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之复制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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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妳们回去吧,小姑娘,告诉妳们老板,以后给我推荐人时要认真点。我对技术的要求是很高的。”
李畅转过身,齐步走,对气呼呼的小姑娘使了个鬼脸。
“等等,小伙子。”后面有人在叫他,李畅回转身。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发飘逸,面容俊朗,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
“是妳找工作吗?”艺术家问。
“是的。”
“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了?我看妳不像是很需要一份工作的人。”
“我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妳们雇佣我不算是非法使用童工。”
“哦?说话有点意思。还没有学会就敢上门来找工作,胆子也够大。顺便问一句,妳一定要做这种工作吗?”艺术家指着附近停着的车辆。
“那倒不是。我喜欢找一个非常有趣、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李畅回答。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非常有趣、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不知道妳愿不愿意?”
“什么工作?”
“酒吧服务生。”
“不就是给人端端酒,打扫打扫卫生吗?”
“不会这么简单。来酒吧的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妳每天要应对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可不是仅仅端端酒,打扫打扫卫生这么简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妳干了就知道了。”艺术家有点想引诱小白兔的狼外婆的样子。
“是吗?好吧,我试试。不喜欢我再走。”
“这么拽!妳有没有搞错?我是老板,是妳在求我给妳一个工作。”艺术家说。
“换句话说,是妳在求我为妳工作。”
小谢拽了拽李畅的衣角:“妳今天是来找工作耶,不是斗嘴来了。”
“好吧,就这么定了。等我修好车,我们一起过去。”
修车的工人过来:“陈总,挡挂不上的原因找到了,挂钩折了,现在没有配件。只有明后天来取车了。”
“挂钩折了不能修吗?”李畅接话道。
“挂钩折了怎么修?”工人没好气地反问。
“我修给妳看看。”李畅说。
“老朱,让他试试,反正又没有损失。”陈老板说话了。
工人对陈总的话不敢反驳,人却站着不动,只是拿眼睛瞟着自己的老板。
“妳不是不会修车吗?”汽修厂老板瞪了他一眼,对工人说:“让他试试吧。”
“妳跟我来。”工人转身走去。
李畅跟着他来到一辆桑塔拉面前,工人从一堆废铁中捡出一个挂钩,递给李畅:“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修?”
“给我找一个电焊,一个废旧的挂钩,妳不会说这些东西也没有吧?还有图纸。”
电焊是现成的,废旧挂钩从从废旧垃圾中应该可以找到。
“家传绝学,修车的时候不准偷看。”
工人讥讽地笑笑,走开了。
用两个旧挂钩合成一个挂钩,对于李畅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还有图纸,对着图纸制作出一个新的出来并不算难。
至于那焊枪,只不过是用来做幌子的。
陈总和朱总听得角落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几分钟之后,李畅拿着一幅修好的挂钩过来。
焊枪是道具,叮叮当当的声音是配乐。实际上李畅都用不着那些。
把挂钩挂上之后,点着火,试了一下挡,成了。
朱胖子看着李畅的眼神马上就变了,好像这些都是钳工、电焊工的工作,可是他能就地取材,并且把它焊接起来,而且看不出一点痕迹,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了。
“小伙子,到我这里来吧。酒吧没什么意思。”朱老板热切地邀请。
“朱胖子,妳这样就不地道了。酒吧好歹妳也参了股的,怎么能挖我的墙角呢?”陈‘艺术家’急道。
“好好,我现在不跟妳争,反正他在妳那个酒吧也干不长,到时过来就行了。小伙子,记得哟,这里总是给妳留了个位置。”朱胖子说。
“好啊,我对修车蛮感兴趣的,有空我一定会来。”
第5节、酒吧第一夜(一)()
“李畅,上车。”陈阳朝李畅、小谢招招手,朝自己那辆旧桑塔拉走去。
“陈总,妳的酒吧在什么地方?”李畅急跟上两步。
“跟我走吧,很快就到。放心,不会把妳卖了。”陈阳上车点着了火。“我叫陈阳,耳东陈,太阳的阳,妳叫我名字就行,叫我陈哥也行,我不习惯别人叫我某总某总的。”
几乎是顺着来路回去,桑塔拉先把小谢姑娘送到她上班的地方,然后绕着李畅居住的楼房行驶,在一片小区中拐了几个弯后,路过一串茶馆、咖啡厅、餐厅,最后停在一间颇有美国西部装饰风格的酒吧前。
整个酒吧外观用原木树皮装饰而成,‘西部牛仔’四个歪歪斜斜的字用不规则的木块拼成,横着钉在墙上。
陈阳先行一步,推开酒吧的大门,一阵悦耳的风铃声传来,李畅抬头看去,门楣边上挂了一个风铃,门一开,扰乱了门帘,扯动风铃叮当作响。
这里不是一个高档酒馆,普遍供应的是335毫升的小瓶啤酒,酒柜里摆了一些红方、马爹呢、轩尼诗、xo之类的洋酒,不过看样子一年多都不会有人问津。陈阳对正在吧台后面埋头写着什么的年轻男人说:“赵基,把她们都叫出来。”
赵基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长得很帅气。听见老板招呼,他赶忙站起身来,沿吧台旁边的一个过道往里走去。
“赵基是北京一所大学的大二学生,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来酒吧打工一年多了,学电子工程专业的,负责收帐,兼做服务,是酒吧的专业音响师。另外还有两个美女,都是酒吧的老人了,工作有两年以上。”陈阳颇有点炫耀地介绍。
陈阳让赵基召集人,口气很大,其实只有三个人,除了赵基,还有两个服务员,一个叫张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体态丰满、长相妩媚,另一个女服务员叫朱珠,看起来和李畅差不多大的年纪,不过李畅从她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了可以听出来,她比自己要大。张艳是东北女孩,朱珠是湖北女孩。而赵基是来自贵州的一个小县城。
朱珠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弯月一样的眼睛非常迷人。张艳的性格就截然相反,咋咋呼呼,没个正经。如果说朱珠的美是一种秀丽,张艳的美就是艳丽了。
为了欢迎李畅加入这个大家庭,陈阳晚上在隔壁的餐厅开了一桌。
所谓一桌,也只不过是六个人,除了四个打工的加陈阳这个老板,还有不请自来的朱胖子。
由于晚上还要上班,没敢多喝酒,喝了几瓶啤酒。李畅的酒量不行,喝了一杯就面红耳赤,张艳本来还有点要灌李畅酒的意思,见他这个样子,只得作罢。
酒席上,陈经理把工资待遇给李畅说了,每月起薪1200,外加奖金,奖金没有确定的数字,一切看当月的利润。每天的工作从晚上七点开始,凌晨两点结束,但到了周末,可能三四点也结束不了。每个月可以休息一天。酒吧管一日三餐,这个条件让李畅振奋了一下,张艳的一句补充又把他打入了冰窟:“我们三人轮流做饭。赵基是大学生,白天要上课,只有晚上有时间,所以他不值班。”
“可以啊,做得不好吃就不要怪我哦。”李畅说。
“晚上还要有人值班,以前都是张艳值班。现在李畅妳来了,妳是男生,就妳值班吧。省了妳租房的费用。”陈阳说。
“可是我已经租了房了。”
“退了算了,住地下室哪有店里舒服。”陈阳大手一挥。
“交了三个月的租金,3600呢,怎么退?”
“一个月1200?妳租的楼房?一居还是两居室?”陈阳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李畅。“妳一个月才挣多少钱?一个月的工资够妳交房租的了,然后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两居室。”李畅老实回答,随即又说:“酒吧不会只供应西北风吧?”
“随妳吧,记得想法早点退了。不要花冤枉钱。”
赵基递过杯子与李畅敬了一杯酒:“李畅,我看妳还小,多大了?”
“已满19岁了。”
“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是啊,没有大学上,只好出来打工。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顺便寻找合适的机会。”
“怎么不再复读一年?也考一个大学,一边读书,一边打工,这样不更好?”
“我哪里比得上赵哥。”李畅呵呵一笑。
“小赵,这里就妳的学历最高了。妳不多喝一杯?”张艳端着杯子的手伸了过来。
酒吧晚七点开门,李畅他们五点钟出去吃饭,期间,陈阳介绍酒店的规矩和服务生注意事项就花了半个小时,六点半他们就匆匆吃完回到店里,朱胖子说了声晚上再过来看看,也开车回家了。
回到店里,张艳帮着收拾了一下店里的环境,就进了里屋就没有出来,赵基坐在吧台里继续算帐。陈阳把一份价目表递给李畅:“看一看,争取记熟。”
“上面不是有价格吗?”
“记熟它。顾客经常不看价目表,会随意地问些他们想到的东西。到时妳还要看着价目表回答吗?价目表是给顾客看的,不是给服务生看的。”陈阳略带教训意味地说了几句,然后也进里屋了。
价目表是一页塑封a4纸,两面都有,李畅花了几分钟把两面都看完了,扔到桌子上。
“都记住了?”朱珠正在他旁边收拾、擦拭桌子,小声地问。
“记下了。我现在做什么?”
“妳先熟悉情况吧。”朱珠看了看里屋紧闭的门,迟疑了一下说。“在张艳面前说话小心点,她是陈总的人,相当于半个老板,陈总心软,得罪了陈总还没有事,要是得罪了她,那就有苦头吃了,肯定就干不长。”
“谢谢!”
“都是在外打工,互相照应着点是应该的。记住四个字就够了:小心谨慎。”
李畅从墙角拿过墩布,帮着拖地。很少做家务的李畅,拖地也像作画,浓淡皆宜,错落有致,朱珠只好过来给他示范几下。
“朱珠,妳让李畅多练练,多做几次就会做了。”赵基在吧台头也不抬地说,这家伙长了第三只眼,低着头也知道这边在干什么。
七点钟的时候,张艳准时出现在吧台,而赵基也适时地算完了帐。朱珠打开了门,把门外挂着的‘现在休息’的牌子翻了过来,变成了‘现在营业’。
第6节、酒吧第一夜(二)()
到了八点才有人来,第一个进酒吧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见朱珠,讨好地笑了一下,待看见李畅,眼神明显地楞了一下,马上就显出一些敌意来。
李畅把中年男人引到座位上坐下:“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
“刚来的?”中年男人没有急于点饮品,开始盘问起李畅来。
“对,今天上班。”
“听口音妳是外地人?南方人?”
“对。”
“好了,妳下去吧,我每次到西部牛仔来,都是朱珠给我服务,以后妳也要记住这一条。”
朱珠已经把东西放在托盘上端了过来:“林总,还是老几样。”
“我这人比较固执,习惯了一种口味就很难改过来。不像妳们年轻人,什么事都想尝尝新鲜。”
“哪里,林总一点也不老,顶多三十岁,三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心脏。林总,您慢慢喝,需要什么招呼一声。”朱珠端着托盘就要下去,姓林的中年人道:“现在人不多,待会陪我来聊聊天。”
朱珠走到柜台,对李畅低声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客人挑人服务也很正常啊!”
张艳冷哼一声道:“吝啬的老家伙,还自称是什么总呢,每次来最多消费二、三十元钱,还每每要朱珠陪他聊天,小费都没有。算盘打得可精细了。”
朱珠脸有点红:“我又不是小姐,要他给什么小费?”
“就非得小姐才陪聊吗?小姐才不陪聊呢,小姐只陪床。妳看过宋丹丹和赵本山的小品吗?都老头老太太了,老太太上门陪聊不还是要收钱吗?按小时计费。我听说心理医生就是陪聊收费最贵的主,一小时好几百呢。妳说妳,这么好的姿色,看着都养眼。一小时收他二十块钱不贵吧。妳比心理医生还厉害呢,妳让他返老还童了。”
“张姐就只爱开我的玩笑。”朱珠拿起抹布回洗手间洗涤去了。
“李畅,看见了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赵基说。
朱珠洗完抹布回来,取餐巾纸擦擦手,见林总向她招手,听赵基说,快去吧,待几分钟我找个理由让妳回来,自己小心点。
诺大的厅还只有林总一个客人,悠扬的萨克斯‘回家’回荡在耳边,灯光迷离闪烁。李畅还有点做梦的感觉,他之前设想过无数个职业,但就是没有酒吧服务生这一个,一不小心就被陈老板骗上了贼船。
正发楞间,门上的风铃响了,走进来一个圆脸俏皮的姑娘,正是白天送他去汽车修理厂面试的小谢姑娘。
小谢进来后,往四周扫了扫,看见了李畅,扬手打了个招呼:“李畅,这里呢。”
“马上就来。”李畅放下手里的托盘。
小谢朝后面招招手,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三个女孩子,呼啦一下子涌了进来。
赵基在耳边低声说:“小伙子不简单啊,刚来就勾搭上一个。”
李畅迎了上去,帮她们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站在旁边一本正经地问道:“请问四位来点什么?”
“可以啊,有那么点意思。”小谢调侃道。
“我说呢,小谢怎么一定要拉我们到这个酒吧来,还破天荒地主动请客,原来这里有一个帅哥。”一个披肩长发的女孩笑道。
“这是我今天做成的第一笔生意,也是店子开张的第一笔生意,当然要庆贺了。在我的第一个顾客工作的地方,庆贺我的第一笔生意,还有比这更有意义的地方吗?”小谢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