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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宋权臣-第3部分

小说: 大宋权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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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哪天把王璇伺候高兴了,可能一句话,少东主就把他升为管事,每月能收入两贯七百文钱,过上小康生活。

    “小心你家二官人打断你小子狗腿。”王璇笑了笑,把马鞭抛给甄三,快步走进状元楼后院,他是熟客,自然不用通报。

    “二公子还要小的跑腿办事,不舍得下手。”

    “子正兄,一大早你怎么来了?”

    一个高高瘦瘦、尖脸浓眉的青年见王璇进来,立即放下账本,起身迎上来抱拳施礼。

    “过了午后,就难找你冯子衡了。”王璇呵呵一笑。

    冯立,开封冯家家主冯远次子,冯家在汴京富甲一方,坐拥名楼状元楼,又有漆器铺、果子店等几处大的产业,经营范围很广。

    他对经商很有天赋,冯远索性把最繁华地段的状元楼,还有一处商铺交给他打理,算是物尽其才。

    “子正兄,说罢,有何事?”冯立白了王璇一眼,暗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王璇还不想过早介入正题,打着哈哈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冯立眼珠子一转,奸笑道:“别跟我玩虚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话要放在外面,对寻常关系的人说,那还不得拼命,冯立和王璇之间却有非比寻常的友谊。

    当年,王璇初出茅庐,凭借一个人相当的艰辛,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同样出来做事的冯立。

    那是在一家漆器铺中,王璇与冯立相遇,非常普通的对话,让他们交往整整四年,成为至交。

    “去你的。”王璇笑骂一声,随即正色道:“子衡,岳台那边的铁场怎么样了?”

    “几座炉子都起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精瘦的冯立,那双闪烁精光的眼睛,透着精明强干。

    王璇眼前一亮,道:“子衡手段高明,短短半年,整个场子就粗具规模了!”

    “老兄别损我了,小弟也就跑了几趟腿。”冯立一笑,又蹙眉道:“时下冶铁行当除了三司的官场子,开封府境内的能工巧匠,出名工师都被朱、刘、马、白四家给雇佣了,一时间很难聚集高明的工师。”

    “不要急,船到桥头自然直。”王璇风淡云轻地一笑。

    有经验的熟练工师,决定铁场的生存发展,他不是不明白。开封是大宋北方两大冶铁中心之一,聚集了天下半数之上能工巧匠。

    除了官办的工坊,私人冶铁控制在朱、刘、马、白四家手中,可以说这四家是钢铁大鳄,垄断汴京民间九层钢铁市场,非官方的有名工匠,几乎都被四家高薪笼络去了。

    “一切听子正兄的。”在汴京开办铁场,简直是在四大家嘴里夺食,卧榻之旁,四大家又岂容他人鼾睡。

    冯立并非不担心,在王璇提议时,他犹豫过,最终选择信任王璇,决定赌上一把。

    “这个元旦我不准备在开封了,过段时间去齐州,实地考察一下当地铁场。”

    王璇既然要干,自然不打无准备之仗,他需要去大宋京东最大的冶铁中心去勘察,看一看大宋纯民间冶铁技术的发展。如果他记忆不错的话,眼下冶铁技术已达到很高的水平,稍加理论扶持,应该可以进行大规模的集团冶炼。

    当然,他还有一层目的没有说,正如他未曾明言办铁场的真正目,冯立虽然可信,时机却不成熟。

    冯立并不怀疑有它,淡淡笑道:“子正兄,干嘛要大老远的去京东?开封的制铁水平决不下京东。”

    王璇风淡云轻地笑道:“也算是游山玩水吧!”

    “游山玩水?”冯立压根不信,几年来王璇忙忙碌碌,哪见过有何闲情雅致。

    心念一动,神秘兮兮地道:“子正兄,莫不是去京东挖几名工匠?”

    算猜对一半,王璇瞟了眼冯立,若有所思地道:“既然开封被人占的死死地,从齐州挖几个人过来也不错。”

    “代价未免有点高,若是名匠,恐怕更费周折。”冯立摇了摇头,京东路途遥远,出名工匠不一定愿背井离乡,即便所聘必然拖家带口,费用上不太合算。

    “做什么不需要付出代价?”王璇悠然一笑。

    冯立一怔,亦是道:“不能过了元宵再去?”

    王璇摇了摇头,又道:“吕居仁约我明日去国子监,要不咱们一同前往。”

    “去看望石耀祖,吕居仁做营生不行,结交勋臣世家很有一套。”冯立眼角闪过鄙夷光芒。

    王璇摸了摸鼻子,闪出几分狡黠的光芒,道:“吕居仁昨日倒亲自去我那,不答应不行啊!再说耀祖寄读国子监,有段时间没去看他了。”

    “石耀祖武将世家,不好好的从戎戍边,非要去国子监掉书袋,连解试也没过。”冯立摇了摇头。

    “文人从戎岂不更风光,他还要解试?石粉侯嘴皮子一动,以国子生参加贡举也无不可。”王璇端起茶,品了口道:“明日我们一同前往,或许有意外惊喜。”

    “意外惊喜?”冯立嗅到了别样意味,嘴角微微上翘。

    王璇摸摸鼻子,嘴角闪过一抹奸猾的笑。

    深知王璇性情的冯立一怔,隐约断定王璇要阴人了。

    夜色中的王璇是严肃的,独自坐在书房中,时而回忆、时而沉吟、时而落笔,整整写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写满了十页纸,才疲乏地搁笔伸个懒腰,若有所思地盯着闪烁的烛光。

    这是他的功课,更是他的坚持,每次都把所作不断修改总结,然后锁到床下的檀木箱子里。

    他不愿通过正途等待时机,太漫长了!等不了。一鸣惊人或许不错,却需要恰当好处的时机,才华、财富、名气缺一不可。

    才华、他有,财富、正在积累,名气、还需伺机造势。

    明天,国子监之行,是见识大宋读书人的好机会,或许有别的机遇,他能耐心等待时机,却要主动捕捉机会。

第6章 国子监() 
国子监位于朱雀门外龙津桥南,与葆真宫隔街相望,初建于艺祖之时,是大宋最高学府。

    从七品下以上文武职事官子弟皆可入学,但这些官员子弟仅是挂名,平时很少有人坐监读书。

    倒是和贡院仅一墙之隔的便利,使各军州赴考贡举人喜欢把监舍作为歇脚之处,嗣后逐年扩建增修,颇有规模。

    王璇倒是很看重此行,一身青色长袍,青丝带束发,专门用一条犀带束腰,先与冯立在州桥会合。

    王璇早来一会,正下马等候冯立之际,冷不防一个十二三岁、衣着简陋破烂、满脸污垢的小孩,拿着一个烂边的粗瓷碗向他乞讨。“求大官人了,施舍两个小钱吧!老天保佑大官人今科高中。”

    尽管咸平元年的会试已过了,王璇却听着舒坦,这马屁拍的当真恰当好处!让人无法拒绝。

    小孩子挺可怜的,不妨就拿几个钱出来,温和地笑道:“小哥叫什么名字,口音不是开封的,为何沿街乞讨?”

    “家里穷、遭了天灾兵祸,父母双亡才流落到开封,大官人行行好,小的一天没吃饭了。”小乞丐可怜兮兮地望着王璇,目光中充满了期盼。

    “好了、给你几个钱卖点饼子吃去。”王璇从袖中的掏出钱袋子,从里面掏出三文钱给了小乞丐,稍一迟疑之后又摸出一小块碎银子递过去,随手把钱袋子挂到腰带上。

    “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大官人真是大善人。”小乞丐跪在地上不断叩头,这块银子能换来百余文钱。

    王璇心情不错,笑道:“好了、好了,几文钱而已,赶紧去吃饭吧。”

    “小的愿大官人高官厚禄、官运享通、代代封侯。”小乞丐磕头后,爬起来从王璇身边擦肩而过。

    “这么小就出来乞讨,可怜、可怜。”王璇叹了口气,暗想侥幸自己的人生,幸运地成为达官显贵之家中的一员。

    虽然是通过自身努力,却也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怜这些生活在下层的百姓,生活当真贫苦。

    王璇叹了口气,正怜惜小乞丐,无意中伸手摸腰间的钱袋,想要把钱袋放进袖中,摸了两把都是空空如也。

    “坏了、碰到小偷了。”

    待他四处张望,却哪里还有小乞丐人影,冯立恰当好处地姗姗来迟。

    难得做了次好人,却没想到如此结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与冯立一同上马缓缓而行,路上倒是憋屈地说了番。

    冯立却取笑道:“丢了几文钱而已,却够小乞儿温饱几天,权当行了善事。”

    王璇心下舒畅些,想想让小乞丐温饱几个月,算做善事。

    他们到达朱雀门,与等候在此的吕从简一道,三人骑马过来。

    他们来看的这位主不是普通人,乃大宋艺祖皇帝女儿延庆公主的儿子石贻孙,老爹是大名鼎鼎的名将石保吉,祖父是开国功臣,与太祖赵匡胤拜把子的义社兄弟石守信。

    这伙计论出身绝对是根红苗正,勋臣之后、天子姑表,在后世那可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

    不过,其为人仗义,算是王璇朋友中人品不错的一位。

    上个月礼部试已考完,按说殿试要等到明年三月份,很多京东、京西军州的贡生,在考完后离京回乡,没有过礼部试的自不必说,早早的打包回家。

    路程较远的贡生索性留下等候来年殿试,开封城内条件好的客栈花费很高,这年头富人并不是很多,又背井离乡的,很多人都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一些人甚至做起谋生手段。

    国子监仅收取象征性的费用,就可以在监舍住下,住宿条件虽一般,却好过那些下等的客栈。

    幸运的入了国子教授眼界,能时常请教学问,以至于六层之上的留京贡生选择了入住监舍。

    随处可见手经书,摇头晃脑读书地贡生,也有三五成群,高声议论时政的。

    “这群穷大措,这时候看什么书。”吕从简趾高气扬,进来后就对读书的贡生们不屑一顾。

    “人家哪有你命好,一步就是正八品。”王璇翻个白眼,不咸不淡地讽刺一句。

    宰相的嫡子,都会被天子恩赐官爵,虽说是低阶散官,身份却大不相同,至少比别人快上一步。

    冯立一直在笑,虽然眼中没有轻蔑,却也没有艳羡。

    说话间,走过一群聚在一起谈论的贡生。其中一人高声道:“如今契丹虎视眈眈,南下之势又成,官家不日将在校外大阅禁军,诸位还在此谈论功臣宿将,当真可笑。”

    王璇一怔,停住脚步,吕从简愕然道:“干嘛?”

    “耀祖在此。”王璇没再理会吕从简,却见一位身高八尺,剑眉方脸,一身团花戎服,头戴娄金冠的青年,目光炯炯地高声道:“天子大阅,正是为北虏南侵,百万将士固然能决胜沙场。但我甲兵坚利,兵锋所指,无不是功臣宿将、各路大帅之谋,这位兄台贬低宿将,不知是何用心?”

    “耀祖高论。”吕从简不说穷大措,开口赞扬石贻孙。

    “一派胡言,岂不闻武夫用命沙场,庙算决胜千里,一二宿将岂能与朝廷诸位相公相提并论。”

    “说得好!”

    “妙哉、妙哉,武夫只能沙场用命,若论决胜四夷,还需读书人谋略。”

    “阁下在国子监,竟然身穿戎服,端地掉我读书人脸面。”

    “此言甚得我心。”

    却见这帮贡生越说越激动,有人甚至痛惜两次北伐失败,当即指出武夫贪功,招致兵败受辱,引起了一片共鸣。

    王璇暗暗摇头,其它的不论,单在石贻孙面前说武夫误国,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冯立却脸色怡然地站在王璇身侧,似乎对这群贡生的高谈阔论,不感兴趣。

    正是群情颇有汹涌之际,忽然一人喝道“胡言乱语,尔等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妄自菲薄。”

    “那是陈家老三。”吕从简撇了撇嘴,似乎很吃味。

    陈家老三?这不是陈尧咨嘛!王璇才发觉自己听的入神,以至于两个人到了身前还不知道。他细细打量陈尧咨,端地高大威武,器宇不凡,就差虎躯一震了。

    但他的目光,还是落在陈尧咨身边一位白袍士子身上,似乎那人才有一股吸引他的气质。

第7章 欧阳颖与王曾() 
却见白袍士子生的唇红齿白,相貌堂堂,一举一动,隐有王侯贵气,只是身子稍显单薄,似乎是江南人士。

    那群贡生都是通过军州发解的贡举人,辛苦过了秋闱,哪个不是当地的名流,陈尧咨无礼的呵斥如同打脸。

    一石激起千层浪,贡生们群情激奋,围上去要他说个明白,何为井底之蛙、谁人妄自菲薄?

    一位个人不高,眉目如画,相貌清秀的贡生,不经意一笑,他身边一个五大三粗的贡生却甚至脸红脖子粗,手指几乎要戳到陈尧咨脸上。

    “国朝北伐之失,非读书人之过,更非武人之过,而在于开局不利,难以打开局面。当年若非李唐失策,鹿死谁手尚不可说,如今北有契丹虎踞、西有党项狼视,天下大势将成。”

    白袍士子一席话压住全场,众贡生整日读书,说的都是些空洞之言。‘开局不利’四字一出,大家一时都无法反驳,关于南唐的论调,却引起贡生们一片哗然。

    王璇却眼前一亮,却吸了凉气。

    石贻孙冷冷一笑,道:“什么话,什么叫开局不利?我大宋艺祖太宗皇帝,驱使十万壮士披月斩荆,二十余年之奋发,才有今日二百军州,岂是你小小贡生妄加评论的。”

    由于石贻孙的忽然反驳,贡生们立即群情高昂,忘记刚刚还在和石贻孙辩论,甚至讨论人家穿的衣服,纷纷回头指责陈尧咨。

    一名身着华贵的国子生跺着脚,怒目圆睁,厉声道:“陈老三,此人出言不逊,你意欲何为?”

    王璇一怔,立即暗呼不好,标准的上纲上线,大宋不禁言论不假,但也不能太过分了,皇城司可不是吃干饭的。

    “陈老三,久闻大名、如雷灌耳,阁下自喻箭术高明,却败给了一个卖油翁。”石贻孙放肆地大笑,贵族子弟间,不缺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琐事。

    陈尧咨顿时脸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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