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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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小富小贵的人家也开始热衷于抢购“酒仙酿”,徐清也适时地推出了瓶装酒,度数更高,口感也更好。日进斗金不说,一天的流水账少说也有十几两,换算成后世的软妹币也有七八万一天。至于卤肉店,徐清倒是没想着赚钱,不过随着酒店生意的火爆,卤菜生意也越来越好,供不应求。
郑氏两只手忙不过来的时候,恰好徐庄来了一批人,派了一个女婢去帮忙。早在搬入新家,荀雪儿就写信到了洛南,要杨管家送些下人过来。徐清将送过来的下人安插进酒厂的各个生产线,算是一点点监督。
太医署那边,徐清教完两种治疗之法之后,并没有得到李渊的承诺,把他“捞”出去,仿佛已经忘了这一茬事了。徐清缺了几次到,发现没人注意他,于是他干脆不去了,所幸吃空饷起来,倒也乐的清闲。
转眼间,十月过,十一月,又是隆冬大雪。徐清收到了来自洛南的书信,那是一月一次的报告:
“禀爵爷,洛南十月财务如下:又收租七百石,合一千二百石存库,集市收银、家具变卖、诸折色粮,得银五十八两四钱。支出”
一封书信,能有后世“一课一练”那么厚,看起来正是要人命,不过大雪封街的时候,关在家里数钱,也颇有一番风味,别说还有荀雪儿这等美人在陪么呢。
另外一件值得徐清打呼可喜可贺的是,他在东墙边上开的那三分小菜地,已经出来了绿菜芽儿。每天送进去一盆火,融点雪水浇着,冬季长的比较慢,但是算着也就十几天吧,也能吃到了。徐清不想拿出去显摆送礼,这么好的东西就该关起门来自己好好享受,别人嘴里起泡,谁关心那个?再者说,从韬光养晦的角度来说,也不该时不时冒出新玩意去震惊一把世界。
三小只和上官仪在一起,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就连荀夜羽也能看着大雪咏一句“寒风真的冷,大雪确实白”的烂句子。句子虽烂,可这欣赏大自然的情趣不俗;这起码值得肯定不是?
说起诗文,“徐初六”可在长安被众文人封了第一才子,一时红灯区无不议论徐初六。绯闻臆想不断,甚至生出了不少连徐清都不知道的“徐初六”的故事,如徐初六与长安八大才女的故事云云。
至于徐清写的那几首是,额,抄的那几首诗,早就成了文人们早起晚睡都要欣赏一番的美作。
从春天的美景“南朝四百八十寺”,到夏天的凌云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再到秋天登高望远,佳节倍思亲,长安的文人每日都变着法子鉴赏这几句诗,其他人写的诗,无不黯然失色。连差一点的浪淘沙,玩笑之作“十个一”,都被传抄的四处都是。
可这再好的诗,翻来变去也就那几句,难免有些枯燥。这大雪一下,美景天成,众文人喉咙开始犯痒,自己又咏不出好诗,只念叨这第一才子怎么了?还不咏雪啊?更是有一些深闺中徐清的小迷妹,开始担心徐初六是不是生病了。
徐清不咏雪的结果那就是长安文人找到了上官仪,因为所有第一才子诗都是从他手里传出来的。无数人央求他把第一才子请出来办诗会。而央求上官仪的结果,就是上官仪找到了徐清。
“初六兄,你就作一首咏雪的诗吧!你再不作诗,那群‘饥民’就要把我活剥啦!”
“呃呃,昨天那首‘大雪一片一片片,落在地上剩一片’不行?”徐清吃着炒蚕豆,吧嗒吧嗒的响。上官仪知道徐清是敷衍了事,又问:
“初六兄,十一月十一日会有一个品诗会,你去不去?”
“噗那天?”徐清听了差点将大蚕豆直接吞下去,这特么是过光棍节吗?。
“你答应啦?!太好了,十一月十一日!曲江池芙蓉园!”上官仪听到徐清发问,耍起小心思,不等徐清说完话,自顾自走了出去。徐清摇摇头,心道我现在可不是老光棍了,嘿嘿。可上官那小子如此,这诗会现在是不能不去了,怎么有种直觉,又要闹事了呢?这才安生几天啊
什么诗会,徐清不放在眼里,平淡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
“少爷,宫里来人了”王山急急忙忙跑进来。
“宫里?”徐清剥了一颗蚕豆扔进口里。
“对,说话和刘三一个调儿”
徐清心里打鼓,难道是没去上班被发现啦?忙赶出来一问,那太监告诉徐清,只是李渊宣他进宫,又看那太监的表情,应该不是坏事,稍微心定。收拾了一下,驾车赶往太极宫。现在徐清的房子离太极宫很近,驱车几十分钟,入朝觐见。
“臣徐清拜见吾皇陛下。”徐清跪在大殿中间,话说在唐朝跪着比较容易,心理上比较容易接受,因为满座公卿,官大官小,就连皇帝也是跪着呢,只不过是跪坐,但两种差别不大。所以在唐朝,“跪”仅仅是礼节罢了,跟碰杯居下一般,表示的上下的尊敬,而不是“主奴”。
李渊直起了一下身子,算是“点头”,随后说到:
“徐卿,朕知你奇思妙想甚多,必是学富五车的,刚才朝议有个疑问,不知你可解答?”
“臣尽力”徐清砸砸嘴,我又不是度娘。
“你说,这天下的东西,都是热胀冷缩,可这水遇冷结成冰,为何就变大了?”李渊十分疑惑的问徐清。
“额,这个嘛”徐清听了心里暗暗叫苦啊,这个还要说到氢键,水分子啥啥的,这怎么说得清楚啊!
心思乱转,忽然灵机一动,李渊怎么会突然有了科学精神,不对啊,这个问话有深意。徐清又看看满座公卿,都是面色疑惑,难道他们没有说出李渊想要的答案?这更有深意了,于是徐清想到,这水的反常现象是特殊,独一无二的啊,难道是徐清思考之后答到:
“老子说,上善若水,能知自处,可知这水是了道的,自然和常物不同。万物皆愚,人类独智,得道也;兆人皆民,皇上独君,得天命也,也是这个道理。”
李渊听了,果然高兴起来了,抚这个胡子点点头说:“徐卿果然大才,此论是了如此大才,不得不用。着徐清升中大夫,进内殿议事”
“内殿!”满座公卿,倒吸一口冷气。
第84章 中大夫()
中大夫,从四品下,又叫光禄大夫,掌议论一看到“掌议论”三个字,那就知道了这个官是个现职,议论嘛,对无知最高明的反驳是沉默并且微笑,那还议论个屁啊。不过这个“内殿议事”可就是程咬金也没有的权力,虽说程咬金连上朝都在睡觉,內不内殿对他没用,但这项殊荣可就不得了啦。
明有内阁,清有南书房,军机处。这些机构都称之为“内朝”,比起在外的那些朝官,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伴君”左右。这些人是皇帝真正的亲信,是“简在帝心”。比起高官厚禄,大权在握这才是最安全,回报最大的好事。
也不知升徐清的官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因为马匹拍的好?徐清可不会这位单纯认为。
徐清入内殿议事,朝里朝外,一股暗流开始涌动。
而徐清被李渊暗中叫去谈了一次话,将徐清心里的嘀嘀咕给消除了。
因为李渊对徐清说,过些天要委任徐清为沧州刺史。徐清心头大惊,刺史,那可是市长啊,而且唐初的市长还拥有一定的军权,说起来可算的半个封疆大吏呢!徐清心里虽然想要,但还是连连推辞说当不得。
谁料李渊说,谁说你小子能当刺史的?又听李渊说了,你徐清官职微小,威望也小,所以只能使用这种方法,以示你徐清圣宠优渥,让别人不敢害你,这沧州刺史才能坐得稳。
……徐清心里却微微叫苦,这哪里是保护我啊,这是枪打出头鸟,先出头的椽子先烂。不过李渊批示了徐清,可以六日一次上朝,上朝完了还要在尚书房议事。
好吧,出头鸟就出头鸟吧,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呗,徐清开始怀疑李渊是不是故意玩他呢,为什么要拔“我”助长呢?
要不说直觉是最准的,徐清走后,袁天罡出现在尚书房,和李渊相视一笑,看着徐清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徐清打马回家,远远看见家门口堵着一堆的人,这就是门庭若市的景象吧。转头,从后门进去。
“徐大哥,徐大哥,你总算回来了”荀雪儿一脸焦急跑过来:“徐大哥,门外面的人都堵了一个时辰了!”
“没事,有我呢”徐清双手握住荀雪儿的手,发现甚是冰冷,才发现这个时代是没有手套的。
“那让他们进来吗?”荀雪儿仰着头问,这妮子结婚之后只有前面变大,个头却不见长。
“有帖子吗?”徐清带着荀雪儿进内屋问道。
“有,一大堆呢”荀雪儿推开门指着桌子上一堆纸折子。徐清看见了,随即拿了一本精美典雅的帖子,一打开,一张纸掉了下来。帖子上面写着,某某官某某人家谁谁谁,而纸上面写的却是一大堆礼品。
“户部侍郎,民部尚书,礼部员外郎”徐清轻轻念叨,这可不得了啊,这都是一等一的大官,怎么拜访起了我?荀雪儿这么一听,眼睛眯成了缝,自家男人交往的可都是这些大官,说明自家男人棒啊,不是那个棒棒糖的棒。
“牛吃草,把里面的礼品单拿出来退回去,闭门谢客,说,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客,心意都领了。”
“哎,徐大哥,礼品不要可以,我想看看单子。”荀雪儿看着那些礼品单问道。
“怎么,雪儿看中了那样?别人送的可不行,我改日给你去买”徐清以为荀雪儿是喜欢上什么了。
“不是,徐大哥,我是想看看他们那些大户人家里是送些什么礼,我们家以后也好照着这个样去送礼,总会又人情来往的不是?”
“哦,雪儿真棒”徐清听了不由一喜,刮刮荀雪儿的小鼻子,把旁边的牛吃草弄得不尴不尬的,眼观鼻鼻观心。
可这一看,不得了啊,什么珍珠玛瑙都只能算次品,珊瑚宝玉都还是陪衬,田宅美婢还是零头,礼品中赫然写着“九转金丹”一粒!唐朝重道,道家变成道教之后,修仙之路就屡屡有人探索。两晋之后,到南朝四代,贵族人家只有三件事——“嗑药,喝酒,清淡”。嗑的药无不贵重的不行,一般贵族只能嗑草吃虫,真正的大贵族才能可丹药。九转金丹,只送了一粒,说明这真的很贵重了。
徐清荀雪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礼品单,后悔了,为啥要打开看啊,这不是玩火么。徐清咬牙一扔,道:
“牛吃草,快拿走”
“徐大哥,那个仙丹可以留下啊,我听说吃了能成仙得道呢”荀雪儿恳求的看着徐清。
“雪儿啊,仙丹这么多人吃,真正得道的你见过?那些都是骗人的,而且所有的仙丹都有毒”
“哦,那就不要了。”荀雪儿不疑有他。
离关坊门还有半个多小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又有了一位客人递了帖子,这人自称是户部尚书杜如晦,徐清问是杜如晦的谁,牛吃草说,就是杜如晦。
这可不得了,大名人啊,房谋杜断,这是流传千古的人物。徐清正正衣冠,出来亲自迎接。
杜如晦见了徐清,长笑一声拱手道:“万家灯火亮,正是良辰美景,我杜如晦突然上门,是来作恶客的啊?”
徐清笑着道:“年兄这是哪里话,你来了我正好扫榻相侯。”
杜如晦笑了几声道:“你说这句,我以往还可听得,眼下你为入内殿议事,整日在天子眼前,说出去的话都在天子耳边,我可不再敢受你那礼遇了。”
杜如晦进了门,就道:“徐清,你这一次进内殿议事,朝堂上里几位宰相都夸赞你,他们托我向你道贺。”
徐清恍然,入内殿就这等厉害吗,连这等正二品三品大员甚至宰相都要托杜如晦来与自己攀交情,这令徐清顿时有几分膨胀。
压住自己膨胀的心情,面上还是很谦虚道:“怎么敢劳几位宗伯相问,我入内殿也只是议事的,有决策不了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杜如晦听了一愣,双眼一眯,满腹怀疑问道:“徐老弟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入内殿,就是连裴相那等人也要事先禀告,皇上允了才方可进去,你却可直接进去,但以后这长安城里多少人要看你脸色,你居然”
徐清听了,继续装着不懂地问道:“什么叫多少人要看你脸色,在下不过是议事而已,还是要请教年兄其中到底有什么名堂?”
杜如晦听了道:“我这不方便与你说,反正你一上任就知道了,对了,这是几位宰相托我送来的贺仪,先收下就是。”
杜如晦从袖中拿出一礼单,用两指从席上推至的徐清边上。
徐清打开礼单一看,这手面可真是不小,出手就是两千两白银
两千两放在眼前。
徐清觉得有些烫手,徐清是丝毫不缺钱,工资封地加上酒厂,一天算起来也有二十多两,这可是一天好几万软妹币啊。只是这笔钱都是入了荀雪儿的手里,被她好好存起来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地方,徐清拿不着而已。
徐清正要拒绝,杜如晦似知他的意思,当下道:“这笔钱是户部的部费,经三省手批过的,我那衙门里还又票据的,此事就算拿到天子面前,也没二话。”
徐清不由心道,这个我服,行个贿都能开个发票!徐清道:“年兄,我非别的意思,我这人笨,怕帮不了什么忙,这笔钱,拿了怕是受之有愧。”
杜如晦笑道:“原来你有此担心,你这么说就是太小看宰相们了。两千两银子,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手指里露出的一条缝,不值一提。况且你的冰敬炭敬今年是没有了,拿这么一点还真不算什么”
徐清知规矩如此,宰相们的钱也收的比较放心,于是也就叹了一声道:“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见徐清收了钱,杜如晦一笑,转头四顾打量了一番徐清的宅子,以及屋中摆设,然后道:“哪里是什么,桌子?桌子怎的这般高,不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