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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妃子有恙-第9部分

小说: 妃子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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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很久以后,当她终于明白宁嫔话里意思的事情,她第一次狠狠地打人巴掌,而且打的就是宁嫔的脸。
  顾杞城自然也瞧见了林鸾织和宁嫔,见林鸾织躲猫猫似的看见自己就逃,不由沉下脸问道:“小宣子,朕是老鼠吗?”
  小宣子看着宁嫔笑靥如花地站着,忙摇摇头,讨好道:“皇上怎么可能是老鼠?您是香饽饽。”
  原来是这样,看来林鸾织才是老鼠,一只不爱吃香饽饽的老鼠。
  想到这,顾杞城脸上也扯出了一丝笑意,牵过宁嫔的手逛御花园去了。
  由于是新年,宫中各项事务繁多,也省去了每日的请安。
  林鸾织位份低,很多事情轮不到参与,破天荒过了这些年来最清闲的一个年头。
  这一天晚上,林鸾织正在灯下看《积雪斋》。
  本来,《积雪斋》是她平常最爱读的一本书,在诗与词之间,咀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滋味。
  但今晚《积雪斋》从最初翻开的那一页开始便再没有动过。
  因为里面夹着一封信,一封被林鸾织遗忘的信,一封画着“花雀”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来生来世,你愿否?”
  就因为这句话,林鸾织已经发呆近两个时辰。
  到底这句话传达了什么意思。
  “来生来世,你愿否?”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表哥宋归珣在问自己,若有来生还愿当他的表妹吗?还是说是否愿意和他共结理连,许秦晋之好呢?
  表哥的心意直到自己要嫁给顾杞城的时候他才和盘托出。但自己一向敬他重他,并无半点男女之情。奈何表哥执意不肯放下,屡屡与顾杞城发生冲突,乃至悲剧酿成。
  可是表哥分明已经去世,那么这句话又是谁在替他问呢?
  时隔三年,再浮出水面,究竟意欲何为?
  林鸾织忍不住伸手按住太阳穴,太多的疑问让人头痛欲裂,不由提高声音唤道:“闻喜。”
  连唤数声,才见闻喜慌慌张张地进来。
  “替我倒杯水,然后再过来帮我按下头,难受。”林鸾织起身微微动了动脖子,歪在了床榻上。
  平日里,闻喜素来喜欢问这问那,刚刚听见自己说难受也没反应,好生奇怪。林鸾织不由抬头瞧了一眼。
  却见闻喜手捧着杯子,不停地发抖,脸色异样地苍白。
  林鸾织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了?”
  听到林鸾织问话,闻喜仿若回神,眼眶立马泛红,手中的茶杯应声摔地,她猛地跪下来,不住哀泣:“主子,救奴婢,救救奴婢。”
  “这是为何?有话好好说,哭哭涕涕成何体统。”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林鸾织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莺巧,”闻喜抬起头边哭边抹眼泪,“莺巧死了。”
  莺巧是悦妃身边的宫女,自己从前倒也见过。只是宫里头死个宫女或太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林鸾织便又重新歪回去,淡淡道:“死就死了呗,与你何干?要知道,这后宫就算你再怎么姐妹情深,想烧个纸钱也是不可能的。”
  闻喜摇摇头,心有余悸:“奴婢,奴婢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两个公公抬着莺巧,把她丢进井里了。”
  林鸾织微微睁大眼睛,犹有不信:“你亲眼看见了?”
  闻喜点点头,道:“奴婢与莺巧素来亲厚,前些日子她跟奴婢说似乎发现悦妃娘娘藏着什么秘密,马上就要找到证据了。今晚本来约奴婢一起看绣花样的。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来,便去景阳宫寻她。”
  “你在景阳宫里看见她死了?”林鸾织就有些不信了,悦妃再有心机也不过是为自己的孩子打算,难不成就连她手上也沾着血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从前对她的认知可真是眼瞎心瞎,不寒而栗啊。
  “不是的,奴婢没瞧见她,就把她平常会去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在靠近冷宫的那口枯井,奴婢看见莺巧睁着大大的眼睛,没一点声响。那两个公公毫无人性,就这样把她丢下去了。”闻喜的眼泪吧嗒地直往下掉。
  林鸾织见不得她这副模样,不由道:“快别哭了。莺巧自己不争气,定是犯了什么事,也怪不得别人。”
  闻喜又是摇头,已从痛哭变成了嚎啕大哭:“可是,可是奴婢也不争气,实在被吓坏了,结果弄出了声响,被两个公公发现了。”
  “你个蠢货。”林鸾织猛地站起身来,一下子提高了声音。
  

  ☆、救或不救

  
  “主子,救救奴婢,奴婢以后会更加听你的话。”闻喜不停地搓着手哀求道。
  林鸾织只觉得窝火,好不容易有几天安生日子,偏偏被底下人给搅乱了。
  “你看见不该看的,恐怕他们不会放过你,只怕立马就要来画春堂了吧。”林鸾织到底不同,迅速开始思考起来。
  闻喜的脑袋就如捣米筛子似的,不停地点:“所以求求主子,救救奴婢。”
  “救是可以救你。只是,”林鸾织重新坐回床上,定定地看着她,“我需要的是一个忠心的奴婢,永远不会背叛,哪怕是一丁点。”
  闻喜一下子白了脸色,连声音都低了几许:“奴婢没,没有。”
  “闻喜,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性子憨厚,但从前伺候的主子大多不得志,难免会受诱惑。好在你本性纯朴,倒也没做那些收人钱财出卖主子的勾当。”
  闻喜被林鸾织说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只道:“奴婢原也曾想过,可是良心难安。奴婢发誓,其他多嘴的话一句也没有,就是上次主子说要上报敬事房三月不侍寝,奴婢和莺巧曾提过。”
  林鸾织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扳过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若要我救你,以后任何闲言碎语决不会从你口中流出,你懂我的意思吗?”
  闻喜磕了个头,目光坚定:“只要主子不抛弃奴婢,奴婢跟定你了。”
  若能帮闻喜解围,换来一个忠心的丫头,倒也值得。毕竟自己现在身份特殊,若是有什么不该传的话传出去,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更何况,闻喜虽不似红芍讨自己欢心,但这份性情能维持,实属难得。
  想到这,林鸾织朝她抬抬下巴:“你起来。”
  闻喜听话地站起身,刚想伸手揉揉发痛的膝盖,不曾想,林鸾织一脚踢过来,力道又重又准,正中左边膝盖。
  收势不稳,闻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林鸾织,满脸惊恐:“主子,你不是说要救奴婢?”
  悦妃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画春堂已无灯火影子。
  林鸾织一副似睡非睡刚醒的样子,微微行礼后,扫了一眼悦妃身后带的人,状似不经意道:“夜已深,娘娘如此大动干戈,不知所为何事?”
  “妹妹见谅,”悦妃还是一脸的温婉,拉过林鸾织的手,“打扰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本宫那边走丢了一个名叫莺巧的宫女,这么晚没回来,我本宫有些担心。听说妹妹这里的闻喜素来与她交好,便来问问。”
  林鸾织让人奉了茶,只作不解:“不过是丢了个宫女,娘娘差人来问便是,何必自己辛苦跑一趟呢?”
  “还不是担心这些奴才粗手粗脚惹妹妹不高兴,所以特意前来瞧瞧妹妹。”
  林鸾织如今对悦妃的关怀备至已感受不到真切的暖意,但要论到做面上功夫,她决不会比人差,因此,淡淡笑道:“多谢娘娘照拂。只是闻喜昨儿个脚受伤了,嫔妾就让她早点休息了。”
  “脚受伤了?”悦妃有些讶异,不由瞥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
  不是说那丫头发现之后跑得健步如飞,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自己宫里的两个公公分明说是画春堂的宫女,这厢又说脚受伤了已经歇息,到底怎么回事。
  “新桐,去把闻喜叫来回话。”林鸾织吩咐道。
  唤作新桐的宫女长得很白净,青黛朱唇,樱桃小嘴,清秀之姿。
  听到林鸾织声音,低眉顺眼地出去了。
  闻喜进来的时候,脚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瘸的。
  见她跪下,悦妃拧眉问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回娘娘,奴婢昨儿个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凳角,摔了一跌。”闻喜低着头,轻轻说道。
  悦妃自然不信,扬声道:“这么说来,今晚上你从未出过门,也没见过莺巧?“
  闻喜下意识握紧拳头,鼓足勇气抬头说道:“回娘娘的话,本来只是小伤并无大碍。只是我家主子体谅,便早早让奴婢去歇息了。”
  “你起来回话。”悦妃站起身绕着闻喜慢慢走着,仿佛想从她的身上瞧出什么破绽来。
  “你和莺巧素来要好,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或者给过你什么东西?”
  林鸾织暗暗冷笑,看来悦妃果真落了什么把柄。亏她曾经当这么久的贵妃,自以为识人清,没想到也会犯表象错误。
  闻喜吸了口气,目光从林鸾织身上扫了一下,便低着头道:“没有。本来想等脚好些再去看莺巧的。”
  可惜莺巧已经死了,自己还要在这里故作镇定。
  悦妃便转过头来,递给林鸾织一抹笑:“妹妹不介意让本宫的嬷嬷查看一下闻喜的伤势吧?也好送些膏药过来。既然是妹妹贴身伺候之人,也该手脚麻利使唤起来才顺手呀。”
  不就是想看闻喜伤势如何,还如此冠冕堂皇,一副处处为你着想的样子。
  悦妃不亏是悦妃,这表里的功夫果然不落下乘。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也难怪宫中都道她人缘好呢。
  林鸾织别无异意,只是点点头。
  因为自己早就有备无患,悦妃自然找不出端倪来。
  见问不出什么来,稍微客套之后,悦妃起身要离开。
  林鸾织暗暗松了口气,却见悦妃忽然顿住脚步,转身问新桐:“闻喜受伤之后,一直是你在伺候林贵人?”
  林鸾织不由心一紧,没想到悦妃如此心细,居然还问旁人。是自己疏忽了,临时叫了新桐来替换闻喜,却忘记要敲打几句才好。
  “回娘娘的话,闻喜不小心受伤了,所以奴婢才有这个福份伺候主子。”新桐垂首回道。
  悦妃状似亲昵地拍拍新桐的肩膀,笑道:“那就好生伺候着。你家主子用的玫瑰胭脂可还有?若不够,明儿个本宫再叫人送来。”
  陷阱!自己从来都不用玫瑰胭脂。
  林鸾织心中警钟响起,这可是挖了坑直接让人跳啊。
  悦妃能一路坐到妃位没几把刷子是镇不住场面的。只是现在的自己难道活生生要受她指摆吗?
  气极,林鸾织一声冷笑,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人打断。
  

  ☆、伶俐婢女

  只听新桐回答道:“回悦妃娘娘,我家主子不爱用玫瑰胭脂。今儿个早上用的是梨花香。”
  悦妃一怔,据她所知,这宫女并不是贴身伺候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知林鸾织喜好才是。本来还想就此将一军,也好让自己借题发挥。
  没想到,这婢女倒是个伶俐的。
  林鸾织忽然有种想哈哈大笑的冲动,可惜素来沉稳惯了,她只是用中指来回轻轻摁了摁鼻尖,这才展颜笑道:“悦妃娘娘,这时辰也不早了,单单为个奴婢耽误歇息,太得不偿失了。该回来的人,总会回来,你说是不是?”
  悦妃再看向林鸾织的眼神便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仿佛有道利光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只一瞬,又是往常的样子,温婉地笑着,还带着语重心长:“妹妹也该思虑紧些才好,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林鸾织敛笑,恭送悦妃离去。
  因在背后,林鸾织的腰还没弯下去便直了回来。
  如今的悦妃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悦妃了,这尊重不要也罢。
  后宫之中,不要轻信任何人,她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曾经残留的善念,让她以为悦妃会是特例。
  原来特例从来都只有相对,没有绝对。
  只是她忽然好奇起来,悦妃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不惜弄死自己贴身伺候的宫女。
  回转屋里,林鸾织这才惊觉冬夜寒峭,忙哆哆嗦嗦钻进被窝。
  闻喜眼疾手快奉了杯茶,嘴上还不忘夸赞道:“主子真聪明,让奴婢在受伤的地方揉上千把下,乌青的地方就褪成暗红,不像新伤,反似旧伤。”
  林鸾织将茶杯捂在手中取暖,喝了小半杯,方道:“以后你给我注意点,再出什么事,未必救得了你。再有下次,搞不好,莺巧就是你的下场。”
  想起莺巧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丢进井里,连命都没有了,闻喜忍不住红了眼眶,低声抽泣道:“定是悦妃下的毒手。莺巧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悦妃太狠毒了。”
  “就算如此,你有什么法子?你可有证据?”林鸾织沉声,并不想管闲事,挥挥手,“你去把新桐叫进来。”
  闻喜抹了抹眼泪,唤新桐进来。
  林鸾织坐在床上,细细打量着新桐,不冷不热道:“新桐,你倒是个伶俐的,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用玫瑰胭脂?”
  “回主子,”新桐低着头,双手放在腹上,“奴婢虽没有近身伺候,但管着画春堂的物什,自然有留意主子的喜好。”
  “知道叫我主子,看来是个通透的。那你自然也知道闻喜她……”林鸾织脸一沉,昏暗烛火照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庞,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新桐伸手拿过林鸾织手中的茶杯,打断道:“主子,奴婢也是画春堂的人。”
  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费力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鸾织点点头,吩咐道:“闻喜,去取一两银子赏给新桐。“
  新桐并不受,摇摇头道:“主子还是先欠着奴婢吧。等以后有了再给奴婢加利息。”她的目光掠过屋里放着的铜盆,那里的光亮渐息微弱,似有似无。
  林鸾织一下笑出声来。
  自从灵魂互换之后太过惊异,满腹心思都放在如何应对上,倒也没太在意起居饮食。一个小小贵人拿的俸禄少得可怜,只是没想到一个受冷落的宫女居然还会替自己记挂这事。
  “好,很好。”笑意在林鸾织脸上渐浓,“以后你也到这屋子里来伺候。我能许你未来荣华,但你也应该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人。”
  新桐忙谢恩,看着林鸾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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