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之复制术-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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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这人是什么来历?”李畅问。原来的想法是不惹事,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惹上了,李畅自然就不会怕事,把事情搞清楚,知己知彼,以后才好对付。
“这个家伙是昌宁的另一大势力下面的一个小头目。这个势力的老大姓雷,和那个人一直不和。”张晓健没有指名道姓,往上指了指。李畅明白他指的是谁。
“两边平常也互有龌龊。但没有发生大地冲突。这次不知为什么,这家伙猪油蒙了心,居然主动挑衅。”
“如果这个事引起了更大的冲突,导致了姓雷地那一派的覆灭,我们完全可以命名为一杯啤酒引发的血案。”李畅用餐巾纸擦了擦手,“大为,妳看,一件小事处理方式的不同,完全可以引发更大的,截然不同的后果。一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能导致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对这件事,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昌宁的这场龙卷风也快来了。晓健,最近多留点心,身边多带几个人。妳看,那边是不是妳的人?”
又是一大帮子人涌了过来,张晓健对身边的人说:“没事了,妳让他们留下几个人,其余的都回去。”
李畅拍了拍手站起身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晓健,妳买单吧?我们该走了。”
李畅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对张晓健说:“妳的这些手下还得锻炼锻炼,尽是些乌合之众,关键时候派不上大用场的。”
李畅走后,张晓健身边的小弟望着远去的车子,奇怪地问老大:“他是什么人?说话牛哄哄的?”
“他是我的同学,他有资格牛。”张晓健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妳能在他这个年纪就挣下上百亿的家产,妳也有资格牛。”
第167节、夜色是一层遮羞布()
开大排挡之后,一种不详的预感总在李畅的脑海里萦送回家后,李畅没有马上回去,首先找到了两个负责保护王绢家人的保镖,嘱咐了几句。朋友,有一部分是退伍的军人,都是侦察兵、特种兵出身,身手不凡。曾昆已经给李畅拉起了一只将近二百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按照李畅的精兵政策招募来的,每个人拉出去都是一条汉子。
这些人的一部分人被曾昆带去了京城,一部分留在梦幻珠宝公司开在各个城市的分公司里,一部分安排保护李畅和王绢的家人,还有一部分最精干的留在宜阳总部,作为机动人员。
李畅现在有两只嫡系的队伍,一只就是曾昆带领的,以退伍军人为主的,隶属梦幻珠宝保安部的人员,负责处理日常的保安事务,还有一部分就是冲灵道长带领的,冲虚观的弟子们,这些人个个都有特别的本事,只在出现重大事件时才会动用,平常他们都待在道观中修行。
李畅虽然感觉到暗流的涌动,但还不至于动用冲虚观的人,曾昆的那只机动队伍就能解决了。
打过了电话,问了一下京城的情况,曾昆告诉他现在很平静,平静得有点怪异,公司的事情非常正常,没有任何不长眼的家伙来捣乱了。现在唯一困扰畅舒公司的就是那起医疗方面的官司,已经开庭了三次,原告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败诉是必然的。
那个家伙不会这么就善罢甘休的,那天在校园里与范剑对视的场景和剑拔弩张地对话又显现在李畅地面前。静?
李畅知道张晓健是跟着张晓雷干的,不过涉黑的事情,张晓雷不会露面,他通过几个代理掌管着地下的力量。的代理。
张晓雷的势力主要是在市里。i:宁除外,张晓雷在昌宁的力量还是很可观地。
李畅很不解,难道外面不知道张晓健和张晓雷的关系?那个带人来找茬的家伙是属于雷老大的人。畅在场,吴老大人多势众,张晓健真有可能吃亏。|面挑战张晓雷的力量?
李畅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并不是特意冲自己来地,可能是两个帮派之间的争斗,而自己是适逢其会。什么巧合到自己能够适逢其会?
曾昆答应明天赶最早的飞机回来。
张晓雷此刻也没有闲着,张晓健在李畅走后,马上与张晓雷取得了联系,张晓雷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帮派之间的械斗了。盘闷声发财健的晦气。|
让张晓雷最不爽的事情,不是吴老大和张晓健的冲突,而是把李畅牵扯了进来。|的争斗,张晓雷已经司空见惯了。
第168节、漫长的一夜(一)()
李畅半天没作声,朱莉茹问道:“李畅,毕业后妳就了,现在怎么样了,看妳这一身行头,混得不错嘛。在哪里发财啊!”
“开个小公司,混口饭吃。妳不是在卫生局上班吗?怎么……”李畅含糊地回答了朱莉茹的问题,把话题转开了。
“那能挣几个钱?后来去东莞打工了,一直在那边,这次是专程回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朱莉茹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随即很不淑女地打了个哈欠,她打开坤包,掏出一包烟来,“来一根?”
“谢谢,不会抽。”
朱莉茹也没再劝,自己点了一颗。她抽烟的样子有点颓废,在颓废中又带点邪邪的魅力。
李畅知道上次同学聚会之后不久,朱莉茹的父亲就因癌症去世了,自那以后同学们都失去了她的消息,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辞职的。本来他还想问在东莞做什么,可是看了朱莉茹这身装束,又觉得这种问题有点尴尬。
朱莉茹好像看穿了李畅的心思,坦然说道:“我爸爸去世后,我在卫生局也混得没啥意思了,人一走茶就凉,所以就从卫生局辞了职,一个姐妹介绍到了东莞,就在那里认识了这个家伙,做他的秘书。”朱莉茹说着兴奋了起来,刚才的不快好像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老公姓郭,叫郭全有,这名字好吧,全有,全部都有,他已经有几千万的家产了。”
李畅想起刚才那个中年胖妇人的泼辣,心有余悸地给朱莉茹泼了一盆冷水:“妳还要跟着那个姓郭的吗?我看他一时半会离不掉的,他那个老婆也不是善茬。”
“他敢不离?”朱莉茹横眉立目地把酒杯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他那几个厂子的销售渠道全掌握在我的手里了,没有我,他做个屁的生意,开屁的厂子啊!”
“妳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郭-全-有,是这个名字吧?”李畅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是啊。”
“真巧,我认识一个叫郭全得的人。他们不会是兄弟吧?妳看看看这名字取地。多好的名字,全得,全有,不是兄弟也是兄弟了。”
“是啊,的确巧,我知道他有一个哥哥,就叫做郭全得,听说最近升官了,从区长变成了书记。还换了一个区,全友就是为了这事专程回来给他哥哥庆贺的。好像是在……”
“新州区吗?”李畅提醒道。
“对对,就是新州区。跑那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官,升半级也没啥意思。据说这个书记的职位还是个大热门,我听说打了不少嘴仗,最后还是托了陈县长的关系才坐到这个位子上。”
李畅内心震了一下。原来这这两个人真的是兄弟!原来郭全得真的是陈有福地人。这世界真奇妙。
“朝中有人好当官啊!”李畅感叹道,忍不住故意逗朱莉茹的话,她刚才那个消息太重要了,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心里也有点迷惑,她好像对自己地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新州这么大的一个事,她居然就不知道是她的昔日同学的手笔?
“我老公他哥哥做这个书记。我老公也是出了力的,陈有福去广东深出差,全有哪次不是好好招待,几乎是全程陪同,陪吃,陪喝,陪玩,整个一个三陪。贴钱又贴精力。陈县长再不出点力也太不应该了。真要细论起来。陈县长这还算好地,功夫做到了,他还是给妳出力的,不像有些人,在那边好烟好酒好小姐招待着,牛皮吹得天花乱坠,酒席上拍着胸脯称兄道弟,回来就不认识了。”
“朱莉茹同学,妳好像忘记了我和陈森昆的关系?”李畅不悦地说。
朱莉茹啊地一声捂住了嘴,很歉意的样子。小声地说:“中学时的那点事请妳还记恨啊。那时都是学生,不懂事。”
“恐怕我不记恨他们。他们还在记恨我吧。”李畅淡淡地说。
气氛有点沉闷,两人只是默默地喝酒,朱莉茹酒量真的很了得,刚才在酒吧里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跑到这里又已经喝了三瓶。
“李畅,妳刚才还说自己开一个小公司,看妳这一身地行头,开小公司能置得起这一身行头?放心,我又不向妳借钱。跟老同学有什么要瞒住的。上次聚会人太多,放过妳了,今天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清楚。”朱莉茹打破了沉默。
上次聚会时还没有开公司呢,李畅想,上次聚会,朱莉茹还是一个和王大为相提并论的歌霸,那时还以为他们会配成一对,现在却……,这两个家伙是混不到一张床上去了。
“不瞒妳说,我的公司就开在新州区,叫新绿公司,主要做种植行业的,妳的大伯子郭全得我也认识,是我的父母官啊!”李畅无奈地说。
朱莉茹看来真的是一个神经很大条地女孩,也可能她那个冒牌老公根本不会与她说这些事情。要不然,凭新绿公司在昌宁的鼎鼎大名,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好啊,好啊,我跟我老公说一句,有他一句话,他哥哥还不得照应一下妳。”朱莉茹的情绪又高兴了起来。
“谢谢。”
“有什么,老同学嘛。”朱莉茹很豪气地挥了一下手。颇有点当初伟人指点江山的豪放。
李畅见朱莉茹把老公两字挂在嘴上,似乎早忘记了她只不过是别人的二奶,刚才那幕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有心想劝说一下,又觉得这层关系太浅,再说自己是一个男人,在这种问题上还真不好开口,要是王绢在这里就好了。她们以前的关系还算不错的。
“妳不要劝我,我也知道在妳们心目中,我就是别人包的二奶,”朱莉茹笑了一下,很放浪的笑容,“今天地事情妳都看见了,我也不瞒妳,全有对我还是很好的,给我买了房,买了车。还给了我一大笔钱,说要保障我一辈子地生活。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比
做二奶的,我的运气还算可以,我有一个姐妹,跟了年,最后被赶出门,什么也没有得到。跑到歌厅做小姐去了。全有一直说要跟他老婆离婚,他这么说着,我也就这么听着。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年之中,他大部分时间是和我在一起,给他老婆地时间只有那么可怜的几天,这样的正牌老婆又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多了那张纸吗?那张纸顶个屁用,老娘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看他敢不敢给我滚过来!”
朱莉茹拿出手机就拨号,刚准备按拨出键,拇指停了下来:“这么晚了,正好和他老婆在一起厮混呢,哪里还能出来?给他点时间吧。”说着把手机收了起来,想想又不甘心。再次掏出手机,找出号码,犹豫良久,对李畅说:“李畅,看在老同学面上,求妳一件事。”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李畅说,心想如果对方真的要借钱。不管多少也借给她吧。只希望她不要过这种日子了。
“妳帮我打个电话,用妳的手机,约他出来,妳就说是他的客户,他老婆肯定在旁边,这个时候只有男的才能约他出来了。妳放心,他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我有句话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朱莉茹急急地说。
李畅摇摇头,平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帮一对偷情的男女做媒人。是不是有点……?不过,看见朱莉茹渴求地眼神。李畅还是按下了那几个号码。电话通了,等了好长一会,李畅差点就要掐断了,一个嗓子有点嘶哑的男声这才接了电话。
“喂,哪位?”
“郭总,我是李畅啊,现在有没有时间出来坐坐。我在青阳路的大排挡,这里有几个妳认识地朋友。”
“李畅?哪个李畅?”对方看来还有点糊涂。
“新绿公司的李畅。没关系,我们只见过一面,妳可能不认识我,不过这里有妳非常熟悉的老朋友。”李畅看见朱莉茹有点着急的样子,笑道:“都是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妳出来就知道了。”
“哎呀,原来是李总,抱歉抱歉,刚才睡糊涂了,没听出来。您稍等会。”电话那边传来郭全有很夸张地声音,李畅没弄明白他是真的知道新绿公司,还是故意说给老婆听的。
李畅听见那边与一个人商量,郭全有很老练,故意没有捂着话筒,所以几句对话都听得很清楚,自然是让李畅这边见机行事的意思。无非是郭全有跟他老婆强调,新绿是一个大公司,自己和李畅是老朋友了,还扯上了郭全得的大名。好说歹说,他老婆总算同意他出来了。
李畅收了电话,对朱莉茹说:“妳要我办的事情都办到了,妳老公也出来了,妳想过没有,万一他老婆又跟踪出来,妳怎么办?”
朱莉茹一想到那个中年妇女地泼辣,也有点后怕:“要不,我先躲一会儿。”
李畅点点头,朱莉茹起身到饭店里屋找了个地方坐下,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大排挡的客人也少了很多。
县城不大,才过了十分钟,一辆挂着广东牌照的广本就停在路边,离李畅的座位很近的位子,一个地中海的脑袋先从车厢里冒了出来。
郭全有看见李畅,明显地有点吃惊。他不明白刚才把莉茹拉走的那个男人为什么在这里?郭全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没有马上走过来。
“郭总,妳放心,就我一个人。没有埋伏。”
听见李畅有点懒洋洋的,带点调侃地声音,郭全有依然没有放弃警惕,他没有熄火,走到李畅的桌钱,找了一个最有利于逃跑的位子坐下。
“是妳找我?”郭全有怀疑地问。
“不是我。是朱莉茹。”
“她人呢?”
“她害怕妳老婆追过来,没敢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