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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双谍传奇-第356部分

小说: 双谍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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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黑乎乎的,许久没有洗过了。

    阿玉姑娘进了小屋,四面看了看,就褪下裤子,老老实实蹶着屁股趴在桌边,脸上的眼泪还不断线地流下来。

    孙八是个“龟儿”。“龟儿”有一项职责,就是给挨了打的姑娘,或者被客人弄伤的姑娘治伤。打归打,骂归骂,姑娘们身上有了伤,他就得治。这些姑娘身上的皮肉,毕竟是他们吃饭赚钱的资本,不能留下疤痕。

    孙八从小柜子里找出一小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就在阿玉姑娘的屁股上抹,抹了两大片黑乎乎的药膏,如同锅底一般。抹完了药膏,他又用手掌在她屁股上来回地揉着,让药力渗透进去。

    他心里仍然很生气,一边揉着,不时还要抽打她的屁股,也打得“叭叭”地响,打得阿玉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他嘴里还不住地咒骂着。

    孙八骂道:“你千人骑万人压,也他妈的挣不出那么多钱来!你知道不知道!”

    阿玉姑娘的屁股早已肿了起来,再受不得打了,就哭着哀求,“孙哥,求你轻一点,我也悔死了呀!”

    孙八照样又打一巴掌,“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阿玉姑娘哭泣着说:“孙哥呀,我记着了,记着了呀!”

    这时,沈平金走到小屋的门口说:“孙八,还有阿玉,我估计,那个拿了钱的家伙就住在附近,或者经常从这里过。你们两个,天天在门口给我盯着,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找出来。阿玉,你听清楚没有!”

    阿玉还带着哭腔,连忙说:“是,听清楚了。”

    这时,孙八在阿玉姑娘的屁股上贴了两张黄草纸,又帮她拉起裤子,说:“你小心着点儿,别把纸弄掉了。要不然,会弄你一裤裆的黑药膏。”

    于是,从这一天起,阿玉姑娘和孙八,就见天守在沈平金的家门口。他们一个坐,一个立,细细地观望来往的行人。

    沈平金要阿玉和孙八寻找那个拿了钱的嫖客。而张雅兰则要找偷钱的孙八。

    昨天傍晚,她一听柳秋月说丢了东西,再看见左少卿剧变的脸色,就知道那个提包里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并且至关重要。所以,她受了左少卿的委托,就立刻去找公安局的葛处长帮忙,希望能找出这个小偷来。

    不过,她心里也有些犯怵。她前几次找葛处长帮忙,却又不肯说实话,葛处长已经对她很不高兴了。三天前,东湖宾馆后门外出了三桩命案后,她请求葛处长把这三桩案子当刑事案来办,更让葛处长对她产生了怀疑和愤怒。她感觉,现在求葛处长帮忙,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果然,她一进了武汉市公安局葛处长的办公室,就察觉到,葛处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冷冰冰的,不像她刚来时那么热情了。

    他说:“张科长,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他居然连称呼都改了。

    张雅兰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说:“老葛,”她希望,这个称呼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拉近一些,“我还是来求你帮忙的,我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葛处长仍然很冷淡。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被人盗走了一个提包。就在司门口后街那一带。包里有一些钱。但钱并不重要,主要是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老葛,我求你帮帮我,帮我找到那个小偷,最好能快一点。”

    “我说张科长,到底是你丢了东西,还是那个你找的那个人丢了东西?这个实话也不肯告诉我吗?”葛处长仍然是冷言冷语地说。

    这下,张雅兰就有些犹豫了。她想了想,只好实话实说,“老葛,是我找的那个人丢的东西。我当时正和这个人在外屋说话,没想到小偷从窗户爬进里屋,偷走了她的提包。提包里有十分重要的东西。”

    葛处长仍然冷冷地盯着她,“倒是钱不重要,是吗?”

    张雅兰点头说:“是。”

    葛处长眼睛转着,还不想放过她,就问:“有多少钱?”

    张雅兰小声说:“大约,七千块钱吧。”这是盗窃案,丢失的钱数可不能乱说。

    葛处长更生气了,“七千块钱还不重要?你还有什么东西重要!”

    张雅兰这时就很无奈,“是,丢的钱也挺多的。不过,提包里的东西更重要。”

    葛处长翻着眼睛盯着她。虽然张雅兰不肯对他说实话,但他还是相信,张雅兰一定有特殊的原因。他也确实对这个“特殊原因”感兴趣。那么查找小偷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应该做的。

    他问:“你有什么线索吗?或者,你见过这个小偷吗?他长什么样?”

    张雅兰想起胡广林的描述,就说:“个子不高,黑黑瘦瘦的,身体很灵活。他能爬进二楼的窗口里嘛。而且,他跑得还很快。”

    葛处长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撇着嘴说:“你看你说的,我见过的小偷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的,这可不行。还有什么?”

    张雅兰急忙说:“丢的提包是黑色的,帆布包。可是,有人看见,他跑的时候,怀里抱的,似乎是一个……一个白色的,好像是包袱?”

    “面口袋?”葛处长立刻说。

    “可能吧,我拿不准。”张雅兰惊讶地说。

    这个情况就让葛处长明白,这是一个惯窃。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小李,你查一下,大约一个小时前,不超过两个小时,在司门口后街一带,有人偷了一个提包,黑色的,放在面口袋里。对,肯定是个惯窃。你先问一下当地的派出所,再问问治安处,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争取尽快找到。好,我等你的消息。”

    葛处长放下电话,看着张雅兰说:“你也要等。可能很快就找到,也可能很长时间找不到。你做好精神准备吧。”

    他说完这个话,并没有要送客的意思。张雅兰也坐着没动,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两个人就是这样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互相注视着。

    这时,葛处长放缓了口气,说:“雅兰,到了这个时候,你也该多少对我说一点实话了吧。要不然,我怎么帮你。”

    这个时候,张雅兰的脸色也变得冷峻起来。她轻声说:“老葛,我只能简单说。是这样,有一个台湾特务,就潜伏在我们内部,藏得很深,对我们的危害非常大。我来武汉找的那个人,就是想找出这个特务。老葛,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葛处长听完这个意思,很久没有说话。他明白,这确实是一句实话。

    就在今天上午,他接到一个通知,是局长亲自通知他的。大意是,最近一两天,将要在省公安厅召开一次重要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台湾特务可能要在武汉进行一次破坏,破坏的目标是国家的一个重要项目。这样,葛处长就很自然地联想到,这两件事可能有一些关系,甚至是很重要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说:“雅兰,你放心,我一定会仔细查找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五百一十六、 寻赃() 
这是昨天晚上,左少卿丢了提包之后不久的事。

    但是,到了第二天上午,也就是阿玉姑娘正被孙八用鞋底子打屁股的那个时候,张雅兰再到公安局向葛处长打听查找结果时,葛处长却告诉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葛处长虽然满心不高兴,但办起案来却相当用心。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他不仅亲自督促司门口后街的派出所查找盗窃者,还扩大了范围,通知附近的几个派出所都进行查找。但是,却都没有找到什么可信的线索。

    几个派出所先后汇报,他们掌握的一些惯窃,都没有去过司门口后街那一带,时间和地点都对不上。因此,不可能是这些人干的。

    其实,看官们想一想也就知道了。惯窃孙八,投到沈平金门下,还是在解放前。而且从那以后,他也几乎再也没有干过扒窃的生意。他每天盯着那些姑娘就已经让他忙不过来了。所以,他并不在派出所掌握的惯窃名单里。

    再者说了,他昨天盗窃左少卿的帆布提包,完全是一次见钱起意,顺手牵羊。在所有盗窃案里,最难破的案子就是“顺手牵羊”。所以,不管是谁,要找到这个孙八,还要过一些日子。

    但是,左少卿却经受不起这样的煎熬。

    那块要命的香皂意外丢失,对左少卿来说,就是一次沉重打击。只过了一天时间,她的模样就完全变了。她病了,并且很重。

    左少卿自幼习武,身体原本十分强健。这些年虽然一直生活在紧张惊险之中,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但这已经成为她的生活习惯,不算什么了。而且,只要有时间,她总是尽可能利用每一点空闲时间练功。所以,这些年来,她很少生病。

    但这一次,却完全不一样了。

    此时,她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她脸色枯黄,眼窝也陷了下去。嘴上长满了水泡,又开裂脱皮,如同沙漠里严重脱水的独行者。她全身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但她仍有清醒的意识,再难受也只是无声地忍受着。

    柳秋月也变了形。她的双眼哭得红肿,脸色同样的消瘦苍白,仿佛多日没有吃饭了。她看得很清楚,少主是不想增加她的心理压力才如此忍耐着。

    她去街上买来药,小心翼翼的服侍她吃药。又用手绢蘸着水涂抹她的嘴唇,不断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为她降温。稍微空闲一点,就默默地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左少卿。

    左少卿勉强微笑着,握住她的手,也安静地看着她。

    下午,张雅兰进来的时候,左少卿一看就明白了,公安局那边也没有找到线索。

    她拍拍床边,说:“雅兰,坐吧。不要太着急。太着急了,反而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我呀,这一辈子,遇到过许多困难,甚至就是绝境。这些太多太多了。这些事,秋月和三虎都知道。只要小心应对,最后都能应对过去。”

    张雅兰说:“公安局那边,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发现。但他们还会继续寻找。”

    左少卿点点头,“这就好。我们都惊醒着一点,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到了傍晚的时候,右少卿却突然冲了进来。她一直扑到姐姐的床边,拉着她的手说:“姐,你怎么样,生病了?吃药了没有?”

    左少卿笑着说:“有点上火,也吃过药了。妹,你听谁说的?”

    右少卿匆忙地说:“是从三虎嘴里知道的。所以赶快过来看看。”

    右少卿这一出现,别人都没问题。柳秋月和张雅兰都知道她是什么人。肖凡冰就有点不自在了。她可是真正的潜伏特务呀!他和张雅兰就是抓特务的警察呀!想到这里,他就一直用眼睛看着张雅兰,想知道他现在该怎么办。

    张雅兰看明白他的意思,就向他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乱动。

    右少卿和姐姐这么说着话,眼睛就向四周的人扫了一遍,也是很警惕的样子。

    左少卿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这里的人都靠得住。”

    右少卿说:“姐,我感觉,那个魏铭水是个很顽固的人,可能很难说动。”

    左少卿立刻说:“魏铭水就是那个小吃店的老板吧?”

    右少卿一点头,“是他。他是个老军统。我前天向他露了一句,就发现他的眼神有点不对。我很担心他在背后,搞什么鬼。”

    左少卿向张雅兰点点头,“雅兰,你多注意一下这个人,那个小吃店的老板。妹,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很谨慎。他要是顽固到底,就不会有好下场。妹,还有什么?”

    右少卿谨慎地说:“我感觉,魏铭水的报务员有可能争取过来。他叫刘溪,心地还比较善良。他住在赵家墩三条巷。”

    左少卿立刻欠起身,说:“妹,这个消息好。如果能争取过来这个报务员,就能把魏铭水和台湾方面的联系掐断。雅兰,回头咱们把这个事商量一下。”

    这个时候,她心里又为那个至关重要的香皂担忧起来。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竟会被一个小偷偷走。

    她严肃认真地看着张雅兰和妹妹,轻声说:“你们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把我的提包找回来!雅兰,你和公安局那边多联系。妹,你也留心一点。这个包里有一样东西,很普通,就是一块香皂。但这个香皂里的东西非常重要。”

    张雅兰和右少卿都用力点点头。

    这样一来,许多人都开始在暗中寻找这个装满了钱的提包。

    在之后的两天里,胡广林和陈三虎一直在附近转着,希望能碰到这个小偷。右少卿也处处留心,希望有什么人偶尔提到这个提包。

    公安局的葛处长也安排了不少人在找这个提包。

    公安局的人这么一寻找,就引出不好的结果来。司门口后街附近这一大片地区的小偷惯窃们,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说是有一包钱被盗。但似乎这包钱并不重要,而是包里有其他东西更重要。这个风声,就悄悄地不经意地在社会上流传开了。

    这个时候,孙八和阿玉姑娘也在寻找。他们一个坐一个立,守在沈平金的家门外面,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想从中找到那一胖一瘦两个人。

    孙八捏了捏阿玉的屁股,说:“还疼吗?”

    阿玉把他的手一打,说:“你别碰我!让你挨一顿鞋底子,就知道疼不疼了!”

    孙八撇着嘴冷笑,“阿玉,你也别气恼,那可是一包钱呀!”

    孙八这么一说,阿玉姑娘心里又痛苦起来。那天她抱在怀里的面口袋,可不是沉甸甸的吗?哎呀,那得多少钱呀!

    他们两个人觉得这么傻守着,不会有什么效果。就互相商量一下,决定分开到附近街道走一走,扩大一下寻找范围。

    也就是在这天夜里,在省公安厅的会议室里,召开了一次特别重要的会议。

    杜自远到的时候,省公安厅的院子里已完全被警察封锁了。院内每个路口都有三五名警察守着。杜自远进入公安厅办公楼时,也受到警察仔细的核对和检查。

    他抵达的时候,会议还没有开始。他一上了楼,一眼就看见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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