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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妃子有恙-第5部分

小说: 妃子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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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与自己争锋相对,也不再冷眼红脸,可自己却觉得怅然若失,找不到该有的轨迹。
  正自顾想着,听见林鸾织的声音再次响起:“还请皇上成全。”
  顾杞城垂眸,紧紧盯着林鸾织,那张点染曲眉的脸上,目若秋水,最让他讶异的是,那一汪秋水里不见半丝安澜。
  口不择言、少不更事的林鸾织,何时有了这样的眼神,像极了长禧宫里的钟贵妃,让他隐隐竟生出了怒意。
  这个世界上,除了钟芮曦,再也不许有女人拿这样的眼神看他。
  “你确定要如此?”顾杞城玄黑的眼眸里寒冽渐拢,参不透神色。
  林鸾织对这样的神情再熟悉不过,明知动怒,还是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臣妾觉得需要思考的时间。”
  “哼,那么,如你所愿。”顾杞城猛地站起身来,甩袖快步离开。
  他忽然觉得和林鸾织呆在一起,让他有种透不过气来的窒息,分明是可以靠近的人,却在那样的神色中,让自己望而却步。
  草包林鸾织何时有了这种本事,莫非真如她自己出的谜语,“哑巴姑娘”其实就是妙不可言的姑娘?
  对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哑巴姑娘”的谜底,为何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没道理啊,除了钟芮曦,再不可能会有谁让他如此轻易生气啊。
  闻喜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一边嘴里嘟喃着:“皇上高高兴兴来,为何怒气冲冲地走了?”
  林鸾织没办法回答,似乎无论自己是钟芮曦还是现在的林鸾织,总有办法惹顾杞城生气。
  不知道是恨多一点,还是怨多一些,她只是需要时间来考虑今后的何去何从,至少在眼下,她不愿意侍寝。
  对,每一个进宫女人巴不得想要得到的宠幸,她不想,也不要。
  灵魂互换,这种诡谲的事情都可以发生,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在她和顾杞城之间的那道梗没有变成平路之前,她宁愿选择偏居画春堂,说与世无争也好,道自甘逃避也行,她只想清清净净地过日子。
  于是,林鸾织淡淡吩咐闻喜:“你去和敬事房通禀一声,就说我经此一事,深觉晦气,不敢扰驾,自请三个月不侍寝。”
  闻喜便有些不解,道:“主子为何如此?已经挨了二十大板子,为何还要自请不侍寝?”
  林鸾织本来懒得解释,但闻喜跟在身边有段时间,也为了让她不起疑,还是慢慢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主子得宠,跟着你们也有面子。可是你看我之前不懂事,得罪人,才落得如今的下场。我也算是明白了,若是此时再得宠幸,只怕风芒过露。”
  “可是也不用三个月这么久啊。”闻喜忍不住抱怨道。
  以前伺候过一个才人,因为不得宠,日子别提有多冷遇。原以为跟着林主子也算是苦尽甘来,谁知她自个居然自请三月不侍寝,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林鸾织自然不知闻喜的想法,听她多话,惯常的贵妃毛病不由又生出来,便有些不悦起来,道:“闻喜,我并不需要一个对主子的决定指手画脚的奴婢。”
  闻喜还想说什么,见林鸾织爱搭不理,只好闭上嘴巴,轻轻退下。
  走出现房门,闻喜低下头,望着脚上有些裂开的绣花鞋,她勾紧小指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想起悦妃身边的宫女莺巧说的话,一时犹豫,到底要不要把林主子的行踪报告给悦妃娘娘呢。
  

  ☆、不速之客

  隔了两日,新宠林贵人自请三月不侍寝之事传遍了整个后宫。
  林鸾织以伤势不雅为由,拒绝任何有心无心的探视,但总是有人不吃这一套。
  李美人一把推开闻喜,掀了帘子,小步流星般窜到林鸾织床前,一开口便是直白的嘲讽:“妹妹好雅致,伤成这样,还有闲情看书?”
  林鸾织正侧靠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野史小说,听见声音,头也不抬:“闻喜,我不是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见?”
  闻喜紧跟着进来,涨红了脸,不由结结巴巴:“主子,奴婢,拦,拦不住。”
  自家主子的性子越发清冷,似乎也越发难伺候,可是李美人强硬,做奴婢的实在也没办法。
  “林贵人,好歹我的位份在你之上,你如此怠慢就不怕我再告你一状?”李美人一手指着林鸾织,满脸怒意。
  林鸾织在心底极重极重地叹了一口气,以前身为贵妃的时候,哪里需要应付这些肖小,可惜现在低人一等,有苦难言。
  万般无奈,林鸾织不舍地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抬头冲李美人轻轻一笑:“李美人别动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有伤在身,实在打不起精神来,还请介谅。”
  李美人却被这样的笑容惊呆了,虽然早知道林鸾织生得美貌,可是从前她都喜欢精描细抹,笑得极尽妩媚。可是现在未施粉黛,不过是轻轻一笑,仿若梨花沾雨般清新,叫人愈发嫉妒。
  “妹妹如今算是开窍了,居然自请不侍寝,浪费眼下大好机会。”暗里咒骂几句,李美人随手拿起闻喜奉的茶,喝了一口,马上又吐了出来,“怎么这么难喝?”
  “都说了寒舍简陋,李美人还是请回吧。”林鸾织的心思都在手中的野史小说上,巴不得李美人赶紧走。
  偏偏李美人不识相,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林鸾织,皮笑肉不笑:“今天我来,就是为了提醒妹妹,最好掂量自己的身份。若再敢对我说三道四,下次未必就是蜡烛和板子了。”
  林鸾织无心和她纠缠,也不想再把精力放在后宫争宠、逞一时口舌之快上,于是,不由脸一沉,语出惊人:“李美人若是不怕你对贵妃娘娘阿谀奉承,送了价值连城的红珊瑚,却遭娘娘拒绝的事情传出去。那么,你只管冲着我来好了。”
  李美人一惊,脸色倏白,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林鸾织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
  红珊瑚就是在自己手中把玩了片刻再退回去的,又岂会不知。
  李美人暗暗咬紧下唇,如此隐秘之事,当时分明趁着无人时才进献,除了自己和贵妃娘娘,不可能还有其他人知道。为什么林鸾织会知晓?
  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自己墙头草两边倒,只怕连求死都无门。
  想到这,李美人猛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不怕这茶越来越难喝吗?”
  林鸾织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了,理应降低姿态,安心扮演好目前的角色。
  可是野史小说里的情节实在太过精彩,让她忍不住一睹为快。
  书中写到女主和男主相恋之初,因为误会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女主带着丫环离家出走。男主偷偷跟着,以各种面貌陪着女主闯荡江湖,因此上演了一番啼笑皆非的故事。
  从前并不爱看这些风花雪月的小说,无意中发现屋子里有这类书,因为养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顺手翻看起来。
  只是看着别人的故事,感觉着人生的百味,忽然心生苍凉,自己的爱情到底去了哪里。
  画春堂的茶水,果真越来越难喝。
  林鸾织也终于体会到从前宫女口中闲聊某某贵人生活落魄,本以为不过是笑话,哪知瞒上欺下、踩高就低到哪里都有。
  好在钟贵妃似乎有意无意盯着,倒不至于太差。
  等到林鸾织伤好,已大半个月过去了。
  而天下雪了,下了一天一夜才放晴。
  林鸾织忽然想起“曲香园”有几株长寿花,前不久刚刚栽下,不知是否冻坏了。
  冬雪待化,正是最冷的时候,大部分人定是窝在宫中取暖。不若寻个机会悄悄去看下,加上久未走动,便叫闻喜一起出去先散散心。
  谁知,这一出门,便接二连三遇上事情,而且都不是小事。
  冬日的阳光,微醺的暖意,在遇上雪将融之际,便有些寡淡。
  道路上的积雪早被清理干净,只留下树枝上的皑皑白雪,看起来赏心又悦目。
  许是被闷坏了,难得出门,闻喜便有些兴致勃勃,捏了个雪球递给林鸾织,讨好道:“主子,丢个雪球玩一会?”
  看着闻喜手中的雪球,林鸾织不禁想起小时候每到下雪,表哥宋归珣总会陪着自己打雪仗,后来长大觉得女孩子再玩便有失分寸,只好作罢。
  林鸾织叹了口气,接过雪球,拿在手上,一时便有些感慨,那个眉目俊朗的男子,那个会陪自己打雪仗的表哥,已经不在了。
  闻喜见她神情落寞,自己也捏了一个,往高高的松树上丢过去,皑皑雪块便飒飒地往下掉,别有一番趣味。
  “奴婢小时候在家常与隔壁哥哥们一起玩,看谁丢到树上最高,落下的声响最响。”闻喜见林鸾织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说道。
  林鸾织瞧着闻喜脸上略有雀跃的期盼,一时手痒,见四下无人,便照着她的样子,也往树上扔了一个,不由得意地笑道:“我扔得比你高哦。”
  闻喜便有些呆了,由衷赞道:“主子,你应该多笑笑,很好看。”
  也不知是否主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多了些,很少再看到她的笑容,以前她很爱笑,可是现在清冷的时候居多。
  “你个小丫头,给你点颜色就得瑟起来啦?敢编排你主子?”林鸾织被闻喜憨厚的样子逗笑了,顺手也捏了个雪球,作势要打她。
  闻喜忙抱头四处躲闪,林鸾织玩兴正起,手中的雪球便如脱僵的野马,直直地砸了出去。
  没丢到闻喜身上,反而砸中了一个男人。
  不是皇上顾杞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更新晚了。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

  ☆、谁的初吻

  来人穿着墨色的绸缎衣袍,袖口露出淡金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身形修长,气宇昂藏,估摸着应该也是英俊的男子。
  看着这身打扮,加上又能在后宫行走,大抵应该是亲王重臣了。
  可惜一脸的雪花,模糊了面容。
  林鸾织暗道闯祸了,忙使了个眼色给闻喜。
  闻喜心神领会,上前行礼赔罪道:“奴婢一时手失,没看见王爷,还请王爷息怒。”
  裴池初抹了一把脸,正要发作,却在看清林鸾织的时候,蓦然睁大了眼睛。 
  久未回应,闻喜就得一直跪着,林鸾织便有些不悦地看向裴池初。
  皮肤虽然谈不上白皙,但五官出奇的俊秀,高鼻薄唇,可是在那双狭长的双瞳里,她看见了清洌、震怒和恨意。
  既然是王爷,被人砸了一脸的雪,要发怒也是正常的。
  林鸾织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向了别处。
  裴池初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才能按捺住心底想要掐住那细白脖子的冲动。
  他看也不看闻喜,只是盯着林鸾织目不转睛,嘴角一挑,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声音清透如玉石:“起来吧,本王还不至于老眼昏花、不辨是非。林贵人,可安好?”
  就算她只是小小的贵人,按道理来说,作为王爷最起码的礼节总还是要有吧。可是对方只是静静站着,连点个头问候都没有。自己又不是有心的,不过是个雪球,有必要摆出一副王孙公子的架势来吗?
  林鸾织隐隐觉得对方小气,因此,只是略略点点头,道:“既然王爷好手好脚,那么妾身先行告退。”
  说完,带着闻喜目不斜视地径地向前走,与裴池初擦肩而过。
  裴池初只是站着,久到再也看不见林鸾织的身影,也忽略了握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松开过,骨节分明,青筋暴起。
  很好,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装作不认识他。
  “你认识刚才那个人?”走了一段路,林鸾织细思,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闻喜马上来劲,压低声音道:“主子刚刚可能没有细瞧,那可是裴池初王爷。不是有句话叫做‘北有裴池初南有叶寒枝’,这两人可是咱们西昭国鼎鼎有名的美男子。”
  “美男子?”林鸾织暗笑,难道刚刚因为自己心虚,居然没发现对方是个美男子。
  闻喜点点头,见她不以为然,忙捂着嘴笑道:“主子眼里只有皇上,难怪其他男人都入不了眼。说实话,奴婢刚刚有偷看裴王爷,其实咱们皇上和他们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呢。只是天底下只有皇上是不能编排的。”
  林鸾织伸手戳了一下闻喜的脑袋,好笑道:“看不出来,你还长了个花痴的脑袋啊。”
  “这是奴婢们私底下的爱好,闲着没事的时候,一堆人聚在一起聊八卦,当然聊得最多的自然是男人。”闻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只是听说裴王爷一直是个闲散王爷,风流不羁,不爱入仕,为何今日会出现在宫中?”
  裴池初的美名以前似乎也有听过,只是素未谋面也对不号,但让林鸾织不安的是,他的眼神。现在细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参透。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你半天假,你去聊你们的八卦,回来顺便说给我听。”惦记着曲香园里的长寿花,林鸾织干脆顺手推舟。
  “真的可以吗?”闻喜想着莺巧说给她留着好东西,便有些神往。
  林鸾织点点头,道:“但要早去早回,莫要多话。”
  “奴婢遵命。”闻喜兴高采烈,一溜烟便跑远了。
  林鸾织警惕地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左拐右拐便到了曲香园。
  冬雪纯白,掩盖了所有事情本来的面目。原本姹紫嫣红的曲香园,独剩红梅傲立枝头。
  林鸾织在几株红梅树下寻了好久,才找到种在古色古香小盆子里的长寿花,其中有一株被雪压得耷拉着脑袋。
  除去上面的积雪,又新添了土,橙红色的花蕊,欲绽待绽,暗香浮鼻。
  林鸾织不经意间便轻轻笑了起来,不枉费自己这番辛苦。
  没曾想,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头顶炸开:“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鸾织抬眸,嘴角的笑意来不及褪去,只能僵在唇边,顾杞城何时在她面前竟无半点察觉。
  一向冷静自持的林鸾织,在此刻也慌了手脚。
  顾杞城为何会来这里?自己出现在这里,他会不会起疑?
  万般思绪在脑中飞掠,林鸾织第一次觉得词穷,不知不觉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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