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一把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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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喝!”
一座小型钢铁丛林机械的刺出,收回,人命在稳步的增长,丢下二十来条人命后,这些汉子顶不住了,纷纷退进三进后宅,牢牢的把大门顶住。
“呃”门前最后一个汉子喉结处开了个窟窿,双手徒劳的挥舞两下,砰的倒地。
“停!”
杨天举手示意队伍停下,“先清掉两侧厢房,让他们乖乖出来,丢下武器,跪下不杀。”
“你们听着,从厢房里出来,丢下武器,跪下不杀。”
“嘿嘿,草你娘的,有本事就冲进来,想让老子出去送死,做梦。”
杨天看看两侧二十个厢房,心思急转,下了决断,“小队配合踹门冲进去,杀!”
“是!”
只见,狼牙一队站在一间厢房门口左右,张大牛狠狠的上前一踹,门咚!的被踹开,房间里响起几声惊呼,一队小六当先持着藤盾猫腰冲进去,后面队友长枪紧跟,刚进去,两把刀狠狠的砍在藤盾上,小六被藤盾上的冲击力略微冲的后退一步,后面两个队友已经紧跟进来,手中长枪吞吐之间,两声惨叫,屋中还剩下三个大汉,刚要举刀再上,五把长枪刺过来,当即惨死当场。
家丁队更是容易,他们身穿板甲,踹开房门,略一停顿观察一下,长枪倏得刺出开道,很快进了屋子,几声惨叫,不多时,解决战斗。
惨叫声不断,开始有求饶之人丢下兵器,乖乖出来跪在地上,自有警戒的家丁上前掏出麻绳,麻利儿的绑起来,扔在边上。
费了小半个时辰,二进宅院解决战斗,一进都是些下人,此时早吓得跑了,杨天留几人看着那十几个俘虏,剩下的列队对准后宅大门。
此时,一道声音从后宅传过来,“请问是哪路好汉?我曹家愿出一万两,求好汉们放过。”
后宅,屋里响起一阵阵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孩子的哭闹声,院里还有五六十个汉子围在一个魁梧的大汉身边,曹家大少爷曹悦文。
曹悦来也醒了,他又是兴奋又是惊恐,没想到这杨天就这样杀过来了,安抚下老婆孩子,偷偷的出了家门,远远看到大哥身边围着一大堆手下,脸上有丝怨毒有丝快意:“嘿嘿,曹悦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曹悦文让手下喊完话,一堆人静待对方的回音,静默片刻,一群人眼看着突然从墙后扔进来几个圆形竹篓的东西,有几个扔在门后,有几个扔在高空飞向他们,有人看着飞过来的这东西,心底还有闲心在那纳闷,‘这是什么玩意?’
砰砰砰!连续的爆裂声,门后守着的几个护卫当即被爆裂的碎瓷片穿成了筛子,而空中爆裂的,“啊,我的眼睛!”有七八个护卫捂着脸,啊啊惨叫,血迹从手指缝里渗出。
没有波及到的惊恐的往后退,有人注意到此时墙头上有几个人翻了进来,可谁也顾不上了,这是什么东西?人人惊恐。
张大牛任贤当先翻过墙头,开了门,杨天他们有秩序的跑进来列好队,看着不远处被三四十人簇拥着的一个大汉,“曹悦文!”一声暴喝,大汉不由得抬头看向这些蒙面人。
“杀!”杨天长枪一指,当先往前杀去,近了,
“喝!”阵列齐齐刺出,一阵刺耳的枪尖穿透人体的咯吱声和惨叫声,就像烧红了的铁刀落在雪堆上,雪堆簌簌化去,几个吞吐,曹悦文身前已没有几人,有的死了,有的逃散到两边。
这时尸体增多,免不了得跨过去,队形稍微有点乱了,杨天长枪刺出,咯吱!一声,长枪刺在对方的胸骨间,夹住了,当即弃枪拔刀,此时曹悦文身前还有一持刀汉子,见状就要趁着杨天还没拔刀的空当,欺身砍过去,这时一道寒光闪没,一把飞刀深深的没入这汉子胸口,“呃。”汉子胸前突觉一股剧痛,紧接着好像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他想低头看看是什么让他没了力气短短一秒的功夫,颓然倒地。
杨天拔出俞家刀,迈过这汉子尸体,往一米外的曹悦文小步冲去,曹悦文一脸狰狞,手中也是一把有七十来厘米的长刀,多年厮杀经验,他同样小步略一调整,看准目标,猛地一蹬,双手合握手中刀,抡起劈向杨天的右侧胸口。
杨天比他晚发力一步,左脚卸力,右脚猛地一蹬,右手摆动俞家刀到最高点,双手合握加力,“喝!”身形成左前侧急冲,双方擦肩而过,对方长刀劈在杨天右侧板甲边缘,而杨天手中俞家刀斜斜劈过曹悦文的右半边身子。
噗嗤!曹悦文右半边脸被狠狠劈开,当即少了一半脸,鲜血哗啦啦往外喷,曹悦文只剩下的大半边嘴唇蠕动几下,轰的倒地。
一刻钟后,曹老爷子的房间,杨天静静看着白发苍苍的曹老太爷,“交出银子,你死,其他人活,不交,全死!”
卯时过半,杨天他们抬着几个大箱子出了曹家庄,走到来时的山坳子处,换了一身装扮,把脱下来有血迹的衣服全部烧掉,杨天看着眼前的火光,像是没话找话,“阿贤,你打听清楚了,这曹家老爷子跟曹悦文确实干了不少坏事?”
任贤很认真的看着杨天:“大哥,他们确实做了很多坏事,那曹悦来也做了不少坏事。”
抹把脸,见衣服烧的差不多了,杨天当先往南走去,“走吧”
第82章 客氏的效用()
曹悦来等那些蒙面人走了后,才小心的走过去,看到曹悦文的尸体,再看看这一地尸体的惨状,血腥气袭来,呜哇!吐的一塌糊涂。
“老爷~”
正堂房间里响起女子的哭喊声,抹一把嘴上的苦胆汁,腿有点发软的挪到正堂,他的父亲,曹老爷子躺在一片血泊中,有两个小妾正在哭嚎,房间里还有不少女人,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见曹悦来进来了,也没人理会。
曹孟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在那发呆的曹悦来,忍住腹间不适:“公子,庄里如今乱成一片,还请公子主持家务,安抚人心啊,何况如今老太爷故去,巡司一职出缺,还请公子速速遣人去府城运作此事,以防让别人抢了去啊。”
曹悦来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便宜老爹死了,处处刁难他的大哥死了,心中有些解脱也有些虚脱,正在那无所适从,听到曹孟后几句话,猛地惊醒过来,“对,先生说得对,我得赶紧办妥此事,先生,你说,这是杨天他干的么?”说到杨天,曹悦来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曹孟看看左右,附耳说道:“除了他,还有谁?公子,你答应他的事情,最好给了他,要不然”
“一定,一定!”
。。。。。。。
五月初一,天气真正的开始暖起来,潍县的人们不用再穿着各式棉服,清爽的短打,各式棉麻轻袍上身。
杨堡家丁们依旧照常训练,虽然换了一身短打,可板甲还要继续穿戴着训练,家丁们没有多少怨言,没见咱们团长也是穿着板甲在那认真的训练么。
杨天已经沉默寡言两天了,第一次主动去杀人,虽说对方做了不少坏事该死,去的其他人都没什么不适,可他毕竟受过健全的教育,矛盾了两天,不再去想了,去他妈的吧,有些道德不适用在这乱世,还是努力活下去吧。
“报告,蔡举人蔡老爷求见。”
“请到待客楼。”
“是。”
换了一身干爽的青布劲装,杨天推开会客室的门,边走进去边拱手笑道:“蔡叔父今日来,不知有何见教?”
蔡士堂父子两人一身绸袍,见杨天来到,急忙站起,蔡士堂疾走两步握着杨天的手,亲切的笑道:“小天啊,今日老夫来,是求你件事来了。”
客套一番,双方落座,杨天这才说道:“哦,叔父但说无妨,在小侄力所能及范围内,必会尽心尽力。”
“是这样,老夫闻听前两日曹家庄老太爷故去,他那大儿子曹悦文伤心过度跟着他老父去了,如今曹家庄就剩下曹悦来管事,”蔡士堂越说脸色越严肃:“这曹悦来风花雪月还好,可要是担起这巡司一职,缉捕匪盗巡视地方,保护一方水土平安,万万没有此能力,老夫与家父身为本地有功名之人,当上尽心报效朝廷,下尽力维护一地百姓的平安喜乐,故此,老夫决定亲自走一趟府城,力争将这巡司一职交给本县最适合之人。”
‘看看,人家这说话水平,这时代的高级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杨天心下感概,同时一阵好笑,曹家父子的死被蔡士堂说的完全大变样,而且把重点放在巡司一职上,对自己示了好还不丢面子,高,就是高。
“咳,”杨天顺着对方话头:“不知这适合之人是?”
“当然是兄弟你了。”蔡容正色的接口道,“本县百姓现在谁不知杨二郎勇武仁义,有兄弟你护着这一方水土,百姓们才可安居乐业啊。”
“不可,小弟认为蔡兄你更适合”
“为兄才疏学浅,当不得此大任,还是兄弟你来”
两人在那假惺惺的演了一会戏,杨天装作推脱不过:“罢了,为了这一方百姓计,小子就厚受了。”
“呵呵,这才是”蔡士堂微笑着,刚要说下去,就此结语。
“报告,马班头到访。”
“快请。”
马京大步推门进来,“哈哈,小天啊啊蔡兄也在,难道蔡兄也是为了固堤店巡司一职,特来劝说小天的?”
“正是,我县如此重要之职位,必须有个勇武豪侠之人才能担此重担,那曹悦来一不学无术之徒,如何能担此任”
叽里咕噜,没杨天什么事,马京跟蔡士堂一会就商量好了,联合署名修书一封,由蔡士堂亲自走一趟,杨天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到时这巡司一职,八九不离十了,可怜那曹悦来,还在做着坐拥北海盐场的美梦,至于曹家这惨案,马京随便派了个捕头带着几人勘察一番了事,蒙面大盗上哪找?只会成为又一件尘封在西库房的案子而已。
县城南城区,打行的宅子,林老虎在正屋里背着手来回的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什么,“那对狗男女进了马京的宅子,现在八成藏在那杨天的地盘,曹家父子死了,蒙面大盗哼,很可能就是这杨天下的手,杨修这狗东西说得对,这杨天野心不小,老子得早做准备”
。。。。。。。。。
北京紫禁城,诺大的乾清宫里灯火通明,身穿龙袍的天启皇帝朱由校皱眉看着龙案上厚厚的一大摞奏折,满脸的不开心,“都是商量好递上来的,还要朕看什么,这个皇帝当的真没意思。”
“校儿,来喝点燕窝粥,娘已经吹的凉了。”脚步声响起,客氏一身襦裙,头上戴着龙凤珠翠冠,袖边上绣有金边凤纹,(这已经是皇后皇贵妃的服制。)端着一个玉碗,一脸慈爱的笑容看着天启。
朱由校见到客氏,露出舒心的笑脸,接过客氏手里的玉碗,撒娇道:“乳娘,还是你对我好。”
客氏欢喜的看着朱由校美美的喝着燕窝粥,轻声细语的说道:“慢点喝,别呛着,那当然,为娘不对你好对谁好,娘可是从小把你奶大的。”
喝完粥,客氏收起来,回头见朱由校又是在那皱着眉头,“怎么了,校儿,有什么事跟娘说说。”
“好,乳娘你过来坐。”朱由校挪挪腿,龙椅上空出一半地方,客氏毫不客气的坐上去,朱由校挽着客氏的胳膊,两边伺候的宦官宫女低头只当没看见。
“乳娘”朱由校刚要张口,客氏示意让他别说话,指指左右,朱由校心领神会,淡淡的道:“你们下去吧,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乳娘,”等人都退下,朱由校小孩撒娇一样,嘟着嘴说道:“我好累,好无趣,朝堂上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拿我当皇帝,什么都是他们商议好了,最后只让我过目盖印走个过场,这皇帝当的真是无趣。”
说完,朱由校清秀的脸上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客氏心疼的轻拍朱由校的后背,朱由校不由舒服的哼哼几声,‘还是乳娘在身边最舒心。’
“校儿,”脑子里打转,客氏想着李进忠教给她的那些话,“娘不懂朝廷上那些事,娘只是希望你能开心就好。”
“还是乳娘好。”朱由校听到客氏这朴实的回答,心里很暖。
“娘是个乡下妇人,懂得不多,既然那些大官不听你的,不还是有宫里的王安帮你么?”
“哼,”朱由校冷哼一声:“乳娘,别跟我提这个王安,本来父皇临终把我托付给他,他也救了我一次,可是这大半年,他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跟外面的赵南星等人勾勾搭搭,乳娘你不知道,这两日,宫里疯传朕要提拔王安当掌印太监,哼!想的美,朕才不会这么糊涂,要是他当了司礼监掌印,那朕我就更没好日子过了,乳娘!”
说着,朱由校眼圈泛红,好不委屈的样子,客氏赶紧安抚安抚他,过了一会,客氏像想起什么似的:“嗳,娘有个办法,能让校儿你当个真正的皇帝。”
朱由校来了兴趣,“什么办法,乳娘你快说。”
“学神宗爷爷啊,让宫里人替你和那些大官斗。”
“宫里人,”朱由校眼睛一亮,可又迟疑了起来,“这王安就是宫里宦官第一人”
“校儿你把他撤了不就行了,换个听你话的。”
朱由校沉思,嘴里喃喃自语:“无缘无故,可不好撤他,嗳,对了,乳娘我想到了。”他兴奋的一拍巴掌。
客氏照着李进忠的吩咐继续引诱他,“什么办法?快说给娘听听。”
“嘿嘿,”朱由校自信的道:“既然王安想当掌印,那朕就放出风去,到时他必会上折子请辞,到那时,朕就准了他的折子,让他滚一边去吧,省的天天在那碍朕的眼。”
朱由校越说越觉得可行,太监是内臣,等于皇帝的奴才,朱由校可以批他的折子,不用经过外廷之手,越说越高兴,最后来了句粗话。
客氏心里更是高兴,面上不动声色,竖起大拇指:“校儿就是聪明。”
“嘿嘿,到时,对了,我看进忠就不错,体贴朕意,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