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挽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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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老流氓当下朝着自己的身后跳了一步，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神仆的鼻子喝道：“你好无耻！”
“谢谢。”神仆一脸宠辱不惊的朝着老流氓鞠了一躬：“那么，现在就让我来为你解除人格分裂的状态，可好？”
“等，等等……”老李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解除掉之后，我会不会……”
“放心，对你绝对没有任何危险。”神仆很是善解人意的向老流氓眨了眨眼：“到时候，你会彻底的脱离这具肉身的束缚，变成一个完整的个体，至于其他的么，他原本的灵魂也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而受到任何损失。”
“我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你。”控制着老李身体的梦魇的神色非常复杂：“尽管我知道，面对你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好吧，好吧，为了表示出我的诚意，我可以对你讲出我的苦衷。”神仆说着，抬手示意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老流氓不要打断自己的话：“就从双子小白这个贪婪的家伙说起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之前已经遇到过它了……还有，即使你不信任我，但是作为一个长者，我的故事，总会充斥着许多的哲理，你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也不会给你拒绝的权力。”
“双子小白，是一个奇异的存在，它也是第一个在我被囚禁到这里之后，与我产生了交集的存在。”神仆陷入了内心深处的回忆中：“我都已经忘了，第一次见到它的那一幕，是发生在了多少年前的事情……”
“我在它的身上，埋下了和我在你身上保留了的相同的隐患，目的就是让它去为我取来那颗泰坦的眼珠，尽管那时候，它的实力太过薄弱，但它非常聪明，智力与精神力远超其他任何靠近过波野湖的生物。为了能够让它完美的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务，我赐予了它强大的力量，远超普通超阶魔兽的肉体以及可以随意变身的本领。”
“前面说过，它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离开这里后，它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了，便将我托付给它的事情抛诸脑后，凭借着我赋予它的强大力量，它在外面胡作非为，肆意享受，直到我埋藏在它灵魂间的隐患彻底的爆发，这个贪婪的家伙才想到我和它之间的交易，它还并没有完成。”
“双子小白后来返回到了波野湖，请求我的原谅，我告诉它，只要把我要的东西找来，自然就会为它解除灵魂分裂所带来的折磨，面对我，双子小白没有选择的权力。”
“第二次从这里离去后，双子小白终于很是认真的去执行我的任务了，只不过，这个家伙却在那之后，一去不回，如果不是刚才我在你的身上，突然感受到了双子小白灵魂泯灭后所留下来的气息，我甚至都要忘记它了。”神仆说着，很是沧桑的感叹道：“漫长的岁月碍…”
“我还遇到了流语者。”终于找到了插话机会的老李立刻说道：“你知道它么？”老流氓可不想听神仆跟自己感叹岁月的无情，之前已经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经病跟自己叨咕过半天了……
“流语者？你说的是清一色·二五仔吧？”神仆面色诧异的向老流氓问道：“它还活着？”
“活得很好，并且它早就已经将注意打在了泰坦之眼上……”老李苦笑着朝神仆解释道：“似乎与长生不老的秘密有关。”
“噢？怎么回事？”神仆似是突然来了兴趣：“详细跟我说说。”
老流氓当下宛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在神秘地宫内遇到的一切，全都讲给了神仆，当然，包括最后那场神迹，神仆不是傻B，那么大的动静，而且就在波野湖的边上，他没有理由会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双子小白在那之前已经与清一色·二五仔有过接触了。”神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在它得到了泰坦之眼后，并没有立刻跑来找我，估计它与流语者打上了同样的心思。”
“神仆大爷，拜托您件事，能不能说一些我能够听懂的话？”老李没有好气的在一旁翻起了白眼：“作为一个正在向后辈讲述故事的长者，您是否太过自我了一些？前面那段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到底是我的悟性太低呢，还是您在作为一个故事讲述者的时候的失败呢？”
神仆闻言后面带赧色的朝老流氓说道：“抱歉，方才你对我讲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回忆，让我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唉，那个流语者，也算是个人物了，若不是他对长生不老这种有损位面平衡的事情太过执着，这个家伙根本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合着要是按照您的意思来的话，是不是我死在他的手上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老李泪流满面。
第180章（）
看着老流氓异常纠结的脸色，神仆当下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流语者是上古泰坦创造出的第一个生命，只不过他却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
“什么意思？”老李非常震惊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神仆，嗓音都变了一个味道：“难道他的身上真的流淌着代表了半神的血脉？”老流氓说完，想到了清一色·二五仔身上血管里流淌着的那种屎黄色的液体，有些反胃，自己当初可是喝过了泰坦之泪，难道泰坦的血液也是屎黄色么……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神仆点了点头：“流语者本就是上古泰坦们亲手创造出的一条生命，从某种方面来讲，泰坦这种真神也可以算作是他的父母。”
“原来是这样。”老李长嘘了一大口气：“您继续。”
“继续什么？”神仆面色不解的看向了老流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为什么说流语者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老李善意的为神仆指引了许多个新的方向：“还有你说的，流语者对长生不老的迷恋以及双子小白与他的接触，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泰坦的眼珠为什么会让那群钻石人变成粉末，却对流语者丝毫没有效用？还有……”
“别还有了。”神仆苦笑道：“我先一个一个的跟你解释清楚再说。”
看着自己眼前的老流氓一副“我等着你说呢”的表情，神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道：“之所以说流语者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是因为他本身太过强大了，泰坦赋予了他非常强大的力量，但却无法改变他的灵魂本质。”
“灵魂本质？”老李傻乎乎的说道：“这有什么不能改变的？你都可以在双子小白与我的灵魂中做下手脚，为什么泰坦反而却没有这种能力？你千万别说你比泰坦还要强……”
“无知。”神仆瞪了老流氓一眼：“我当然没有泰坦强大，况且我那只是在你和双子小白的灵魂上动了一点手脚而已，并不是改变了你们的灵魂本质，哪怕是你这个从灵魂主体中分离出来的梦魇，也是本身就存在于灵魂中，代表着阴暗的产物，即使我将你分离了出来，灵魂的主体中也会滋生出新的代表着阴暗的一面，无论是谁，都无法彻底的改变一个生物的灵魂，神也不行。”
“你要是早点这么说，我就了然了！”老李点头说道：“继续吧，我尊敬的长者。”
险些被老流氓的表现给逗笑出来的神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前面说过，泰坦们赋予了流语者太过强大的力量，但却无法让流语者一心向善，一个并不属于这个位面孕育出来的特别强大的个体，是一种会破坏掉位面整体平衡的毒瘤，泰坦们无法改变他，同样也不忍杀了他，于是只好任由他去自生自灭。”
“我草！你说的不对啊，如果任由他去自生自灭，今天那个搞出了神迹，又在暗里借助我的手，阴了流语者一把的家伙是谁？”老李突然怪叫道：“还说什么，自己不能主动对流语者出手……”
“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你怎么就记不住呢？”神仆没有好气的说道：“泰坦们并不是这个位面的土著生物，而是偶然间来到了这个位面之后，才创造出了新的规则，改变了这里的浑沌。”
“这个我记得，可是这和刚才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老流氓语气不善：“你该不会是忽悠人呢吧？”
“这样和你说吧，你家乡的那个位面，是不是有许多寻常人所膜拜的神祗？”神仆换了一种口气：“那些神祗，就是你们那个位面上，土生土长的土著神灵，我这么形容，并没有错吧？”
“没有错，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老李点了点头，憨声憨气的说道：“你越说越远了，不会是想要岔开话题吧？”
“岔开个蛋的话题啊！”神仆被老流氓弄得喷出了脏字，见到老李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神仆当下老脸通红的咳嗽了两声，朗声说道：“咳，咳……那个，前面说到土著神灵，我的意思就是说，每个位面，都会产生一些土著神灵……而那些建立了这个位面规则与一切的泰坦，却不是这里的土著神灵，现在你明白我想要说的是什么了吗？”
老流氓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那个与我交谈，并且阴了流语者的家伙，是个神祗，但却不是泰坦，而是这个位面上的土著神灵，对不对？”老李说完，眼中突然冒出了金灿灿的光芒：“原来真的有神碍…”
“没错。”神仆很是坦然的看着老流氓的双眼：“我有必要骗你么？”
老李脸上的表情突然改为不屑，当着神仆的面，恶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信你我就是个傻B。”老流氓一直在自己的心中觉得，那些神啊什么的，都是被人彻底神化了的传说而已，流语者本身就是神话传说中的存在，不也是一样死在自己的面前了么？
“好，我不和你争。”神仆翻了翻白眼：“爱信不信，我为你解释下一个问题，在这个位面上，能够长生不老的人只有泰坦，即使是这里的土著神灵，也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彻底的消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泰坦对于这个世界，就像是我对于现在我所处的这个空间一样，不生不灭，可以随意的控制时间与一切，所以他们才会被称为造物。”
“不对，既然这样，那泰坦的埋骨之地又是什么意思？”老流氓似乎抓到了神仆话中的漏洞：“按照你所说的那个，这个位面的土著神灵，对我说过，那个神秘地宫其实是造物泰坦们的埋骨之地！”
“有时候，我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我却觉得你傻的要命……”神仆无奈的说道：“岁月不会夺走泰坦们的生命，但这并不代表，其他的外力无法让他们死去吧？比如说，一个泰坦捅死了另外一个泰坦，这是不是就已经造成了造物泰坦的死亡呢？”
“你早点这么说，我就了然了！”老李非常肯定的点头说道：“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神，即使有，也和人一样，会被捅死。”
神仆的眼眶湿润了……
第181章（）
“你还没和我说那些钻石人以及流语者与双子小白的事情呢！”老流氓见到神仆不再搭理自己，当下一脸讨好的朝着对方说道：“作为一个有着丰富阅历的长者，我觉得您一定会讲出许多精彩的故事。”
神仆自叹倒霉的笑了笑，这才朝着老李说道：“好，反正都已经和你讲了这么多，再透露一些别的事情给你，也无所谓了。”
神仆说着，脸色玩味的看向了老流氓：“流语者以及那些钻石人，原本都是活生生的生物与生命，他们之所以会变成钻石的形态，全都是因为泰坦的眼珠。”
“之前和你说过，泰坦是不生不灭的存在，设置与创立了一切规则后，这个位面的岁月之力对于他们来说，相当于一个可笑的摆设。”神仆滔滔不绝：“换而言之，如果不是其他外力的作用，造物泰坦们永远不可能会在这个位面陨落。”
“当年泰坦们来到这个位面的时候，这个位面尽管仍旧是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不过却也已经诞生出了许多的本土神灵。”神仆自嘲的笑了笑：“人有好坏之分，神灵也是，当他们得知了泰坦们可以在这里永生不灭后，便将主意动到了那些造物的头上，于是，好几名泰坦在一次对方的精心设计下，失去了自己的性命，陨落在了这个位面，至于，他们陨落的地点，唔，就是波野湖这一带。”
“得到了泰坦身体的本土神灵们开始研究起了造物的构造，终于，他们找到了泰坦在这里永生不灭的原因，那就是泰坦的双眼。”神仆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泰坦的两只眼睛，一只代表着生存，一只代表着毁灭，里面蕴含着极其庞大的能量，差不多相当于造物本身的七成能量，都储藏在泰坦们的双眼里，只要将泰坦双眼内的力量挖掘出来转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么那些本土生灵，将会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永生。”
“他们就要成功了，三名泰坦的六颗眼珠被凝练成了两颗泰坦之眼。”神仆朝着老李邪恶的一笑：“一颗里面蕴藏着极其强大的永生之力，另外一颗中，则藏下了足以毁灭整个位面的破坏之力，只可惜还未等到他们决定好如何分赃，愤怒的泰坦以及那些代表着正义的本土神灵便已经找了上来，将那些敢于向造物出手的家伙们，全部抹杀，至此之后，泰坦不再相信这个位面上的任何生物，于是命令那个被他们制造出来的流语者，清一色·二五仔负责守护那两颗被封印起来了的泰坦之眼，并要求所有的本土神灵发誓，永远不会主动对流语者出手。”
“好复杂。”老李暗自咂舌：“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都是我的猜想了。”神仆展颜一笑：“流语者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既然别人可以把主意打在泰坦之眼的身上，他为什么不可以？那些钻石人估计就是被泰坦之眼中的永生之力给改造出来的智慧生物。”
“可是，除了流语者之外，其他的钻石人似乎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灵魂。”老流氓皱眉说道：“而且，泰坦之眼好像是他们的克星，一旦靠近，就会化为粉尘。”
“这些问题大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