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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格格上位记-第42部分

小说: 格格上位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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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又径自发呆的萧盈娣,如今格格再没那么放肆大笑过了,睿王府也早就不复往昔。碧珠忧伤地叹了口气,出门取了些炭进来,将渐渐熄火的炭炉里又添了一些炭,不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噼里啪啦的响声。

    萧盈娣见碧珠安静地守在一旁,她徐徐说道:“碧珠,你也忙了大半夜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碧珠不停摇头:“不,以前都是大家一起守岁的,格格不休息,奴婢也不。”

    “大家?”萧盈娣轻声呢喃,目光变得涣散,像是想起了唤起了久远的记忆,随着思绪回到过去,她再次轻声说道:“是啊,以前都是大家围在一起守岁,那个时候可开心了……”

    说着,萧盈娣的眸子里渐渐从喜悦变成了失落,最后成了苦笑。手指在腹中摩擦,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她未出世的孩子……而孩子的父亲,萧盈娣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沉醉温柔乡的他又怎么会陪她,又怎么会想起她这么个人呢?

    “格格。”碧珠一声轻唤,萧盈娣刚一转过身子,碧珠就跑过来紧紧抱住她,声音多了些无助:“格格,一个人诚心守岁真的能换得来年幸福吗?”

    萧盈娣沉默了,因为她也不知道,她的幸福在nǎ里?陆笙羽说过他登基之时就是放她自由之日,那个时候,她的阿玛应该也可以回来吧?那时是不是就是幸福的开始了?

    萧盈娣替碧珠擦干眼泪,望着这张青春盎然的脸,满眼愧疚:“对不起,碧珠。是我害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了,如果你留在王府,自然是能寻得好人家,也不用跟我这样担惊受怕了。到底是梓月有先见之明。”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萧盈娣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梓月虽然不比碧珠和她时间呆得长,但她将碧珠和梓月都当做姐妹对待,定然有一定的感情的。

    当初她嫁进皇宫,是准许带两个丫鬟进宫做陪嫁的,只是梓月当时说不放心福晋,要留在府里照顾。她想着桂香嬷嬷和平叔年纪都大了,手脚也不灵活,梓月虽年轻,却是机灵,让梓月服侍额娘,她到底是放心的,可梓月终究是忍受不住睿王府的孤寂和落魄。

    碧珠听萧盈娣提起梓月,眼中愤愤不平:“格格就别提那忘恩负义的丫头了!当初要不是格格将她带回来,她指不定被卖去青楼糟践成什么样子呢!以前王爷带回来的奇珍异玩,格格除了想着二格格,便是想着我们这两个丫鬟了,她倒好,一点都不念旧情,这大过年的,格格想她做什么,徒惹自己心伤罢了。”碧珠说得愤慨,可偏头见萧盈娣渐渐低垂的头,心知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半晌,才嗫嚅道,“格格,奴婢不该提王爷的,是奴婢嘴贱,请格格责罚!”

    说着,她急忙跪在地上。

    萧盈娣嘴角渐渐绽放出苦涩的笑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你又没说错,我责罚你做什么。况且——”嘴角的笑容渐渐散去,只剩下担忧,“阿玛这三年来杳无音讯,我很担心他,却无能为力。你还惦记着阿玛,是你的一片忠心,我何来的道理责怪你?”

    萧盈娣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刚刚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子时了。”

    萧盈娣轻点下头,听着院子里的竟半点声音都没有,又问道:“大家可都睡了?”

    “哪能啊!”碧珠不满地撇撇嘴,“格格一回来就关在屋子里不说话,倚梅轩里的那几个人听说侧福晋跟随殿下去赴宴了,自然是觉得侧福晋又要重获殿下的宠爱了,免不了地趁机去巴结春娇一番。如今怕是忙着献殷勤呢!”

    “哦。”萧盈娣顿了下,又说道:“你也去睡吧。养足精神,明儿才能替我好好打扮,我可不想你睡眼蒙蒙地替我胡乱打扮,到时我岂不是要在众王爷福晋面前出丑?”

    萧盈娣故意打趣她,却是成功地将碧珠逗笑了,碧珠想了想,终是顺从地回自己的屋子。

    碧珠刚走没多久,门又开了,萧盈娣看也不看地就说:“碧珠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让你去——”

    头渐渐转向门口,看到来人后,立马改口:“殿下。”

    萧盈娣见陆笙羽冷眸直盯着她,不明所以,遂低下头,不再去看她,只是低低说道:“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过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握住,一用力,她整个人被扯了过去。因陆笙羽的手指冰冷异常,一直坐在屋子里的萧盈娣自然不能适应着透心的寒冷,不悦地抬头看他,只听得他说道:“萧盈娣,你到底藏有什么本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直视着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她却不敢长久迎视,撇开视线,想起傍晚看到的一幕,她语气中也不由得冷了几分:“我不懂殿下是什么意思。”

    “不懂?”陆笙羽又一次用力,将她的手腕向上扯,使得她不由得踮起脚尖与他平视,看着她那双淡然如水的眸子,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是你的把戏吗?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从而赢得所有男子的心?”

    陆笙羽如今这副样子好像一个夫君在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如果今日萧盈娣没有看到他和兰烟的那一幕,她或许会有些心虚,亦或是理亏,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因为她没有背叛太子福晋这个身份。淡然的视线扫过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殿下高估我了,我何德何能可以赢得所有男子的心。”

    “那我二哥和七弟呢?”她淡然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逼近到离自己只有几寸的距离。

    陆笙羽的问题,萧盈娣无法回答他。毕竟她没有强迫任何一个人去喜欢她,每个人都有喜欢人的自由。

    “说啊!”陆笙羽几近咆哮,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对于他突然的怒吼,把萧盈娣吓了一跳,回头看他的脸时,只见脸上满是寒冷与怒气的交融,眸子里更是赤红一片。即便是见惯了陆笙羽生气的模样,可唯独这一次,是让萧盈娣从心底里害怕。她不知道在晚宴上发生了什么,亦不知道陆笙羽受了什么样的气,以至于要发泄到她身上,她此刻只想逃离。所以惊吓过后,第一反应就是奋力挣扎。

    萧盈娣的挣扎不但没有让他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双目更加赤红,俨然快要失去理智了。“你要去哪儿?去找顺谦王,还是秦南王?”

    “放开我,你放开我……”萧盈娣听不进去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她脸上显现出来的不满抗议终是让陆笙羽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近乎侵占的霸道之吻直叫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呢喃低语想在耳侧:“你是我的,这辈子。” 

第89章 请安() 
狂妄肆虐的吻急急落下,伴随着怀中人儿渐渐下滑的身子而渐渐奋力。迷离的双眸里映入的是一张满脸汗珠的苍白脸颊,只见萧盈娣紧蹙秀眉,双手捂着肚子,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最后直直瘫坐在地上。

    纵使有再强的占有欲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陆笙羽双臂紧握着她的双肩,低头看着她的腹部,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可她满脸的痛楚却是显而易见的。冷眸中浮现担忧:“你怎么了?”

    半晌,萧盈娣才挤出几个字:“痛,肚子痛。”

    陆笙羽转头就冲外面喊:“来人!宣太医!”

    说完,将她打横抱到床上,亲自为她盖好被褥,焦急地等着太医过来。

    紧闭的房门外,陆笙羽来回踱步。夜深沉,周身染满寒霜,终是冬夜寒冷刺骨,在火急火燎的心境下,也是可以被无视的。

    不知来回走过多少步,突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陆笙羽立刻条件反射地向门口冲去,险些与正跨出门的太医撞了个正着。

    “怎么样了?”

    较之于陆笙羽紧张的神色,太医的脸上明显是缓和中还带着喜色,双手拱起,对陆笙羽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嫡福晋有喜了。”

    “什么?”一直处于紧张担忧状态的陆笙羽听到这样一个回答,讶然地竟反应不过来。

    “殿下,嫡福晋有孕了。方才肚子痛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只需日后多加调养即可——”

    太医话刚落,陆笙羽就急急往门内而去。守在床边的碧珠见陆笙羽进来了,忙起身:“殿下。”

    “你先下去。”

    “可是,格格——”

    “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说完,陆笙羽掀袍坐在床边,盯着萧盈娣那张睡过去的容颜。

    碧珠看了看床上的萧盈娣,又看看陆笙羽,面上存有一丝惊讶,终是什么都没说,退出屋子,并关好房门。

    陆笙羽的脸上虽没有绽放出明显的笑容,可他那双烛光映照下异常明亮的黑眸已经透漏出他的喜悦。抬起手,手指刚要碰到她的脸,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收回手,碰了碰自己的脸,刺骨的寒冷让他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起身走到炭炉边,伸出双手,烘烤了一阵子,待身子和手都暖和了,他才回到床边坐着。

    抬起手指,抚摸着萧盈娣的脸颊。陆笙羽一直不曾特别观察过萧盈娣,此刻仔细瞧着,才发现她竟瘦了不少,温热的指腹触碰着她光滑的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那双冷眸不知不觉在融化,满眼只剩下温柔如水。

    看着这张沉睡过去的容颜,陆笙羽低声说道:“为何不告诉我呢?”

    翌日,萧盈娣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惊慌地抚摸着肚子,守在一旁等着为她梳洗的碧珠见了,笑着说道:“格格别紧张,孩子还在呢。”

    听着碧珠的回答,萧盈娣的心才缓缓落地。偏头看窗外已经有些许光亮了,想着今儿个是新年第一天,要去给皇上请安。昨晚晚宴她可以抱病不去,这请安她却没道理再推辞了。

    碧珠扶着她起来,为她穿好衣衫,洗漱好之后,便是梳发髻。刚梳好,不及她起身,铜镜中多了个人。那双素日凌厉狠绝的眼眸温和地如同暖阳,她透过铜镜看着他抬起手指,想起昨天他那骇人的神情,至今她还心有余悸,身子本能地躲了下。不过他的手指还是触碰到她的发,手指移到她的耳畔,她瑟缩了一下。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却并未多在意,而是拿起桌上的一对耳环,为她戴上,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与他以前折磨她时的狠绝天壤之别,可这样的差别让萧盈娣困惑。

    不待她多想,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今天很漂亮。”

    萧盈娣怔愣地抬眸从铜镜里看他,正好见他眼神躲闪。陆笙羽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更不会对她说,所以萧盈娣心里非常不安,可嘴上还是回道:“多谢殿下夸赞。”

    戴好一对耳环,他依旧是立在她身后,片刻,他问道:“你怀孕的事为何没有跟我说?”

    萧盈娣惊讶地看着他,突然一想昨晚他宣了太医过来,想必是同他说了。本想要同他解释,可想起昨天他和兰嫔娘娘在明昭宫里所做的事,她心里一阵发酸,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酸味:“这孩子是我肚子里的,自然是不劳殿下关系的。”

    “可他也是我的孩子。”陆笙羽并没有在意她的话,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重点。

    对于他的回答,是萧盈娣意料之外的,她看了他许久,才徐徐说道:“殿下在乎吗?”

    陆笙羽沉吟了会,说:“在乎。”停顿了下,他不自然地撇过头,低声道,“包括你。”

    后面三个字虽说得很轻,可萧盈娣还是听见了,嘴角不由得绽放出浅浅笑意。

    有些话虽简短,却意思明确,正如他此刻只说了五个字,她却是全然明白。就算他和兰嫔娘娘之间有什么,只要他说在乎她,她也可以释怀。一个身处在深宫中孤苦无依的女人,总是渴望着温暖和依靠,即便只是一点点,都已经足够了。她已经不再是高傲不可一世的亲王格格了,早在三年前的那场大变故,她的骄傲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她的要求不高,只求睿王府的人一生平安就好。

    新年第一天,诸位皇子及各位皇子嫡福晋皆有去。这是陆笛谦大婚后,萧盈娣第一次和他相见。再见时,两人却变得无话可说,准确来说是萧盈娣对陆笛谦无话可说,而陆笛谦对萧盈娣却是无从说起。

    虽然陆笙羽陪在身侧,陆笛谦的视线还是时不时地看着萧盈娣,所以皇上与诸位皇子闲聊时,陆笙羽的脸色自始至终都不怎么好看,冷着一张脸,极其不悦。

    新年之际,皇上说得大多是祝福、展望未来之类的话语,几个皇子除了应允点头,并未说几句话。本以为借着新年的喜庆,皇上的身子骨会有多少好转,如今却是日渐而下,说了没几句话,却是咳嗽不止。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皇上已然明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样子却是撑不了太久。兰烟未进宫之前,皇上明显更器重陆子衿,可兰烟进宫一个月,皇上对陆子衿的态度又回到了以前。

    聊到最后,皇上特地将陆笙羽留了下来,显而易见是有委以重任的意思。陆子衿、陆笛谦及其两位嫡福晋和萧盈娣陆续退了出来。一出宫门,萧盈娣就知道会听到挖苦讽刺之意。只有她和祈月遇上就别想太平。

    “昨儿个在晚宴上没见到太子福晋,倒是只有侧福晋来了。听说嫡福晋身子抱恙,不知可好些了?”

    听着是关心的话语,无奈是从祈月这张嘴里出来的,所以明显多了些不怀好意的意味。因着她是陆笛谦的福晋,她不好多说些什么,况且她也无心与祈月争斗。萧盈娣浅笑回道:“多谢关心,我身子无什么大碍。”

    “那就好。”祈月斜眼看她,“不然我们这些外人还以为嫡福晋是不受宠才没得到太子殿下的允许,是而不让去参加——你拉我做什么,陆笛谦,你放开我!”

    祈月话还未说完,一旁陆笛谦就皱起眉头,将她一把扯到身后。陆笛谦不理会祈月在身后嚷嚷,而是对萧盈娣略带歉疚说道:“她不懂事,冒犯了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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