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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孤女皇后-第12部分

小说: 孤女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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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父去世() 
出了皇宫,不远处的城南,就是大齐国京城监狱的所在地了,此处檐宇巍峨,散发出一阵阴冷的气息。外面重兵把守,重重关隘,叫人不敢靠近。

    锦秀的车马在门口停下,此地的狱丞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已经带着人迎接了出来,春芽和秋枫扶着锦秀下了车,门口已经乌压压跪了一片:“给昭仪娘娘请安。”

    秋枫忙将一件青缎披风替锦秀披在身上,又嘱咐道:“里面凉,娘娘千万别受了寒气。”

    锦秀只是急匆匆地往里面走,不耐烦地向后挥了挥手。经过道旁跪着的众人,随口说了一句:“起来吧。”就径直进到监狱中去。

    还没到里面牢房,一阵多年没有阳光,潮湿发霉的味道就袭人鼻端,锦秀下意识地掩住了口,心里又是一阵揪紧起来:父亲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不知受了多少罪,如今,又将要生命垂危…

    狱卒带着锦秀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牢房,直到最末一间,方才停住:“这就是卢大人的牢房,请娘娘进去吧。”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无事不得进来。”锦秀忙吩咐道。

    “是,小的明白。”那狱卒答应了一声,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牢房的光线很暗,纵然是白天,也是黑漆漆的,锦秀乍从外面光线强烈的地方来到此处,眼睛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渐渐分清眼前的人物轮廓。一看到这里,她顿时悲从心来,止不住哭出了声。

    墙角的一床锦被上,卧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人影,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过去了一般。只是在偶尔的时候,略微发出一声沉重的气息,很快又没了动静。

    这是老父亲吗?锦秀几乎不敢相信,她猛地扑上前去,轻轻地在他耳边呼唤着:“父亲,是我,我是锦秀,女儿来看您来了。”

    卢见增好像听见了声音,本来面向里面躺着的头要费力转过来,奈何身体虚弱已极,费了好大的力气,也只微微挪动了一下。

    锦秀将手伸到父亲的身下,轻轻帮他转过来,一碰到后背,只觉得根根肋条骨都分明,瘦的已经尽是骨头,锦秀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滴滴落在下面的褥子上。

    父亲转过身来,这下他能看见女儿了,费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女儿那熟悉的面容,眼中立刻迸发出一丝火星来:“锦秀……为父又看见你了……你怎么来了…为父还当是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父亲,女儿来了,来看您来了,女儿不孝,没能早点来侍奉父亲,是女儿来晚了。”锦秀泣不成声,伏在父亲身边,埋头抽泣着。

    “好孩子…别说这样的话,为父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你能这样保全自身,已经很不容易了…为父这里一切还好,多亏了孟侍卫送来了东西,又嘱咐了人,否则,为父的处境,真是不堪设想了。”

    “孟侍卫?是苏哥哥吗?他来看过您?”

    “是啊,这孩子来看过我好几次,还送了那么多东西。”

    “苏哥哥是个有情谊的人。”锦秀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接口说。

    “锦秀——”父亲费力地说着,歇了一会,又说:“为父看你的样子,想必还不是太吃苦,只是你要记着,不管到什么时候,宫廷险恶,一定也要时刻警惕啊。”

    父亲从穿戴打扮上已经看出自己的身份了?锦秀忙握紧父亲的手,使劲点点头:“父亲放心,女儿知道。父亲不用着急,女儿一定尽快想办法救您出去,到时候,您有什么话,都可以指点女儿。”

    “唉,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只要你们姐弟好好儿地,为父在九泉之下也放心了。对了,宣儿呢,现在也没有消息吗?”父亲费力地抬起身子,加重语气。

    锦秀只觉得难以启齿,她不想叫父亲伤心,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责任,可是父亲问话,她又不想不如实回答,只好停顿了一下,道:“还没有,不过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宣弟,保护好他。父亲,女儿向您发誓,您放心吧。”

    卢见增呈现出一丝失望的神气,旋即又略有些平静下来:“锦秀,父亲相信你,你从小就要强不过,又体贴家人。有一句话,为父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本来想等以后有时机再说,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时不我待,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话?父亲?您尽管告诉女儿。”锦秀心中一惊,但还是攥紧父亲的手说。

    卢见增费力地蠕动着嘴唇:“宣儿,不是你的亲弟弟!”

    “什么!”锦秀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

    “是……宣儿,本来是陈国兵部侍郎的儿子,因为国破家亡,只剩了孤身一人,为父从前受过他父亲恩惠,所以就将他偷偷接出来,作为自己的儿子,抚养至今。这个秘密,谁也没有说过,除了你们死去的母亲,还有你孟家伯父,谁都不知道,如今,这个秘密要告诉你了,以后,你一定要尽力保全宣儿啊。”

    卢见增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血说出这些话,等到说完,就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量,喘着粗气,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锦秀静静地听着,心里像是一动似得,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却又无从捉摸,想不起来。

    “真的么?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父亲,您放心,我就是豁出自己的命来,也一定会保护周全宣弟,您不要担忧了。”锦秀哭着说。

    卢见增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点了点头,他费力地想腾起身子,仔细看女儿几眼,抚摸女儿的脸,奈何身体没有力气,几次努力,又跌了回去。

    “父亲,女儿在这里,女儿在这里啊。您放心,女儿一定会尽快将您接出去,好好请医调治,以后,还要多指点女儿呢。”锦秀一边流着泪,一边说。

    “唉,父亲不是病,已经不行了。”卢见增的两眼,忽然射出像火一样的光:“我是遭奸人陷害,中了毒手!”

    “父亲,您说什么?您说是有人要害您?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告诉我。”锦秀发疯似得摇晃着父亲的胳膊,大声说。

    卢见增的声音很细,像是从天外传来,幽幽地进入锦秀的耳朵:“害死我的人,就是陈皇后!”

    “什么?陈皇后!”

    卢见增费力点点头:“是啊,我知道,今天早上送来的东西,里面就下了毒药,吃了之后,我才听见外面隐隐传者‘未央宫’的话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陈皇后?从前,咱们家被免官,这次您被下狱,不都是陈庭下的毒手吗?现在,陈皇后又来对付您!这样血海深仇,女儿和她们势不两立!”

    “你都知道了,都是陈庭害的…”卢见增的语气有些费力,艰难地说。

    “父亲,这可怎么办?我这就去找陈皇后,非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给您报仇!”锦秀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站起身来就要向牢房外冲去。

    “锦秀,你回来!”卢见增费力地喊着。

    锦秀曳然而止,她呆呆地站了半晌,猛地掉转头扑了回来:“父亲!女儿一定要给您报仇!”

    “好孩子,父亲相信你。只是,凡事都要量力而为,不可冲动啊。父亲知道,你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和陈皇后抗衡,所以不能急于用事,要等到充足的准备,再一发制人!听见了吗?”

    锦秀勉强抹抹泪水,点点头:“女儿记住了,一定会有充分把握再行事。”

    卢见增似乎没有什么担心的了,脸上现出了满yi的神色:“这为父就是放心了,就是走也安心了。”

    “父亲,父亲,您别说这样的话,您一定会好好儿地。”锦秀见父亲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心中一片惊慌,不觉大声呼唤着。

    “你抓住我的手,我不想松开你。”卢见增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微弱地吐出几个字,锦秀紧紧攥住他的手,大声喊着:“父亲,父亲!”

    手渐渐冷了,一点气息也没有了,锦秀木然地跪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动一下。

    过了许久的时间,外面守候的卫兵见锦秀还没有出来,有些担心,会同秋枫等进去看了一眼,看见锦秀呆呆的样子,秋枫忙上前哭喊着拉起锦秀:“娘娘,娘娘,您身子不好,千万要节哀,快走吧。”

    锦秀没有挣扎,只是任凭秋枫等将已经如同一块僵硬木头似得她拉走,她只有一个信念:坚强地活下去!不能露出丝毫的软弱。

    面对父亲的尸体,她暗暗在心里发誓:“父亲,您放心吧,此仇不报,女儿誓不为人!” 

第十九章 窃取药膏() 
从狱中出来,锦秀觉得浑身像是瘫软了一样,被外面的眼光一照,几乎要昏了过去。秋枫在后面连忙扶住她:“娘娘当心,我们们快回宫吧。”

    锦秀呜咽着流下泪水,只是凭她们将自己扶上车去,辚辚去远。那一声声车轮响,像是轧在自己心上一般,痛的叫人喘不上气。

    刚进殿门,锦秀惊奇地发现,皓广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了,一见她回来,立刻起身关心地问:“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锦秀此时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自己实在不能支撑,唯一想做的,就是有一个怀抱能够倚靠,给她温暖,她不由自主地扑倒皓广的怀中,哭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皓广全都明白了,他紧紧地抱住锦秀,柔声安慰道:“别再伤心了,朕向你保证,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还你父亲一个清白。你现在的身子,不能激动。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咱们的孩子想啊。”

    锦秀抬起头来,看着皓广的面容,她的心里忽然起了一阵愤怒,双拳无力地拍打着皓广的前胸:“要不是你,早点将父亲放出来,父亲也不会这样…”

    皓广任她捶打着,没有动:“要是这样你能心情好些,你就尽管打吧。当时朕为了搞一个清楚,致使造成这样的后果,朕对你有愧。”

    锦秀听见这话,忽然再也下不去手了,她猛地将头又一靠,伏在皓广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哭起来。

    殿中静悄悄的,皓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温暖的感觉渐渐熨平了她的伤心。不知何时,秋枫悄悄走上前来道:“回皇上,该到晚膳时间了,昭仪娘娘一天没用东西了。”

    皓广轻轻推开她:“锦秀,吃一点,好吗?”

    锦秀摇摇头,皓广柔声地道:“既然你吃不下去,就别勉强了,你身子不好,早些歇着吧,明日就是册封昭仪的大典了,你能不能支撑的住?”

    锦秀虽然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可是却坚决地抬起头来:“能。”

    “朕还是担心你…”皓广还是有些犹疑地说。

    锦秀在心里定下了一个念头:为了父亲,她也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完成大典,气气陈皇后,解一解心头之恨!

    “父亲有知,他也一定希望臣妾能过得好好儿地,就是为了父亲,也要去。”

    皓广明白了什么似得点点头,刚要说话,忽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回皇上,太后娘娘请皇上过去。”

    皓广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什么事?”

    “太后没说,只是请皇上一定过去。”

    皓广寻思了片刻,觉得实在推不过,只得向锦秀道:“你早点歇息,明天一早,朕在华仪殿等你。”

    锦秀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皓广又看了她一眼,才快步出去了。

    锦秀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秋枫走上来,小心翼翼地说:“娘娘好歹吃点东西吧?”

    “不,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众人不敢说什么,都蹑着脚儿出去了。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暮色笼罩了大地,金黄色的余晖洒遍宫廷,黄昏总是充满了沉沉的睡意。

    锦秀一个人坐在妆台前,回忆着儿时的一幕一幕:父亲亲手教她写字,把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教她弹琴,带她到林中去玩,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读书……这些往事,现在响起来,都像一场梦一样,锦秀不禁又悲从中来来,伏案痛哭起来。

    明月高高的挂在天际,月色朦胧,筛进这座华丽又悲伤殿宇,里面,有一个女子,静静地伫立,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锦秀就开门召唤众人进来,秋枫一见她,就吃惊地说:“娘娘,您的眼睛怎么全肿了?一会就要册封大典了,这可怎么是好?”

    锦秀只顾着伤心,把这件事都忘到脑后去了,此时听见,也有些着忙:“快拿毛巾来,敷一敷,也许就能好些。““敷也不中用,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奴婢知道寿康宫那里有一种名叫胭花露的药膏,是最好用的,可惜现在弄不来。”秋枫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这可怎么办?就是浓妆也遮掩不了,这是犯了欺君之罪的,就是皇上不责罚,太后娘娘也是不容的。”春芽急的直转圈,道。

    “恭喜昭仪娘娘。你们为什么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蕙儿手里捧着两匹缎子,笑意盈盈地和芸香一起走进来。

    秋枫看了她一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她说了,蕙儿也皱紧了眉头:“这倒是一件棘手的事…”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似得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奴婢去寿康宫偷着拿些个来,赶紧敷上,只怕还来得及。”

    “你?”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蕙儿却毫不惊讶:“是,这有什么?今天是昭仪娘娘的大喜日子,奴婢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不行!”锦秀率先打断了她的话:“这太危险了,寿康宫戒备森严,况且到寿康宫偷着拿东西是要受罚的,我不能叫你去冒这个险。”

    蕙儿却不以为意:“奴婢熟悉路径,不会有事的,况且娘娘今日大喜,要是失仪了,更是不得了。奴婢这就去!”说着,也不待众人再说,竟一径走出去了。

    锦秀在后面连声呼唤,奈何蕙儿却不回来,秋枫见锦秀有些担心地望着她的背影,走上前来轻声道:“蕙儿是个稳妥人,她这样说,一定是有她的把握。娘娘就别担心了。何况这件事,除了这个,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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