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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北唐风云-第103部分

小说: 北唐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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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杀了吃了,它估计被带到了哪里,秦杀都躺在这边,既然珍威将军托付给自己的,想来也没有多少人会故意使点什么绊子,想必等自己伤好点之后,再去寻找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让自己安心一点,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让他有些心里略微发寒。

    他猜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势太严重,而今天气也越来越冷的缘故,并没有多想太多。

    日子渐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对于外面的事情,阮单和可雷所知甚少,他管阔知道的更是少,他现在每天稍微有点波澜的就是郎中来给自己看伤势了,他的内伤并没有太过严重,但是还是得吃药,军营里面药很少,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死,都是熬,熬到自然痊愈,当然条件不好连年征战之下,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就是这样熬死的。他管阔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只能是因为他杀了苏印的缘故吧,他苦笑着想到。

    那名郎中可能是看出了点什么,每次的神情都是有点怪异,想来对于运气法这种东西,像这种医者知之甚多,不过当知道苏印王独白从云等很多人也同样拥有之后,管阔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忌惮了,如果有人有所怀疑,那就全部都推到弹琴的老人身上吧,反正他也的确是从对方身上学到的。

    只是那名郎中每次都对他的伤势愈合程度啧啧称奇,用对方的说法来说,那便是自己每天都是奇迹,照此下去,除了骨折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其他的伤,都是小事情。

    而事实证明,对于管阔来说,骨折似乎也是小事情,在四五天之后,每日都在体内运转气息的他已经能够起身做不少基本的动作,按照这样的恢复速度,可能完全用不了两三个月。

    阮单和可雷依旧每天都在无聊,然后吹牛扯皮,但是比起刚开始好多了,可见,人一旦习惯了安逸,渐渐的也就不会再有强烈的追求了。

    在这些日子里,管阔格外关注外面的事情,比如说突兀人到底被赶到了哪里,北唐军有没有再受到什么阻挠,他特别关注的更是羽林军的动向。

    但是可惜,对于这些东西,他们都只能知道一些大概,羽林军的动向,更是不太可能传到这里。阿史那沁虽然败退,但是突兀的实力摆在那里,对方的阻击遍布北方各处,尽管并不能够对以两万府兵和三千羽林为主的追击部队造成什么困扰,但是要想把突兀人打痛了,打得好多年都不能够再做出什么动作,可不是短时间之内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可能短则需要十天半个月,长则要好几个月,要是突兀人再难缠一点,甚至可能会一年半载。

    世界格局就是这样,大规模的战争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小规模的角逐,那些小动作虽然不能够有多么大的影响,可是却足够延续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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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不见无迹(中)() 
在这些日子里,管阔尝试过好多次去探探关于无迹的事情,毕竟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那是珍威将军托付给自己的,这么多天杳无音讯,他觉得心里面空空落落的。

    阮单和可雷也在帮他询问,可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管阔渐渐越来越不安心,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够看着自己的伤势越来越轻微,药也渐渐不用吃了,每日只需要自己静养。

    其实他很难体会得到北唐大多数人面对叛徒,比如苏印的那种恨意,所以也很难体会得出现在军营中受到李显岳命令的人,还有下命令的李显岳把自己当成一块宝的那种心理,只是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真的不是太好。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除了可雷和阮单,还有有限的几个人,再也没有别人来找他,那种被“珍藏”起来的感觉和被遗忘的感觉何其相似,他渐渐憋得慌,在又是十天左右的时候,他感觉虽然骨折还没有养好,但是做一些动作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便腰胯秦杀,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帐门。

    外面越来越冷了,无迹也还是没有消息,不过他得知铁山无他们已经到了很北的地方,不禁有些担心对方的伤势,他很清楚那一天阿史那沁透骨风的威力。

    当正在闲聊的阮单和可雷发现他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立马就扑了上来。

    “小子,不好好养伤,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在里面晃荡几圈就可以了!”可雷朝着他叫喊道。

    可雷的嗓门的确非常大,管阔的头禁不住往后避了一避。

    “不多活动活动手脚,难受。”管阔道。

    “骨折了还闹腾,虽然休养了那么多天,但是你能行吗?”阮单又蹲了下来,盯着他道。

    “又不是去杀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管阔手脚顺势活动了几下,发现疼痛感已经很轻微了,他猜想这一切功劳,应该都取决于自己每天都在运行的运气法。

    “怎么样,有没有得到什么有关无迹的消息?”在那句话之后,他情不自禁地问道,那是他每天都必须要问的。

    可雷鄙夷地瞄了他一眼,道:“一天到晚乌鸡乌鸡的,你是不是到了军营里面看不到什么女人,和马好上了,我说你好歹也是和公主殿下……的男人……”

    可雷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他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现在人多眼杂的,指不定那些个路过的忍不住和自己打一顿。

    管阔摇了摇头,他倒是想揍可雷,只是他不屑于这么做。

    “乌鸡没找到,”阮单道,“不过听说大多数人都已经回来了,晋王殿下也回到了营中,好像老大他们也在回来的路上,话说,军营里面都在传晋王殿下可能会抽空过来看看你呢,看看你这个诛杀叛国贼的大英雄。”

    管阔皱了皱眉头,声音低沉道:“我不是什么大英雄,苏印……杀死苏印,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说完这句话,他留下原地不明就里的阮单和可雷两个人,便漫步朝着远处走去。

    现在的天气很好,虽然温度越来越冷了,可是阳光却很充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管阔闭起眼睛,微微扬起头来,对着太阳光的方向,深呼吸了几口气。

    天空中,他印象中的灰蒙蒙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朗朗青天,还有像是棉絮一般的白云。

    阮单他们所说的没错,目力所及之处,走动,还有操练的士兵已经很多了,遍布原野之上,看来两万府兵和三千羽林分担了追击的任务之后,原本就属于北疆的部队大多数都得到了难得的修整。

    他是管阔,他也是杀死苏印的人,他的名气很大,不过路过之处,除了有限的一些离他养伤的比较近的人,绝大多数人都认不出他。

    这样很好,人怕出名猪怕壮,那一天他被千万长安人骂出长安,便是明证。

    阮单和可雷到底还是追了上来,这几天管阔一直躲在营帐内独自养伤,他们也不好出去,而今管阔出去走动,一者是他们放心不下对方,二者他们也终于有了出去走动的机会。

    从进入军队到现在,管阔经历的生活大多数都是铁血和规整,不过在今天的他眼里,北唐的军队各处,竟然展现出了可观的自由度。

    “那边的那几个,就像是地里做活做累了的老农,瞧这毫无品味的唠嗑姿势!”

    后面,可雷有些讥讽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或者他自己都忘记了每天和阮单在管阔营帐内外扯淡的样子同样没有多大的品味。

    “那也算不得什么,你看那边,这是在做什么,小孩子过家家?”阮单的声音马上就压了上去。

    管阔实在是忍不住了,沉声回了一句道:“那是在战斗!”

    “什么战斗!”可雷瞄了过去,看到那两名北唐士兵抱在一起狠狠地摔落在地,撞起一片烟尘,讥笑一声,“那是摔跤,不,滚泥巴!”

    “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阮单瞥了瞥嘴。

    管阔同样瞥了瞥嘴,心想那个时候无用找自己单挑,不见得比那一对好看多少。

    不得不说,常年在生死之间挣扎的人们,的确不是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因为那些虚伪的形象在生死面前,就是个屁,所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军营里面,热闹非凡,同时又透着无数种奇葩的搞笑。

    他们走过军营的各处,看过形形色色的人,大多数时间,管阔都是面带笑意,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或许在此时此刻最可爱了。

    他身后的可雷和阮单,你一句我一句,几乎把沿途的人嘲讽了个遍,话说,他们这其实也同样是一种丑态,是放下了累赘的丑态。

    管阔的目光掠过四处,心中又想起苏印,特别是苏印临死前对自己说过的话,眸光渐渐有些黯淡。

    很多人已经离开或者死去,但是还有些人依旧留在这个世上,前路漫漫,不知何方,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没有人知道,包括走路的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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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不见无迹(下)() 
就在这个时候,背后阮单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哟,这边有意思,这才是真正的有意思,有我大唐军队的铁血风范啊!”

    管阔的神色微微一凝,把脑中的一切放了下来,看向前面远处的一片低洼地带。

    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已经来到了这里。

    银灰色的铁甲在阳光下发出一种耀眼夺目的光辉,晾在四面八方的营帐之前,远望过去,有一种惊人的瑰美。

    战争已经结束,战马和骑兵的披甲都已经脱下,露出了里面最最真实的事物。

    大概很少有人会想到,闻名天下的北唐铁骑,当剥下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铁甲之后,其实也和大多数人、大多数马一样而已。

    管阔没想到他们竟然来到了一支部队的北唐铁骑驻扎之处。

    单单这并不能够让阮单感觉到振奋。感觉到振奋,是因为那些终于脱下铁甲的人马正在做的事情——赛马。

    赛马不论在哪个国度,都是足够令人感觉到激动,也非常吸引别人眼球的事情。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马、骑兵,是大多数国度都必备的两样东西,而赛马,也是可以绝大多数国度都很热衷的事情。

    对四面之处目光都一带而过的管阔终于有了兴趣,静静地站立在原地,如同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其他人一样。

    只是他的眉头不经意间一挑,他又想起了无迹,时隔这么多天,也见不到无迹的踪迹,他是越来越担忧了。

    在这驻扎的地方,当然不会有什么称心如意的赛马场,但是下面被清理出了长长的差不多一里地,虽然可能不会叫人尽心,但是已经很难得了。

    阮单和可雷哈哈大笑着靠近,看着远处正在准备的三个人,开始品头论足。

    “中间的那个身材太小了吧,我看打仗也不会怎么灵光,叫我说,难,难,难,估计也就垫底吧。”可雷大大咧咧地远远指着道。

    “你什么眼神,人身材小不正好吗,打仗行不行暂且不说,那你看右边的那个那匹马相对来讲娇小秀气了一点,坐在马上的又人高马大的,马小,人大,这个肯定垫底。”阮单丝毫不给面子地反驳道。

    管阔听着他们的奇葩评论,不禁离远了一些……

    当然,那是他知道那两个家伙认真不得,旁边的人却认真了起来,一个身材矮小,但是非常壮实的汉子皱眉道:“我说你们两个,别人都是看谁会赢的,哪有像你们这样品评哪个垫底的?”

    “关你什么事,老子喜欢!”可雷完全没把那个人放在眼里,眼睛一瞪,便将一股气势压了上去。

    那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可雷的吨位,自己知道惹不起,嘴一撇,扭头走人,嘀咕了一声:“神经病……”

    可雷虽然脾气暴躁,可是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一句“神经病”就上演什么二人战,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骂道:“矮胖坨,整整一坨……”

    “开始了!”

    前面的呼喊声忽然爆发,把可雷的目光拉了回去,伴随着这一声大喊,场间顿时就热闹了起来,不管马长得怎么样,人长得怎么样,观看的人又是怎样的一路货色,当赛马开始的时候,那一切全部都不重要了。

    啼声开动,大地微微抖动,三匹马,以及马背上的三个人,迎着太阳之光疾驰,虽然战甲已经卸下,但是他们的身姿,在此时此刻,却将北唐铁骑的那种铁血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太阳的淡金色阳光照在两旁晾着的银灰色战甲之上,就像是两道不规整的金边,将那三骑夹在中间,如同给他们开路,开了一条金光大道。

    三匹战马奔腾的远方,望过去,是天地相接之处,是像是棉絮一般的白云。

    出乎可雷和阮单的预料,最先发力,跑在最前面的,是那个被阮单评价马匹略小,人却高大的人,看着可雷得意洋洋的目光,阮单的脸色瞬间就绿了。

    “这家伙怎么搞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我敢肯定,他的重量特别轻,估计力气也不怎么样!”阮单喊道。

    明明跑在第一的,却被人说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能全天下都没有几个了。

    好在,还是正常一点的人以较多,阮单的这一番论断得到了周围大多数人的嘲讽,那家伙回应了几句,最后看看别人人多势众,只好闷炮了。

    当此时,跑在最后的是那个可雷不看好的身材不壮的那一位,而很幸运没有被他们两个人提到垫底的那名骑兵,冲在中间。

    四周的呐喊声震天,现在荣誉并不是特别重要的,高兴就好,或许那三个人放在北唐铁骑之中并非是什么优秀的人物,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

    “艾龙,快啊,他们要追上来了!”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刘大狗,你就快要追上了!”

    “你t再叫老子刘大狗看我待会儿不打死你!”中间那个被叫作刘大狗的人在一冲而过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最终的结果是毫无威慑力,反而引发了一大片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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