发了出去,丝黛拉如获重释。她瞥了一眼梵森特,他还在认真的开车,老雪佛莱的旧收音机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塞缪尔神父知道我们要过去吗?”说好不打扰梵森特的,可最终,丝黛拉还是没忍住。

    “为什么不呢,我给他打了电话,他很欢迎我们过去。”梵森特说,“只要别是太早,塞缪尔神父岁数大了,如果现在这种时候去敲门,我可不忍心。”

    “是的。”终于,丝黛拉笑了笑。不过她手里的手机抖了抖,有短信发过来,“对不起。”她和梵森特打了个招呼,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机。短信是强纳森回的,他收到了她的短信,他说:丝黛拉,很高兴能收到你的信息,我们很快会再见面——m。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睡觉吗,两个小时的时差,新奥尔良……丝黛拉拐着嘴笑,这些人都习惯晚睡,他们的作息时间是跟据工作情况决定的,这个时候能收到他的回信一点不奇怪。

    “谢谢。”她回。

    “我见过夕阳被神秘的恐怖染黑,闪耀着长长的紫色的凝辉,照着海浪向远方滚去的微颤,象照着古代戏剧里的合唱队!

    我梦见绿的夜在眩目的白雪中,一个吻缓缓地涨上大海的眼睛,闻所未闻的液汁的循环,磷光歌唱家的黄与蓝的觉醒!”他又发来消息。

    “阿蒂尔。兰波的诗句?”她回。

    “在蓝色的夏晚,我将漫步乡间,迎着麦芒儿刺痒,踏着细草儿芊芊,仿佛在做梦,让我的头沐浴晚风,而脚底感觉到清凉和新鲜。

    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一任无限的爱从内心引导着我,我越走越远,如漫游的吉卜赛人,穿过大自然,象携着女伴一样快乐。”他没有回答,紧接着又发了一条。

    这下到让丝黛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该怎么回,这些热情洋溢又充满暧昧的诗句让她难为情。就像在她的肚子里生出了一双小手,它正在轻轻地挠着她的肠子。她拿着手机辗转,不过很快强纳森那里又发来了一条短信,他问:“喜欢吗?”

    “超现实主义的诗歌代表。”她回。

    “哦,别那么现实。这是我欣赏不多的诗人之一,宁可面对真相的丑陋也不愿意随波逐流。”他说。

    “可我更喜欢勃朗特姐妹的。”她回。

    “多么悲惨凄婉的故事!我有最古老的珍藏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非常愿意和你分享勃朗特姐妹的。”

    这是她和他的最后一条讯息,丝黛拉没再回消息了,因为他们就快到了。 

第18章() 
雪已经停了,天边吐出一丝鱼肚白,这意示着今应该会有一些阳光,虽然是短暂的。西雅图周围地区的天气同样阴冷,而且满眼看过去都是绿色,绿色的森林,绿色的树,就连湖水都是绿色的,虽然那些绿色现在暂时被白色的雪覆盖着,可依然还是太绿了。汽车在小路上蜿蜒,很快,他们经过了一些稀疏的房屋,再过去就是小镇,这里离林登市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塞缪尔神父就住在小镇上。

    梵森特神父的车绕过一所教堂在一幢白色木屋前停下,这里是塞缪尔神父的房子。

    他们下了车,来到屋前,梵森特神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是早晨五点,“但愿不是太早。”他轻松地说,并且按了门铃。

    “我猜塞缪尔神父一定还在睡觉。”窗户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塞缪尔神父很老了,丝黛拉试图在窗帘缝里能看到些什么。

    直到梵森特又按了按门铃,屋子里的灯才突然亮起来。

    是塞缪尔神父开的门,他很苍老,在看着他们的脸就像在确认他们是谁,然后颤颤微微的把他们让进屋子。“我还以为你们没那么早。”塞缪尔神父颤微微地叨叨着。

    “我们一刻都没有停留,神父。”梵森特走过去将躺椅上的羊皮大袄给塞缪尔神父披上,他想要搀扶塞缪尔神父,不过他却没有让他搀扶,而是自已走向那个铺着厚厚毛皮的躺椅上坐下。

    “义工还没有来,梵森特,烧点开水。”塞缪尔说。

    房间里很温暖,中间有着一个很大的壁炉,梵森特神父跑到炉子边上去烧水。塞缪尔神父的住所是那种古老的大平房,通间只那么一间,非常宽敞但对于一个年迈的老人而言很方便,房间里很整洁,每天都会有教会义工来收拾屋子,烧水,做饭。

    “你一定遇到了一些让你非常困惑的事,丝黛拉。”塞缪尔神父到是毫不转弯抹角,他浑浊的眼睛正看着她,朝她伸出了手示意她过去。

    丝黛拉看了一眼梵森特神父,他正冲她点点头,于是她走过去把手放进塞缪尔的手里,那双干燥的手很温暖。她在他身边坐下,“塞缪尔神父,确实,最近遇到了一些事让我很困惑。”

    “你的梵森特神父已经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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