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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穿成奔五渣男-第120部分

小说: 穿成奔五渣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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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苍?”聂冬搁下笔,喊了一声。

    “属下在!”

    “去和大郎说一声,今年的年夜饭,侯府外面各个铺子里都吃些好的,直接走公中的账。”

    “是!”

第一七一章 家宴() 
霍文钟离家好几月,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好容易回家了,此刻正在和老婆亲亲我我中,守在门外的大丫鬟突然敲了敲门,余氏赶紧推开他端坐着,低头理了理有些凌乱地衣裳。

    “何事?”霍文钟脸色微愠。

    宝笙心里叫苦,没有大事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大公子和夫人啊:“回大公子,是侯爷派了秦大人来,说是有要事要与大爷商议。”

    霍文钟看了看屋里的滴漏,离晚膳还有半个多时辰,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余氏又替他换了件衣裳,小声道:“大郎正事要紧,父亲如今是依仗着大郎呢。”

    “父亲最近颇为和善,”霍文钟展开手,方便余氏打理他腰间挂的各种配饰,“等会儿你直接领着孩子们去吧,我随父亲在前院先说说话。”

    “琳姐儿去么?”余氏有些担心女儿。

    “自然要去,这是家宴。”低头见到妻子担忧的眼神,霍文钟柔声道,“你放心,父亲怎么也不会与一个稚童计较的,让林姐儿的奶嬷嬷跟紧些。”

    余氏点点头,一路将霍文钟送出院外,又在院子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返回屋里。

    秦苍已在书房外小坐了一会儿,兰泽院里的人都不敢怠慢这位侯爷身边的大红人,说起来,以前秦苍与霍文钟一道与老侯爷出去,不知情的绝对以为秦大人才是老侯爷的亲儿子。

    “不必起了。”霍文钟从外面走进,小厮走来将他身上的大氅脱下。

    秦苍还是站起身,将聂冬的要给府里铺子的掌柜伙计们添福利的事告之霍文钟。霍文钟纳闷:“父亲可还说了别的?”为这事专门跑一趟,还来的这么急,不能够吧!

    “侯爷并没再说什么。”

    霍文钟的心情更加低落了,他这急匆匆的跑来到底是为何啊!秦苍见他有些发愣,微微躬身行礼道:“大郎若无旁事,属下便告退了。”

    霍文钟摆手让他退下。在寒风了走来的这一路,吹得他抱老婆的心情也没了。“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霍文钟独坐在书房中,思量着方才秦苍的传话。

    不知不觉已到了晚膳时分。霍文钟思绪还未理清,只好匆忙赶到他爹的住处。今日是大家宴,男女都要聚齐,他身为长子自然要伺候父亲一同出席。虽然冒着寒风在府里行走并不好受,然而这种机会他暂时还不想让给自己的兄弟们。

    聂冬则是在屋里小睡了一会儿,精神正好。知道秦苍只说了该说的话后,心里再次感叹原来的博陵侯也真是会调…教人。若什么都说的那么明白,霍文钟这个侯府世子也不用当了。

    府内四处屋檐下已挂起灯笼,里里外外照的灯火辉煌,在这个蜡烛还是高等消耗品的时代,仅看博陵侯府挂的这些灯笼,便见奢华。

    待聂冬到的时候,府里众人都已聚齐了,男女分席而坐。霍文钟与府里众儿郎所坐的地方自然是离主席最近的,因博陵侯府一向没规矩惯了,姨娘们也有座儿,位子还不低,毕竟代表着长辈。已出嫁的霍文萱则是坐在最外,她倒也不介意,拿着酒杯一起随众人向老侯爷说着吉祥话。

    高坐之上的聂冬看着这一大家子人,心中真特么的想哭——老子今年才二十四啊,好一个儿、孙、满、堂!

    “都入座吧。”聂冬道。

    不多时,菜肴便入流水般端了上来,今是大家宴,府里的舞姬乐姬也来助兴。聂冬饶有兴致地看着现场版的古典舞,那腰身,那动作,放到现代都是舞蹈家啊。许是他看的太入迷,几个大胆的舞姬还朝着他抛了好几个媚眼。聂冬的好兴致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老侯爷这好色的名声,估计到下辈子才能洗干净了。

    “侯爷看着清减了不少,哪怕外面不比府里,可也一定要强加餐饭啊。”姚氏手里拿着帕子,一双眼睛能滴出水来。

    聂冬打了个寒颤:“是么,本侯倒是觉得瘦了显得精神。”

    姚氏旁边的几个姨娘皆低头闷笑。

    “本侯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府里被你们打理的很好。”聂冬看向他的“儿子们”,内心颇为苦逼,“等过了年,二郎还是得去郡里谋个差事,成日闲着,像什么样子!”

    霍二郎听得激动不已,他一直在县里做些闲差,霍文钟已经被封为了世子,这侯府的位子他是不用想了,但自己也成家了,也得养家小,如今父亲终于是要开始栽培他了吗?

    “是!”霍二郎答的掷地有声,“儿子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余光又扫向其他人,原本都有些松散的众人不由都坐直了身子。聂冬缓缓道:“四郎好好念书。”

    霍四郎顿时有些泄气。这年头没有科举,做官全靠推荐,哪怕他书念得再好,没有侯府的支持,他也做不了官。聂冬却不这样想,他检查过霍四郎的作业,虽然他的生母姚氏有些不着调,但这个儿子却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今年也才二十岁,这个年纪入仕为官早了些,哪怕做了官,也不过是些闲差。

    姚氏正想为儿子争取一下,聂冬直接道:“开年后,你便跟着黄大家学,若是哪一天被黄老先生赶了出来,你也不必回侯府了,本侯可不认这么没用的儿子!”

    “黄……”霍四郎微微张嘴,他没听错吧,那可是本朝有名的狂士。朝廷好几次想要请他入仕,奈何人家压根瞧不上。

    姚氏却不知道这回事,只是觉得大郎二郎都有官儿做,他儿子也年满二十了,竟然还要念书,颇为不愤:“侯爷,四郎也要说亲了,没个身份怕是不好听吧。”

    “堂堂侯府公子,难道还不够身份吗?”聂冬眉头一皱。

    博陵侯那说来就来的怒意吓得姚氏又缩了回去。

    “儿子年纪尚轻,多读些书方是正途。”霍四郎赶紧开口,生怕他娘在说些什么,惹得父亲不快。

    至于霍六郎,年纪还小,因有个闭门思过的母亲杨氏,在众人中显得有些沉默。聂冬大手一挥,将霍六郎交给霍文钟管。

    霍文钟颇为意外,可既然是他爹亲口吩咐的,也只好应下。霍六郎才十岁,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对这个庶出的弟弟,还有一个那样的生母,真是没多少好感。

    一顿接风宴吃出了百样心思。

    待月上中天,众人也都各回自己的院子。霍文钟将聂冬送回屋里,遇到了故意留到最后的霍文萱。月色下,自己这胞妹穿着白狐大氅,一根步摇横插在发鬓里,垂下几缕坠子,安静地站在回廊一角,手里还抱着一个暖炉,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

    “妹夫已在府外等候多时了,妹妹还不回去吗?”霍文钟道。

    霍文萱微微笑道:“我与他天天相见,此刻多等一会儿也无妨。这里是我娘家,难道还是什么龙潭虎穴不能多留不成?”

    霍文钟不愿与她多做纠缠,干脆道:“三娘可是有事?”

    霍文萱道:“今日席上,父亲他……”

    霍文钟顿时警觉起来,霍文萱见他那模样,更觉好笑,这偌大侯府竟都将她当做了洪水猛兽。

    “父亲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住口!”霍文钟没想到霍文萱还是这么放肆,“父亲身子好着呢!”

    霍文萱挑挑眉:“哦?见他今日像是交代后事一样,我还以为他快死了呢。”霍文萱心中也颇为无奈,她不愿咒老神仙,可不这样说,也不像她。见霍文钟还是一脸怒色,霍文萱暗骂他是个草包,只好道:“长兄如父,对六郎好些,你的世子之位才能立的更稳。”

    霍文钟猛地一惊。难道席上他那不情愿的脸色被人察觉了?

    霍文萱道:“虽说侯府一向是没有尊卑,父亲也不待见你我,但他好歹也是立了你为世子,他可不想自己百年以后,自己的儿子没得下场。杨氏是不会再回府了,六郎年纪又小,后院……呵,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群女人的手段,我经历的还不够多吗?多护着他些,父亲会看在眼里的。”说完,甩袖款款离去。

    霍文钟呆立半晌。直到一阵寒风吹来,令他打了个激灵。这几月父亲对他太好,以至于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无声苦笑一番,霍文萱说话虽不中听,但却是在为他考虑。只是三娘与父亲的关系……罢了,如今这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的。

    聂冬安排完侯府众人,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一半。博陵侯的几个儿子,目前只有霍文钟一人立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远的不说,遇到个打群架,霍文钟都没有帮手。如今强敌环绕,可不能在祸起萧墙。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才是大家族子弟应有的样子。

第一七二章 端倪() 
博陵侯回到封地的消息一夜间传遍了周围的数个郡县,快过年了,大大小小的官吏照例都要活动一二,虽然博陵侯没有实权,但门第摆在哪里,还没有哪个人敢不拿朝廷列侯放在眼里,虽然上门要遭遇时不时就抽风的老侯爷,但不上门……连郡守也没有这个胆子。

    车水马龙已不足以形容博陵侯府大门外的情景,往日门房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每到年关人更是多的连地儿都没个坐的,官职不够的,只好在大门口站着。能坐在门房处的,那还是侯府给了面子。

    霍文钟忙的脚不沾地,自从被立为世子后,侯府上下大小事他爹基本上都不管了,外面的事交给他,后院的事交给他媳妇儿。夫妻俩忙到天黑一碰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用过晚膳盖上被子蒙头就睡,第二天又要接一堆的帖子。

    偌大府里唯一悠闲的倒是所有人都想讨好的对象——博陵侯。

    聂冬缩在屋里,斜靠在引枕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棍扒拉着不远处火盆里正烤着的栗子和红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昨天下了一夜的雪,此刻屋外还飘着点点雪花。聂冬拨开刚考好的红薯,满室飘香,小心咬了一口,烫的他皱紧了眉。

    “侯爷,秦苍回来了。”高安看着屋外的风雪,秦苍的铠甲上已落了薄薄的一层,“属下还以为这次他能将陈福换回来。”

    聂冬嘴里包着红薯,含糊不清道:“明明是不会放人的。”

    厚重的布帘被挑起,寒风呼啸吹进,秦苍在外屋打理了好一会儿,在走到里屋,热浪打在他脸上有些痒痒的。

    “回禀侯爷,这是霍姑娘让属下带回的信。”秦苍双手将书信奉上,“霍姑娘还让属下带了一句口信,她人在李县现在很好,让您不要担心。”

    高安手里的热毛巾还没递过来,聂冬已经将信拆开了。屋内两个侍卫头头看着老侯爷如此不讲究,也习惯了,谁让是霍明明来的信呢。

    聂冬一字一句地看着霍明明的信,目光灼热的恨不得烧出一个洞。看完后,小心收好,整个人往后一躺,一声长叹:“哎……过年她也不回来了。”

    秦苍与高安不语。对这个传闻是侯爷外室所生的女儿,有太多的神秘感。但有一点侯府上下哪怕是个扫地的都知道,这位霍姑娘乃是侯爷眼前第一得意人!

    聂冬望着屋顶,他媳妇儿那信简直就是个病历报告,里面写了她参加吴国保卫战受了那些外伤,在薛太医的疗养下恢复的如何了,过年时期的博陵侯府人来人往,不利于修养,她在这个时代的地位还不够能随便给人摆脸色的地步,所以暂时就不过来了,反正她男票衰成这幅德行,她担心自己看多了,会打人。

    “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的脸!”聂冬将头埋进枕头,内心的小公主嘤嘤嘤,想要寻求一下安慰,一抬头,对上高安和秦苍那俩汉子的不能再汉子的纯爷们脸,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没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聂冬百无聊赖的问道。

    秦苍道:“属下回来的时候,门房里还有六个县的县令在候着。”

    博陵隶属易阳郡,易阳郡乃大郡,下面管着除博陵县外的十九个县。聂冬翻看着那六个县令的履历:嘴里却问着:“铺子里掌柜们的年夜饭都准备的如何了?”

    高安哭笑不得,一县的父母官在他们侯爷这里还比不过自家的几个掌柜。

    秦苍却十分沉稳,详实回道:“大郎已经都吩咐下去了,所有铺子的年饭比往年重两分,上至掌柜下至伙计发的银子也比往年多一分。这几日沈府的大管事找王庆元喝了两次酒,再问盐的事。”

    聂冬顿时困意全无:“沈府?沈江卓?”

    高安小声道:“沈县尉怎么会理买卖上的事。”

    聂冬道:“呵,自然是他那媳妇儿的主意。”霍三娘的鼻子够灵的。

    “这……侯爷您的意思?”秦苍谨慎问道。

    “不必管她。”聂冬道,“本就要成立商行,沈家乃县尉,本侯的这个闺女还不至于连夫家都不顾了。可惜是个闺女了,若三娘是个小郎君,还真是不得了。”

    高安与秦苍面面相觑,都有些吃不准侯爷这到底是夸还是气急了。

    王庆元最近成了大红人,听说在池安的时候在老侯爷跟前很是露脸,回到博陵侯,连大郎都亲自来找过几次。

    “那沈府的管事找你没什么大事吧。”王庆元的婆娘有些心神不宁,“那可是那位姑奶奶的人啊。”

    王庆元苦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侯爷让我办商行,沈府是县尉,不与他打交道都不行!张县令,沈县尉,曹县丞这三位大人都是得罪不起的!咱们虽然靠着侯府这座大山,也不能真拿别人当成小吏打发了啊!”

    “侯爷到底从池安运回了多少盐?你给我透个实话,不然我这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啊!我总记得以前老侯爷那杀人的样子,以前那些个盐商哪个不是背后靠着座大山,可侯爷说杀就给杀了!”王庆元的婆娘是个谨小慎微的人,看着家里这热闹劲儿,反而更不安起来。

    王庆元闭着眼,咬牙道:“一共三百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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