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杀神偷王爷:一等刁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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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扬的样子把旁边的秋月都吓了一跳。
对于司徒零的这个名字,在宣读圣旨的时候她已经知道,那是闲逸王的名字。
闲逸王耶,那可是当今皇上的弟弟。
秋月不得不走上前说道:“小姐,不要骂了,隔墙有耳,小心被人听到了。”
要是被人听到,可能会杀头的。
这可是有关人命的大事。
听到秋月这么说,宁悠扬终于停了下来,呼着大气。
“给我收拾东西,明天我要嫁人。”气呼呼的对秋月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现在她要去找宁阿高。
八字须老爹。
而前厅上,宁阿高正一脸兴奋的看着手中的书信,正准备来找宁悠扬呢。
见到宁悠扬自己走了出来,便马上笑得更灿烂了。
“悠扬呀!好消息好消息,闲逸王刚刚派人来书信,你们的喜事订在明天,哈哈……明天你就是王妃了,那我是什么?哈哈,我宁阿高就是皇亲国戚了。”
宁阿高一边笑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八字须。
看到宁阿高的这副样子,宁悠扬心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气。
“宁阿高,你的儿子呢?”宁悠扬没有好气的说道。
自己的儿子都快没有命了,这个老家伙居然还在做着春秋大梦。
一听到宁悠扬的叫唤,宁阿高一怔。
再转过身子来看着宁悠扬,满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叫我?”宁阿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不叫他爹,叫他宁阿高?
“我叫的就是你,我也不解释,明天我就是王妃了,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派全部人马出去把宁如风找回来。”宁如风瞪着眼睛对宁阿高说道。
穿越这种东西,果然够狗血(08)
“我叫的就是你,我也不解释,明天我就是王妃了,我现在命令你你马上给我派全部人出去把宁如风找回来。”宁如风瞪着眼睛对宁阿高说道。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怕司徒零逗她玩。
她不了解司徒零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备无患,查清楚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说。
听到宁悠扬的话,宁阿高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她居然不仅叫他宁阿高,还对他这么凶?
而且还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他宁阿高说话?
吃了豹子胆了吗?
刚想破口大骂,不过一下就想到了什么一样。
宁悠扬说得没有错,明天她就是王妃了。
现在要是他再骂她的话,她要是翻脸不认人,在逸王爷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说不定他这个岳父也没有用。
谁又知道逸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宁阿诺马上就摆出了一张笑脸,说道:“悠扬呀,你就不用担心如风了,我们是找不到他的,你家秋月不是有只能找到他的信鸽吗?用信鸽不就行了?”
听到宁阿高的话,宁悠扬恍然大悟。
是呀,自己刚穿来这里的时候,秋月就提到过那只信鸽。
真笨,自己怎么忘了呢?
宁悠扬赶紧跑回后院让秋月用信鸽把宁如风叫回来。
秋月见宁悠扬这么着急,也没有多问什么,一声口哨就把那只信鸽给唤到了面前。
“如风,速归!”
宁悠扬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上这几个字便绑在了信鸽的脚上,然后将信鸽放飞。
只是白色的信鸽才刚飞上屋顶。
咻的一声。
突然窜出的一支箭,在月色下闪着寒冷的光芒,直袭信鸽。
鸽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中箭掉回了地上。
宁悠扬和秋月一惊,赶紧跑了过去。
“天,少爷的白云……”
秋月双手将信鸽从地上捧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可是宁如风最爱的信鸽。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1)
“天,少爷的白云……”
秋月将信鸽从地上拿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表情。这可是宁如风最爱的信鸽。
长长的一支箭,直穿信鸽的肚子而过。
白云(信鸽)或许从头到尾,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了。
而这箭,正是与之前射进自己房间里的那支箭是一模一样的。
宁悠扬不由得怒火中烧。
抬头看着四周的房顶,什么也没有。
但她知道,某个人一定隐藏在这黑暗的某个角落。
“该死的司徒零,你个浑蛋,你有种给我出来。”
宁悠扬对着四周大声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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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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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秋月抱着信鸽白云哭泣的声音,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准哭。”宁悠扬突然对秋月吼道。
怒火太旺,难免有失控。
被宁悠扬这么突然的一吼,秋月的哭泣声戛然而止,怔怔的看着一脸怒火的宁悠扬。
好凶哦!
“司徒零,你个浑蛋,你个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宁悠扬继续对着四周骂着。
咻的一声!
又是这熟悉的声音。
宁悠扬只感觉耳朵边一凉,某样东西擦着她的发丝而过。
砰的一声!
箭支……直接插入了身后的门上……
宁悠扬整个都僵住。
现在不止是耳边仍然有凉意。
整个人从脚到头都是凉的。
刚才那支箭,是擦着她的耳朵边而过的。
要是再偏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那么自己的脑袋上,现是不是已经多了一个洞了?
秋月也蹲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还在门上隐隐颤动的箭支,浑身发凉。
“胆敢再污辱闲逸王,下一箭,定会要你身边小丫鬟的命,不要再玩花样,对你没有好处。”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2)
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只是这冰冷声音的话里,悲剧的却还是秋月。
宁悠扬要骂的话,死的不是宁悠扬,而是秋月。
可怜的丫头命!
宁悠扬不敢在多说话,身子也还僵在那里不敢动。
只有那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想找到这个声音的来处。
只是四周还是之前的那样。
安静的……昏暗的……诡异的……
等了好久好久,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还在吗?”宁悠扬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不过声音听起来倒是小心翼翼的,多了几分的温柔。
没办法,之前的那一箭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谁不怕死?
反正她是怕!
话问出去了,没有人回答她。
又等了一下,宁悠扬继续说道:“你真不在了?”
傻子一样。
没声音,还是没有声音。
秋月一直蹲在地上,手还捧着死去的白云。
跟宁悠扬一样,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想找到那个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
同样的,没有收获。
“秋月,你站到我身后来。”
宁悠扬回头看了看秋月,勾勾手指头,让秋月站到自己的身后。
秋月虽然不明白宁悠扬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瞄瞄四周之后,很是不安的站到了宁悠扬的身后。
宁悠扬吞了吞口水之后,理了理情绪,提醒自己不要紧张,然后:“司——”
说了一个字,停顿下来。
“徒——”再停,眼睛瞄瞄四周,还是没有动静接着来:“零——”
名字念完了,对方没有行动,是走了吗?
那就再继续:“司徒零是——个——浑——……”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都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3)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秋月,身子更是往宁悠扬的身上钻了钻。
生怕真的突然哪里就飞出一支箭来,让她跟白云一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一命乌乎哀哉了。
宁悠扬更是郁闷,怕是怕,不过更多的是气恼。
“大冰山,那今晚就麻烦你在这里守夜了。”
宁悠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今晚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定会守在这里监视她的。
秋月也跟着宁悠扬进了宁悠扬的房间,现在的她可不敢一个人睡自己的房间。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秋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原以为宁悠扬能嫁给闲逸王会是一件好事,不过现在看情况,似乎并不是那样。
“什么怎么办?睡觉。”
要是有办法的话,她宁悠扬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宁悠扬说罢便躺到了床上,她刚来这个年代,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明天是要嫁定了。
闲逸王……
司徒零……
该死的闲逸王……
该死的司徒零……
梦中,宁悠扬不停的骂着闲逸王司徒零。
不过骂归骂,可是为什么梦中,有司徒零的画面都是停留在那池边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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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第二天一大早,宁悠扬就被突然而来的锣鼓声给吓了得差点掉下了床。
而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的秋月也是一样。
七魂都吓掉了六魄。
“什么情况?”宁悠扬坐在床上,一脸惊骇。
昨晚受惊过度,睡得这么香,现在一大早的,外面的天还矇矇亮,哪来的锣鼓声?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4)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外面的院里了,居然……居然……
见秋月呆愣在门口,宁悠扬皱了皱眉头,起身下床,走到门口,结果脸上的表情跟秋月一样,是惊讶的,震撼的……
门外……
黑压压的一群人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同。
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身穿统一盔甲,手持长矛。
那场面,就像是要打仗一样。
让人看着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内心怕怕呀!
而站在这一群人之首的,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眉目清秀,却一脸冰冷,毫无表情的俊逸男人。
一袭黑色紧身长衫,更将他的深沉衬托得完美至极。
也让人更觉寒意逼人。
不过让宁悠扬和秋月停留视线的,不是这个人的面孔,而是这个人手中的那家伙。
那家伙也不是别的,而是一张大弓。
男人身上背着的,也正是昨晚吓了她们几次的那弓箭。
恐怖的弓箭。
宁悠扬依旧无法忘记昨晚箭支擦着耳而过的情景。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
“属下于承恩见过宁妃。”
见宁悠扬出现在门口了,手持大弓的于承恩单膝下跪行礼。
他身后的那一大批士兵也跟着一起,高呼:“见过宁妃娘娘。”
这突然的浩大场面,连把秋月直吓得往后躲。
而宁悠扬也退后了几步,怔怔的看着。
“我还没有跟闲……闲逸王成亲,你们不要叫……叫我宁妃。”宁悠扬说话都变得有些口齿不清起来。
宁妃娘娘……
这称呼太让她有恐惧感了。
没有等宁悠扬开口说起来,于承恩就已经站了起来,那张脸,还是跟个死人一样,半点表情都没有。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吉时。”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5)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及时。”
来接亲的?
宁悠扬再看看天,天上,只有天边一块有些鱼肚白,这个时候让她走人,成亲?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还有这大院里什么的,都跟平时差不多,像是办喜事的吗?
“现在时间还早,我什么都还没有准备,你们先在城外等我,等我们宁家把一切搞好了,再成亲。”
宁悠扬的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傻子,这可能吗?
果然,不可能。
而她也只是想拖一下就是一下。
在她跟看来,跟司徒零成亲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她心目中的王子可是宁如风那样的男人。
“闲逸王有话,宁家不用准备一切,闲王府自会有一切王妃所需之物,所以还请王妃马上更衣起程,以免勿了吉时。”
于承恩冰冷的眼神扫过宁悠扬,再加上那冰冷的话,总是让宁悠扬与这个眼神一对上,就会莫名的颤抖一下。
冷,时在太冷了!
宁悠扬有些小小恼火的转身回房,把房间门一关。
换衣就换衣吧,你就在外面慢慢的等着吧!
宁悠扬得意的一笑,坐在了房间里悠闲的喝起了小茶,反正外面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
只是没有过一会,外面那冰冷的声音就隔着门传了进来。
“闲逸王有令,如果有人耽搁了行程,勿了成亲之吉时,宁家上下,一律以抗旨论罪,如是因为更衣而耽误,那么宁妃身边的丫头,是该换换了。”
一段充满了威胁的话、。
不过可怜的,还是宁悠扬身边的秋月。
一听到这里,宁悠扬是真的来火了,打开房间门,看着还站在院子里那面无表情的大冰山于承恩,愤愤的说道:“你个臭冰山,吉时吉时,现在才几点,天都还没有亮,你急什么?”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6)
一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