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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双谍传奇-第23部分

小说: 双谍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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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公瑾这个时候,刚刚下班。他出了大楼,坐进自己的车。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他去的这个地方,是保密局所属的许多秘密房屋的一间,本来是用来安排特殊人物居住的。但他控制着这所房屋的钥匙,所以他可以随时使用。

    另一个有这个房屋钥匙的,是钱玉红。

    叶公瑾登上狭窄的楼梯,用钥匙打开房门时,钱玉红已经在里面了。

    钱玉红见他时,脸上露出妩媚的微笑。她只穿着一件衬衣,袖子卷到胳膊肘上。她正用抹布擦拭着各处的灰尘。

    “公瑾,你先坐一下。”她说,“我把这里擦一擦。好些日子没来了,这里到处都是灰尘,我着就不舒服。”

    叶公瑾脱下外衣,挂在门后的钩子上,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点上一支烟,很有兴致地着钱玉红,着她在四处忙碌着。得出来,她已经出汗了,衬衣领子已经解开,露出白晰的脖子。到了这个时候,她身上的女人味就更浓了。

    钱玉红终于忙完了。她端了一个托盘过来,托盘里放着两杯咖啡,是浓咖啡。她觉得在这样宁静的夜里,能手捧一杯浓咖啡,和公瑾坐在一起,是很浪漫的。

    钱玉红也在沙发上坐下来,很自然地偎在他的身旁,双手搂住他的胳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丰满也很柔软,对叶公瑾有很大的吸引力。叶太太的身体不好,很瘦,如一把干柴。有人在背后撇嘴说,太平公主。钱玉红听到这个话,也是一撇嘴,心里却暗想,什么公主,是个太平老娘。

    钱玉红摇了摇他的胳膊,很有韵味地问:“公瑾,今晚能呆多久呀?”

    叶公瑾已经被她的容貌和声音迷住了,但还是了手表,“可以呆到三点钟。”

    “为什么呀?”钱玉红的这个声音,就有点娇滴滴的味了。

    “我当然很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一刻嘛。”叶公瑾笑着说,“不过我估计,到了三点钟,博爱医院那里,就该有消息了。”

    叶公瑾的这个回答,立刻给了钱玉红一个机会,可以问出她今晚想问的一句话。她搂着他的胳膊又一摇,“对了,公瑾,博爱医院的那个消息,是哪里传出来的呀?”

    叶公瑾很精明,立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还是问:“怎么了?”

    钱玉红并不想瞒他什么,毕竟自己的情况他都清楚。“跟你说吧,我今天到情报处去了。他们借了咱们一些档案,我想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还。就和他们处的主任秘书老刘聊了一会儿。隐约听他提到,说那边,”她向北边指了指,“就是那边,最近有情报传过来,还挺重要的。公瑾,我不是多嘴,我只是想知道,博爱的消息和老刘说的情报,是不是一回事呀?”

    叶公瑾心里很清楚,钱玉红这是在打听她男人的消息。感觉到了,心里就有一点点不悦,只有一点点。不过他确实不知道博爱的情报是不是她男人那里传出来的。情报处有情报处的规矩,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情况对外人说。

    叶公瑾心里的一点点变化,还是让钱玉红察觉到了。她妩媚地笑了笑,“公瑾,能告诉我吗?”

    叶公瑾摇摇头,拍拍她的脸,“这个事呀,以后还是不要问了。万一走漏一点风声,对谁都不利。这是真话。”

    钱玉红嘟起嘴。但她也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只是,她确实想念她的男人。

    钱玉红和叶公瑾好上,是在她男人离开半年之后。这是有原因的。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在保密局这个人尖子成堆的地方,你不拔尖,可真的很难混下去。她需要一个依靠,叶公瑾就是她最好的依靠。两个月前,她由上尉晋升少校,不是叶公瑾硬向人事处要求,恐怕很难实现。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是她确实需要一个男人。她正当年呀,春闺寂寞,空房很难守的。现在,她有了一个男人做依靠,也做情人,虽然像今天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可也很好了。叶公瑾挺棒的,这一点最让她满意。

    她轻声说:“公瑾,求你了,以后要是有消息了,一定告诉我。”

    叶公瑾明白,她说的消息,当然是指她男人李铿一的消息。他握着她柔软的手,说:“放心,一定的。”

    她今天想问的第一件事,虽然并没有得到比较可靠的消息,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李铿一还活着,这就行了。

    她还有一件事想问。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都交给叶公瑾了。现在物价涨得实在太快了,这点钱要是不做一点投资,很快就毛了。她想知道,最近她的钱怎么样了,是不是又增加了。叶公瑾曾向她保证过,说翻个三五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要是这样,将来等铿一回来,在南京或者在上海,买一套小房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要是真有那一天,就太好了。这是她所盼望的。

    但要问这个话,和问第一个问题是一样的,也是需要机会的。古人就说过,伴君如伴虎。公瑾虽说只是一个处长,又是贴心贴意的人,但问话说事,也必须讲究分寸。她很懂这个道理。

    她只是隐约知道,叶公瑾把自己的钱,还有她的钱,都交给南京市的一家小银行,大概叫敬业银行什么的,好像经理是个姓杜的人。其他的,怎么投资,怎么获利,她就不知道了。但凡跟商业、跟钱财有关的事,她都不太明白。

    夜里十二点时,外面下起雨来,哗哗的,声音很响。钱玉红披了一件衬衣,起来关户。她站在前,雨丝拂在脸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关好户,拉上帘,她重新回到床上,钻进被窝里,偎在叶公瑾的身边。

    她并不知道,在楼下墙边的一个黑暗角落里,正悄悄地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件雨衣,正静静地着楼上的口。他见钱玉红伸出雪白的胳膊去关户,这就可以确认了。他开始考虑怎么向柳秋月报告这个事,就是一句话:猫儿和主人上了船,直到天明。

    其实并没有到天明。正如叶公瑾事先猜想的,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何俊杰给他打电话,只有何俊杰知道他在这里,告诉他,共党在博爱医院里劫走了人。

    叶公瑾吓了一跳,立刻下了床。

三十二、 暗守() 
夜里十二点时下起了雨,让半睡半醒的左少卿,完全清醒过来。【】

    雨不算太大,但地面很快就湿透了,一片片的积水反映着楼上的灯光。

    左少卿的心里更加不安。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不管你要干什么,下雨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但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也提供了最好的机会。

    她心里仍怀着深深的忧虑,凭着直觉,她感觉到可能快有情况了。她要去检查一下手下的弟兄们,是否都做好了准备。

    她下了车,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她攥紧拳头,全身用力,让血脉重新运行起来。她了周围,在房檐下的暗处找到柳秋月,两个人一起进了医院的大楼。她从一层开始检查。她很满意,手下的人都静静地隐蔽在楼内各处的角落里,并向她和柳秋月点头示意。

    按照她和程云发的分工,她的人负责楼里。程云发的人负责外面。外面现在由右少卿负责。左少卿不用也知道,程云发的人已经遍布院子里的各个角落。现在,程云发会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左少卿明白这是一种监视,会持续到行动结束。但在这个关键时刻,她需要这个监视。

    上了三楼,左少卿先去了医生办公室。除了病房,这里是另一个她要特别关注的重点。坐在办公室里的两名医生见她进来,都站了起来。双方都在眼神里,藏着警惕和戒备。

    左少卿向他们点点头,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我想问一下,三五病房的那个伤员,手术后的情况怎么样?”

    “还算好,手术很成功。”一个医生这样说。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说:“他……需要静养几天,最好等他自己苏醒并恢复过来。”

    “他什么时候会苏醒?”左少卿很关心这一点。

    “这个……有点说不好,”医生的语气有点迟疑,或许还想争取什么,“你也知道,他的伤很重,手术又不是很及时。主要还是要他的身体素质。如果他明天能苏醒过来,可能会好一些。”

    “明天可以移动他吗?”左少卿冷冷地盯着他说,她希望这句话会被传出去。

    医生有些惊讶和不安,“这个,这个,可能不太好。最好多观察几天。”

    左少卿摇摇头,“不能再等了。明天下午我们会带他走,请你们做好准备。”说完,她就出了办公室,留下两个惊讶的医生。

    这是她今天,或者说从昨天到今天发出的第三个信号。她希望外面的同志有足够的智慧,也希望这个信号会起一些作用。

    左少卿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在三楼的楼梯口找到了程云发。她向程云发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和他一起走进三五号病房。

    在黑暗的病房里,空气仿佛凝固。那个伤员静静地在床上躺着,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着这个伤员,有时她真怀疑他是否还活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在她过去的训练,南甲曾经仔细教她医把脉的要领,以判断伤员的身体状况,直至鉴别生死。眼前这个伤员的脉搏还在跳,但确实很微弱。左少卿希望他能够挺过今晚。

    左少卿和程云发出了病房,轻轻关上房门。现在,他们要为自己挑选一个可以隐蔽的地方。既要监护伤员,也要防止可能发生的劫持。对左少卿来说,还有一个如何配合外面同志的问题。她现在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配合。

    左少卿选择的是三二号病房。这是她早就选好的。三二号病房靠近走廊尽头的口,开门的方向也合适。只需开一条小缝,就可见走廊里的那个口。如果有人想从那个口进来,绝逃不过她的眼睛。

    三二号病房里很黑,病人都已入睡。左少卿和程云发站在漆黑的病房里,谛听着外面的寂静。她希望晚上有行动,不会惊醒这个病房里的病人。

    柳秋月转身离开病房。不一会儿,她悄悄地搬来两张椅子,放在病房的门边。左少卿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来。她一侧头,就可以透过门缝见走廊里的口。程云发只好坐在她的身边。他要往外,需要站起来,透过门缝往外。

    柳秋月坐在病床前的一张方凳上,有些不安地着他们。

    左少卿了表,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们只能等待。

    程云发轻轻碰了碰左少卿,在黑暗,脸上露出笑容。他压低了声音说:“喂,左少,我现在明白了。”

    左少卿在黑暗他一眼,心里有些奇怪,“什么?”

    “你很聪明,”程云发继续低声说,“你不让把三八号的病人送进手术室,是怕他们掉换,是不是?两个人都包着脑袋,谁知道谁是谁呀。聪明,你真聪明。”

    左少卿在黑暗盯他一眼,真想给他一声冷笑。过了六个小时才明白过来,你怎么当的这个组长。她只是说:“你明白就好。别说话了,别把病人惊醒。”

    程云发在黑暗笑了一声,“对对,你说的对。”他不再说话了,静静地坐着,偶尔欠一下身,透过门缝向外面一眼。

    整个博爱医院,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陷入到一片寂静之。所有在这寂静等待的人,都在隐约之,察觉到了危险。

    大约凌晨二点半时,医院里终于有了动静。

    在医生办公室里,两个医生静静地坐在桌边。他们也在等待着,但心里,还怀着深深的不安。

    下午给伤员做手术的时候,他们按照外面同志的要求,要把三八号的病人进手术室。两个医生其实都不赞成这样做,认为这样做太明显,特务们一定会阻拦。但女护工悄悄告诉他们,这是外面上级的要求,必须这么做。

    特务们果然拦住三八号病房的病人,要等前面的伤员出来,才让这一个进去。那个为首的女特务十分机警。这种事,不可能瞒过她的眼睛。

    现在,他们也静静地等待着。他们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同志会把事情安排到什么程度,准备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们只能严格按照外面同志的要求去做,并且每一步都不能错。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也只能等着。

    一名护士站在前,着外面。外面的雨更大了,房檐的雨水流下来,哗哗地打在阳蓬上,让人心烦意乱。

    护士扭回头,有些不安地着他们,轻声说:“他们可能来了。”

    一辆救护车鸣着喇叭,开到医院门口。

    守在门口的特务们有些犹豫,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任何人不许出去,但并没有说不许进来。他们和右少卿小声嘀咕几句,便挥手让救护车开进来了。

    站在前的护士匆忙跑出办公室,她去旁边的房间叫了几名护士,向楼下跑去。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说话声,还有零乱的脚步声。几个护士抬着一副担架上来。

    病人的家属跟在担架后面,大声说着,“医生在吗?快救救他吧。晚饭时还挺好的,夜里突然就不行了。我吓死了,又不敢动他,叫他也不应。”

    抬担架的护士叫她小一点声,病人都睡了。病人家属放低了声音,但还在诉说着,“这是往哪儿送呀?”

    担架被抬上三楼。医生从办公室里迎出来,说,“快,去急救室。”

    三二号病房的左少卿和程云发都很紧张。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走廊里的口。口外面漆黑一片,一点动静也没有。听着走廊里的说话声,程云发有点坐不住了。

    走廊里有人大声说:“动作快一点,去拿器械,准备急救。”

    护士们乱糟糟地来回跑着,做着各自的准备。

    程云发终于站起来,低声说:“我去一。”他拉开门就走了。

    左少卿坐在门口没有动,但她拚命地思索着。可以想象,抢救病人有可能是今晚行动的一部分,目的是吸引别人的注意。那么,外面的同志下一步是什么呢?不,这已经不重要了。左少卿突然想到,不管外面的同志用什么办法带走伤员,也于事补。他们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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