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尸绝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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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棉签换了几根擦着擦着动作慢了下来;“我说兄弟,你这伤口可不太对劲啊。咋还黑了呢?”
伤口周围以及里面有点泛黑,棉签怎么擦都擦不掉。医生说完,大哥和另外一个人也都过来看。
“哎呀,可不是这咋还黑了呢?”
这边正在说话,训导员好似被人打蒙一样低头栽倒在地。
“哎呀妈呀,兄弟!你咋了这是。”这给一圈人都吓一跳,医生也不知所措,医生这就去扶旁边有人帮忙,俩人架着胳膊往上抬边上有人拿过来椅子。
“老三,赶紧看看不行找人给山上送个信,这人得拉医院去,这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咱可说不清。”这家老大着急起来。
村医拨开训导员的眼睛,本意想看看他的瞳孔冲着灯;“这是。。。。”
就看训导员眼球里的血丝相连充血,就看着它由黑白分明到血红发亮就跟兔子眼一样。下巴一张一合又开始咀嚼;“哎哎哎,他动了他动了。兄弟,你。。你你。。还好吧?”
训导员头部扭的僵硬伸手,卡住村医的脖子站起身来,张嘴嚎叫满口鲜血喷溅而出村医整个脸上前胸全都是,近距离一看才知道训导员刚才先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吞食,看着眼前双眼通红满嘴喷的“人”血,村医直接吓晕过去。
其余人吓的妈呀一声夺路而逃,现在恐怕一个人都跑不了,刚才的黑子并没有跑,窜跳之间就卧在距离灵棚不远的小树林里,看训导员变化之后,黑子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它看准跑在最前的人后腿儿发力一跃而出。
这人正往前跑看见黑影地里有东西在动,看清楚之后为时已晚,一张大嘴极力张开犬齿颗颗锋利直向自己扑来。扑倒之后就咬,那人抬手去挡一口咬住手腕位置。疼的玩命嚎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恶的狼狗。
“大哥!救我;大哥!!!”被咬的人大喊求救。
都是亲的哥们弟兄哪能见死不救,不就一条疯狗么,大哥抡起板凳朝着那狗的脊背打去,沉闷的脆响发出,那狗依然死死咬住,狗身体的后半部分塌下来,后腿发软站不直可前半身还是挺着。
“疼,大哥!!救我。打头,打狗的头!”大哥低头一看搭设灵堂架子旁边有半截钢管,弯腰捡起来提气咬牙,对着狗头狠狠砸下,这下非常有效那狗跟泄了气的皮球不在动弹。”
“快去救老三。”
训导员此刻正在低头吃着什么。
“混蛋!!!”大哥两手拿着钢管用了十二分的劲头,一下抡在训导员的后背。
要放着常人这一下挨上,轻的疼的满地打滚严重的脊柱都得骨折,可惜这一棍一半打在肉上一半打在了步枪上。有步枪化解了一部分力量,效果没有那么好,况且训导员已经不是正常人,他正在一步步的变为乌尸。
“松开!松开我哥!!”小兄弟手里也攥着钢管,朝着训导员的头部就砸,现在都急眼了根本不考虑后果。第二下打在肩胛骨的位置,训导员右手扣住钢管抓的死死的,小兄弟再抽就难以抽动。
俩手使劲往后抓,因为目前没有比这个更顺手的家伙式儿。训导员拿着钢管往前猛地一怼,钢管的另一头刚好顶在胸口。这一下伤的不轻,他双手捂胸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老大借着训导员伸手的机会,一下就把他的胳膊打断,遭受攻击的训导员转身对着大哥。刚才本来好好地,可十分钟过后弟兄四个倒下三,帮忙的俩伙计早吓的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儿。
吵吵闹闹深夜里搅和的人睡不好觉,住在小院门口的二伯气呼呼的推门出来;“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在门口打架是咋回事?”一拧把手就开。
大哥轮着钢管不让训导员靠近自己;刚才蹲那得小兄弟现在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着;“二伯,赶紧看看小宁咋样了。啥也别问;快!”
二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宁跟前;”小宁,我是二伯;小宁。”
“疼。”小宁勉强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二伯慌乱当中又看见离他不远的村医;“来人呐快来人!快来人。”二伯大喊。
第9章 进退两难()
训导员断折胳膊嘴里呜呜叫,看着大哥走神望向他们其实就是一个转头的动作。
训导员伸手就去抓另一只断臂,由于皮肉相连一直在甩动,大哥不幸被抓住胳膊刚好还是手持钢管的那个。
抓住之后就往嘴里送,不管大哥如何挣脱,眼看着被咬一口皮肉死掉。
右手去接左手的钢筋棍,由下往上猛戳训导员的下巴。
惊恐;愤怒;求生欲激发人体的潜意识,将近五公分直径的钢管插入颅腔近二十公分。
训导员身子瘫软倒地下巴上还插着钢管。
让二伯刚才一嚷嚷,从院子里出来几个男子穿着衣服就跑出来。
门口,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地上躺着仨人受伤轻重不同。
第一马上报警,第二把小宁和大哥送乡里的卫生院,路程不远开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白班长跟着俩战士一路寻到这里,大晚上的街上连个人影儿都不见没处打听,白班长的意思在街道转上一圈看看有没发现不行在说。
进村没多久就看远处有亮光搭着棚子,仨人不由自主的过去看看,来到这里看见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星星点点的有血迹。
一位战士四周扫视发现对面,一颗杨树下面好像躺着一条狗;“班长你看!”用枪点了下。
“走过去看看。”
三人拿着矿灯走去。确实是警犬黑子,不过看头骨严重塌陷这一看就被打的。
“提着黑子去那一家问问”班长先走前面,俩战士一人提着一只狗腿。
“老乡,有人么。”白班长冲着屋里喊。
“谁!”听这口气带着情绪。
二伯一脸的恨意从屋门走出,“干啥?!”
“大爷,请问这狗你们见过么?”回身指了一下身后的黑子。
“妈的,刚才要不是这死狗侄子也不能受伤!”二伯气不过走到跟前抬腿就踢。
“哎哎。哎哎。”战士把二伯拦下;“我说大爷,你当这是你家的土狗哇?上来就打,况且这犬已经死了。我们就是想问问,这犬为啥死你们家跟前了?”
“你个兵蛋子会不会说话?有事没,没事滚蛋!跟你说一会警察就来。”
“大爷,我们在山上执行任务,一条犬丢失训导员下山去找,到了现在了还没有联系上,刚才我们发现者犬在你们家门口,所以就想问问您。”
二伯没有回答看着他们仨;“你们说你是武警,在山上执行任务?”
白班长听出了他有怀疑:“军装有作假的,这个能有么?!”他把八一步枪上膛金属摩擦声清脆。
“我们家已经报警了,你们找的是不是这个人?”二伯走进灵堂在边上盖着一块布把布掀开,一人躺在地上,虽然已经死了血红的眼球怒目圆睁,巴上插着一根钢筋棍,脖子上还有几圈缠绕的绷带。
这一看身后的两名战士怒不可遏,给人的感觉这人就是被打死的,举枪就要对准二伯。
“都别动!!李二鹏,去把训导员的枪收了。”正是这个原因白班长确定这个里面肯定有事,绝对不是恶意袭警之类的不然不会不抢枪。
刚才事情发生之后,赶紧找车把受伤的人给送医院去,因为车小一趟拉不完,所以说伤的最轻的大哥暂时留在家里。
一会在去医院包扎,然后二伯就询问他的事情经过。
“真的?!”一个战士不太信。
“还真的?可笑,你会傻到拿着个铁棒子去抢武警的枪么??事实就是这么个事,我们正准备叫人去山上给你们报信儿。带着俺兄弟去见见你们的首长吧,我不能走,等下警察还要过来。”
“二伯二伯,大哥有有情况。”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慌张的说道。
大哥在小屋子躺着,等着面包车回来接他去镇上的医院,胳膊上缠着绷带白色的纱布,伤口处已经被染成淡淡的红色。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默默忍受着疼痛,疼痛感由胳膊快速的散布全身;大嫂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说的是让渴了喝一口,进到门口就看见大哥在床上四肢抽搐。吓得她赶紧出门喊人。
二伯赶忙进屋;“鲁刚,你去上面找队长送个消息。看能不能派辆车过来现在就去。”
白班长让一个兵送信。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里面屋里叮咣乱响。
“成风,松手!你这咋了,我让你松手!!”屋子里有人争吵。
“小伙子快进屋看,我老头疯了。”大嫂刚才看见外面有当兵了,屋里自己老头突然拽着二伯不撒手又打又咬。
白班长跟着战士赶忙进屋,这个时候大哥半躺在床上揪着二伯的脖领子张嘴就要咬,二伯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俩人僵持。
白班长在洞里看的清楚,这他娘的眼睛一红就已经不是人并且还能伤人。
空间狭窄帮不上忙,其次情况紧急,白班长眼疾手快往右移一步马上举枪,他的这个位置枪口整体就对着躺在床上的大哥,二伯这个时候在床边跟他撕扯。
白班长这边举枪,大嫂就是傻子也知道被枪打住可是要死人的,何况对准的是自己老头,让武警战士帮忙,可不是来枪毙自己老头的。
“别!”边说边去抓枪管与此同时枪声也响了,如果这枪打在大哥身上或许二伯能脱身,但是;大嫂这么一拦这一枪就打在二伯身上。
7。62毫米的枪弹打在肉身上就是对穿,二伯一头栽倒在大哥身上。大哥张嘴就咬这样的情景把大嫂吓的当场晕过去。
“二鹏,快把人架出去。”白班长命令道。二鹏两手架起来大嫂腋下从屋子里拖着出去。
小武拖着人是倒着从屋子里退出去就刚出门口,有人手持木棒一棍就把小武打晕。
“妈的,老子拼了!”从院子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手拿棍棒,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情况,听见枪响并且还听见大嫂的尖叫,都是一家人看见被欺负哪有不管的道理。
冲进来看见抱着大嫂从屋里出来,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一棍子就把小武打翻。身边有小伙子顺手就把小武身上的枪拿在手里。
白班长这边举枪瞄准听见门外不对劲,扭头再看血顺着小武的脑袋一道道的流出来。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在不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门外围着几圈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屋内,大哥撕咬这二伯血染红了大半张床。
“在******不出来,我可让人开枪了。”白班长意识到屋子里的情况,自己一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
“我是山上的武警!别开枪,有话咱们出来说。你们根本不了解情况!”白班长站在墙角,枪口对准床上的二人,现在如果开枪外面的人肯定会有过激反应,不开枪自己又处于危险境地。
汗,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怎么办!
“你们别开枪!我要走出来了。”白班长打定主意,现在说什么话不可能有人信了,而自己又耽搁不起时间,自己和鲁刚必须要有一个上山报信。
鲁刚现在有点紧张不住的来回张望,焦急的表情在等待班长的主意。
“鲁刚你别紧张,你听我说现在想要脱身只有一个办法。。”
”班长,我听你的。”俩人在屋里低声嘀咕两句。
“你们让个路,我俩现在要出来了!”
“快点的!”门外的人已经不耐烦。
白班长压低声音说:“我在前,我数三声咱就冲!一。。二。走!”
第10章 扩散()
白班长保险推到连发的位置枪口冲天,冲向门口的时候就开枪。
本来八一步枪的动静就不小,在加上在小房子里有回声。门外的所有人都吓的弯腰低头,再怎么着都是老百姓,武器这样的东西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
就是借着他们惊吓愣神的机会,白班长跟鲁刚卯足了劲往大门口冲。
“让开!!!”鲁刚在后面紧跟有人想拽住他,根本就不给机会,鲁刚摆枪托就打过去。
十几个人都被跑在前面开枪的班长给冲散,白班长这都已经冲出来大门口,跑步的速度没减扭头看一眼鲁刚。
鲁刚还是太紧张,就在迈步要过大门口的时候右脚尖顶在门框上,重心过去脚没有过去,跑的快力量自然大,这一跤摔的实实在在。
“让你跑给我跑。”看见这枪冲着天上打这帮人也不怕了,鲁刚摔倒旁边的人俩手按住他的双腿。
刚才拿枪的小子蹦起来骑在他的身上,用枪顶在鲁刚脖子:“跑哇你!”自己的手就在扣扳机,虽然他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李二鹏上了保险。
看见这样的情况,再想救鲁刚恐怕是不可能的只有先跑,想必当地村民不会把鲁刚怎样,在咋说自己是当兵的国家的人,有事情找军队政府商量,想要说理就的占理,这个他们应该都知道。
老百姓跟部队的战士身体素质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没有跑出去二百米,就已经看不见白班长的影子。白班长一路不敢耽搁手灯早已经没有,趁着夜色跑山路,为了赶时间尽量抄小路。
一路之上衣服扯开几道口子脚还被崴。
等见到杨队长的时候狼狈至极,脚踝骨肿胀跟馒头相似。啥也顾不上先把在村子里的事情诉说一遍,显而易见洞内的病毒是源头已经开始扩散,至于怎么破解那是专家的事,目前已经知道这样的传播速度很快,并且没有制服的余地。除非打死感染者,不然他还会不停的攻击你。
这个事情还得往上面汇报,想要维持现状手里没人根本不行。杨队长回到指挥车上汇报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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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光带人开车来到医科大学送尸体标本,这个时间已经是晌午时分。学校里的学生男男女女穿梭在校园内。
同学们有的在外出的路上,有的去食堂的途中,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
校园里冷不丁的多辆军车,不少学生瞟了几眼,将近十个小时的车程两个驾驶员轮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