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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医道官途:妇产科-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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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发现我在盯着她看了,朝我笑道:“嗯,味道真的不错。你也吃啊?”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还说跟着我随便吃点呢,还说青蛙是吃害虫的动物,结果,哈哈!你比我还吃得多。”

    “你呀,这样的话就别当着我的面说啊?女人嘛,说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你怎么非得当真?你看大街上那么多胖女人,难道她们不想减肥啊?肯定是想的啊,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哎!完了,今天我又可能要吃多了,回去后得马上锻炼一下身体减肥才行,不然的话又得长几斤。我是那种容易发胖的体型,喝开水都长肉。”她苦笑着说。

    “顺其自然吧。”我笑着说,觉得她很好玩。这可是我以前不了解的。

    她却瞪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难道还有人喜欢胖女人啊?”

    我即刻正色地道:“当然有。”

    她看着我,随即笑得弯下了腰去,“冯笑,你不会说就是你吧?”

    我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什么啊?我说的是那个伟大的唐朝皇帝唐明皇,你看,他和杨玉环的爱情是多么的轰轰烈烈啊?”

    她却瘪嘴道:“那是什么年代啊?而且,他那是扒灰。”

    我没明白她的话,“扒灰?扒灰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我笑:“这都不懂啊?看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好同志。我告诉你吧,扒灰就是当公公的和儿媳妇乱来。我们老家农村里面经常用这个词骂人。你竟然不知道。”

    我愕然地看着她,一瞬之后顿时大笑了起来,“这个词,有意思!哈哈!”

    晚上的江边空气很好,而且凉风习习,我和宁相如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喝酒,同时还说说笑话,不过我们没有再说及关于我借钱的事情。

    这件事情已经说好了,再说的话就真的煞风景了。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好真的是与众不同。她不但有着男人的豪爽,而且也不缺乏温柔。说实话,现在我有些替康德茂感到遗憾了。

    吃完饭后是我结的帐,价格相对来说还是有些贵。这顿饭我们吃了接近五百块钱。主要的野生鱼的价格有些高。

    “我送你回去吧。”上车后我对她说道。

    “我们去跳舞好吗?”她却这样问我道。

    我诧异地问她:“现在哪里有专门跳舞的地方?”

    “我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她说。

    我当然不会反对和拒绝,于是问她道:“平常你经常去跳舞?”

    她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我一个人生活,晚上的日子怎么过?去到一个可以跳舞的地方,在音乐里面沉醉着和不认识的男人慢舞,总也可以找到一丝慰藉吧?”

    她的话让我顿时对她产生了一种同情,还有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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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想不到拥有上亿资产的宁相如竟然会到这样一个地方来。最快更新请到

    这是省城一处偏远的地方,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发现门边挂着一个招牌:某某部队招待所。进入到大门后里面是一块平地,准确地讲这里是一个停车场,因为我看到平地上停靠了好几辆货车,还有几辆轿车,轿车挂的是军牌,车不好,是常见的桑塔纳。

    我问她:“就在这里停车?”

    她点头。'

    于是我把车停放好后下车,这才隐隐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音乐声。从打击乐器的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个水平不怎么样的乐队奏出来的。朝着音乐响起的地方看去,发现前面是一栋楼房,在数十步石梯上面。

    “那里?”我朝前上方的建筑指了指,问道,发现那栋建筑的门口处有两根红柱子。

    她点头,随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的心里顿时悸动了一下,随即便感觉到了温馨和一丝的激动。沿着石梯拾级而上。

    她依然在我的胳膊里面,身体若即若离地在我身旁,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地心里早已经泛起波澜。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我们缓缓而上,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如履云端。身旁不是有人在经过,都是在朝上面快速地走,或者跑。没有任何的人像我们这样缓缓而行。因为我和宁相如现在的状态如同是在散步,如同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时间还是显现出了流逝的痕迹,因为我们已经到达了有着两根鲜红柱子的大门处。

    “去那里买票。”我身旁的她终于也说话了,她指着大门旁边、红柱后面的那地方对我说道。

    我这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小户,而且那地方正有几个人在排队买票。

    她已经松开了我的胳膊,我顿时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受。即刻去排到那几个人的后边。

    很快就到达了口处,里面是一位中年妇女。

    “多少钱一张票?”我问。

    “十五块。”里面的中年妇女面表情地道。

    “两张。”我说,掏出三十块钱朝里面递去。这时候却听宁相如在我身后说:“买一张就可以了,这地方不收女人的票。”

    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我心里想道。于是对里面说:“一张。”

    卖票的中年妇女倒也没说什么,即刻扔出了十五块钱,还有一张票。我将票拿到手中,顿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宁相如过来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问我道。

    我将手上的票递给她看,“这票,像我读大学时候的饭票一样。太难看了。”

    确实是如此,这张票就是在一张白纸上印了两个字:舞票然后在那两个字上面盖了一个圆圆的红色的章,真的像我大学时候的饭票一样。不过这舞票一般的人可能不屑去作假,但是当年我们的饭票却有人悄悄做手脚的:把五分菜票前面一半裁下来然后去和一角的后半部分粘贴在一起,于是就变成了五角了。当时的五分钱可以买一份咸菜,而五角却可以吃一份肉了。

    当时最开始那样做的是我们寝室的一位同学,他后来在大学毕业后没去医院上班,而是跑到沿海打工去了,据说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由此可见,做生意的人是需要与常人不一样的头脑的。或许那也是一种天赋。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按部就班地用那样的饭菜票去买东西但是他却可以让其增值?'

    不过他当时还是太年轻了,终于在某一天忍不住将他的那个秘密告诉了我们。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地全校很多同学都那样去做了,食堂终于也发现了问题:那几个月出现了巨大的亏损。最快更新请到于是卖菜的师傅开始留意菜票的真假了,即刻现场抓住了不少的人。但是责不罚众,最后也只好就批评了事。因为那件事情流传甚广所以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源头在什么地方。关键的是我们寝室的人没有任何人出卖他,所以他才逃过了那一劫。后来他说:“闷声发大财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发财了就没有人富得了。”

    所以,他是我们寝室里面最先悟透金钱金字塔分布原则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当我听说他有了自己公司的事情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对于他来讲,我有些像对康德茂一样的崇拜,因为他们都没有背景,都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发展起来的。

    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很汗颜和惭愧。

    现在,当我看见这张舞票的时候顿时就想起了自己大学时期的事情来,同时还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单纯和那种因为单纯所拥有的快乐,心里不禁叹息:那一切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单纯更是早已经不再。现在,我的胳膊里面挽着的又是另外一个女人。

    进入到这栋建筑里面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正前方是五个红色的大字:为人民服务。两侧是楼梯。

    踏上一侧的楼梯上楼,二楼就是舞厅了,因为我听见了音乐声就在这里。

    一道红色的门的外边有一位保安,他朝我伸出手来,“票。”

    我急忙把票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下后对我们说:“进去吧。”

    我急忙去开那道红色的门,里面的音乐声顿时就溢了出出来,震耳欲聋。我这才发现这道门的厚重,它的里侧原来包裹着一层厚厚的软软的东西。难怪隔音的效果这么好。我心里想道。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黑压压的一片,不过还是有着依稀的灯光可以让我看见眼前的那些人头攒动。我判断这地方应该是由以前的电影院改造成的舞厅,因为我看见最前方有一个舞台,舞台的旁边果然是一个乐队。而舞台的上面正中竟然有一位年轻女孩子在唱歌。很老旧的一首歌: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很欢快的曲子,适合跳快三步。

    进去一会儿后就度过了暗适应,这才真切地发现里面的人可真不少。

    我身旁的她轻轻拉了我一下,我随即跟着她去到了舞厅前面一侧的地方,到了那里后才发现旁边还有一间小屋,那里是一个如同小卖部的地方,主要是卖饮料,还有口香糖。

    “你喝水吗?要什么饮料?”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口香糖,刚刚喝了酒,嘴巴里面很大一股味道。”她说。

    于是我去买了两根口香糖,还买了两杯咖啡。

    她看着我笑,“你跑到这里来是喝咖啡的啊?”

    我当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很快将咖啡喝下,然后将口香糖塞到了嘴里。薄荷味道的,顿时感觉到一种神清气爽。随即朝她伸出手去,“请吧,宁大小姐。”

    外面的音乐已经换成了舒缓的曲子,灯光也暗淡了下来,我的左手握着她,右手去到了她软软的腰上,手心顿时传来了她腰上肌肤给予我的柔腻的感觉。随着音乐的节奏,我带着她汇入到了人群之中。

    我忽然发现舞池里面有着一种特别的静谧。音乐仿佛和舞池分离了似的,它们仅仅在头顶的上方回响,而我的耳边传来的只是旁边一对对舞者的呼吸声,还有他们脚下移动过程中发出的“沙沙”声。怎么会有那样急促而粗壮的呼吸声呢?我暗自诧异。

    不过我随即就明白了,因为我的嘴里也开始在发出那样的声音

    宁相如的身体在朝我靠过来,她的**紧紧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在她腰部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将她搂紧,她的胯部也随即朝我紧贴了过来。我顿时发现,我的胯部正好在她的双腿之间,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舞曲舒缓,台上的女歌手唱的是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她的嗓音虽然不如孟庭苇那般的清丽、纯净,但还是有些其中的味道。'

    只有几下,我们随着舞曲移动了几下,在她对我那个部位的摩擦之下,我顿时膨胀了,硬硬地直接抵在了她的胯间。我的呼吸顿时粗声了起来,她好像也是如此。

    最开始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惶恐的,但是随即却发现她贴靠我得更紧了,而且她的胯部似乎还在有意地摩挲我的那个部位。

    我很敏感,那个部位竟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个部位缝隙的存在,而且还有一种入进去的感觉。这种感觉与直接的**完全不同,它给我带来了极度愉悦的感受,而这种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因为膨胀、激动而在雀跃,它在不住地跳动,而我的每一次跳动都给她带来了身体的颤动,我的手,我的胸膛完全地、真切地感觉到了。

    可惜的是,这一曲舞曲太短了。我觉得自己刚刚进入到那种妙不可言的状态的时候它就结束了。人们纷纷在朝舞池的两侧散去。

    她也松开了我。而这一刻,我忽然地感觉到了一种羞愧:冯笑,你怎么能这样呢?

    可是,她却在仰头朝我笑,嫣然地在笑。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朝她微微一笑。我想,我们之间的这种笑只有我和她才能够领悟得到,感受得到。

    很快地,舞曲再次响起,又是一支舒缓的乐曲。我看了她一眼,直接伸出手去将她的腰揽住。我发现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而她也随即朝我贴靠了过来,似乎也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我们再次到达了前面那一曲舞曲时候的状态。刚才,当舞曲停止的时候我因为内心的惶恐不安所以即刻的萎顿了下去,而此刻,就在她朝我贴靠过来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地昂然而起。

    四周一片昏暗,耳边已经没有了音乐声,是我的意识将它们排斥了开来。而剩下的周围移动的人们的充满欲望的呼吸声却如此清晰地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面。脚下零乱的“沙沙”声,还有人们粗粗的呼吸声顿时汇集成了一种欲望的交响曲,顿时让我的欲望也随之升腾、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它们都在蠢蠢欲动,然后变成兴奋的雀跃。

    猛然地,我全身发出了一阵颤栗,因为我忽然感觉到她的唇到达了我的耳垂上面,她的舌开始轻柔地舔舐着我的耳垂,随即便听见她在对我说:“你下面好大。我觉得好舒服。。。。。。”

    她的声音很轻微,同时有一种呵气如兰的清新在朝我微微吹拂过来。

    我的****,微微地动了一下自己的头,猛然地用自己的唇去堵在了她正仰起看着我的柔软的唇上。她那两片柔软的唇微微地分开了,我的舌即刻探入了进去,那里有她正等待着我的柔软的舌,它灵动地来和我交织,我们舌顿时就缠绕在了一起,和着音乐的节奏,就如同我们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的状态一样。

    她的下面紧贴得我更紧密了,而且还随着音乐的节奏在上下左右地摩挲,我早已经坚硬如铁,并且人为地控制着自己的那个部位随着音乐一起跳动。

    她的舌离开了我的唇,随即来到了我的耳畔,“你这个坏家伙。。。。。。”

    我朝她淫6荡地轻笑,右手去到她的臀部,用力地朝着我的方向搂紧,让她腹部下方、双腿之间的那个沟壑更紧密地贴靠在我那个坚硬如铁的部位上。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摩挲。

    她的身体顿时开始在瘫软,我感觉到了。

    我的唇去到了她的耳边,“想要了是吧?”

    “你讨厌。明明知道还来问我。”她的唇来到我的耳边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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