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孤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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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语的到了他联系租下的套房,屋子托熟人租下的,装修家居一应俱全,拧包就能入住。
“我…先去买点生活必需品。”
话说完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魏素洁喊住了。
“等等。”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不需要。”与其问来自己受伤,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你……”
“我先去买点东西,你四处看看。其他事都不要多想。”
说完他离开了套房,他知道魏素洁的结婚不过是冲动的决定,时间一过就会后悔,一旦后悔,离别就绝不会拖泥带水,就是知道,他才如此迫切的领着人去登记。
当他再次回到套房时,魏素洁正站在窗前,形单影只,背影消瘦。
“过来吃饭吧。”
“这…都是你做的?”
“嗯,在部队学了些。”学的都是你最爱吃的。“快尝尝,看看我手艺怎么样!”
“嗯…”
“在部队…辛苦吗?”
“开始挺苦的,现在习惯了也就不觉的了。”
剩下的时间沉默无语,各自吃饭,吃完饭后,洗完碗,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你说你姐和你姐夫会去哪儿度蜜月?”
“k市。”
“那我们去哪儿……度蜜月?”
“你想去哪儿?”
魏素洁看着窗外,说了两个字。
“南山。”
“好。”
临出门前,他揣揣不安的拿出了戒指。
“这个,我记得你喜欢柳叶。”
魏素洁看着秦志刚手中的戒指,既没有接过去,也没有拒绝。就在魏素洁想伸出手时,秦志刚却突然收回了手,问道。
“对了,你戴多大号的戒指?”
“九号。”
“哎~”秦志刚一拍脑门,满脸懊恼“这样,我明天去换,看你的手我还以为是八号的。”
“…嗯”
“走吧,我们去南山,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魏素洁看着门前朝自己伸出手的人,神情笑容几分相似,心里一紧被揪得生疼。
时间对,气氛对,神情对,情话对,偏偏……人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秦绘就是夏母,以后会陆续放出其他人的番外。
那个。。。还有就是,此文暂时更新到这里,余下的更新时间不定,因为有要事缠身。抓着可以更新的机会,还是会更新。
第131章 难题()
“最后……我要和你……”
‘…离婚…’
随着这段话在耳边想起; 魏素洁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 就像紧紧攥着心脏; 稍有不慎; 就会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慢慢的,一些早被遗忘掉的画面浮现眼前,一句句承诺萦绕耳边。
‘你想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陪你去!’
‘你让我做什么; 我都愿意。’
‘我今天来,不是征求你们的同意,而是通知你们一声,无论你们说什么; 这辈子我只认她。’
‘走吧; 我们去南山; 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这个,我记得你喜欢柳叶的……’
画面最终定格在了那一晚秦志刚紧张拿出戒指的一瞬间,幡然醒悟,泪如雨下。
“戒指……”
魏素洁摸着空荡荡的手指; 心里一紧; 连忙跪地找起了戒指; 曾经令她为难至极的戒指,此时此刻却成了她的命脉。
只有在面对秦绘时; 她才愿意戴的戒指……
从一开始秦志刚就默认了她的反复无常; 时戴时取的戒子,分房睡的举动,阴晴不定的情绪; 三天两头的晚归,而她对那所谓的家从麻木到厌恶,最后只剩愤怒!这一切秦志刚都默认了,一个原本火爆脾气的人却从始至终没有对她红过脸,没有一丝指责埋怨。
这要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她质疑这不过是一张面具,就像秦绘一样,秦志刚也带着一张面具,秦家人都是混蛋!骗子!
心生愧疚的同时也满心厌烦,以至于曾有一段时间,她根本不想见到秦志刚这个人,甚至是听见这个名字。
所以,常常无理取闹,口出恶言,厌烦的情绪从来不加掩饰,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去戳破那张面具,让秦志刚露出本来的面目,是愤怒也好仇恨也好,总之秦志刚会受不了这样的她而选择离开。
可结果却并不如她所愿……
都说男人的承诺如情话,兴起之言当不得真,可偏偏女人向来缺乏安全感,拿什么平复心里的不安?女人的感性注定这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唯有直来直去的理性能让人心安信服,所以,大多数女人都想要承诺,相爱的承诺,专一的承诺,相守的承诺,结婚的承诺,事业的承诺,奋斗的承诺,这些承诺即便无法彻底打消心里的不安,至少可以安抚。
她也如此,渴求从秦绘那里得到一丝承诺了以慰籍,但是偏偏对方绝口不提,这恐怕就是男女之别。
理性主导的男人大多数善于给出承诺,却不善于履行承诺。就好像打猎一般,先期的埋伏等待只为了一击命中目标,目标命中那么一切就结束,至于如何处理猎物那就是女人的事,所以,男人在追求女人时往往会显出非一般的耐心和明锐的判断,他会知道你缺什么想什么要什么,可一旦关系确立,那份耐心和明锐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不是有句老话说了吗?当一个男人读懂一个女人时,他就已经不爱她了。
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么秦志刚又是怎么做到的?二十年如一日的珍惜呵护,相较于秦绘而言,秦志刚的所作所为让人无以为报,但她给得了所有,却给不了爱情。
这二十年里她无数次问自己爱情是什么?秦绘又算什么?为什么自己不爱秦志刚?不是说感情可以培养吗?!
一个是为了自己毅然否决抛弃她的女人;
一个是为了她毅然决然舍弃所有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蛊,痴情深爱着前者,满心愧疚的面对后者,无论被问多少次,想多久,她爱的依旧是秦绘………
毫无保留全部交托,即便最终秦绘毫不留情的尽数抛弃,她也捡不回来,即便是捡回来也早已面目全非,所以她给不了秦志刚期待的感情。因为在遇见秦志刚前,她就把仅有的一切交到了秦绘手里……
找到戒指的那一刻,早已丧失理智的秦志刚挣脱了束缚,一声巨响,惊动了所有人。
夏母(秦绘)离得最远,却是第一个掀开帘子的人,神情紧张,一脸严肃。
当看到魏素洁拿着戒指满脸泪痕时,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放缓了神经,柔和了脸色。视线一转移到魏素洁身后已被冻在冰块里的秦志刚身上,微微一怔,双眼失了焦距,却也仅仅是那么短暂的几秒,回过神时想把魏素洁拉离危险区域,却没想才伸出手就被毫不留情的拍到了一边。
“不用了。”
魏素洁抹掉脸上的泪,独自站了起来,连个正眼都没给过身边人,接着便将戒指重新戴上了无名指,盯着戒指泪如雨下,一口气憋在胸口撕裂般的疼。
两天前她还计较秦绘手上的戒指,而如今却又深有体会这戒指的分量,说不清心里油然而生的悲痛和嫉妒源自哪里。
来到了秦志刚面前,面对面,眼对眼,额头相抵,心痛不止,再一次缓缓落下了泪。
‘如果你不爱我,那就不需要对我说抱歉。’
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的瞬间,睁开了眼,凝视着冰块中人,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努力平复情绪却怎么抑制也无用……
“我…还是做不到…”
说完哭得泪流满面的催动异能,转瞬间,秦志刚的头便被尖锐的冰锥穿透……
然后,悲恸的哭声响彻了整间控制室,不加掩饰的嚎啕痛哭润湿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但是有多痛只有魏素洁一人得以体会,这份情不属于爱情,它没有爱情那么令人兴奋,也没有爱情那么令人向往,如同慢火煲汤,不知不觉中,被时间煮透,煮烂,汤料混在了一起,早已分不清你我他,但根本上却又完全不同。
可悲的是,水变不回水,肉也变不回肉………
魏素洁的痛哭声在传进每个人心里的同时,也唤醒了能力测验室中昏睡的秦烨。
血泊中被坚硬外壳包裹着的秦烨动了动,随即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咔嚓一声,肘关节处裂开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肉暴露,紧接着一条条蠕动的黑色血管如同蚯蚓见到了沃土,一头扎进了血肉之中。
“啊~!”
低沉的一声惨叫伴随着黑色血官被腐蚀发出的声响幽幽盘旋,很快缠满了整间测验室。
只要秦烨动一下,类似昆虫外壳的包裹物就会碎裂,进而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仔细查看,不难发现皮肤与外壳已经融合,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活活被剥了一层皮……
而每一次剥落外壳都会引来无数蚯蚓似的黑色血管,扭曲蠕动着深深扎进血肉,企图抑制秦烨的举动。
难以言表的痛楚让秦烨由惨叫变成呜咽,最后哭的像个孩子,可即便如此,那双轻灵干净的眼眸中透出的坚决没有一丝动摇,咬紧牙关动一分,忍耐一阵,本以为会逐渐模糊的痛觉,在这样反复的过程中反倒越发清晰。而那些本该剥离了外壳的地方,因为时间的推移,再度被黑色血管所包裹。
秦烨见此,焦急不甘的哭嚎了起来,心底涌上源源不绝的恐惧,以铺天盖地之势瞬间淹没了所有……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引起中央控制室里其他人的注意,龙芗虽然看见了却并没有声张,暗自将监控画面退到了后台,略显紧张的调出了隔离间的画面,见秦楠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僵持着的魏素洁和夏母,龙芗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柳叶
顺手将隔离间的监控画面也退到了后台后,来到了柳叶跟前,见到司徒婉正在和柳叶争执着,一个非要察看伤势,一个偏偏不肯,这更进一步确定了她心里的猜想。
“还是我来吧,毕竟我帮秦楠处理过这样的伤口。”
对柳叶而言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实在不小。秦楠?处理伤口?这么说这人知道秦楠是什么,也知道她是什么…………
联想到先前多次联系秦楠秦烨无果,柳叶心里顿时悬了起来,紧张且焦虑若不是司徒婉开口反驳的声音,也许已经慌了神。
稳住心神,面无表情的看向龙芗,对上那双黝黑如墨的眼眸,心里一个咯噔,为那份涌上心头的亲近感暗惊。
两人相视,心照不宣,柳叶暗自咬牙接受了龙芗的好意,顿时惹得司徒婉一脸质疑,不敢置信的表情让柳叶心烦不已,眉头一皱补充道
“我相信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负责。”
说完便示意龙芗带着自己离开,司徒婉满心委屈的伸手想拦,可一想到柳叶刚才的话,举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
龙芗推着病床到了控制中心里的总控制室,总控制室一分为二,另一边躺着龙艾。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龙芗随口问着,希望能打破僵局以便接下去的谈话。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柳叶原封不动将问题抛了回去。
龙芗笑了笑接着问道“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柳叶定定的审视着龙芗,没有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理智让她警惕,感情上又不自觉放松,要说龙芗会伤害她,始终不怎么相信,可要说不会伤害她,那她的警惕性是不是就太低了?总之,信与不信,她都说不出口。
经过这些事她唯一能断定的就是龙芗不是人,可要说是什么,她又毫无头绪,因为她从龙芗身上闻不到任何气息,无论是母虫、母体、还是其他。
对方就像是空气,什么味道都没有,但却能让你清楚感觉到她的存在,这是有多么诡异不用细说,再加上秦楠秦烨下落不明,这更加剧了她心里的不安。
“你很不安,怕我会害你?”此时龙芗已经脱下了柳叶的衣裤,满身密集的虫卵看的人触目惊心,由尚存的皮肤可以看出柳叶的皮肤相当好,末世生存还能保持这样的皮肤,恐怕也要得益于秦楠的异常。
母体是母虫发育成长的关键时期,但也是最脆弱的时期,所以会让寄主获得一定的力量以求自保,同时也会让寄主在一定程度上与常人无异,为了做到这一点虫卵会根据寄主所见所闻改变寄主的外表,相较于夏母一行普通人而言,柳叶的皮肤好的过头了。
这让她不禁疑惑秦楠身体里抑制母虫的东西是什么?不但能抑制自身体内的虫卵,还能抑制身边母体体内的虫卵,这三人之间发生过什么?而这抑制的功能又是以怎样的方式相互作用?
一个个问题席卷而来,越是深想越觉得心惊,这也就证明为什么一下子所有问题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秦楠。
想到这里龙芗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转瞬即逝。
对龙芗的问题柳叶选择了无视,如果真要害她也不是现在,先前出手救人的举动就足以证明这一点,还不如趁机套点有用的东西…………
却没想到…………
“秦楠和秦烨现在怎么样了?”
“他俩是死是活,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一个翻身揪住龙芗的衣领质问道。
一句不知生死就打乱了她的节奏,也让她瞬间明白秦楠秦烨对她而言是有多么的重要,一种说不清楚的份量沉甸甸的压在了心间。
“果然不一样……”
龙芗笑眯眯的话让柳叶一头雾水,暗道不妙。
刚想松手就被粘稠透明的物质扣住四肢,牢牢固定在了病床上,一些被禁封的记忆窜出,胆寒与恐惧让柳叶一反常态的拼命挣扎了起来。
龙芗眉头微蹙,连忙指示液体全面覆盖住柳叶,害怕柳叶这不要命的挣扎真的会要命。
“你先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柳叶经历过什么,但龙芗隐隐能够猜到那绝不是什么好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