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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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所看到的,往往是布局者希望他看到的。
“呜呜呜”
夏浩被臭袜子熏的晕过去,又熏醒来,像一条受到惊吓蜈蚣一样,在麻袋里扭动。当然,夏浩也有可能是受不了药物的刺激而扭动的
解开麻袋,夏浩血红的眼睛露出来,看见了绯服加冠的徐清,立刻怒道:“徐清,快把我放了,再送上你家的女人,不然”
“不然怎的?”
“你家的女人可不是我一个人享用了,外面两千人等着呢!”夏浩恶狠狠地说道。
“唔”徐清倒是不被这话所激怒,反而是,他越看夏浩越觉得可爱,好大一座金山啊!要知道,上一次徐清绑了夏浩,可是赚了一笔巨款,夏家差点没榨光了,这一次,再榨一榨?夏家不可能只有那点底蕴吧,他不是还有个去了山东当刺史的老爹么?
“你,你不怕?”夏浩见了徐清的热切的眼神,以为徐清要对他“索取一番”,但夏浩没有失望,反而小腹开始燥热,终于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徐刺史,没想到好吧,是我误会你了,外面的人我叫他们离开”
“徐刺史,你一定要轻一点”
“额”徐清激灵一下,从思考中醒过来:“夏公子,你觉得你的项上人头值多少钱?”
咦?这话似曾相识,一个月前
“你!”夏浩听了心里怨恨再起,他受了一个月苦,不都是拜之前那个绑架所赐?
“你就是之前那人,是也不是?”
徐清微笑着不回答,表示默认,没等夏浩再次说话,他吩咐手下人道:“这小子吃了药,在他身上找出来,全喂给他吃了”
“不,不,我会死的,我死了你怎么拿我做人质?!”
徐清坏坏一笑,继续吩咐道:“东巷王二娘家有头母猪,发了草,一直没找到种猪,牵过来,陪陪夏公子”
“我要杀了你!”夏浩直扑徐清,可他怎么能伤到徐清,徐清一脚把他踢飞,径直走了出去。不久,一头肥壮的花猪被牵了过来。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夏浩的咒骂,过了一会儿,就慢慢传来粗喘气声和花猪哼哼的声音。
徐清则到了沧南街。
沧南街两旁,几乎所有的居民都被吓了个半死。本来熟睡的他们,被突然吵醒,起初以为盗匪进了城,急忙藏住家小,后来又以为走了水,祈祷不要烧到自家房子。后来,就只听见门外的喊打喊杀,要死要活
约莫办个时辰,门外重新静悄悄了,只听见一些马蹄声,和拖尸体的声音到底谁赢了?他们不知道,也不敢看,蒙着面,呼唤老天。
马蹄声,自然是徐清的一队人喽。
“启禀刺史,此战杀敌二千,伤亡五百,伤员已经得到医治,还有二百兄弟断了气的。”
“按定额抚恤吧”
有战必有伤亡,避免不了的,阻止不了的。若真要组织这种伤亡,唯一的办法,是付出更大的伤亡。唉,慈不掌兵,徐清能做的,只能是善后了。
“喏!”
海兴县与沧县交界处,那个埋藏伏兵的山坳里,徐清不战而逃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伏阵,众人大气一松。有人拍拍旁边人的肩膀,以示庆祝,但旁边那人却骂道:“你敢动我?”
“我,我动你咋地!”
“你再动我一个指头试试?”
“试试就试试,动了,你咋地?”
“哎呦,兄弟们,这小子敢动我!”
“抄家伙!”
所为世族联军,伏兵大阵顿时乱做一团,一开始还是分成两边打,然后就是三打,四打,直到混合乱战。
卢靖制止不了,也知大势已去,回到县衙卷了钱财,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第124章 余震(8)()
三千伏兵大乱,有如发生了“夜惊”一般,死的死伤的伤,战斗力全无。天一亮,四散而去,有的重新归田为农,有的三五成群偷摸抢劫,倒是徐清落了个轻闲,不费吹灰之力,世家兵力威胁消弥于无形之中。
充分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精神,徐清命令牛吃草,王山,楚江三路军队出击,剿灭较为大股的流匪。另外命令驻扎在南皮守住余家的齐泰将余家上下给绑了,押送到刺史府里来。
沧州世族,全部惶惶不安。小一点的还好,趁着徐清还没清洗,大肆抛售手中的定产,飘往他地落根生存。大一点的家族就不行了,他们家的人太多,在沧州的底子太深,走,也走不掉的
徐清亲自带兵,到海兴县走了一趟,以串通盗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将海兴世族一网打尽,再热热闹闹的为汪毅举报了个葬礼,安顿好他的家人。对于这种刚正的官员,徐清是不喜欢近之的,但徐清依然深深地敬之。
另外,徐清认命长安来的四人之一盐苦为海兴县县令,至于任命权力,无所谓啦,再请示刘赞就是,朝廷那边也不怕有人找不快。
至于其他世族,徐清好像忘了一样
可徐清怎么会忘呢?他只是没想到用怎么样的好理由,可以将世族们安安静静的“宰杀”罢了。串通盗贼?世族们完全可以推出几个替罪羊。通通杀了?徐清的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杀鸡儆猴才是好办法。杀鸡,这一次要杀两个,才能配得上徐清的“震怒”。两只鸡,一只由余家,另一只是夏家。余、夏两家是大家,杀一个抵十个,肥得啊即能赚钱,又能给出足够的威慑力。
但是这一次,只有威慑还远远不够,所以余、夏这两只鸡还要杀的有技巧。
徐清与世族的斗争,不过是因为三个方面:1、清理空户、黑户,遏制土地兼并。2、缩减世族的官员,拿掉世族的印把子,枪杆子。3、改变地方上“知有世族,不知有朝廷”的现象。
所以对余家,徐清决定处理掉余家的直系,和官场上的人脉。将剩下的余家人,迁移到另外的地方,按人头画一块地,让他们重新建立一个徐家村。原来余家所在地的黑户全部注册,沧州城,南皮各处余家的店铺全部没收,最后拿出一些遣散费给店铺里打工的。
地没了,势没了,钱没了,店没了,连根拔起!余家一天之内,沦为平民。
对于那样被清理出来的直系,徐清冠以串通盗贼的罪名,该杀的杀,改流的流女眷们,充足官奴,余家下人,变成部曲。
而夏家,徐清不打算这样大张旗鼓的干,他打算在夏浩身上做文章。毕竟,夏家还有一个在山东的刺史呢,几乎随时可以在官场上报复徐清。
明着不行,暗着来,反正沧州现在是徐清的天下!
十几天前,夏家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事情发生:夏家家主夏禇回来了不是去了山东吗,怎么回来了?
原来,夏禇接了圣旨赶赴山东上任,到了山东,发现自己上任的那个州已经有了刺史,进刺史府询问,又收到了一个旨意,让夏禇进京。那个时候,夏禇就心里明白,是被算计了。
先升夏禇的官,只不过是要将他调离沧州罢了,一旦调离了,哪里还会让他当官?夏禇心里知道,又不敢不听旨意,硬着头皮去了长安。到了长安,被安排了个上朝议事的散官,当真的是“一清二白”,夏禇当不下去,告病还乡了。
夏禇暗地里回到家,严守自己失势的消息,除了几个最亲密的人知道,其他人就连暗河也不知道。可纸包不住火,夏家其他人渐渐的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不是直系嫡系的夏家人开始准备后路。
“五千两,二十万石,换夏浩人头”夏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念完手中纸条上的字,神色麻木:“诸位,想想办法吧”
“”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夕阳之悲,莫过于此吧?
许久许久,那位老人终于明白到了在场之人的意思,长叹一声:“夏家,终于走到末路了吗?”
“老叔公,没办法啊,我们”一名夏家管事道:“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夏家败家子,把夏家都给葬送了啊”
又是沉默,夏老叔公再一次哀叹:“也只能让我这把老骨头去丢老脸了”
夏老叔公勉强凑了八百两银子,准备好了夏家最大的让步,拜访徐清。可笑的是,威风八面的三大家族之一,竟然凑齐八百两银子还要卖掉家里的小妾、**。
最终,为了要回夏浩一条命,夏老叔公清空了夏家部曲,变卖家财,带着夏家人集体迁出了沧州地界。只是还有一部分不愿意迁走,也就是那部分夏家非嫡系的人,他们没必要迁走,想他们这种人,反正也得不到夏家的庇护,在哪里都一样。
降维打击!
余、夏两家,一个根断,一个远走,剩下来的早已不能称为世家,最多最多,能称作大族。徐清也不含糊,划给他们的荒地都是比较肥沃的。原来依附余、黄两家的家族,要么就随他们出走,要么就转而投靠黄家。
沧州势力去了几乎三分之二,徐清收住了“虎牙”。因为除了剩下的小鱼小虾,就是黄家了。空出来的市场,闲置起来的店铺几乎全部被黄家收入囊中,其中当然有徐清和黄诗梅关系的作用了。
只剩下十个店铺,徐清没有让给黄家,而是暂时关门,而他要用这十个店铺有什么大用?暂时按下不表。
黄家得了大利好,自然要有所表示了,带着剩下的世族一一将隐藏的户口人口全部给清理出来。徐清简单统计统计,吓了一跳,空户六千四百余户,黑户出来一万零七百余户。
什么概念?之前徐清到沧州之时,账面上的户口也不过一万多户的样子,现在清理出来一半是空的,也就是官家手里只有六千多户实户,还收不上一粒米。世族掌握的附庸,却占了整个沧州的大半,这又是什么概念?
钱啊!这群世家该富得流多少油?!
让徐清失望的是,世家掌握的人口虽多,手里的钱却实在可怜。因为收的租子基本都是粮食,他们又不肯降一点点价,就算开粮栈也换不来多少银钱。再加上战争的消耗,世家用钱也捉襟见肘。
没收那么多粮食,徐清放在手里没什么用,堆满了沧州城里有的仓库,再按一文钱一斗,全部卖了,有多少卖多少!
市价粮食,少的时候要四文钱五文钱一斗,一文钱一斗说出来简直是白给。
抢购!有多热闹?第一天,当场挤伤三个汉子有了这个低价粮,秋收之前,再也不用扣扣嗦嗦了。不用担心吃的,可以做多少别的事情?房子终于可以修补了,终于可以计划买一只小猪养一养了,还要再孵一窝鸡崽儿
就连沧州城里的乞儿也用自己平时藏在肚脐眼的一枚铜钱换了满满一大斗粮食。
徐清无本生意,大赚一笔,也得了沧州民心。黄家收购市场,如日中天。百姓们乐得吃饱了饭,终于有了户口。沧州内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至于消失的大批世族,谁还记得?
沧州徐清也全部掌握了在手里。南皮老县令余姚被徐清撤了之后,变成了赵璐,沧县县令是秦时,海兴县令燕苦。沧州四县,三个县被徐清的门生管理,说白了,那都是自家人。只有黄骅县令詹增能官居原职,没有收到沧州乱的冲击。
没了人捣乱之后,刺史要做的事情实在少,徐清干脆放下刺史的事,军队交给牛吃草等人,政务交给自家几个门生,开始专心陪荀雪儿。只是荀雪儿怀孕了,徐清年轻力壮,精力旺盛,一时没地方发泄,憋的难受,只能打打手。枪。
孕妇期间的女人,特别敏感,听说孕妇的嗅觉听觉是其他时期的好几倍。这不?荀雪儿也发现了徐清的异样荀雪儿决心一下,一个“陷害”徐清的小计划开始启动。
六月末,沧州上下被治理得有条不紊,民无讼,市无争,牛吃草和小如的婚礼终于提上了议程。徐清在沧州城里拣了一处宅子,不是什么豪宅,但也干净宽敞,住着小两口绝对够,足够有地方给他们折腾。关键是,离刺史府较近。
徐清作为牛吃草小如两个人的“主子”,自然要办一个热热闹闹婚礼了,再者说,这是也徐清到沧州以来第二个大喜事,而且这个喜事不用徐清小心翼翼的捧着看。
喝,大喝一顿,喝到酩酊大醉,喝到天旋地转这也是徐清第一次自愿的喝醉吧。
宴会归来,徐清在大门口撒了一泡大尿,跌跌撞撞回到卧室,剩下的理智提醒他荀雪儿身子有孕,又跌跌撞撞回到了书房。往被窝一钻,咦?不对
软的,香的,熟悉的香味?记不起是谁了好香,好软,好滑
不行,忍不住了!
第125章 诡运(1)()
清晨,阳光早早的溜进了徐清的书房。徐清懒腰一伸,在床上打算打几个滚的,却发现旁边有个人,滚不动。
“咦?小月,这么早就来啦,我还不想起床”
“我的手,怎么在”
“小月,你怎么在我床上?”
“呀!我把你上啦?!”徐清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月也羞赧不知事,干脆埋在被子里躲猫猫。
这一动作倒是让徐清吓了一跳,忙道:“小月,你别想不开被子里面是憋不死人的哦,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月,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对你负责”徐清心里后悔,也庆幸身在古代,不然又是三年起步
小月耳边只有嗡嗡声,听不见徐清的说话,继续埋在被子里不肯动弹,因为,她和徐清还是一丝没着的窝着啊。
“小月,你说句话”徐清见小月没动静,轻悄悄掀开了被头,小月又吓了一跳,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颤抖着、半带自哀,半带可怜的看着徐清。
小月生得本就清新可人,似出水莲花,这一可怜兮兮的样子跃然脸上,看得徐清“食指”大动。
“小月,你”徐清温柔地说着,理一理小月的头发,小月顺势拥在徐清胸膛,紧紧抱住徐清。
在接近徐清身体那一刻,小月感受到了徐清身上那一根“烧火棍”,火一样烫人的棍子!小月娇躯一震,她昨天晚上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