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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卿心难测-第14部分

小说: 卿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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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钰卿自顾自给王勃倒着酒,随意接口:“水的动向往往只取决于少数因素。”

    “借口!有些时候,人有时甚至连自己的心思都掌控不了,何谈别人来理解自己?永远不要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只是毫无意义的自以为是罢了。”

    说着放下筷子,笑对上他的双眼:“就比如,慕容公子现在能猜得出我的想法么?”

    动作愣住,慕容钰卿半晌答不出。

    若不是碍着众人在,王勃险些就要笑着鼓掌说句答得太妙。

    没想到,这丫头不仅行为异于常人连思想也异于常人,他开始有些庆幸自己落水失忆遇到这样精灵古怪的姑娘了。

    气氛凝住,弦音戛然而止止,想是帘内的女子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王勃微微笑,看她一眼帅先打破宁静:“让弄影姑娘和慕容兄见笑了。她还小,得罪之处还请慕容兄别在意。”

    慕容钰卿放下酒壶,神色淡然不置可否。

    先说的某人哑口无言,再得帅哥夸赞维护,花晚照立刻有些飘飘然了。

    弄影回神,笑着赔罪:“弄影前番多有怠慢,还请花公子原谅。”

    “无事,“花晚照也笑的清纯:“不在乎我的人,我也不会在乎。”

    收到如此不客气的评价,弄影也不恼:“这杯酒算是弄影给公子谢罪了。”

    不知为何,就是看不惯她惺惺作态的行为举止。花晚照继续忽略讨好,举了举被换掉的杯子:“抱歉啊,我不善饮酒。”

    帘内动作忽然顿住,想是没见过如此无礼的人。

    王勃笑着叹气摇头,对她的任性有些无可奈何,只好起身代替她饮了一杯酒水:“是在下多有失礼,将这妹妹宠坏了,有得罪之处,还请弄影姑娘海量。”

    明白了她的身份,弄影也不再觉得尴尬,将杯中的酒水饮尽:“花小姐好福气。”

    妹妹……花晚照脸黑。

    看看旁边不知何时开始发呆的慕容钰卿,自然地接口:“多谢夸奖,弄影姑娘也好福气。”感受到那道凉凉的目光,慕容钰卿这才有所动作。

    却反常的没有接话反驳,不惊不语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晚照黑着脸,也不看他,拼命吃菜。 

第027章 美女遇刺() 
话到此处气氛有些僵硬,王勃咳嗽一声正想说些什么来调节有些变味的气氛,却听一剂强劲的风力袭来。

    窗户“啪!”的大开,烛光寂灭,不等众人反应,一道亮影闪动,倏地射入帘内,旁边服侍的丫鬟闷声倒地。几乎同时,帘内传来女子压抑的喊声。

    浓重的血腥味在昏暗的夜里弥漫开来。王勃下意识的起身欲闯,不料头脑一阵晕眩,力量如水般流失。

    “酒里有毒!”站立不稳,倒向一侧,衣袖扫过杯子,碎了一地的杯盘狼藉。

    事发突然,花晚照来不及反应,顺势拦过王勃,脸上声色大变,条件反射抬眸看向另一个人:“慕容!”

    急切的话音卡在喉咙里,再发不出。

    花晚照瞪眼半晌,大松一口气,方才的话语瞬间转调:“慕容钰卿,你个妖孽!”

    人往往在情急之下最易失了分寸,难以掩藏自己的真性情。慕容钰卿笑的无辜,事不关己一般淡定的放下筷子,冲她眨眨眼睛以示安慰,继而目光跳向窗口。月下泛起星星红点,腥甜的味道从帘内传来,越加浓重了。又是一道亮影闪过,一袭黑衣踏月而入,手中的秋水长剑泛起泠泠光亮。看清来人,花晚照既惊且喜:“你怎么也来了!”秦笛恍若未闻,冷冽的目光扫过桌上几人,在昏迷的王勃身上停了几秒;迅速略开。

    剑尖指地,有腥甜的液体从上面滴下,被地毯无声吸了去,化作一团团暗色花锦。

    不做停留,他冷笑一声挑剑抬步,飞入帐内。

    “谁!”

    陌生的气息袭来,珠帘碰撞,和着弄影惊恐的声音。

    珠帘扬起,铺面而来的血腥味越加浓烈。

    全然不理会弄影的紧张与苍白,秦笛看着那直插腹部的匕首皱眉冷哼,居然引他中计,好一招调虎离山!

    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飞快点住她几处大血,黑袍翻动,毫不犹豫地反掌拍上背夹,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送出。帘外,花晚照有些吃力地扶王勃趴于桌上,担心的看向慕容钰卿:“王勃他”“无碍,只是普通迷药。”慕容钰卿也起身,率先向内间走去。花晚照赶紧跟上:“我没碰过那酒,为何你也没事?”慕容钰卿恍若未闻,以扇挑帘,眼睛却若有若无的向窗外瞥去。花晚照却没曾留意,因为她的目光被帐内的人深深吸引住了。好凄美的美人儿!

    她捂口暗呼。

    美人胸口下方被血水濡湿,原本素白无暇的衣裙上星星点点的染着暗红色,宛如一朵朵夺月盛开的曼陀罗,妖冶无比。发丝有些凌乱,一张俏脸白的不成样,但这丝毫不减美人月下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场景的震撼力。

    因为疼痛,弄影微皱着眉头,冰冷的匕首已被拔出,静静地躺在裙角处,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像是无言的嘲讽与威慑。微微眯着的双眸流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神色,又仿佛混杂着些其它什么感情。波澜不惊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帐内,最终停在了帐内高低不齐缀着的挂顶吊饰上,慕容钰卿摇头轻叹:“姑娘实在好运气。”花晚照本看着弄影出神,听清他的话很是无语,拉拉他的衣袖:“喂,你说话也要看看场合。”

    平时讽刺咱也就算啦,如今人家重伤在侧,差点就化作一缕幽魂了,说话还不知道节制。慕容钰卿意外的看她一眼,知她会错意,拿扇随意冲其中一盏吊饰一点,解释:“白长了一双大眼睛,瞎了不成?要不是匕首打在了那缀饰上偏了方向,你以为人家姑娘现在还能活着听你聒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那缀饰上有一道极深的刮痕,想是那行凶的人也没料到帘内会有这玩意,明显失算了角度。也正是这百密一疏,让人侥幸从鬼门关擦肩而过。

    方才明明就是九死一生的情况!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花晚照明白过来,出言安慰地上的人:“姑娘别怕,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美目睁大,流露出些许意外和感激。

    明明刚刚还与自己争锋相对,现在却来安慰自己,不禁有些莞尔,这姑娘真是直性子,单纯可爱的紧。

    扯扯嘴角,想露出一个微笑,不料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闷疼,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秦笛顺势点穴收掌,起身:“积血已清,无碍。”

    弄影喘了口气,虚弱的道谢:“索性他们以为此刀必取我性命,刀上并未淬毒。”慕容钰卿点点头,看向秦笛肃容道:“可知道是谁的人?”秦笛摇摇头,不明意味:“那人身影很快,一直躲闪不欲与我交手。我起先以为他和之前那些人的目的一样,现在才发现他的目的另有其他。”他本是追着黑衣人的行踪到了这里,看见有刀光闪过以为那贼人进了屋内,所以想也没想便跟了进来。却没料到他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想杀了影使,又可借此摆脱秦笛的追捕。

    花晚照想起一事,疑惑:“原来是这样,可那迷药是怎么回事?”

    迷药?秦笛意外,看向慕容钰卿。慕容钰卿清了清嗓子,云淡风轻地摇着扇,随意的“啊”了一声:“那迷药当然是在下下的。”

    弄影意外,再次抬头打量几人,眸中惊疑不定。

    秦笛抽抽嘴角:“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真是太好了。”

    花晚照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很是鄙视。估计他们查到弄影同案子有什么关系,让慕容钰卿前来探查,却不曾想这家伙弄了个下迷药的馊主意。对方没事,反倒先把自己人放到了。

    弄影盯着他们的目光变得复杂而警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钰卿不理会另外两人嘲讽的目光,出声解释:“实不相瞒,我等确实是冲着姑娘而来。至于原因是何,姑娘冰雪聪明,想必也已猜出。”

    弄影目光闪烁:“你们并非阁中之人。”

    玉指旋着玉扇,慕容钰卿道:“贵阁突逢巨变,原阁主惨死,凶手和阁主令牌均下落不明。我们们查案不易,还望影使海量配合。”

    有道是明人不说暗话,面前的人分明已将关系挑的如此清楚,nǎ里有由得她说个“不”字?

    挣扎半晌,弄影终于叹气妥协:“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第028章 不打自招() 
见她松口,秦笛也不多话,随手丢出一样东西。

    扁平的木材跌落在上好的绒毛毯上,发出顿顿的声音,仔细看去正是那日知县发现的令牌。

    见到令牌,弄影险些吃吓惊叫。

    “我的令牌失踪多日,怎落在你的手中?”

    眸中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与预料之中的反应不符,秦笛皱眉:“不知你的令牌何时失踪的?”

    弄影道:“七日前。”

    七天前不正是咱和秦笛在客栈遭遇刺客的时候么?花晚照不语。

    难道刺杀我们们的并非她?而是他人假借弄影之手嫁祸?

    摇扇的动作未顿,慕容钰卿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前些日子有人为了阻挠秦兄办案,在凶案现场留下了它。秦兄顺着它查了多日,本想着今日借机向姑娘问问此事,不料突遭巨变,险些害了姑娘。”

    见他和盘托出,况且今日突遭偷袭,弄影也不欲再隐瞒下去,咬咬唇,不再犹豫:“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如几位所言,原阁主莫名逝世,我等势必要查出那凶手。一来为他老人家报仇,二来阁主之位一旦空缺,觊觎花间阁的各方势力必将蠢蠢欲动。”

    顿了顿,她又道:“前些日子我得知阁中几支分部叛变,由于不确定到底是哪几部叛变,是否有花信使直接参与。我便将令牌交给心腹手下,令他速回总部告知此消息,并传令我所统辖的几部,切不可随意听信其它花信使的言辞。本来算得他们七日前就应当回来复命的,可如今却毫无音讯,如今令牌落在你们手上,想是我的人已经遇害了。”

    慕容钰卿目光闪闪:“花信使?”

    花晚照领悟:“传言花间阁阁主有四大护法,人称花间四花?”

    弄影点头:“正是,我正是花信使中的影使。”

    淤血清净,恢复了些体力,弄影欲起身解释,不料牵动伤口,瞬间惨白了脸色,摇摇欲坠。

    正想上前扶她,身边有人却抢先一步。慕容钰卿收扇上前,道一声“唐突了”,抱起弄影大步踱至床前,将人轻轻靠在软垫上。

    “影使不必着急。”

    伸出的双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说不清什么心情,幸好此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的人身上,未看向这边。

    而相比慕容钰卿的举动,秦笛显然更关心弄影口中的信息。

    弄影苍白着脸,移开了看向慕容钰卿的目光:“在世人眼中,花间阁一向是神秘和邪恶的代名词。它似乎无所不知,无孔不入。天下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花间阁探子——花仆的眼睛。而掌控这一切眼线的人就是谜一般的花间阁阁主。”

    像是回忆起什么,话语顿住,她的眼睛似乎透过这里看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深呼吸了几回,弄影突然用力抓握锦被,纤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弄影知道三位公子和小姐并未等闲之辈!弄影跪求几位一定要查明阁主之死!花间阁的花仆得令杀我,至死方休。弄影本非怕死之人,既然敢让部下把那消息送出去,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然而此刻真相不明,阁主死不瞑目,多少人觊觎着阁主的位置,觊觎着阁中宝物!”

    说着,便要起身下跪。

    阁中宝物?

    再次得到确认,秦笛想起了身上的那块印花白布。

    美人欲下跪行礼,素来怜香惜玉的公子岂会让她如愿?

    如玉的手指及时扶住她的肩膀,慕容钰卿出言安慰:“姑娘不必行此大礼,我等自当竭尽全力探查。只是希望姑娘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们行动才会更有把握。毕竟,外界对花间阁的了解实在少之又少。”

    花晚照也附和:“敌在明,我在暗,确实不好行动啊!”

    看来宝藏之事是十有**确有其事了。那幕后之人看来不仅仅是想夺得阁主之位,更有觊觎宝藏之心,恐怕接下去他们的“查案之行”会更加举步维艰呐。

    慕容钰卿这才将目光从弄影身上移开,看她一眼:“想来那个关于花间阁宝藏的传说是真的了。”

    弄影强忍住泪,点头:“他们要当阁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你们只知道每任花间阁阁主都有四位至死亲信,被称为四花,却不知道,实际上四位花信使互相之间其实并不知晓。她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有重大事宜难以抉择的时候才上报阁主,由阁主统一调度安排。所以,每位花信使的令牌只能号令自己统领的几支部下。而唯一能调动整个花间阁力量的,只有阁主。”

    “但想必江湖上人人都知花间阁内有珍宝,传闻得此宝者,进可覆雨江山,贵为王者,退可荣华世代,富可敌国。我也是听上一任花信使说,建阁的初代阁主为保江山稳固、百姓安定,特意将可以寻宝的四样必要之物分与四花掌管。四位花信使在其他事宜上必须服从阁主命令,却独独在这件事上,拥有不听号令的权利,甚至可以罢免废弃存有私心的现任阁主。正因为两方势力互相制约,互相扶持,才能保证阁中各项事宜正常运转。至于宝藏的事,也只有得到四花的信物加上阁主的令牌才有寻得的可能性。”

    想了想,她又补充:“但从没有人打破过这样的平衡,直到这次阁主惨死,令牌失踪”

    怪道要将寻宝的信物分作五份,原来其中还有如此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

    饶是心思九曲百转的慕容钰卿也不禁出声赞叹:“初代阁主英明。四花掌管信物,又互不相识,更有两相势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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