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抗战之超级军阀-第1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峰偷笑:这样干,十五年后我可成了世界一流航运、远洋强国了。我支持你们,我夫人再捐一亿美金建四所特大海运大学。
这边便在威海、青岛、连云港、天津开工建四所大学;那边便在失业工程师、教授中选人学中文;国母等人便在大上海、南京、长沙、武汉拼命招学生。上海法租界的小姑嫂二人也闲不住,每天在两个特战官陪同下拼命挑学生、招学生、动员学生到山东。看的老舅父一家直流泪:他们疯是疯一点,娇气是娇气一点,但真革命、真爱国、真拼命干事业啊。
张铮畏副总司令便回到惠州,立马上广州去拜访二陈:陈络枢和陈济棠。公开给他两讲:在惠州建海军基地,保护东南沿海的海防。你们以后再不受外国人欺负了。你们怎么建设广东、福建,我不管;我建惠州,你们不许管;我还是只要惠州周边这十七个县,绝不派一兵一卒出这十七县,但你们也不准一兵一卒进入这十七县。惠州是我们六军老家,任何人敢搞,我们六军便十万大军海运南下灭了他。
那二人虽是军阀,也是爱国、爱家乡的,知道办海军是为国家好,为东南沿海百姓好。况且我们现在就打不过山东,他刚峰先生又是领袖,我们发疯搞你小惠州。
二人便连忙表态:惠州一切听凭张副总司令安排,任何其他军队进入了惠州这十七个县随你处置。我们坚决支持办海军、建海军基地。
好么,只三天,海校二十几艘实习军舰又运一个师两万八千人到惠州,加原来守备旅,足足三万五千人。他这一个师可不得了,有一百二十门105榴弹跑旅,一律美式冲锋枪、半自动步枪、通用机枪,迫击炮、战防炮配置又占步兵旅三分之一连队。又有五百台越野车运输。又有海校舰队随时配合,你广东十万大军、福建七万大军全来,在沿海地区,他也灭了你。你二陈十七万人,只二百门小炮、五百门迫击炮,你与他打的?他一个营守阵地,后面一个团炮一轰,你一个师全死完。你敢去惹他?他空军还没来呢。他一年后机场慢慢建好,飞机一来,你全南方的军阀合起来也不敢惹他。
这下刚峰再不为海军操心了:你们去建基地、招学生、练学员就好。几年后再说。
第232章 学术争论与主义()
刚峰一口气把海军的问题暂时解决,刚准备歇口气呢,麻烦事又找上了他:三万名前年聘的外国学者,去年下半年到中国各大学任教,干了一年,一半人实在干不下去了,学校的中国老师与校方虽不少他的工资与补贴,但五万中国大学教师处处与他们平常习惯、教学态度不合,处处针对他们。他们有一半人实在受不了,坚决要求到山东来,或换到国内去带华人学生。
刚峰一笑:这算个啥,中、西文化本来不同,学术上有针对性、有争执才好呢,你们要到山东来?太好了,老子把中山大学办起来,让我父亲的伟大思想永放光芒。
刚峰便给孙科写一倍:一万几千外国学者是真心办教育的,应教育中国本土教师和教授“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要搞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才能光大伟大的五四精神;不能墨守成规,更不能强求学生只接受自己的观点;绝对禁止对外国友人搞人身攻击;谁搞,我叛他反革命。一万几千外教要到山东来,你们安排好,就请他们来。我山东有几十所大学,无世界一流大学,我将办一所“中山大学”计划年招生两万人,十五年,二十年,办成世界一流大学……。
孙科接信后只点头,又流泪:他真是父亲的最亲、最亲的好儿子。便全力与赵士敏、宋霭龄办这件事,全力给大学校长们传达刚峰先生指示,全力给教师们讲百家争鸣兴旺中国文化教育事业的道理。
结果有教授提:有人要讲xxx主义,我们也允许?
那赵士敏便公开说:让他讲就是,你们有不同意见也可以讲,也可以争辩,但绝不能搞人身攻击,绝不能说他是“反政府”,只能批驳他的学术观点。
这下一批人便到中央党部反映:赵士敏因为是某人的亲戚,公开胡闹,公开说:可以讲xxx主义,要求中央严惩。
汪、胡两个王八蛋一接报告大喜,公开给蒋老大说:这样不乱套了么?这样不是让学生可以公开入老g那边了?这怎么办呢?你大姨姐在那边,应该知道吧?
蒋老大便头疼,只好发个公开电报给刚峰:赵家大兄允许外国教授讲xxx主义,这不好,请师弟想办法制止。
刚峰一看笑了:你们三个王八蛋,自己弄不懂三民主义,就不准人家讲“xxx主义”,看老子收拾你们。
刚峰便发个公开电给那三人:学术讨论必须百家争鸣,越争越明。为民族百年、千年大计,必须保护学术争论的言论自由。有人讲xx主义,与三民主义有大冲突,没什么了不起,请吴稚辉老先生一批人与他们去争鸣,学生们自然会知道哪一种更利于国家,什么主义我们都不能反对。若贪腐成冈,人民生不如死,再好的主义都会让人民反对、打倒。我的意见:坚决按赵士敏副部长意见办,坚决请吴老先生一批人去讲三民主义。
刚峰又把原电单独发吴老先生、国母、程潜将军一封。这三人大喜:三个王八蛋假学生不懂三民主义就害怕,我们怕什么?我们给学生去讲苏俄那个“饿死人主义”“大屠杀主义”。看学生们听谁的。
三人便一齐到南京国府,吴老先生公开骂三人:不学无术的东西,枉称国父学生。国父的伟大思想你们半层没领会。什么害怕“三民主义”?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三民主义?刚峰先生在山东搞的就是真正的三民主义。让他们那几个外国学者讲,我们来批,最后学生听我们的。你们的人再胡闹,我就按李玉堂将军的标准,全杀了。
国母便说:任何人不能强制别人去信仰你的主义,我们只有用事实说话,用学术辩论说话教育、引导学生。一个民族可以没有三民主义,也可以没有任何主义,但一个民族必须有探索精神、有民主精神,不然就是真正的封建皇帝思想,一言堂。这个民族就永远衰落和被人欺辱。你们三人也不要担心什么。刚儿是国父的儿子,他会看到三民主义被人打倒?关键是你们真懂三民主义、真搞三民主义。
程老将军便说:国父天天提“民生”“民权”,你们究竟听进去半个字了吗?百姓生不如死,是什么“民生”?学生们研究个“主义”,你们不许,还要抓人、杀人,是什么“民权”?我看哪,国府有些人是三民主义的真正仇敌。不是国父的“主义”不好,是这些王八蛋天天在故意给国父的主义抹狗屎。你们那个中央党部天天在干什么?天天在抓人、贪钱、祸害民众,天天在反三民主义、天天在糟践三民主义。再不改,刚峰先生下次回来,把你们全杀了,我们来搞真正的三民主义。我们替国父去培养真正的学生。
这下三个假学生便真的会吓死:三个老人家无兵、无权是拿自己没办法,那个“儿子”是有兵马、有钱、有全民拥护、有外国支持。你得罪他母亲和这两个老头,他发火了,一出兵,我们便彻底成“反革命”,被全国十几个大军阀来下死手灭我们,就是黄埔军也不敢支持我们了。
蒋老大最聪明,又知国母不会真对自己下死手发火,忙向国母认错:
没学好国父的思想,对不起先生和师娘,我坚决按刚峰先生电报办,坚决不抓学生和教授的。我的人决不贪污,只练兵和安定地方。其他的我不懂,我听师娘教诲和两位革命大元老指示。但有些人不是学术争论,在破坏地方,我还是要镇压他们的。我不乱杀人,我只不准他们乱破坏地方。
吴老先生便点头,国母、程将军也拿他没办法,便算了。汪、胡两个王八蛋便说:坚决管好中央党部,谁犯了问题,任凭吴委员长处罚。我们不干涉学术争论。
三人便回去了,各忙各的,再不理三个王八蛋假学生了。
三个假学生便也自己识相,不再问这个事了。
蒋老大便给手下人下严令:不准干涉学生和教授,管他们干什么,只要不造我们反就行。哪怕他们天天游行要杀汪、胡两个王八蛋,都不准理他。你们只练好兵去“剿匪”就行。坚决不准乱杀百姓和读书人了。谁出了问题,谁自己人头不保的,那个“人头宣言”的大英雄在山东练几十万大军呐,千万别叫他发火了打死你。
好么,孙科一动员、一安排,近两万外国学者便不走了,安心在各地教学与“争论”。中国教师和教授也不排斥他们了,只与他们争论学术,只与他们拉抢学生。
各大学便好不热闹:一切言论自由、一切学术讨论自由、一切学科争论自由、一切学生想学啥有教授、老师抢着教。学生中一大半又有国母和小孙夫人的“助学金”管生活,便拼命学,拼命参与“争论”,拼命探讨“伟大中国”。
而另一万外国学者便全入山东,六千人分散到四十所大、专院校,四千人集中,又从美、法、德兴中会调四千华人学者回来,在济南办一所超级大学:“中山大学”,赵梦圆老先生当校长,国母为名誉校长;周妈妈精挑细选的孙志伟教授等十八人任各主要管理职位。
这孙志伟是个特有才的,50岁了,在美国就是着名的哈佛大学哲学院长,世界一流哲学家。由他出任副校长兼教育长那是顶顶棒到了家。他水平又高,影响又大,一下子把三民主义解释到位了,一下子全国的社科学者们再不怕“xxx主义”侵袭了,这下蒋老大也不怕了。
而刚峰是不管这些的:你们什么主义不主义,关我屁事,只要把山东建好,让百姓家家住瓦房、天天有肉吃、月月有新衣;还有钱用,能坐汽车、坐火车,有自行车、钟表和个人劳动技能,孩子们免费上学,我就是“山东主义”,我就是领袖和革命,你们谁不服都不行。我不打你,全国民众都打倒你们再踏上一只脚,叫你永不翻身。
而周公一看这样,便不顾王明个王八蛋瞎指挥,下一道密令:以培养人为主,以动员我们的同志在各大学任职学习为主,暂不主张在各大中专院校搞“暴力革命”和“反政府示威”等活动。
结果王明个王八蛋批他是“右倾”“调和主义”“温和主义”。一纸调令,周公便带陈庚一批人到中央苏区去领导苏区建设和中央红军。
好么,陈庚一走,几个王八蛋一盲动,上海市区立马闻到了味,一批特务一下抓了向忠发这“总书记”。谁知这家伙是个软骨头,一天就叛变,反而上海市区的中统特务为邀功,第三天就把他秘密杀了。王明、康生几个王八蛋在法租界会吓死,立马发个电报给周公:你暂负责任,我们到国际去开会。
第二天便上船走了。周公哭笑不得。
那向忠发一叛变,供出一批人,陈独秀这个被“开除”的人也被抓了。谁知报纸给他登了出来。刚峰一叹,便发个公开电:陈独秀教授是国父生前朋友,对三民主义有研究,特聘为中山大学哲学系特级教授。南京有关部门速送陈教授到济南讲学。
蒋老大一想:这个陈老夫子又被老g开除了,孤家寡人一个,我不卖师弟这个面子我去找死?当下便下令:速送陈教授赴山东讲学。便不再管了。
张大叛徒张国熹在四方面军当太上皇,便公开让人在苏区报纸上骂刚峰是“大军阀”“反革命”。四方面军一批黄埔出身将领便很恼火。张大叛徒便勾结一批人,准备“肃反”。
陈老夫子一到山东,刚峰亲自去看望,又派人把他后妻从上海接来照顾他生活。只交待:先生愿研究什么便研究什么吧,您真的不适合搞政治。您不懂他们那些阴谋诡计和两面派手法。您当大学者,为国培养人才好了。
陈老夫子便大哭:他们太卑鄙,不是革命者。俄国不是好东西,天天害我们。我再不信俄国佬的狗屁主义了。我只跟刚峰先生一起建国。
刚峰便一叹:您老人家真是好人,只是太书呆子了。得,当个教授搞学术挺好,对国家也好,对您自己也好。
从此陈教授便在中山大学研究哲学,再不管外面的事。
这刚峰去年底一到山东,便叫李玉堂把全部“政治犯”放了,又出公开文告:不准反政府、不准反刚峰先生。只不违这两条,便是合法之人,一切言论自由;一切人的合法权利得到保障。
这个公告一出,人一放,山东的老g们便真不搞什么“武装暴动”计划了,只私下开开会,组织一些人讨论一下“主义”,也没人干涉他们。后来又大建公路、大建山东、农村办农场,山东的人拼命去忙、去争钱、去学文化了,老g爷拉不到多少人了。便一叹,也去办学、做工。只是给上面经常汇报一下。
周公是不管的,也支持。结果王明、康生两个王八蛋,便把人家一体“开除”,一个省委、几百党员,全部打个“反动异己分子”“右倾投降份子”,一体开除了。
山东的几百老g会气死过去。便成立一个“山东特别委员会”,几百人自己成了“特别党员”,自己革命、自己建设山东,只不理那几个来的“中央特派员”。
几个狗腿子“特派员”见这样便会吓死,生怕李玉堂会抓他们,忙忙跑了。回去就说“山东是反革命窝子”。
周公会气死,便派一个非常信任的人赴山东,告诉“特别委员会”:继续革命,总有一日会云开日出见青天还你们革命者身份的。
几百老g便记住这句话,认真在山东团结去搞建设。
刚峰是不管这些的,我一视同仁,你要搞党部,他要搞支部,都行。你自己搞,自己出钱,只是学术团体,无一分管理权,只有议政和监督权。
汪兆铭个王八蛋的中央党部也派了人来设“省党部”,李玉堂一句话:可以,都是合法的,但只限于你们自己事务,你们一切经费自理,你爱发展谁发展谁,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