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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妃子有恙-第40部分

小说: 妃子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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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便多了一个人陪自己玩耍,宠着自己,让着自己。
  可是后来,有血,好多好多的血,难受地却哭不出声来,想喊喊不出。
  顾杞城一向浅眠,身旁人的不安让他一下醒过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林鸾织满头大汗,面色不正常潮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顾杞城正要扬声唤人,却听见林鸾织叫了一句“小枸杞”,然后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巴死死咬住食指。
  顾杞城当场愣在原地,身体剧烈一震,仿佛无法承受一般,面孔变得一片死灰,然后爆吼一声:“快传太医。”
  钟贵妃每次发烧的时候就会缩成那个姿势,而那一句“小枸杞”叫的便是自己。
  曾经年少,自己给她取了个名号叫“小猫妖”,她反诘非要叫“小枸杞”,也不常叫,只在撒娇或者生病难受的时候叫上几声。
  但后来入了宫,便再也没有听到过。
  太医很快就来了,切脉、开药方,折腾了一宿,总算是降下来了。
  九曲黑鞭的威力实在超乎常人想像,林鸾织又是柔弱女子,哪经得起这般疼痛。
  她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喂药,有人上药,嘈杂声来寂静声去。
  只有一双熟悉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时,才能安宁入睡。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十天才慢慢有了好转。
  画春堂时来运转的日子也到来了。
  各种各样的赏赐、五花八门的补品,源源不断地流入画春堂。
  但不知为何,顾杞城以休养为由,杜绝了一切探视。
  这一日,林鸾织好转,便让人搬了躺椅在院子里赏菊花。
  顾杞城让人送来好几盆菊花,说是让她观赏用。
  绿牡丹、黄莺翠、芳溪秋雨、太真含笑等名贵之花不计其数,争奇斗艳,漫舞潇洒,明媚了满院秋色。
  林鸾织看了一会便有些腻了,对在旁边绣花的新桐唉声叹气道:“你说你家主子我怎么这么倒霉。平日里也不常生病,可是这两次伤的都不是地方,想想就来气。”
  上一次挨了板子,伤在屁股。这一次挨了鞭子,伤在后背。
  好生难受。
  新桐停下了手中的绣活,微笑道:“主子别恼,这叫否极泰来。你瞧瞧皇上如今对你越发上心了。”
  这倒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这次受伤之后,顾杞城每天都要来上几趟,的确是不再冷落自己。
  想必自己给西昭争脸,顾杞城龙心大悦吧。
  “有什么好的?”林鸾织却不满足,还没有从前一半好呢,“整天被关着,哪也不许去。”
  闻喜端着茯苓糕过来,听见林鸾织抱怨,狡黠一笑:“不如奴婢去把宁嫔娘娘请过来陪主子说说话?她都来过好几次了呢。”
  “我也想啊,就怕皇上不同意。”林鸾织委屈着脸,哀声道。
  正巧,顾杞城刚好进来,闻言便问道:“什么事朕会不同意?”
  林鸾织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这才笑道:“皇上,臣妾闷的慌。”
  “朕是为了你好,若是觉得闷就快点将伤养好。”顾杞城挥了挥手。
  其他人等便退了下去。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若林鸾织真的就是钟芮曦,这种诡异的事情就算自己能接受,其他人呢?
  悠悠众口,如何去堵。
  林鸾织扁了扁嘴,道:“皇上这会子为了臣妾好,过几天又板起脸来让臣妾当什么影子守什么本分。皇上还不如现在不要对臣妾好。”
  瞧她这委屈样,顾杞城忽然释然。
  如果林鸾织就是钟芮曦,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得通了。若再细细想想如今钟贵妃的反常,一切皆可明状。
  只是这世上真得会存在这种诡异的事情吗?到底怎么发生的?
  他还是难以相信,已经传令杜荀鹤就算翻遍整个西昭,也要寻出珠丝马迹来。
  只要存在,肯定有迹可寻。
  顾杞城扶着她坐下,柔声笑道:“以后朕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当真如此?”林鸾织一喜,眉目都生动起来,“拉勾,不许反悔。”
  “朕一言九鼎,拉勾是小孩子的玩意。”顾杞城失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欲去拉她的手。
  但林鸾织勾着小指头的手忽然一缩,反手就去挠后背。
  顾杞城一急,连声喝道:“不能挠,会留疤的。”
  林鸾织难受地动了几下,讪讪地笑道:“兴许是在结疤痒的难受,皇上先去忙,臣妾让她们上会药。”
  顾杞城点点头:“朕晚些时候再过来。”
  但上了几次药,直到夜幕黑了下来,林鸾织依然瘙痒难耐,反而越来越厉害,甚至重新流出血来。
  闻喜看得心惊,很是着急:“要不要唤太医来看看?可是这药膏一直在用,眼看就要全好了,怎么会这样?”
  林鸾织似乎想起什么,和衣问道:“午睡的时候,是谁替我上的药?我分明吩咐过不要打扰我睡觉。”
  新桐一沉思,好像想到什么,微微变了脸色,猛地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林鸾织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一会儿,新桐便揪着灵鹊进屋。
  新桐当真是生了气,一把就将灵鹊推倒在地上:“说,下午忙不过来的时候让你顾着主子,是不是你在主子伤口上动手脚了?亏我瞧着你一直挺老实的,原来还打算跟主子提一提,让你进内屋侍候呢。”
  灵鹊是钟贵妃送过来的人,虽然一直不受待见,但也老实本份,从来没生过什么事。
  可今儿个刚让她顾着主子就出事了,新桐如何能不生气。
  灵鹊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说道:“奴婢难得有机会伺候主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休要嘴硬,这屋子除了我和闻喜只有你进来过。你若不肯说实话,就让小端子去搜你的房间。管你有没有,借机赶出去。”新桐怒火气极,狠厉地说道。
  灵鹊闻言,反而一改怯弱:“新桐姑娘,说话要讲道理。明明没有的事非要冤枉奴婢,传扬出去对主子的名声也不好。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动了手脚?”
  “你……”闻喜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气红了脸,“主子,就让奴婢掌她的嘴吧。”
  林鸾织冷眼瞧着,出声道:“掌嘴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我记得有十大酷刑来着。你说是先夹手指比较好呢,还是拿火盆子直接扣脸上更有趣呢。反正两种我都还没有试过。闻喜,你来选一种吧。咱们一起来开开眼界。”
  “是,奴婢这就去端火盆子。”闻喜狠狠瞪了一眼灵鹊,出门去了。
  灵鹊一听煞白了脸,尤其是看见闻喜端着火盆子进来,火星四射,立马变了脸色:“主子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错了。”
  这一火盆子扣下来,不死也会毁容。
  “谁是你主子?吃里扒外的东西。再不说实话,就把你丢到外面去,看谁会来救你。若是回了皇上,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林鸾织一想到后背痒的难受,甚至还有些脓血,当真是气得不轻。
  

  ☆、计上心头

  “是,是贵妃娘娘。她说让主子的伤不要好的太快,奴婢就用了些瘙痒粉,原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奴婢没有要害主子,求主子救救奴婢。”灵鹊急红了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新桐和闻喜便愣在了原地。
  钟贵妃不是一向和主子走得亲过,为何忽然要害主子了呢?
  林鸾织瞬间沉默。当钟贵妃说从今往后要做真正贵妃的时候,自己就想过或许会有这么一天。显然是自己低估了钟贵妃的野心,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一次只是动动嘴皮子让伤口不要好得太快,那么下一次呢?
  贵妃的权势永远出乎意料之外。
  “今晚的事谁也不许往外传半句。灵鹊你若有本事就求了贵妃娘娘让你回去。若是没本事就在外院呆着,打死也不要近我身。不过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另择高枝。”林鸾织开口道。
  “谢主子不杀之恩。”灵鹊磕了个头,有些踉踉跄跄地走出门。
  闻喜冷哼了一声:“主子就这样放过她,以后养虎为患怎么办?”
  林鸾织不以为然,瞅着闻喜笑道:“最近很有长进嘛,养虎为患都知道啦?所以说嘛,书还是要多读的。”
  新桐凝眉问道:“钟贵妃为何突然要害主子?”
  林鸾织便不笑了,反问道:“以你的聪慧,在后宫之中见过真正的姐妹情深吗?”
  新桐一时语噎。
  “罢了,以后估计只能靠自己了,多提防着才是正经。”林鸾织挥了挥手,“你去太医院跑了趟,就说我不小心沾了水,瘙痒难耐,让他们再开些药方来。”
  顾杞城晚间并没有来,派小宣子说奏折繁多,今晚就歇在养生殿。
  弄腾了一晚上,林鸾织又累又乏,也便顾不上皇帝,自己沉沉睡去。
  但在睡梦中总觉得枕边有人,时而搂着自己,时而摸摸自己的额头。
  可是第二天醒来,并没有人影,以为只是幻觉。
  天气并不太好,有些阴沉,没一会儿便下起了小雨。
  林鸾织正在用早膳,新桐进来了,脸上是并不多见的慌乱。
  要知道新桐一向稳重,能让她变了颜色的事情似乎并不多。
  “怎么回事?大清早就这幅样子?”林鸾织夹了一片莴笋送到嘴里,一边问道。
  新桐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灵鹊死了。”
  林鸾织一惊,嘴里的莴笋怎么也咬不下去了,索性吐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一早上没看见她身影,奴婢怕她又生事,便四处找了会。谁知去她屋子里一瞧,吊在梁上了。幸好咱画春堂人少,还不曾有人发现。”
  林鸾织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面色不豫。
  好你个灵鹊,明明饶你不死,还给自己摆了这么一道。
  让人想不通的是灵鹊为什么要自寻短见?难道是受惊回去后,胡思乱想,出卖了钟贵妃,终究难有活路,便一时想不开?
  但灵鹊终究是钟贵妃塞给自己的人。如今死了,难保钟贵妃不会借机生事。
  灵魂互换之后,什么东西她都可以让。唯独顾杞城,她做不到。
  原谅她的自私,真的做不到。
  林鸾织乌黑的眼睛里有一道冷意闪过,快的让人根本看不透,她偏过头问新桐:“你有动她吗?不会是把她放下来了吧?”
  新桐忙摇了摇头,道:“奴婢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事,先来回禀了主子。”
  林鸾织思索一番,打定了主意,吩咐道:“你让小端子上报,就说我说了灵鹊几句,没想到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新桐自去安排。
  死了个宫女,自然没有人太关注,尤其是现在林鸾织正在圣宠之下。
  整个后宫都知道,如今皇上去画春堂的次数最多,哪怕林鸾织现在不能侍寝偶尔也会歇上几晚。
  但这种祥和的氛围终究还是不能维持太久。
  顾杞城虽然不许别人来探视,但并不能管住伤好后的林鸾织出来活动。
  九月初的天空,湛蓝的天上飘着朵朵白云。
  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林鸾织便遇到了晗雪公主和钟贵妃。
  晗雪公主冷冰冰硬邦邦地先开口说道:“不过是个弱女子,也敢逞强?居然大半个月躲着不见人?”
  林鸾织微微行了一礼,客气地说道:“晗雪公主教训的是。只是在我们西昭有句古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公主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动鞭子,毕竟是在别人地头上。”
  钟贵妃的笑容十分和煦:“婕妤妹妹恐怕不知道,晗雪公主不日可能就要成为西昭的儿媳妇了呢。”
  “唉呀,”一向跋扈的晗雪居然忸怩地挽着钟贵妃的胳膊,“你快别说啦,咱们走吧,走啦。”
  林鸾织有些呆呆地反应不过来,西昭的儿媳妇?顾杞城要纳晗雪入宫?
  正想着,宁嫔朝林鸾织走来,欣喜地问道:“你总算是出来了?可都大好了?我都赶了几趟画春堂,结果都见不着人。”
  林鸾织笑着牵过宁嫔伸过来的手,边走边说道:“都是皇上太小心谨慎了,明明说了无大碍都不肯放我出来。”
  宁嫔嬉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羡慕地红了眼。别看皇上之前对你冷落,你一生病,还不是疼着宠着。我在宫里也有些年头,除了钟贵妃,你是第二个让皇上如此上心的,果然是患难见真情。”
  患难见真情?
  林鸾织心中微微一动,但转念想到刚刚的事,便问道:“刚才钟贵妃说晗雪公主要做西昭的儿媳妇是怎么回事?皇上要纳她进宫?她们俩何时这般亲密了?“
  宁嫔“扑哧”就笑出声来:“这么快就吃醋啦?这么跋扈的公主要是进宫来,你我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在养病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晗雪公主看上了钟贵妃的二哥。”
  “啊?”林鸾织一下没捂住,惊叫出声。
  那么跋扈的一个公主居然看上了自己的二哥。
  “这事如今宫中人人皆知,晗雪公主天天追着钟大人,也不害臊。”宁嫔忽然压低了声音,“还有件事只怕你也不知,听说皇后的表妹秦恩彩似乎也喜钟大人,日日在乾清宫哭鼻子呢。”
  林鸾织有些哭笑不得:“如今这些孩子胆子都这么大了吗?居然也不害羞?”
  “只能证明我们越来越老了,要是当初我也有这个胆子就好了。”宁嫔的目光落在乾清宫的青玉台阶上,脸上有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林鸾织想起宁嫔有时候身上总是绕着哀伤,不由问道:“胆子再大些,你想做什么?我总觉得你有心事瞒着我。”
  “这宫里头,谁没个秘密?你就不许我多愁善感一番?”宁嫔换了笑脸,伸手捏捏林鸾织的胳膊。
  因为两人来得有些晚,请安的人基本已经散去。
  等两人进了正殿,正好就撞见秦恩彩在哭,想退已经来不及了。
  偏偏秦恩彩看见林鸾织居然从皇后怀里站起来,飞奔而来一把抱住:“林姐姐,可算是见到你了。我去你那好几次,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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