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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夺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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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喜欢她么?那时候,他打听她的身份,就是为了日后登门提亲?还有他对宋楚怡无度的宠爱和纵容,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可他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连人都会弄错?
  
  这样的深情,当真惹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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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宋楚惜是原配嫡出的长女,宋楚怡是继室嫡出的次女,所以这篇文是嫡女战嫡女……【远目
 
☆、6 逼迫
  
  这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叶薇估摸着她的事迹早已传遍后宫,所以当宫人禀报说“襄愉夫人和沈容华驾到”时,她也没多惊讶。
  
  关于这位襄愉夫人,叶薇大概了解了一下。如今后宫中执掌凤印的虽然还是皇后,但大权旁落早已是不争的事实。皇帝觉得皇后傲慢善妒,没有国母风范,反而是襄愉夫人宽和大度、甚得人心,隐隐已有副后的架势。
  
  更重要的是,当初太后为陛下选定的太子妃就是她,只可惜被宋楚怡半道杀出,才以太子妃之媵的身份嫁入东宫。宫中有人断言,照这个势头下去,不出五年襄愉夫人便会取皇后而代之,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座。
  
  叶薇想到这个就觉得讽刺。宋楚怡真是够没用的,占了那么大一个便宜,居然还能在陛下跟前混成这样,可见有些事情着实要看天分,不服不行。
  
  她有伤在身,照旧在床上迎接她们。珠帘被挑起,有女子纤长的身影朝她靠近。许是不喜招摇,她的装束十分简单,连用色都是素雅偏多,但那亭亭玉立的身姿,就是显出一种高贵雍容。 
  
  “臣妾参见襄愉夫人,夫人大安。”叶薇恭敬道,“见过沈容华。”
  
  “叶采女无需多礼。”襄愉夫人没有如皇后那般亲热地握住她的手,而是在胡床上坐下,温和一笑,“早想来看看你了,可惜宫中事多,又怕你病中劳累,拖到今日才来。”
  
  她有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是亲善。叶薇十分理解为什么大多数宫人在宋楚怡和她之间选择了后者——比起傲慢烈性的皇后,这位夫人看起来实在要好相处太多。
  
  “多谢夫人关怀。臣妾的身子不打紧,别给夫人添麻烦就好。”
  
  “怎么会?”她道,“你的事儿蕴初都跟我说了,那天是她撞上了对吧?真真是好险。”
  
  沈容华并没有把妙蕊送信的事儿告诉襄愉夫人,只说自己是凑巧撞上,叶薇也就顺着道:“多亏了沈容华,不然臣妾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也别难过。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陛下都注意到你了,还愁冤屈不能洗清?”
  
  “臣妾明白。”
  
  她应答从容、不卑不亢,和殿选当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全然不同。襄愉夫人对叶薇是有印象的,在后宫这种地方,长得太出挑就招人恨,她曾亲眼看到她被同住的家人子使绊子。只是这不关她的事,也就没兴趣搭理。乃至后来,璟淑媛设计不让叶薇面君侍寝,她也没拦着。这样一个姿容出众的美人放到陛下身边到底不是好事,有个宣妃让她头疼就够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颗绝妙的棋子若是落到皇后手里就大大不妙。况且璟淑媛既然吩咐了苏才人对她下手,内里定有什么因由。
  
  “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一直在查你中毒之事,然而不知是如今宫闱混乱还是怎的,竟这么些日子还没个结果。本宫听了不放心,特意来问问叶采女,你自己可有什么头绪?你在这宫里是否有什么仇人?”
  
  叶薇无奈摇头,“臣妾哪有什么头绪?不瞒娘娘,臣妾素来胆小怕事,最不敢惹麻烦。此番遭这无妄之灾,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襄愉夫人见她滴水不漏也不恼,原不指望这一趟能真的套出些什么来,目的达到就行了。
  
  “这就没办法了。”她遗憾地叹口气,“如此,叶采女好生将养着,本宫还要去趟长乐宫。太后娘娘那儿刚到了批新茶,邀本宫和宣妃去品尝。蕴初,你和叶采女也算有缘,就留下陪她说说话吧。”
  
  。
  
  沈容华一路将襄愉夫人送到门口,眼见那气派的仪驾消失在甬道拐角,这才转身回到殿内。叶薇已经躺回了石青色鹅毛引枕上,捏着串珊瑚手钏随意把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襄愉夫人怎么会突然来看我?”
  
  沈容华眉毛一挑,“如今你可是这宫里议论的中心,她来看你很正常。”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沈容华帮我在夫人面前说了什么呢。”
  
  沈容华看着她,“你在暗示什么?
  
  叶薇抿唇一笑,懒得再和她打机锋,“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容华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既然叶采女这么直接,我也不绕弯子了。”目光锐利地射向叶薇,“你和表姐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如果她说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她会信么?
  
  叶薇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个问题臣妾上次就回答过容华了,我与楚惜姐姐是故交。”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沈容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还是不信。表姐这个人看似温和、实际很难相处,要得到她的信任并不容易。就算你们是朋友,她也没道理告诉你这么细致的事情。”
  
  是么?原来她在她心里是这么个形象啊。
  
  “可她确实告诉我了。”叶薇道,“我们书信往来,天南地北什么都聊,为什么不能聊聊她最亲近的表妹呢?楚惜姐姐喜欢酿酒,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是能去淄乡待几年,学会绿酒的酿造方法。她还喜欢崔朔的草隶,对女子常练的簪花小楷兴趣缺缺,给我写信的时候也都是用的草隶。”
  
  沈容华听她说完,半晌才道:“这么看来,你们真的很熟了。”
  
  “然。”
  
  靠在床上的女子神情坦荡,看着她的眼睛里甚至带着点温暖。她没来由觉得熟悉,仿佛多年前在惠州宋家,她和表姐溜到园子里摘樱桃,她骑在树上去够果子,而表姐捧了个大大的红漆木盘在下面催促,“蕴初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换我上来。一会儿要是被傅母发现了,我是不会帮你顶罪的。”
  
  那时候,是真的开心。
  
  罢、罢,就当是为了表姐。
  
  “我不知道皇后那边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过你警醒一点。今日襄愉夫人来看了你,那边指不定就要怀疑你和夫人暗中勾结,回头要出了什么岔子我可帮不了你第二次。”
  
  叶薇见沈蕴初一脸的毅然,慢慢勾起了唇角,那笑容有点欣慰,又有点悲伤,“我明白了。多谢。”
  
  。
  
  “不出意外,就这几天我的事就有结果了。”叶薇喝药的时候随口跟妙蕊说了声。
  
  “当真?”妙蕊又惊又喜,“那小姐岂不是可以得报大仇、洗清罪名了?”
  
  洗清罪名是可以了,得报大仇却是奢望。她的仇深似海,想报没那么容易。
  
  “还多亏了襄愉夫人。”轻笑一声,她拈了块蜜饯放嘴里,压压那冲鼻的苦味。
  
  妙蕊有点不明白,叶薇却不想解释。
  
  如今皇后那边应该已经知道襄愉夫人来找了她,事后还留下沈容华与她闲话。她们会怎么想呢?恐怕会觉得襄愉夫人猜出了什么,来她这儿套话。
  
  皇后唯恐自己的秘密泄露,自然会加快速度把这件事了结。
  
  这就是襄愉夫人的目的了。
  
  她不想给皇后更多收拾烂摊子的时间,逼着她早点出手。而忙中便易出错,那边一乱,兴许就能从中揪出皇后的破绽。
  
  。
  
  一如叶薇所料,五天之后,关于她服毒自戕一事终于有了结果。皇后娘娘彻查吹宁宫众人,在叶薇的宫人里揪出了罪魁祸首。
  
  “这婢子曾因叶采女的缘故被杖责,一时怀恨在心,这才走了歪路。”皇后对皇帝解释道,“她曾经在女医院当过差,颇通几分药理,也认识几个人,是以能够从尚药局偷到那些药材来配毒药。”
  
  妙蕊看着跪地颤抖的宫娥,义愤填膺,“原来是你!你被杖责是自己当差不仔细,岂能怪到我家娘子身上!”
  
  皇帝端坐一旁,漫不经心听她们说完,这才不紧不慢问道:“她为什么被杖责?”
  
  “回陛下,是两个月前有一次,我家娘子和颐湘殿的苏才人一起赏花,期间这婢子失手打碎了茶盏,烫到了苏才人,便被拖下去杖责。”妙蕊解释道。
  
  皇帝看向垂着头立在一侧的苏才人,含笑道:“又是你啊。”
  
  苏才人身子剧烈颤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陛下恕罪!”
  
  “之前不启奏皇后就对叶氏擅动私刑,宫娥打碎了茶盏便要拖下去杖责,你脾气挺大的。”
  
  清清淡淡的语气,却让苏才人吓得整张脸都白了。
  
  叶薇知道前阵子皇帝曾驾临过颐湘殿,不知跟她说了什么,打那以后这跋扈的苏才人就跟被掐断了喉咙似的,关在寝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怜她躲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被上面的人推出来顶缸。                    
☆、7 才人
  “陛下,臣妾以为,下毒者是这贱婢,说到底还是不关苏才人的事。不如……”璟淑媛挤出个笑容,试探道。
  
  打狗也要看主人,苏才人到底跟着她鞍前马后,若护不住她自己脸上也无光。
  
  “当然,朕不会因为那件事责罚苏氏,不过她擅动私刑是板上钉钉的,得有点惩罚。”皇帝说着拉过叶薇的左手,雪白的纱布缠住中指,分外刺目,“没想到朕的后宫还有这般不知自矜身份的女人,竟亲自上手惩戒宫嫔。”
  
  皇后也觉得苏才人太不像话,“陛下说的是,苏才人必须受到惩罚,不然也对不住叶采女受的委屈。”
  
  “皇后娘娘……”苏才人神情慌张,磕了个头就想乞怜,然而前几日璟淑媛交代的话又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叶氏性命垂危之时都不敢抖出的秘密,她又怎敢宣之于口?想害得全家上下一起没命么?
  
  惊惧恐慌之下,她只有将额头挨在青砖地上,一壁哭泣一壁颤抖,旁的什么也不敢说。
  
  皇帝最是厌烦女子流泪,见状不耐地蹙起眉头,“皇后既然也知道叶采女受了委屈,对她的处罚便可以收回了。”
  
  “陛下的意思是,复叶采女的琼章位?”
  
  皇帝转头看向那个纤细的身影。今日帝后驾临,谈的又是正事,她也不敢再窝在被子里。侍女扶着她靠在胡床上,裹了身秋香绿斗篷在外面,清新得如同新抽的嫩芽,长而葱翠。
  
  美人总是赏心悦目的,他眸中不自觉盛了笑意,“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苦楚,光复位怎么够?”
  
  “那……”
  
  皇帝看看曼妙动人的叶薇,再看看哭成一团的苏氏,不用掂量便做出了决定,“这样吧,降苏氏为采女,禁足颐湘殿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至于叶氏,”略顿一顿,把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晋为才人,算是朕对她的补偿。”
  
  才人变成采女,采女变成才人,皇帝一句话便把叶薇和苏氏的身份掉了个个,对苏氏来说无疑是双重打击。除了要忍受降位的痛苦,还要承受和叶薇身份调换的羞辱,陛下当真辣手。
  
  立满了人的拾翠殿内,叶薇清楚地看到苏氏的一张小脸白了个彻底,连哭都哭不出来。
  
  。
  
  下毒的婢子被送去慎刑司,想来无非是两根大杖和一张草席等着她。宫嫔们在事情了结之后各自散去,拾翠殿终于恢复了清静。宫人们排成两排给才人娘子贺喜,叶薇身子发软,由着皇帝揽住她半边肩膀,全权做主,“都起来吧。高安世,看赏。”
  
  “谢陛下!谢叶才人!”
  
  叶薇扯扯皇帝的衣袖,眼眸如星辰闪烁,“陛下替臣妾赏了他们?”
  
  “怎么?”
  
  叶薇抿唇一笑,“没怎么,就是觉得陛下当真慷慨,倒省了臣妾好大一笔开销。”
  
  皇帝失笑,“这话说得,好像宫里没月俸发给你似的。”
  
  叶薇手指勾着他的袖袍,不置可否。
  
  这小动作挠得他有点心痒,这话题更是从未讨论过的。后妃伴驾时喜欢谈论风花雪月、诗词歌赋,钱财之类无人敢提,生怕说多了显得自己俗气。皇帝来了兴趣,“如何,真的那么穷?”
  
  叶薇想了想,老老实实道:“臣妾家世一般,带进来的银子早花得差不多了。宫里的月俸倒是有,可臣妾之前不过是个小小的采女,又待罪在身,领也领不到多少。如今可不是很穷嘛。”
  
  他听得有趣,凑近点道:“那不然朕额外开恩,从私库里取点体己分你?”国库里的钱是公家的,哪怕皇帝也不能随便动用,在国库以外设有私库,里面存的才是皇帝能随意使的财帛。
  
  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语气也带着暧昧,这样的相处和之前已有些不同了。叶薇觉得不自在。好像直到这一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名义上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她是他的妃妾,以后的大半辈子都要仰赖着他而活。
  
  记忆里那个少年笑意朗朗,如明月照耀山岗,声音里是不可一世的自负,“告诉我你的名字。等我回了煜都就登门提亲,把你娶回家去!”
  
  当时觉得他痴人说梦,谁承想最后居然真给他办到了。
  
  虽然过程曲折了点。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胡床上坐着,皇帝惦记着她身子弱,纡尊降贵抱她起来。手臂穿过腿弯,另一只揽住后背,轻轻巧巧一使力,纸片人似的小娘子就被困在了怀中。
  
  他阔步走到床前,弯腰小心将她放了上去,再扯过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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