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皇后太难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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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巧了,墨云刚好有几颗上好的深海黑珍珠,放在府上也是埋没了它的光彩,不如就送给兰王妃吧。”
小姐们纷纷抽气!黑珍珠唉!那可是比珊瑚名贵了不知几个档次!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品!
兰王妃咬牙微笑,原先就知道墨云有钱,却不想居然有钱到了这个份上,说到此处,兰王妃也没有别的借口了,若是抓住不放反而落下个苛责的名声,只好松口放人。
发生了这件事,云休也不好留下去了,只好先行告辞,“各位继续,墨云先走一步,黑珍珠会派人送到府上,今日之事,请兰王妃见谅。”
兰王妃恢复了白莲花般的笑容,“今日也是我招待不周,郡主客气了。”
云休实在是懒得敷衍了,转身出了兰王府,就在离兰王府不远的地方,云休吩咐墨零弄醒墨年。
墨年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云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她。
“小姐?”墨年惊讶的醒来,看看自己身上,又看着云休。
云休轻叹一口气,“墨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兰王妃是怎么回事,你坦白吧。”
墨年眼里含着泪,却扭过头不肯说话。
墨零负手站在一边,却注意着她们的对话。
“你今日偷兰王妃的珊瑚摆件,明日就能惨死在大街上,没有人会信你的,你不如坦白,我还能救你一命。”
“不用你管我,我已经不是墨家人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云休弯腰捏着墨年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哼,在我身边呆久了,起码要学会识时务吧,这点都没学到,说话还这么冲,你想死吗?”
墨年有些害怕,云休的手段自己不是没有看过,身体不由得颤抖,云休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
“小姐,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小姐,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墨年挣扎的站起来,云休沉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主子。”墨零提醒云休,此时是在大街上。
云休淡笑,“我不怕你投靠兰王妃,可是我要让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云休拍拍手,几名暗卫就出现了,“我不会对你出手,我要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把她送去府衙,偷盗重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墨零皱眉,想要求情,墨年却不知好歹的骂道,“你不如把我留给兰王妃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掌嘴。”云休转身不再看,暗卫便奉命对着墨年扇起了耳光。
墨零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云休好像知道墨零所想,轻声道,“我为了保她一双手,可是花了大价钱,这几个耳光算得了什么。”
直到打到墨年脸颊红肿,嘴角出血,云休才吩咐停下。
墨年摇摇欲坠的靠在墙边,眼神里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反抗,云休淡笑道,“你看,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这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课。”
云休转身上了马车,最后云休还是没有把墨年送去官府,终究还是保了她一命,墨零回首看了几眼虚弱的墨年,狠心的跟着马车走了。
一边躲在墙角的人才隐现出来,架着几乎昏厥的墨年走了。
云休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幕,冷笑,狐狸尾巴到底还是露出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
墨华回府带来关于柳元新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柳元新居然在南国暴毙了。
“暴毙?这怎么可能?”云休几乎是震惊的,就算她毁了盛都的一品堂,南国也不至于把柳元新灭了啊。
墨华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多方的消息就是,柳元新死了,死的透透的。
“也许是柳元新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南国杀人灭口了。”
云休心想,也许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消息什么时候能传回盛都?”
“最快明天,最慢后天。”
云休眯起眼睛,柳元新一死,看来楚离寰要头疼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柳元新暴毙的消息传回盛都,柳松浦一口老血吐在送信人的脸上,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
说来也是,这柳元新可是柳松浦的长子,又是最受皇帝器重的臣子,这时候死了,真是突然的很,任谁都没法接受。
柳元元赶紧回了娘家,一封简短的南国地方官府的手书,只是简单的描述了柳元新的情况,尸首运回来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兄长是病死的?”柳元元看了好几遍手书,还是没办法相信,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居然突然病死了?柳元元细细回忆,自从盛都长街失火之后,兄长就整日忧心不已,茶饭不思的样子,直到去南国前虽然精神不济,但是身体还是健康的啊。
柳松浦躺在床上,头上顶着布巾,整个人虚脱了,柳元元看着这样的父亲,鼻子一酸就要哭了,柳夫人更是晴天霹雳,差点当即自寻短见,幸好被拦下来了,柳元元看着一家子人心痛不已。
“父亲,母亲,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女儿绝对不相信兄长就这样死了,女儿会查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松浦一听这话,马上跳了起来,“你们背地里做了什么,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以前元新和南国勾结的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居然客死异乡!你们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把整个柳家葬送了才好吗?!”
“父亲!现在兄长死了,你还在考虑柳家会怎么样?”柳元元难以置信的看着年迈的父亲,仿佛这只是个没有血肉的陌生人。
“我还能怎么办?元新死在南国,我如何向皇上交代!”柳松浦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往常柳元新去南国都是向楚离寰解释是去游学,至于去哪里游学,却是没有交代,若是让楚离寰知道柳元新去了南国游学,还死在了那里,恐怕又是有嘴说不清的事情。
柳元元皱眉,“这个父亲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元元,往日你和你兄长沆瀣一气,做的什么事情我不管,以后不要再和南国联系了!柳家背不起卖国贼这个臭名。”柳松浦嘴唇发白,显然精神已经到了极限。
“卖国贼?想不到父亲倒是很爱国么,父亲,你也不想想,那地下室和密室里的那些财富,那些金银珠宝文物书画都是从哪里来的?哪一样不是出自楚国的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父亲,你说这话也不觉得脸红吗?”
柳元元索性彻底揭开自己的底牌,柳松浦贪财,但是他还有几本的底线,可是这底线已经妨碍到柳元元了,所以必须让柳松浦做出选择。
“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反了你!”柳松浦指着柳元元,气的要背过气去,柳夫人已经沉浸在丧子的巨大伤痛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你老了。”柳元元捏着那封报丧信,离开了柳松浦的屋子,兄长的死带给柳元元的不仅是悲痛,原先与南国一直是兄长在联系,此时若不能查清原因,便不知道到底与南国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兄长惨死。
就在刘元新死讯传到盛都的第三天,墨零带着墨鹊回来了。
云休看着墨鹊带来的柳元新与南国接触的证据,一页一页的,全是指认柳家卖国的铁证。
“曾奇胜怎么说?”
墨鹊回答,“曾将军说请主子定夺。”
“好,把这些证据摘抄副本,编成小说和歌谣,我要让盛都所有人都知道,柳元新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一十章 这是圈套?!
云休冷哼,这可是天助我也,楚离寰如今还无法接受柳元新死去的消息,等到全盛都都知道了柳元新叛国而死,楚离寰的信任也将付之东流,到时候天子的怒气绝对会把柳家夷为平地。
“是,主子。”
剩下的就是处理柳元元了,不过眼下还有更急迫的事情,那就是云休的成人礼。
因为柳元元要处理自家兄长的丧事,关于成人礼的细节由贤妃代劳,这几日云休一直忙着与贤妃确定礼仪的细节,保证到时候不会有丝毫的差错。
说起来着的确是云休能想象到的最盛大的成人礼。成人礼在宫内的太极殿举办,主要祭祀的祭台放置在殿外的两百九十九级台阶高的地方,云休需要和新月公主同时站在祭祀台的一边,对着天地宗亲行礼,之后才能进入太极殿跪拜楚离寰。
到时文武百官皆来朝拜,云休沾了新月公主的光,虽说是一同举办,其实新月公主的排场比云休大的多。
况且新月公主是楚国皇室现存唯一的公主了,在楚离寰的嫡女还未出生之前,其他国家想要联姻最好的选择就是新月公主。所以这个场面要尽可能的大,彰显新月公主的地位之高。
贤妃也是第一次主持,手忙脚乱的担心出错,想来一直跟着兰王妃,并没有施展的机会。云休倒是觉得贤妃是个心思单纯,不善于权谋的女子,若是不嫁给楚离寰,也必能幸福的度过一生。
成人礼的前一晚,云休失眠了,不是因为第二天的礼仪繁杂,而是心中总有种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像一层不透气的薄膜,包裹着云休,喘不过气来。
突然听见窗子震动,云休下意识的起身,果然是那一身久违的黑色身影。
云休又躺下去,闭上眼睛说道,“你怎么来了,没有人发现吧?”
楚离歌轻笑,“你这是开玩笑吧,居然质疑我的身手。”
“我睡不着,明天准备的如何了?”
楚离歌走近云休的床边,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云休,“好久没有见你了,你瘦了。”
云休轻笑,“哪里瘦了,我还胖了呢。衣服都快穿不下了。”
“你就是瘦了,我心疼。”楚离歌牵起云休的手,细细的抚摸着。
云休索性坐起来,看着楚离歌痴迷的眼神,“唉,你没有露出马脚吧?她们真的相信你人已经离开盛都了?”
“怎么了,我演技很好啊。流芳都看不出来!”楚离歌抿唇,原来一直以来两人的不和全是演出来的。
云休抽出自己的手,“那要她信了才行啊。”
“你都把墨年舍出去了,要是她不上钩才怪呢。”楚离歌又夺回云休的手,看着云休傻笑。
“是啊,不知道墨年怎么样了。希望一切顺利吧。”云休担忧的蹙眉,此番计谋最危险的便是墨年,若是中间有一环差错,墨年的性命就难保了。
楚离歌轻轻的按摩云休的虎口处,“墨年那丫头最是机灵,你派去的暗卫肯定会保护她的,不必担心。”
云休想起那个晚上,柳元元没有弱点,云休也无法慢慢等待,既然以前没有,不如就给她制造一个,于是云休便布了一个局。
……
“墨年,我要你去做一件事。”云休严肃的看着墨年,“这件事会很难,但是我需要你帮我完成它。”
“小姐直接吩咐吧!墨年在所不辞!”
“柳元元这个人性格骄傲自负,与柳元新有相同的地方,可是柳元元唯一比不上柳元新的便是感情。”云休很久没有认真的布一个局,这种陌生的激动感,让云休觉得似曾相识。
“感情?”墨年不解。
“对,因为她是女人,以她这样的性子,居然没有嫁给皇上,而是嫁给了兰王这样窝囊的男人,若是她自我膨胀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时候,她就会迫切的想要改变这个现状。”
“小姐的意思是?”
云休停顿了一会,“据我所知,柳元元对楚离歌有异样的感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在正常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和楚离歌在一起的,但是她如果想要做,第一步就是除掉阻挡她的绊脚石。”
“嗯,绊脚石是什么?”
云休轻笑,“这块绊脚石就是我。”
墨年惊讶,“小姐的意思是,柳元元想要除掉小姐?”
“这只是第二步,第一步是让她觉得自己是有机会和楚离歌在一起的,这个不难,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除掉我。”
“小姐在说什么啊。”墨年皱眉,完全不懂云休在说什么。
云休淡笑,拍拍墨年的肩膀,“听我慢慢说,我现在是墨云郡主,是曾奇胜的义女,和她的地位并不是天差地别,她想要除掉我,若是不能一击击中,就要承受我的反击,唯一能除掉我的且斩草除根的方法就是——揭开我是周国人的事实,并且诬陷我与曾奇胜联合,我是周国细作。”
墨年简直呆了,“小姐,你不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啊?”
“墨年,这不是不可能的,与其让她费劲心思找,拖延时间,不如给她一个最稳妥,最能相信的。她还知道我曾经是越国的使者,和宗珂还有关系,这样的背景任谁都会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任务才来楚国的。”
墨年咬唇想了想,“我明白了,可是我要怎么做?”
“先别急,做这件事,你会受很多苦,还有性命之忧。”云休觉得派墨年去并不安全,可是墨年才是云休的贴身侍女,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云休了。
墨年点头,“小姐,我为了小姐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姐就相信墨年吧!”
“好,柳元元已经派了几个人潜伏进了我们的宅子里,你要做的从明天开始。首先我要你取信于柳元元,具体细节我会让墨青告诉你,接下来就要看你的随机应变了,我会派暗卫保护你,你要保护好自己,任务没有完成也不要紧,保住自己的性命。”云休再三的重申要墨年保护好自己,墨年不是不感动的。
“小姐,你相信我,我会完成任务的!在保住自己性命的情况下!”
“墨年,你是我的心腹,就算这件事失败了,柳元元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拼命,明白了吗?”
“是,小姐!”墨年嬉皮笑脸的,云休也放松的笑了。
……
夜晚的兰王府十分静谧,柳元元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漆黑的屋子好像没有一丝活气,心腹侍女端着烛火走进来,柳元元才像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