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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城管无敌-第452部分

小说: 城管无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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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陌生的时空,陌生的国家。甚至是不同的身体里,金奇娜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听过的这样一句话来。

    遗憾的是,在这个时代的上海滩十里洋场,她只看到了太多太多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懦夫和变态。而那些敢于爆发的热血青年,似乎已经在国民党的白sè恐怖之中销声匿迹了。至于大多数的寻常中国人,就如同鲁迅评价的那样“被关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铁屋子”里面,混混沌沌地等待着灾难和毁灭的降临。

    ——蒋介石对中国人有过这样一段还算jing辟的评价:“现在。绝大多数中国人的jing神状态是浑浑噩噩,毫无生气。在行动中表现为好歹不识、是非不辨、公私不分。由此,我们的官员虚假伪善。贪婪**;我们的人民斗志涣散,对国家福利漠不关心;我们的青年颓废堕落,不负责任;我们的成年人则yin邪险恶,而又愚昧无知;有钱人纵yu放荡。天酒地;而穷人则体弱污秽。潦倒于黑暗之中。所有这些导致zhèng fu的权威和纪律扫地以尽、荡然无存,终于引起社会动乱,使我们在天灾和外敌入侵面前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中国已丢了东北三省,ri军正站在山海关上眺望中原,而国人依然麻木不仁。

    然而,蒋介石虽然把话说得挺漂亮。就如同他的“ri记救国”一样冠冕堂皇,但轮到他真正做事的时候。似乎也没比他痛责的那帮昏官庸吏高明多少——就在他此时亲临督战的江西“剿匪”前线,几十万国民党军队不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就地取材”,把战区附近的青年妇女掠为营ji,逼迫她们用肉身“劳军”;某些兵痞甚至还经常闯进普通人家,当着男主人的面jiān污家中妇女,对敢于反抗的人,则一律枪杀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残暴罪孽,已经是和未来ri本鬼子的“慰安妇”兽行相差无几了。或许,根据蒋委员长在东京那所野鸡学校获得的知识,只要学习了ri本鬼子的兽行,那么就能拥有ri本鬼子的战斗力了!

    而在遇到学生游行之时,蒋介石最喜欢的对策也很是简单粗暴,一向都是“用机关枪横扫”!西安事变爆发前夕,蒋介石就是亲赴西安逼迫张学良继续进攻红军、屠杀抗ri群众,才被张少帅忍无可忍地绑票了。

    ——对外妥协投降,对内穷兵黩武。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在那个无限悲哀的黑暗年代,中国人当真是看不到一丝未来的希望,生活在中华大地上的热血青年们,真的是要用生命来爱国才行!

    但反过来想想,像自己这样从东北千里迢迢地跑到上海的“逃兵”,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国人的麻木与混沌呢?如果自己真的是一名“知不可为而为之,九死而犹未悔”的逆天勇士,此时就应该举着东北抗联的战旗,在林海雪原之中追随着杨靖宇、邓铁梅的脚步,跟ri本关东军在那片黑土地上厮杀到死!

    想到这里,金奇娜不由得苦笑起来——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啊,自己都做不到献身报国,又如何要求别人?说到底,她自己还不是在主观感情去看待旁人的错?枉她还一直自诩为“冷眼看尘世”,凭着超越时代一个世纪的见识,以为自己什么都清楚以为,什么都明白其实依然是犯了穿越人士常会犯的错!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而不是教科书上的几行铅字和几幅旧照片。能预知未来并不等于能改变未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文艺青年,不是一个骁勇的铁血战士,抗不动枪,杀不了人,甚至比不上“左翼作家联盟”那些“用笔来战斗”的勇敢前辈们,没有正面痛斥反动派当局的勇气——她还有孩子要照顾!

    结束对那次文会的回忆之后,金奇娜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要为这个时代的人们做点什么。

    ——这个时代的悲情作品和伤痕文学,似乎已经够多了,就让她反其道而行之,用笔来赞颂一下古代那些曾经扬威异域的中华英雄,激励一下沉浸在自卑自贱之中的消沉国人。让他们更多一些自信!

    我们中国人从来都不是什么懦弱和卑贱的劣等民族!我们也有自己的传奇勇士和冒险英雄!

    于是,她就在一箱子穿越者们带来的“未来书籍”之中翻翻捡捡,最后翻出一本天竺热风录。准备“参考”这本田中芳树的著作,写一写盛唐时代“史上最牛之外交官”王玄策阁下“一人灭一国”的传奇故事,再现那段几乎被遗忘的波澜壮阔的jing彩历史,以及这一番堪称“世界史上空前绝后的奇功”!

    总的来说,这位被遗忘的唐朝外交官,足以与那个喊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汉使陈汤相媲美。

    ——公元647年,王玄策奉唐太宗之命出使天竺。不料此时统治天竺众多诸侯小国的戒ri王病逝,阿祖那趁乱篡位。接着。阿祖那听说大唐使节来到,竟派出千余兵将伏击唐使,将王玄策一行全部投入牢狱。

    然而,王玄策与副使蒋师仁却冒险越狱。并在戒ri王之妹拉迦室利公主的帮助下。逃出天竺北上至尼泊尔,凭着使节印信借得尼泊尔骑兵七千及吐蕃骑兵一千二百名,旋即再入天竺报仇雪恨,与阿祖那的数万大军展开激战,杀死敌军数千、溺毙万余、俘虏一万多人,之后又巧布“火牛阵”,一举摧毁阿祖那亲自统率的七万战象部队,随即继续击破敌军老巢。生擒阿祖那,使天竺诸国恢复了安定与和平。

    当中国人傲视天下的时候。即便是一个死里逃生的外交官,也能够只凭一张嘴就召集起一万人的“多国部队”,随即挥斥方遒,横扫印度半岛,“一人灭一国”,把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天竺,硬是一口气搅得天翻地覆如此堪比好莱坞冒险电影一般华丽的传奇经历,胜过一切虚拟和非虚拟的小说。

    ——既然我们的祖先能够如此的豪气冲天,奇迹般地以一人之力横扫万里之外的泱泱大国;那么现在的中国人又如何不能再创辉煌,在自己的土地上守住家园呢?

    ——————————————————

    到了中午时分,台风带来的雨势渐渐减小,最终完全停了,而电力供应也在午饭后得以恢复。

    于是,金奇娜在午睡过之后,就拿上刚刚完成了开头和大纲的天竺热风录稿子,准备带去自己签约的那家编辑部,给自己的责任编辑看一看,咨询一下对方对这本书的意见。但问题在于,金奇娜原本的老宅子位于公共租界北区,而签约的编辑部在闸北的商务印书馆附近,两者之间倒是相距甚近。可如今她已经搬家到了南市,想要去一趟闸北的编辑部,就得要从南往北穿过几乎整个上海才行。

    总的来说,对于一名想要出行的单身女人来说,此时上海的治安状况可不怎么值得让人放心。

    ——自从清末以来,随着封建自然经济衰落,西方列强全面入侵,传统中国社会开始了艰难而又痛苦的转轨。由于中国人口在近代的大幅度增长,耕地和生产率却未相应增加,再加上西方工商业大举渗入、传统手工业者大批破产等原因,大量失地的农民和破产的手工业者纷纷奔往大都市上海谋活,而中国各地乃至外国的经商者,也络绎不绝地来到上海寻找机会,让这座城市的人口规模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起来。

    然而,在那个悲催的年头,就算是上海也无法顺利消化这么多的低素质人口,于是不可避免地在城内出现了大批无业游民,犹如三毛流浪记里面的小流浪汉三毛一般。这帮人衣食无着,长期在温饱线甚至死亡线上挣扎,又天天受到纸醉金迷生活的强烈诱惑和刺激,很容易产生仇恨和叛逆心理,从而促使他们走上犯罪的道路——旧上海让人闻之sè变的黑社会组织,就是以这个游民阶层为土壤产生壮大的。

    另一方面,旧上海的市政不统一,导致谁都无法对城市进行有效管理,最终弄得上海滩治安高度混乱。

    ——此时的上海被华界、公共租界、ri租界和法租界划分为四个部分。这四块区域互不隶属,在60平方公里的市区内。有四个zhèng fu、四套立法机构、四种司法和jing察队伍!而这四方势力都不能过界执法,比如说你在华界抢了东西,被jing察追得就要抓住。只要这时你跑到了界街,一头扎进租界,哪怕jing察跨一步就能抓住你衣服,他也得乖乖束手停步,调头回他的jing署,再由jing署出面和租界jing方联系,商谈合作抓捕。

    过去常说旧上海是“冒险家的乐园”。这话在字面下有两重意思,一是说从事商业贸易,在上海有的是机遇。只要你的能耐够大;二是说从事刑事犯罪活动,这里同样是宽松的天堂——盗匪丛生,又整治不力。

    于是,在奢靡鲜亮的畸形繁华背后。盗窃、抢劫、诈骗、贩毒、谋杀等犯罪活动一刻不停地在上海滩发生着。光是绑票案就达到了平均每天一两起的恐怖频率。甚至连神通广大的**地下党员都深受其害——就在不久之前,有位倒霉的交通员在护送经费的途中,被一名黄包车夫下了迷药绑票,顿时人财两空。在损失了全部钱物才勉强脱身之后,此人再也不敢联系党组织,而是悄悄逃亡到乡下隐居起来。结果,由于他的弃职逃亡,还损失了一笔至关重要的转移经费。导致上海地下党差点儿没能从白区逃出来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金奇娜开出了她的福特车,王秋、杨教授和小鸟游真白也带着枪上车护送。

    在驱车穿过租界的时候,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十里洋场这片国中之国依然繁华如昔,不时可以看见妆容艳丽的女人站在路边揽客,街道两边五颜六sè的霓虹灯,看上去也颇带着几分浮华奢靡的味道。

    然后,汽车驶过横跨苏州河的外白渡桥,进入已经在事实上沦为ri租界的公共租界北区。在从上个月的自己家门前经过之时,金奇娜忍不住再次感到一阵心酸——明明知道历史的进程,明明知道上海并非安乐窝,可就是因为记忆的模糊,害得她没能早做打算,在逃离东北之后,竟然又一次被ri寇赶出家园。

    穿越者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这让金奇娜的心中充满了幽怨和悔恨,但却又对此全然无可奈何。

    几个小时之后,等到金奇娜结束了跟编辑的交流,从编辑部取走最新一批读者来信,再一次穿越闸北华界、虹口ri租界、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回到位于上海南市华界的新家附近之际,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空中也又一次下起了蒙蒙细雨。一缕缕冰凉的雨丝无声无息地落下,给这片宁静的街巷平添了些许冷寂。

    由于小鸟游真白还要开车去外滩的商业街购物,于是,王秋、杨教授和金奇娜三人就在巷口下了车,把福特车让给小鸟游真白,然后沿着yin湿泥泞的碎石小道,每个人撑着一把伞,缓缓地步行往回走。

    然而,就在距离金家新宅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们这一行三人,却被一名不速之客挡住了去路。

    这是一位身穿黑sè亚麻布长袍,胸前挂着银sè十字架的中年华人牧师。他留着一个富有中世纪特sè的蘑菇头,外加几缕细细的山羊胡子,貌似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手里却举着一柄凶残的巨大锤子。

    ——这就是共产国际驱魔纵队中国分部的第一任总政委,王秋等人所属的中国异能组织的最早鼻祖和缔造者,党龄比**本身岁数还要高的“红sè牧师”胡德兴同志!

    看到这位“红sè牧师”突然现身,在场三位穿越者顿时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脑海仿佛一片空白。

    “我等待你们已经很久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同志?不要否认,有些东西我能感觉得出”

    打量着眼前这些人目瞪口呆的惊愕表情,胡德兴总政委伸手拈了拈胡须,故作悠然地对他们说道。

    然后,他便脸sè一肃,摸出一枚装饰着镰刀锤子和五角星的纯金徽章,一字一顿地念诵起了誓言:

    “愚昧和虚伪的黑暗,依然笼罩着这个世界!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将为真理而斗争!”

    而杨文理教授在表情剧烈变幻、反复挣扎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颓然地叹了口气,拍了拍王秋的肩膀,然后从怀里摸出另一块同样装饰着镰刀锤子和五角星的银质徽章,接下了胡德兴总政委的话头,“我将不信教、不妄想、不迷茫,我将戳破一切剥削者的虚伪面具,尽忠职守,至死方休!我是文明和科学的播种机,我是min zhu与进步的宣讲员。我是驱逐迷信的火炬,我是铲除愚昧的镰刀,我是砸碎枷锁的铁锤,我是全人类的守护者!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最伟大的科学**信仰,今ri如此,riri皆然!”

    ——两个时代的政委,两个时代的红sè组织,在1934年夏天的上海滩,发生了彼此之间的第一次碰撞!。)

十八、两个时代的碰撞(下)() 
打酱油是一个态度,所谓的沉默的大多数,所谓的“非暴力不合作”;

    打酱油是一个生活,既不是简单的路过,也不是单纯的看热闹;

    打酱油是一种娱乐,冷眼旁观他人的喧嚣,静静品味自己的沉默。

    ——在穿越时空、抵达民国时代的上海滩之初,无论是作为先行者孤身至此的金奇娜,还是之后带着大兵团穿越的王秋等人,对待本时空的国共斗争都是秉持着同一个态度:那就是“打酱油”!

    对于金奇娜,或者说爱新觉罗。奇娜,这个标准的“满洲姑nǎinǎi”来说,无论是在国民党,还是在**眼里,她这个满清郡王家出身的格格,都是一样的“前朝余孽”,属于需要提防和打击的“黑五类”。以她的身份,想要加入**本身已经很难,即使成功入党了,未来究竟能不能混出头还不好说,熬到文革多半还要被打倒批臭,眼下的生命危险更是实实在在的,更别提其它方面的种种付出了。

    ——她可一点都不想被送进白公馆、渣滓洞去与江姐作伴,更不想自家女儿跟小萝卜头一个下场。

    因此,与其吃力不讨好,在白sè恐怖时期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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