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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双谍传奇-第8部分

小说: 双谍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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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公瑾示意她们继续工作,同时也到每个人的面前都堆满了资料和报告。

    柳秋月指着桌上的资料说:“所有的报告送来后,都在这里集,分门别类,再做综合分析。情况比较明确了,少主会向处长报告。”

    叶公瑾盯了她一眼。

    柳秋月着弱,却十分精明,立刻改口说:“少组长会向处长报告。”

    叶公瑾回头着墙边一大排铁皮柜。柳秋月明白,立刻打开一个铁皮柜给他。只见柜子里是一排排的卷宗,十分整齐。每一本卷宗上都标着名称和编号。

    叶公瑾顺着卷宗扫过去,一眼见“福来客栈联络站案”,伸手取了出来。卷宗很厚,沉甸甸的。他打开卷宗,里面都是监视和跟踪的报告,还有一些照片。福来客栈抓获了两名共党分子,还起获了一批件,让局长十分兴奋。他自己更是不用说了。这个案子,苏少卿的人监视了三个月,才有了结果。

    比较起来,程云发那个组却显得很混乱。偶然得到一点情报,一窝蜂地都冲了上去,经常又发现是虚假线索,即使取得一点成绩也是撞大运。他们很少长期观察与监视,更不肯下功夫“养”目标。

    叶公瑾回到苏少卿的办公室里,回头注视着柳秋月。他忽然意识到一个情况,从他进门时起,柳秋月论说什么,都是张口即来,并不用什么资料。

    叶公瑾说:“你们组长,以前常在我面前夸奖你,说你记性好,是她的活档案,是这样吗?”

    柳秋月有些惊讶,“不敢,少组长是过奖了。”

    叶公瑾想了一下,“好,我问你一个情况。有个叫张乃仁的,曾经是将,他是怎么个情况?”

    柳秋月低头略想了一下,开口说:“张乃仁,1892年出生,今年56岁,云南姚安人,保定陆军官校第6期。1926年任国民革命军新编第1师师长,1927年任第九军参谋长,1938年任云南总动员委员会委员兼滇黔绥靖公署干训总队总队长,1939年,任新编第3军新编12师师长,1941年任新编第3军将副军长兼新编12师师长。抗战胜利后退役,现在南京休养。1947年当选国大代表。这些是张乃仁的基本情况。如果要再详细一点的,请处长给我一点时间。另外,少组长侦办下关军火案时,曾牵涉到他,张乃仁至今仍是少组长的重点监控对象。”

    叶公瑾点点头,心十分赞赏,“好,很好,你确实可以算是一个活档案。从今天起,二组的工作暂时由你负责。这个……也是你们少组长的意见。希望你负起责任来,该做好的工作,一定要做好。”

    柳秋月双脚立正,“是,在下一定。”

    叶公瑾离开苏少卿的办公室。他乘车去许府巷的路上,一时有些感慨。他是人出身,是个书生。虽然在军统历史上也有“杀手书生”,但他不是。人这个出身,让他的官运不畅。

    去年底,委员长亲自向保密局布置任务,要除掉一名党内高层,这是个让委员长时时不能放心的人。任务本该由他的二处负责,二处是行动处。但委员长听说由他负责,便认为他不是一个干行动的人,最后改由别人负责了。这事让叶公瑾耿耿于怀。

    苏少卿的到来,多少改变了这种局面。处里几次安排的重大行动,都是由苏少卿具体负责,任务完成得十分精确圆满。

    叶公瑾想到这里,念头一转,察觉自己有庇护苏少卿的想法,立刻转变思路。他明白,如果苏少卿真的是共党,他可一定不能大意。

    从旁观人的角度。苏少卿的第一招,胜。

    但是,程云发和赵明贵对二号苏少卿的讯问,却对一号苏少卿大为不利。

十一、 问逃() 
二号房间里很安静。【】

    程云发、赵明贵和苏少卿都坐在圆桌周围。程云发和赵明贵都是背对着户而坐,因此,苏少卿他们的脸都有一点暗。

    在前的办公桌旁,还坐着一名女军官,负责做记录。

    苏少卿的脸上渐渐显出一丝冷笑。现在刚刚八点钟,这两个人就进入她的房间,表示要和她谈一谈。这就是说,他们要先和自己谈,而另一个女人此时正坐在另一个房间里,也许正悠闲地躺着,着报纸什么的。

    昨天在会议室里,她已经把自己的经过大体都说了一遍,这两个人也在坐。这就是说,他们并不相信自己的话。她觉得这些人简直都是榆木脑袋,这么浅显的事还不明白吗?

    她被共军关押在条山里,但现在她逃了出来。那么,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女人,不明摆着是一个假的吗?

    愤怒如火,一直在她的心里燃烧着。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她明白,如果她显露出这一点,可能会对她非常不利。天下有多少真实,是因为一时愤怒,而被认为是虚假,并酿成大祸。

    程云发和赵明贵似乎并不急于问话。他们一直在一份什么可恶资料,不时地用笔在上面划一下,或打一个勾。

    苏少卿心里一阵冷笑,用这种小把戏来对付她,真的是错了人。她背靠着椅背,让自己坐得稳稳的,静静地盯着他们,他们最后会耍出什么花招来。

    赵明贵终于开口说:“苏小姐,你昨天说,你是在火车上被共军调了包?”

    “是的。”她简单明了地说。

    “请你介绍一下当时的经过。”赵明贵轻声说。

    事后回想起来,那个茶房实在可疑。火车一直向南行驶。天黑以后,这个茶房至少两次进入她的包厢,殷勤地为包厢里的人沏茶倒水。

    包厢连她一共四个人。那三个人都躺在铺位上,有的书,有的已经入睡。

    那茶房小声说:“小姐,您的茶已经泡了好几开了,要不要换一换?我这里有今年的新茶,我给您重沏一杯?”

    苏少卿当时确实没有在意,她随口说:“好,你沏吧。”继续她的书。

    茶房把她的陈茶倒进随身带来的水桶里,用开水仔细涮了茶杯。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小包茶叶,撕开口,倒进她的茶杯里。

    她听见开水冲进杯子里的嘶嘶声。她跟着父亲学会了喝茶,听开水沏茶的声音,大体上也能分辩出茶叶的好坏。印象,那个茶确实不错,她确实喝过那个茶杯里的水。但后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赵明贵问:“你还记得那个小山村的位置吗?”

    “大概位置还记得。你们有地图吗?”她猜他们一定有地图。

    果然,程云发从放在地上的黑皮包里拿出一份地图,山西晋南地形图,展开放在桌上。这就更好辨认了,苏少卿在地图上寻找着。

    条山其实分成东西两段,东边那一段更宽阔,山峰也更加高耸。苏少卿沿着自己逃跑过的路线向北找。她在图上划了一个小圈,“就在这一带,你们要去找吗?”

    赵明贵笑着说:“希望我们能找到。”眼睛却盯在苏少卿的脸上。

    苏少卿也盯着他,“你们最好能找到,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

    赵明贵又笑了,“我一直认为,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苏少卿并不给他这个卖好的机会,“你还是继续问吧。”

    赵明贵:“你说过,那个小山村里,其实只住着四个人,士兵们不算,是吗?”

    “是。”

    “哪四个人?”

    “其两个人是军官,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像个参谋什么的。另一个整天剃着一个光头,似乎是个军事教官。另外还有一个女人,四十多岁,像是个官太太。”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官太太?”

    “我猜的。听她说话的语气,她的服装打扮。”

    “她在那里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苏少卿终于忍不住,加重了语气,“那三个人说话都很谨慎,什么底也不露。到了晚上,只有我的门外有哨兵,他们的门外没有哨兵。”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门外没有哨兵?”

    “也是猜的!我的门外已经有哨兵了,可我还能听见他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很愚蠢!”她已经很生气了。

    “请别生气。我呢,也尽量问得专业一点。”

    “那样最好。”

    “好吧,咱们继续。你怎么知道那个光头军官是一个军事教官?”

    “我和他交过手!单练过!”苏少卿的怒气仍然止不住。

    那是一天的清晨。苏少卿出了房门,慢慢向前走,谨慎地着周围,希望能出一点名堂来。她经过一间大房子,那个小山村里唯一的大房子。她知道,那个光头军官每天都在那个大房子里练功。

    这一天,她经过那座大房子时,向里了一眼。却见那个光头军官正站在房子里向她招手。她有些疑惑,猜想他是想和她说话,还是另有什么企图。不过,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走过去,站在门口着他。

    光头军官着上身,脸上带着微笑,向她举起双拳,拉开架式。那个意思很明白,是要和她过招。

    苏少卿静静地着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还可以试试他的功底。

    她走进大房子里,这才出,这里其实是一间库房,在屋角里还有一个粮食囤。旁边还放着一些农具什么的。墙上挂着柳条编的笸箩。

    她走进屋里,脱下外衣,要放在粮食囤的旁边。这时,她微微一愣,见在粮食囤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堆乱绳,是手指粗的麻绳,上去很结实。她不动声色,把外衣放在乱绳上。转身准备和光头军官过招。

    他们之间的过招很奇特,是一招一顿,对方还一招,也一顿。彼此心到意到,之后拳到脚到。是那种很客气打法,又很像是初练者的分解动作。后来练得彼此熟悉了,动作稍快一点,竟也十分好。眼镜军官和官太太,还有一些士兵有时也聚到门口观,不时地鼓掌叫好。

    双方过招结束,光头军官脸上带着笑容,说:“好功夫。”苏少卿只是点点头,算是接受他的夸奖。有时,光头军官会提出要求,说这次只用美军擒拿术。美军擒拿术有贴身的勒颈、扭臂等动作。光头军官也很有分寸,并不真贴上去,只把动作做出样子来即可。苏少卿明白,也随势做出大背,再接上弯腰捉脚的动作。光头军官连连点头,向她伸出大拇指。

    再后来,苏少卿有时独自一人,到这个大房子里来练功。进门后,先脱下外衣,扔在那堆乱绳上。练功结束后,她会擦擦汗,乘机一眼门外是否有人。然后走到乱绳旁,先抽一根绳子扎在腰上,再穿外衣。

    她出门后,先扫一眼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她。再慢慢向前走,一直走到悬崖旁,着脚下的万丈深渊。她随意地向前走,走到一块巨石后面,蹲下小解,顺便将那条绳子扔在草丛里。

    她如此这般,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直到她认为绳子已经够了为止。后来,她借助这些绳子,垂下悬崖,逃出了那个小山村。

    “你很了不起。”赵明贵诚心诚意地说。

    “不过是生存的本能。”苏少卿仍盯着他的脸。

    “许多人做不到。”

    “那是因为他没有到绝命处。”

    “可能还因为,他们没有你那样的自信吧。”

    苏少卿默默地盯着赵明贵的脸,“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赵明贵点点头,“我相信。”

    赵明贵和程云发离开二号房间后,顺着走廊慢慢地走着。

    程云发拍拍他的肩,“老赵,你怎么能那么说。”

    赵明贵回头他一眼,“我确实相信她的话。”

    “我也相信。我相信一号那个,十有就是个共党。但是,你不能那么说。你知道处长是怎么想的?”

    赵明贵摇摇头,“这才是第一次问,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我是说,今天我相信她的话。”

    事情的发展,有时真的很难说。有些事,即使是事实,也是经不住反复问的,问得多了,真的也会变成假的。在后来的持续询问,他们真的发现一些二号苏少卿身上的疑点。

十二、 问生死() 
这样的询问,持续了一个星期。【】赵明贵和程云发不断地询问二号苏少卿,向她了解在关押期间,在逃跑过程的各种细节。二号苏少卿已经被他们问烦了。但她也没办法,对一个人的忠诚审查,就是这样。

    程云发和赵明贵一直没有询问一号苏少卿。他们自己也对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想了又想,这其实是有原因的。首先,他们确实没有什么需要查清的事情,去问一号苏少卿。她的所有经历都在档案里记着呢,他们相信,以一号苏少卿的智慧,也问不出什么意外的东西来。其次,她从第十三军到北平特训班,从特训班到山西太原,再从山西太原到南京,这些过程简单明了,毫可疑之处。那么你还能问她什么呢?你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去问:你是共党吗?你是派来的特工吗?

    但,他们还是要问一问一号的苏少卿。这似乎是当然的,否则处长那里,局长那里,就没法交待。但怎么问,却要好好的动一动脑筋。

    赵明贵多年做情报工作,审问是他获取情报的最好办法之一。但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对手。他和一号苏少卿的接触,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但以一个特工的眼光去观察,他知道此人决不是等闲之辈。她即使在仓促之间做出的决定,也勘称完美,果断、周密并且及时。

    在侦察下关军火案时,他曾和苏少卿反复讨论过案情。案犯主要有两个人,一个联勤总司令部的校后勤军官常福,另一个是联勤总司令部督察室的少校王天财。苏少卿已派人对这两个人进行长期监视。案子进展得很平稳,他和苏少卿都相信,常福和王天财,正准备进行一次规模比较大的军火走私活动。赵明贵的意见是,等走私活动正在进行时,再抓人。苏少卿也同意这么办。

    对这两个人的监视是长期的,这种监视就比较枯燥。监视者坐在某个房间的前,着对面的房屋,比坐牢还要难以忍受。在每天的报告里,只能写着,目标几点上班,几点下班。或者佣人几点出去买菜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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