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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脉神侠-第5部分

小说: 天脉神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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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与叛徒恶战,身负重伤。幸遇胡氏美女救英雄,方才虎口脱险,保住小命。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月,退隐江湖的无影子与胡氏喜结连理。小两口接连生产儿女,却都活不过两岁。原来,胡氏年轻时为练莫灵仙的独门奇功断甲斩,深服有助断甲的丹药,以至遗毒子孙。二人四处求医无门,最终隐居在此。乾隆登基不久,朝纲不稳,一心有所作为的乾隆皇帝想到了无来观镇观之宝《齐天术》(以为它就是《齐民术》),便派人四处打听无影子的消息。得知乾隆身份后,不图权贵的无影子夫妇并未北上京城,尽管他们也想请太医医治胡氏,却一直避而不见。

    外面吹吹打打,热闹异常。

    屋内,无影子与胡氏眉头深锁,不知如何是好。

    胡氏抱着病入膏肓的幼子,盯着面前那封由傅恒亲自送来乾隆亲笔所书之信笺,喃喃道:“兴许太医院的御医们真能治好翔儿。”

    “眼下怎么办?”

    “不如……”

    落日留晚霞,碧波显金光,姜红莺遵照军师指点,携琴舟游西湖,边弹边唱,静候乾隆的到来。

    如画的西子湖湖畔,清道官兵高嚷道:“圣驾在此,尔等速速离开!”

    随后,身着汉族文人服饰的乾隆,携宠臣傅恒和宫廷画师郎世宁等人谈笑而来。

    乾隆扯着嗓门:“先帝在位时啊,常与朕,还有皇亲贵族一道,在那个那个圆明园,哈哈,那个那个,把朕打扮得这个这个,就像如今这般——汉人模样。”

    众臣子各个笑逐颜开地听着。

    乾隆又素言道:“咱们雍正爷常常告诫朕,治国安邦当以汉学为尊。朕儿时,每每国泰民安,惬意舒畅之余,先帝总让众皇子更服博弈,流连于圆明园的江南美景之中。朕当时想啊,若朕当真有一天能坐镇九州,定要效仿圣祖康熙爷,也来江南走走。哎呀,如今梦境成真,回首往事,颇多感慨。回眸间,一眨眼就是二十载啊!眼下,再穿上这汉族文人的服饰,哎!”

    乾隆长吁短叹了一番后,点了洋人郎世宁的名,只见他问道:“郎世宁,朕比二十年前,如何?”

    位列队尾的宫廷画师郎世宁,咧开嘴角撩起了大拇指。

    乾隆会心一笑,刹那间四下簇臣赞语纷飞。

    言行间,乾隆在大臣和侍卫们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到鸟柳岸湖畔。

    翠柳金霞下,圣桌龙椅早已备好。

    宫女沏好极品仙茶,恭请皇帝品茗。

    乾隆端起茶来,嗅道:“快将朕的七星棋盘摆上!”

    七星棋盘一祭出,乾隆迫不及待,想早些举棋邀月,擂响战鼓,大开杀戒。

    此时,侍卫上前向傅恒密报:“天罗地网,只待饿虎下山!”

    事情是这样:

    一名小要饭曾给傅恒送来过一封告密信,信里说天地会将趁皇帝外出行刺……所言和两天前潜伏在天地会的卧底通过象园那头训练有素的信象传来的密报大体一样。

    乾隆将傅恒唤至身边,问道:“朕的结拜兄弟无影子来了吗?”傅恒说道:“回皇上,或许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待奴才去瞧瞧。”乾隆说道:“不必了!大敌当前,不可分神,不能轻敌。”傅恒说道:“天地会迟迟不见动作,奴才担心先帝爷安插在天地会里的奸细已经凶多吉少了。”乾隆说道:“此事容后再议,你先派暗探四处瞧瞧,行宫周围,也派人去看看,一切小心行事,不可大意,不可打草惊蛇!”

    行宫,太后和后妃们早就秘密离去,只留数千官兵和几十门大炮等着伺候天地会的人。

    几天几夜的急行军,天地会众腕已陆续集结江南。

    天地会江南分舵,在杭城西南,距离西湖若干公里的蓝蝶谷。这里环境虽然深幽,风光却不咋样。倒是一水之隔,易守难攻的玉扇峰还有些画意。

    庭院里,万提喜独自站在假山上昂望着星空。

    身后,一名刺字蒙面客翻墙入院,悄无声息地奔向万提喜身后。

    蒙面客刚藏身假山阴暗处,就听见万提喜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蒙面客嘿嘿笑道:“一切顺利!朝廷在行宫埋伏了几十门大炮,青莲堂已是瓮中鳖,用不了多久,陈庭桑那老东西就要拔骨淘血了。”

    “不得已而为之,有什么可乐的。”万提喜冷峻的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丝诡笑,只见他说道,“即刻放孔明灯,让他们依计行事。”

    孔明灯在星月浩瀚的夜空织出个“五”字。

    “五”即是“舞”,意为群魔乱舞,进击的信号。

    湖船上,姜红莺见时机成熟,曲调突变,空色间幽雅跌宕。

    乾隆正摆弄茶具,忽闻曲乐飘纵,惊呼道:“什么人?”

    护卫以为何事,怒睁双目,拔刀护驾道:“万岁在此!哪来的胆大狂徒,竟敢惊扰圣驾。”

    乾隆缓缓起身,啧啧称奇道:“世上人间,竟有人能弹奏如此妙曲?哎呀呀,真个是——仙乐落地长成曲,余音绕梁不绝耳啊!”

    乾隆忘形地唱起了越调。

    “禀皇上,是个江南女子,乡野村民不识礼数,不知圣驾在此,非有心要闯圣地。”侍卫首领探明情形,跑来禀报,说道,“臣等护驾不力,有失职之罪,罪当万死。”

    乾隆以为又是傅恒精心安排,瞟了一眼傅恒。

    傅恒报以微笑。

    乾隆也微微一笑,装模作样道:“姑娘家本就在此游湖,依朕所见,是朕扰了人家姑娘的雅兴。一个女子,抚得一手好琴,就由她去吧,不必大惊小怪!”

    湖上,姜红莺随调起歌,音色醉人。

    乾隆邀傅恒下棋,心却随着红莺的曲调远去,听到绝妙处,乾隆淡淡问道:“究竟是谁在那里抚琴放歌呀,可真是要人命!”

    傅恒微微一笑,回道:“是一江南女子,颇有些姿色。”

    乾隆不再收敛,乐道:“爱卿,这抚琴女子是谁家的姑娘?”

    傅恒自责道:“奴才愚昧,奴……奴才不知。”

    乾隆耳语道:“不是你安排的?”

    傅恒愣愣地看着乾隆,木呐地摇头:这都什么时候,谁有心思安排这些。

    乾隆急道:“傅恒你速速将这位女子招来,让她替朕抚琴伴棋。如此仙乐,不洗耳恭听,岂不成‘过宝山空手而返’了。朕真是好奇,你说这样的女子究竟会有何等的样貌!”

    傅恒似乎根本没在听乾隆说话,只慢悠悠顾自俯首道:“万岁爷,奴才不敢领旨。”

    乾隆说道:“傅恒你想抗旨?”

    傅恒说道:“奴才不敢。”

    乾隆不依不饶:“那朕劳烦你去把这位姑娘给请来!”

    傅恒伏地谢罪道:“奴才万死!”

    乾隆压着声音,咬牙道:“自你来朕身边,你从未违抗过朕的旨意,今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傅恒无奈道:“眼下风声正紧,奴才担心此人是天地会派来的花刺客。”

    “刺客?”

    “嗯!”

    “哈哈哈哈!”乾隆忽然间哈哈大笑,只见他吩咐道,“好!给朕抓起来!”

第7章 水船咚() 
姜红莺被五花大绑着来见乾隆。

    乾隆初见绝色,惊叹道:“适才抚琴歌曲的是姑娘你?”

    姜红莺毫不反抗,娇俏地微微点了点头,装无辜道:“是小女子,可小女子只是小女子,不是什么花刺客。”

    乾隆闻其声,楚楚然凄凉弱弱,顿添几分怜悯。

    “给姑娘家看座!”乾隆挥挥手命左右松绑,傅恒则亲自搬来一把椅子。

    待姜红莺落座,乾隆将傅恒唤来跟前,说道:“你看她的侧脸跟谁有几分相像?”

    傅恒说道:“确实有几分像!”

    乾隆兴奋不已道:“朕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聊聊,你们先退下。”

    “主子,天底下跟我姐姐相像的人多不胜数,而且您别忘了江湖上有一门邪术叫‘易容术’。”傅恒都要哭了,他太了解自己这位皇帝姐夫的心思了,可又毫无办法,只能领着众人赖在原地不走。

    乾隆九五至尊,自以为鸿福齐天,又见傅恒等人不肯离去,便孤身一人登上芳舟红船去和姜红莺畅饮对曲。

    众大臣敢怒不敢言,眼见乾隆独自上了红船,一个个心里打鼓,窃窃私语着。

    傅恒更是急得抓耳挠腮。

    红船上只留乾隆与姜红莺两人。船舱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雾。

    抚琴劝酒前,姜红莺行礼道:“小女子谢皇帝爷不杀之恩!”

    乾隆亲身上前搀扶,微微一笑:“想不到姑娘这里,早已备下了酒菜。”

    姜红莺说道:“小女子仰慕皇帝爷,所以用了些心思。”

    乾隆乐道:“这心思用得好,朕很是喜欢,很是受用。”

    说着,乾隆忍不住摸了姜红莺一把,至于摸了哪里,您自个儿想吧。姜红莺假装害羞,娇滴滴说道:“原本只想遥琴歌舞,替皇帝爷助兴,未想黄天不负有心人,皇帝爷您亲临草船,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

    乾隆狂喜道:“好,讲得好!快快为朕这个皇帝爷抚上一曲。”

    乾隆温柔地抓过姜红莺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姜红莺假装羞涩,只见她抽回双手,似乎不愿让乾隆摩挲抚弄,其实欲擒故纵。

    乾隆说道:“姑娘不必害怕,为人父母者,都是要……”

    姜红莺见时机成熟,急忙献上事先预备的毒酒,说道:“皇帝爷,贱婢不是害怕,贱婢只是有些娇羞。”

    乾隆推脱道:“朕喜欢你的娇羞——酒今天就不喝了,回头还要批阅奏本呢。”

    姜红莺假装生气,模样凶凶地撒娇道:“不可以!贱婢得敬皇帝爷一杯,多谢您不杀之恩。”

    乾隆一震,接过酒杯略微观察了一下杯中酒,推辞道:“你不是刺客,本就不该牵扯。呵呵,这酒不忙,可否为朕歌舞一曲,先助助酒兴如何?”

    姜红莺仍不死心,莺莺语娇声抚媚道:“皇帝爷,您就不肯先受了小女子这杯酒?”

    乾隆见姜红莺如此模样,心生疙瘩,随即信口胡编一词,推脱道:“哎,姑娘误会了,近日朕的身体且安,不适饮酒。万一喝了姑娘的美酒,做出什么不敬之事,那岂不坏了姑娘的一番美意。”

    “呵呵呵呵……”姜红莺被乾隆的一席戏言逗乐。

    “姑娘你笑什么,朕说的不是实话吗?”

    “要当真是那样,贱婢求之不得呢。这船舱里的香雾,正是为此准备的。”

    “姑娘真是有心之人!”

    “不然何以接近皇帝爷——皇帝爷不是怕酒里有毒吧?”

    乾隆不料姜红莺如此犀利,直觉姜红莺并非常人,举措有欲盖弥彰之嫌,便笑颜试探道:“姑娘就不怕嘛——不怕朕?不怕酒里被人下了毒?”

    姜红莺以退为进,边扯衣衫边娇羞地说道:“不怕!只要能和皇帝爷在一起,死就死呗!皇帝爷您要是不信,贱婢这就先干为敬。要是‘醉死’了,今夜,贱婢的身子是皇帝爷您的,呵呵呵呵……”

    “不要不要,万一酒里真的有毒,你……”乾隆急忙阻止,却不知是否故意说漏了嘴,“噢,朕不是这意思,朕是说……”

    “啊呀,你真坏!”姜红莺投怀送抱,腰如蛇柳,痴缠撒娇道,“皇上,您冤枉人,这酒都是自家酿的,又不是外店买来的,哪里来的毒!”

    乾隆说道:“是是是,怪朕信口胡说,着实因为见得姑娘你如此这般的貌若天仙,实在让朕有些不知所措,一时嘴瞎舌笨了。这酒是姑娘家自己酿造的,那当然不会……”

    姜红莺假装抽泣:“呜呜呜……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就会欺负弱女子,你欺负人,欺负人!”

    乾隆落低酒杯,假托龙体欠安道:“朕今日确实是龙体抱恙。此酒形浊,酒醇却有一丝异味,朕就不饮了。姑娘若真想陪朕对饮,朕的行宫里有的是延年益寿的美酒。”

    姜红莺无计可施,转而倩步来到琴侧,抚琴吟道:“原来皇上是嫌奴婢的酒粗菜俗,那奴婢先抚琴一曲,为皇上助些酒兴。”

    乾隆鼓掌道:“好好好,甚好甚好!”

    一曲奏罢,姜红莺决心放手一搏,自然端起酒杯敬道:“皇上——叫皇帝爷——皇帝爷,小女子敬您一杯,祝皇帝爷青春无敌,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罢,姜红莺接连喝下各色毒酒三杯。

    乾隆心中疑虑渐消,见姜红莺面色绯红,宽衣莺歌,龙颜大悦。声色迷幻间,乾隆也接连喝下毒酒。稍许片刻,乾隆有些伤然:“好!姑娘好酒量,想不到江南女子之中,竟然有姑娘……姑娘,你真像朕的孝贤纯皇后那般……”

    言未及地,乾隆身感些许不适,摇摇晃晃之间,却见姜红莺一言不发,端坐甲板上,已在行功驱毒。

    命休当下,乾隆心中暗惊:这酒有毒,此人必定是天地会派来的花刺客。

    乾隆不及多虑,即刻坐下来运功驱毒。

    二人都没想到,这些“毒酒”其实是一种罕见的催情烈酒,愈是行功逼迫,愈发走遍全身。

    半顷,两人面色绯红,乾隆情难自禁,大喊一声,将姜红莺扑倒在了……

    男女伊伊呀呀“船咚”之事,此不闲表,省去N个字。

    “章泰,你带五十弟兄绕到后院四处放火;周仓你带三百弟兄埋伏在大门外,等后院火起,即刻正面佯攻;刘直你带五百弟兄迂回到东面,翻墙而入,杀他个措手不及——不许伤着一个女眷;陈福你兄弟三人带其余弟兄把守住各个路口要塞,绝不能放走一个女人,都给我好好地带回来。”

    ——青莲堂也见到了孔明灯发出的暗号。

    陈庭桑亲自督战,精神抖擞道:“攻下行宫,活捉太后,别让洪顺堂的人小瞧了咱们!”

    令旗一挥,青莲堂的弟兄如狼似虎地扑向行宫。

    青莲堂的人没料到官兵早就张开口袋等着他们了,可怜几百号弟兄连行宫的围墙都没触及,已被砍得稀里哗啦,惨不忍睹。

    红船上,乾隆醉醒,见红莺依然酣卧身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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