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修仙-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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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尊敬她的。”
“那一年……”海燕儿一边说一边回忆,因此陈述的速度有些缓慢,只听她慢慢说道:“那一年,我们那儿遇到了大旱,庄稼生得很差。最要命的是还起了蝗灾,到处都是蝗虫,别说庄稼,连树叶都给吃光了……情形简直就要失控。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庄稼都让蝗虫给吃了,估计不知道会饿死多少老百姓。”
大伙都安静的看着这个阴魂,只听她停了一下,这时慢慢又说道:“我记得,就是那个时候,静忆师太突然来到了我们家,她对我娘说:‘我倒是能治这蝗虫,但是后果极其可怕,也不知道你是想治这虫灾呢,还是放任这虫灾,咬咬牙挺挺就坚持过去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轻轻叹息一声,接着又说:“当时,四下只要是绿的东西,都让蝗虫给吃掉了,大家整天守在地头也赶不尽扑天盖地的蝗虫。母亲己经绝望了,这时听到师太说能治这虫灾,肯定是大喜过望,便说道:‘放任这虫灾,我们全家到了冬天,肯定就会冻死饿死,哪里还能咬牙坚持啊!庄稼都让蝗虫给吃了,草料也不会留下,到时牲口也挪不到冬天的……如果能治住这蝗虫,无论有什么可怕的后果,都可以慢慢去解决的,这样一来,至少大家还能活命啊!’”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下,这才又说道:“当时,静忆师太神色庄重,沉吟了半响又说:‘若要除虫,只能用毒才行。可是这种毒性子霸烈,蝗虫若被毒死,半个月内是不能触碰的。幸好你们这儿雨水不多,否则后果根本无法控制。就算这样,若非万千小心,只怕也会误伤人命牲畜。你可得小心衡量,真用这法子除了虫害,到时可没法后悔。’”
二四三:被毒死的蝗虫()
大家听到这儿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这毒药有如何霸烈。
正在惊愕间,就听海燕儿又说:“当时听了静忆师太的话,我母亲也害怕起来,便出去将我爹叫了进来,跟他商量,究竟是治虫,还是听之任之、咬咬牙挨过去算了。”
海燕儿又轻轻叹了一气,显然是回想起当初那些故事,心中还有余悸的样子。
她叹息以毕,这才又说:“我爹回来之后,母亲便将静忆师太的意思给他说了。我爹沉吟半响,便说:‘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庄稼就完全让蝗虫给吃完了,再也没法生长到结出粮食。等虫灾过了,播种的季节也过了,就没法再种庄稼。如果放任蝗虫,到了冬天的时候,不就是遍地苍凉,哪里还可能留下半根农作物?这样一来,不仅是人会饿死,只怕牲口也会活活饿死!那不就横竖都是一个死了吗?’”
看来海燕儿爹说得不错,因为宁夏那种地方,一到冬天的时候,因为温度极底又干燥,四下萧条荒凉,哪里还能种什么东西,估计除了等死再无他法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叹道:“当时我年纪还小,不过也能看出静忆师太极其谨慎,她显然不敢轻易用毒蝗虫的办法。当时她神色谨慎,而且犹豫了良久,又再三给我爹说了毒药的霸道性子,以便让我爹能好好权衡,再作决定。”
“可是。”海燕儿停了一会幽幽说道:“当时的情况,除了将蝗虫毒死还有什么办法呢?我爹娘也不明白那毒的厉害,再说被蝗虫也逼得没了退路,便坚持要将蝗虫毒死。”
大家听到这儿都说不出话来,明白后面肯定还有事发生。因为看到海燕儿的脸色,他们都很清楚。蝗虫被毒死之后,估计留下的祸患,一定是十分可怕的。
海燕儿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继续往下说道:“看到我父母主意以定,静忆师太便交给我母亲一个小瓷坛,吩咐说:‘你今天晚上午夜时分,将这个绢帛写上蝗虫二字,然后将这个绢帛投到瓷坛之中、再将瓷坛埋到地底。记得连续在正午的时候、在埋瓷坛的土地上面浇三天的水,三天之后,蝗灾便自然会解除。你记住。半月之中,让大伙别去田间地头,让村民切不可触碰这些死去的蝗虫,否则会惹出大祸!’”
大殿之上仍然如此安静,因此海燕儿声音一停。四下就显得宁谧之极。
海燕儿这时抬起头来,脸上浮起一缕惊惶。她有些害怕的又说:“我母亲当时见师太神色严峻。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也劝了我爹一番,让他想想是不是用毒灭虫。”
此时的海燕儿神色张惶,不安之极,她怔怔看着前方,停了良久才又慢慢说道:“可是。估计我父亲是恨极了蝗虫,根本就不管这些了。他只是有些不相信,就这样也能将蝗虫灭除。记得当时他问静忆师太:‘别人用毒,都是洒在田间地头。你这毒药,写个蝗虫的名字埋在地下,再浇点水就行了,可真能毒死外面的这些蝗虫?’”
海燕儿的声音渐渐黯然,这时又说:“我记得,当时师太满脸悲伤,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此毒是天下至毒,名字唤做透帛怨,是点中名字也能毒死人的奇毒。不过毒性霸烈,药效消褪的速度也快,三天之后毒性便会慢慢减弱,半月之内就会没事了。你若是用了,可切记在这半月间,要离这些死去的蝗虫远些儿,不可摸碰接触被毒死的蝗虫,否则必然会受虫上的剧毒涉及。人畜一旦中毒,断无能解除的办法。切记、切记不可接触这些死去的蝗虫!’”
大伙这才明白这毒药有如此霸烈,估计是人或者畜生,无意中触碰了,都会立刻中毒而死的东西……其药性之烈,简直用恐怖和变态都不足以尽述!
听海燕儿说到这儿,大殿之上立刻哑雀无声。一时之间人人都是毛骨悚然,哪儿还有人说话?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种可怕的毒药给镇住了!
停了一会,只听海燕儿慢慢又说:“我父亲也算了解这位静忆师太,知道她是从来不诳语胡说的,这才郑重起来。当时,静忆师太又再三嘱咐,这才将瓷坛交给母亲。”
满殿之上,数十鬼役包括十大阎罗,以及天亡煞跟冯义庭,都默默望着这个幽灵无语。只听她略一沉吟,这时抖擞精神,才又继续说道:“当晚,我父亲便按照静忆师太的话做了,将那瓷坛埋在土中,每天正午的时候,往上浇水。”
海燕儿说到这儿,脸上浮起不敢相信的神色来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第二天,我们一早起来,发现满天的蝗虫,竟然以那埋瓷坛的地方为中心,全部四散逃开,躲得远远的好像十分害怕,分明是想逃离此处一般!”
海燕儿看着身边的文书,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信吗?那些小小的虫子,怎么可能如此聪明,竟然知道那毒药如何霸烈一般!我记得清清楚楚,它们肯定想逃离那毒越远越好,最后只是没命外飞,竟然再记不得去吃地里的庄稼、和村头的树叶了!”
海燕儿虽然只是一个幽灵,但是满脸的惊骇清晰可辩,看得大伙心中只发麻!
大家这才明白那毒药有多厉害,连小小的蝗虫也能感受到它强大的死亡能量!
海燕儿脸色迟疑不定,这时呆呆瞪着一个茫然的方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伙都直勾勾的瞪着她,良久之后,才见她又叹了口气,随之说道:“可是己经迟了。那满天的虫子,在瓷坛头天埋下之后,便以它为中心,迅速死去……三天之后,漫天飞舞的蝗虫,竟然无论距离的远近,全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连一只也没有留下!”
海燕儿说到这儿,眼睛中再次浮起深深的恐惧,显然想起那时的情形,太过诡异而可怕了,就算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仍然令她毛骨悚然!
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瞪着一个虚空,直到眼中的恐惧慢慢异变,最终变成一缕悲伤。
冯义庭默默的望着她,心里暗想:“如此可怕的剧毒,估计谁也不敢轻易乱用,可怜海燕儿的父亲,根本不明白这毒的厉害,只怕后来惹出不少祸患,才会让她如此难过。”
果然,停了很久很久之后,海燕儿才悲伤的继续述说起来:“到那时,我爹才明白这毒究竟如何可怕,他也害怕起来,便走乡串户,一家一家去警告,千万不能碰那蝗虫。”
海燕儿悲伤不己,可惜她是幽灵,根本就没有眼泪可流,她呆呆跪在地上,这时伤心欲绝的继续说道:“可是,当时谁也不相信我爹,大伙见蝗虫突然死了,全都高兴不己,只当是老天眷顾,都不相信这蝗虫之死,跟我爹娘有什么关系……他说的太过玄奇,大家又怎么肯相信他的话呢?”
冯义庭轻轻叹了口气,就听海燕儿声音越来越低,这时近乎呢喃的又说:“我爹怕别人不相信,便捉了一只鸡,想让它试下蝗虫的毒性,以便让大伙明白。可是那鸡死活也不肯靠近虫子,想让它吃死去的蝗虫,根本就不可能啊。”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停下来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激动,如果不是幽灵的话,估计她肯定是在痛哭不己了。
良久后只听她缓缓说道:“大伙当时不相信我爹,都轰笑起来,也不打算再理他,准备各自回家了事。有些还商议着,去扫些蝗虫用油炸熟,能解除饥饿……我爹、我爹怕大伙受了毒虫的伤害,一狠心便将那毒虫抓在手中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将头低下,这时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爹去抓虫子的时候,只是哀求乡亲们照顾我跟母亲……大伙听到他这么说,才有些郑重起来。他们转过身来,就见我爹一触上那死去的蝗虫,先从手上开始,那只胳膊迅速便枯萎……我爹显然是吓了一跳,他分明己经将那虫子扔掉了……可是、可是他那抓过虫子的手,仍然迅速往上漫延,直到他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一具干枯的骸骨……”
海燕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得出她的情绪仍然很激动。
她稍微沉吟了一下,显然在把持自己的情绪,完了才伤心的说道:“直到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才相信了我爹……大家再也不敢去碰那些被药毒死的虫子。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四邻八乡也明白了,这些虫子含有剧毒,是不能去触碰的。”
所有的人听到这儿都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慢慢将头垂下的海燕儿愣住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便停下了,她低着脑袋静静的一动不动,也不再吱声。
显然,她在为自己的父亲难过,也为自己的父亲感慨。
试想,如果不是他父亲的决断和勇敢,最终以身试毒警醒村民,或许那一次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死在那种可怕的毒药下。
大殿上因为海燕儿的沉默,再次宁静下来,大家都在惊讶感慨,哪儿有人吭声?
显然,那毒的威力也太令人吃惊了,这玩意简直不能用“毒药”二字来形容、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霸烈而可怕的剧毒啊!
二四四:古寺()
大殿上安静下来,很久都没人说话。
所有的人都让这种可怕的毒药给镇住了,这时默默看着海燕儿,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那个一脸骇然的文书才清醒过来,他四下打量一番,这时抖擞精神,再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才问道:“海燕儿,那个静忆师太的下落,你可知道?”
海燕儿这才清醒过来,她沉吟一下,这才说道:“据我所知,静忆师太用了那毒之后,也是懊悔不己,那一年冬天便染下沉疾,没能挨到春天便圆寂了。”
大伙一愣,文书也愕然说道:“你是说……她当年便死了?”
海燕儿点头,浮起一缕无奈来。大殿上的鬼役们听她这么说,便都偷偷的议论起来。
冯义庭见十殿阎罗脸上都浮起愕然和无奈,不免有些奇怪,他问道:“静忆师太死了也没事啊,距今己经这么久了,她若不是修成大道,总之是会死的。不如像寻找海燕儿一样,翻查一下她投生的卷宗,找出她的下落、再将她的魂灵拘入冥府,询问一番不就行了吗?”
大伙听了他这话俱是无语,就听天亡煞说道:“徒弟,估计你是不知道,佛门弟子,无论男女死后,魂灵都是去往佛国的,地府根本就没有她的任何资料,去哪儿找她?”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大伙为什么满脸难色,看来要找到这静忆师太死后的下落,以便继续寻找“透帛怨”,估计这地府里是无法办到了。
他愣了一会,这时站起身来,对十典阎罗团团一揖,说道:“那也没事,至少我现在明白这个毒药的出处了,谢谢诸位的帮助,我现在便去宁夏南寺,看看能不能查出毒药出处。”
大家见他说走就走,不免一愣,就见天亡煞也站了起来,对十殿阎罗说道:“既然这样,我也回天界去了,谢谢你们的帮助,不如就此别过。”
众阎罗便客气起来,无非是想拘留天亡煞再盘桓数日,以便能好好款待于他。
天亡煞虽然带着官舆,实则是偷偷下的天庭。神葬山如果没事发生还好,真要发生什么事情估计不好交代。因此众阎罗虽然热情,他也无心逗留,坚持要走。
大家明白他去意以定,也不再挽留,这时便送着他跟冯义庭一起外走。
文书这时便将整理好的口供摘录好了,拿给冯义庭,以便能对他去凡间能所帮助。
至于那个海燕儿的阴魂,自然有人用转轮将她恢复,然后差阴吏送还西安不提。
天亡煞的官舆,早有小鬼将其抬到阎罗殿来了,天亡煞跟冯义庭辞了众阎罗之后,来到官舆前登上之后,便催动官舆,迅速返回了天庭。
跟天亡煞回到天庭陨仙司之后,冯义庭因为事情紧急,也等不及再跟他回到神葬山了,跟天亡煞道别,直接用冲玄符回到了凡间,然后催动祥云,直接来到了宁夏。
冯义庭到了宁夏之后,迅速跟高亮郭明他们取得了联系。
非正常科的组员们都在顾远,就受害者的遗体进行相关的调查呢。
因为顾远这边的设备不怎么样,杜宏便带着受害者的组织回到了上海,去学校的实验室进行相关的研究,而且己经得到了研究结果。
杜宏对结果惊愕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