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皇后太难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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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天呐,九公主?快来人啊,把本宫的大氅拿来!”
皇帝一听,衣不蔽体暧昧**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姬灵?
玉庆丰此时两眼一黑,索性晕了过去。玉鸿梁扶住玉庆丰,玉庆丰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看见玉鸿梁还在,玉庆丰总算还没有全输!
玉庆丰振作起来,颤巍巍的跪在皇帝面前,“老臣、老臣教子无方,教子无方!”
皇帝此时恨不得立马斩了玉鸿嘉,半点也不想听玉庆丰的求情。
“来人,把这逆臣拉下去,斩立决!”皇帝一言既出,便不会更改。
“皇上!皇上!饶命!我是被陷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玉鸿嘉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跪下来磕头,却挡不住皇帝的盛怒,侍卫架着玉鸿嘉,俪妃想要求情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任由玉鸿嘉被拉了下去。
“今日这事谁也不许泄露出去,若让朕听见一句闲言闲语,人头落地!”皇帝庆幸此事只有贵重大臣知晓,为了九公主的未来,实在是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玉鸿梁半点也没有求情的意思,反而走出来说道,“皇上,臣不明白,明明宁王和众位皇子在皇陵外,却还能让人进皇陵,不是很奇怪吗?”
宁王自从看见玉鸿嘉和九公主时,就手脚冰冷,担心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没想到玉鸿梁跳出来当着众人提了出来。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宁王面色难看至极,“父皇,儿臣失察之罪!请父皇……”
皇帝一脚踢翻宁王,众人又是“嘶”的一声,福德全赶紧扶起宁王,“失察之罪?!你的罪过大了!你妹妹是怎么在这里的?!这皇陵是想进来就进来的吗?置皇室于何处?!”
宁王爬起来跪好,一句话也不敢说,心中也是一团乱麻,明明自己是搜查过一遍了啊。怎么玉鸿嘉和灵儿会出现在这里呢?
反而七皇子和郡王逃过一劫,七皇子在一边假意为宁王求情,反而引起皇帝的怨气。
“亲王?这个样子还做什么亲王!从今日起,你还是做好你的皇子吧!”
还是俪妃最先冷静下来,“皇上,太后之事最重要,这件事容后处置吧。”
皇帝这才冷哼着让人扶着昏迷的九公主下去,玉鸿梁按照原先的程序为太后安置陵寝。
整个程序完成,已经是日暮时分了,皇帝一行人本就不打算立即回宫,就在皇陵边上就有国宗寺庙,皇帝一行人转而下榻一晚。
玉鸿嘉已经被打入死牢,断没有求情的必要了。玉庆丰抹着老泪拉着玉鸿梁的手,想着在儿子临死前看望一眼,可是奈何皇帝还在气头上,况且与公主**本就是死罪,还在先帝陵寝中被发现,完全没有悬念。
皇帝生气的晚膳都照样撤了,俪妃在一旁看着,心中也十分着急,但是她急的是玉鸿嘉的安危。其实此事若是平常便没有半点可能性,玉鸿嘉已经儿女成群了,人到中年,而九公主还在花样年纪,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人证物证聚在,还被皇帝亲眼瞧见,若是直接怀疑此事的真实性,实在不是明智的举动。
俪妃在一旁也无心晚膳,皇帝想起九公主,“灵儿现在如何了?”
俪妃突然慌了一下,“哦,皇上,太医诊治过九公主了,并没有外伤,只是好像被下了**,还未醒来。”
“**?这个逆臣贼子!居然撸劫公主,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可恶至极!”
“皇上,此事还存有……”
“什么都不必说了!朕心已决。”
俪妃轻叹一口气,自己之前居然没收到半点风声,一个朝廷大员,被绑架到此处,还和公主在一起,肯定背后有人捣鬼!
宁王被皇帝削了爵位,暂时软禁在寺庙里。
夜深人静,宁王还未想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说好的是玉鸿梁……
难道?!是云休!
宁王阴狠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外面的夜空,好啊云休,你居然敢陷害我!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皇帝从睡梦中醒来,只听见福德全颤抖的进来禀报,“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皇陵、皇陵走水了!”
皇帝一瞬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什么?”俪妃也在帘幔后醒来,“一大早的,怎么了?”
“有人纵火,火已经烧到皇陵了!”
“皇陵?快去救火啊!是谁放火?”
“七皇子带着禁军去救火了,但是…恐怕皇陵新修建的部分无法挽救了。”
皇帝一股脑的掀翻了桌子,“去查!!!给朕查出来!!!”
福德全头一次看见皇帝发那么大的火,又吓得跑了出去。
俪妃也是眉头紧皱,谁会放火呢?
玉庆丰睡梦中听见外面人声鼎沸,隐约看见窗外远远地火光,突然起身。本就一晚未眠,好容易清早才睡,却又被一阵心悸吵醒。
“怎么回事?”玉庆丰打开门叫来跑来跑去的护卫。
“有人纵火烧林,现在烧到皇陵那边了!”
玉庆丰甚至有一丝呆滞,“什么?纵火?”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相似的情景。
玉庆丰想起多年前火烧大理寺的玉鸿梁。
突然,灵台清明,玉庆丰顾不得冬季寒风,穿着中衣就冲了出去,来到玉鸿梁的房间。
房间里无人,玉庆丰看了看床铺,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桌子上有一张纸条。
玉庆丰瞄了一眼,长啸一声就昏了过去。
“爹,您就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罢!”
……
第六十三章 等待
皇帝俪妃与朝臣们穿着整齐来到寺庙门口,远处的皇陵火光已经熄灭了,黑烟弥漫了整片天空。
七皇子穿着被染成黑灰的衣服前来禀报,“父皇,明火已经被扑灭了,不过在起火中心发现了烧火油,还在陵寝边上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七皇子命人抬上尸体,已经被烧得成了一具干尸。
玉庆丰颤巍巍的上前,仔细的看着露出骨头的尸体,众人不解,想要拉开玉庆丰,玉庆丰却不听,终于在脚踝处有一处骨折的旧伤痕。
玉庆丰嚎啕大哭起来,不顾仪容在圣上面前抱着尸体叫着“梁儿!梁儿!”
七皇子说道,“经查证,这具尸体是玉鸿梁,他就是纵火犯。”
“玉鸿梁?!”皇帝此时想起当年玉鸿梁火烧大理寺的事情,昨日又有玉鸿嘉侵犯九公主的事,万罪齐发,饶是玉家多么厉害,皇帝也容不下了。
“玉家罪犯滔天,玉庆丰难逃其罪,上下株连,打入天牢容后再审!”皇帝拂袖离去,玉庆丰又哭又笑,抱着尸体死死的不肯撒手。
众人不住唏嘘,玉家权势滔天,如今却连损两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
火光冲天的时候,玉鸿粱已经远远的逃出了皇陵。
墨青驾着马车在山底下等着,玉鸿粱匆忙的跳上马车,里面坐的是墨年。
“我家小姐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去处,这个包袱里是你的身份和行李。”墨年拍拍灰色的包袱,扔进玉鸿粱的怀中。
此时玉鸿粱仍有些犹豫。
“我家小姐还说了,如果你放心不下玉家,大可以回去。那么,你的下半辈子就葬送在京都了。”
玉鸿粱确实是犹豫的,毁了自己的家族,陷害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墨年瞥了一眼,冷眼道,“你若是想以死谢罪,求个心安,我倒是也不拦着你,只是以后这天高海阔,和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了。”
“原本以为我与玉家乃是水火不容,现在才明白,其实同气连枝,相煎何太急呢!”
“哼!玉家可不会这样为你着想,反正话我是带到了,你要如何选择,随便你!”
墨年让墨青停下马车,“这马车是为你准备的,你是要远离京都还是自首请罪,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玉鸿粱一看他们立马抛下自己,口不择言道,“你们不怕我……”
“你尽管去说好了。”墨年跳下马车,墨青留下刀剑防身的武器。
玉鸿粱呆愣了,解开手中的包袱。
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世上再无玉鸿粱。”
玉鸿粱捏着纸条,一时心中苦涩酸胀,嚎啕大哭起来。
马车向着城外的方向驶去,玉鸿粱最终还是决定远走,那些道义和家族,拖累了他的前半生,后半生,他要为自己而活,以后他只是江湖上的走卒,只是小小的粱玉。
墨年听见远走的马车轱辘声,切了一声,“最后还不是走了。”
“快走吧,主子还等着呢。”墨青淡笑,自从墨年跟了云休,性子变得与云休越来越像,现在看来,就是一个小小云休了。
……
云休摆弄着手中的棋子,看着墨年墨青走进来。
“人走了?”
“走了。”墨青躬身,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这是五皇子昨晚想要传达出去的密信,被我们的人拦截下来了。”
“哦?是给谁的?”云休展开,很平常的纸,没有署名,甚至只有几句问安的话。
“看方向是宫里。”
“宫里?难道是…华妃?”云休想了想,笑了开来,看来华妃倒真是长进不少。
这宁王刚被贬了,居然就向华妃求救?两人关系看来非比寻常了。
“五皇子现如今被软禁了,可能急于脱困。”
“那是自然,他没想到我在后面留了这一手。”云休有些心不在焉,“楚离歌呢?”
墨青和墨年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我们没办法跟踪楚离歌皇子。所以……”
云休有些心烦意乱的,随手下子搅乱了棋局。
“我要见华妃一面。”
“现在也许不是最好的时机。”墨青迟疑片刻,玉家还没倒下,华妃会不会被株连还有待观察,冒这么大的风险实在是不值得。
“在宫外见面,你来安排。”云休不置可否的看着墨青,墨青皱眉,点点头。
墨年看看云休,递上了一杯热茶。
“别让七皇子查到我们身上,该销毁的都销毁了,宁王那根线断了吧,他已经没用了。”
“那九公主如何处置?”
“本来就是废人了,确保她醒不过来就好了。”
“是。”宗珂留下来的药还有许多,其中一味便叫做醉生梦死,一旦大剂量的服下,就会陷入昏睡,长时间的昏睡使整个人陷入深度昏迷,就算醒过来也是废人一个了。
……
三天时间,玉家被抄,玉家长房子孙皆被下狱,玉庆丰在天牢中待审。
树倒猢狲散,原先倾向玉家的朝臣都慌乱起来,这时候,七皇子站出来,主审玉家之罪,五皇子软禁府中。
楚离歌已经三日未现身,云休一开始觉得奇怪,奈何实在是查不出他去了哪里。倒也索性当做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审判的旨意已下,玉庆丰斩立决。
行刑那天,菜市口围观的百姓人头攒动,个个都来看热闹。
云休安然的站在远处的锦瑟楼上,午时三刻一过,人头落地。
不过须臾,百姓们就散开了。
云休冷笑,权倾朝野,峥嵘半百,也不过就是这么个下场罢了。
包厢本无外人,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墨年前去开门,原来是墨青。
“主子,人到了。”
“进来吧。”
一位穿着朴素,戴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云休没有动分毫,两人就这样互动打量着。
最后是那女子忍不住开口,“你究竟找本宫想要做什么?”
原来是华妃娘娘。
“娘娘屈尊来此,难道不是来求我的吗?”
“这倒是闻所未闻,是你千方百计的找本宫,却说成是本宫求你?”
云休冷笑,“不错,此次是我找你,因为你想找我,却找不到吧?”
华妃一时无语。
“娘娘,若是我说的对,请你坐下详谈吧。”
云休起身来到桌边烹茶。
华妃缓缓的坐下,“想当初你还是个宫女,跪着求本宫的时候,本宫可没有亏待你。”
云休手上的动作未停,“今时不同往日。娘娘求人却是这般姿态吗?”
华妃本来强装镇定,此时却支撑不住了,手指死死的扣住桌角。
“云休,你要对宁王做什么?他若是对不起你,削爵软禁也足够了吧?”
“娘娘前来居然是为五皇子?”云休淡笑的望着华妃,眼神中尽是讥讽。
“云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华妃一拍桌子,整个人颤颤发抖。
这就是华妃的极限了,一个总是养在深闺,早早被送入宫廷,受尽欺辱和白眼的千金小姐。
云休冷笑,一扬手,滚烫的茶水就倒在了华妃的脸上。华妃尖声大叫起来,却没有人冲进来。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华妃?若不是你还有个女儿,皇帝会留你的性命?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居然敢威胁我?”
“你!宁王不会放过你的!”华妃摘下面纱,脸上的妆都花了。
“华妃娘娘,你对五皇子是什么感情?”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华妃顿时惊慌起来。
“若是本来你是为了自己扳倒玉家,此时,你是为了五皇子吧。”云休还是冷冷的样子,“你觉得五皇子对你多好?值得你付出吗?”
华妃经不住居然哭起来,“你怎么会懂?!只有宁王是真心对我和月儿好的!”
“呵呵,华妃,你也太天真了。就凭五皇子找到了十公主?”
“没有人在乎我们娘俩的死活,只有五皇子救了我们!”
“十公主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悲哀。若不是我出手救了十公主,玉家早就杀了她,你以为五皇子真有那么爱做好事?”
华妃面色一变,“是你救了月儿?不可能,宁王说是他从玉家手里救得月儿!”
云休看着可怜的华妃,“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