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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卿心难测-第38部分

小说: 卿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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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抬头仰望,眼泪汪汪,点头不止。

    公子满yi的走回到床边,将她放下,摸摸头,就势和衣躺下。

    “你!”刚刚放松的心再次提起,花晚照觉得今晚心悸的次数都快赶上过去十几年的了。

    公子不答,手指在她身上迅速扫过,花晚照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喂!你做什么!”

    恐惧袭上,花晚照下意识的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他的衣袖。

    耳边传来金属清脆的声音,公子将面具卸下,放在枕边。

    拉过那紧张的微微出汗的右手,将人环在怀里。

    “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花晚照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不大不小,却十分肯定。

    “我已经不记得原来的事情,也不再喜欢你。”

    “所以你也无需这样暧昧不清,你要做什么都已与我无关。”

    公子不答,冰冷的手指缓缓扶上她的脖颈,停在跳动的脉搏上。

    这是要杀人的节奏么?!

    花晚照吓的魂飞天外,颤声:“你当初刀下救我,就说明我还有活着的价值。现在杀了我,就不怕打乱你的精心计划么?”

    半晌,就在她不抱希望的时候,耳边传来幽幽的叹气:“想不到我的晚儿竟会如此了解我。”

    手指下移,重新抱住怀里的人:“倘若有一天我舍不得你死了,怎么办?”

    半个脖子几乎被他冻的僵直,花晚照深吸一口气:“原来你本意留我。”

    公子想了想,如实道:“没有。”

    没用的人留着做什么,他的身边从来不会跟无用的人。

    更何况当初她还企图背叛逃离他的掌控,罪加一等。

    收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心情反而没有方才那么局促了,花晚照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自然一些:“那我还能活多久?”

    “少则三四月,多则半年。”

    蛊皇彻底苏醒之日,就是宿主丧命之时。

    要解禁术,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既然当时她敢背叛他,将蛊皇封印在自己体内遁走,就该料到如今会承受这样的代价。

    “好。”声音平静至极,仿佛他们在谈论的生死之人并不是自己。

    公子似乎很困惑她这样的表现,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问我你会怎么死,又或者求我告诉你活下去的方法?”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宛如提前堕入炼狱,花晚照习惯性的侧过脑袋,空洞无声的眼睛发出无焦距的目光,落在公子身上。

    面具不在,两人已从未有过的距离面面相觑,呼吸那么近,心却那么远。

    “怎么死?”

    “我以前应该很喜欢你吧,可是到最后却背叛了你。你是那种会对背叛者心慈手软的人么?”

    “至于后者,我想我上辈子卑微够了,这辈子就算是死,也绝不对人低声下气。”

    “我只是没想到,原来死亡可以离我那么近。”

    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

    “你说的没错,”公子赞同的拍拍她的脑袋:“所以更要好好听话,那样才有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花晚照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反抗他奇怪的举动,转了个身子面向床内,闭上双眼。

    公子看不到的地方,眼泪无声滑落,像极了花朵枯萎前无言的叹息。 

第080章 隔阂() 
落了一夜的无声细雨,一大清早,天竟奇迹般的有些微微泛晴。虽然空中仍布满了大片大片的乌云,但已有缕缕阳光挣扎着透过云层洒下来,照的人心中微暖。

    可惜,这样的温暖,似乎不属于屋中的花晚照。

    昨晚同公子闹了许久,又接到了死亡通缉令,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本以为那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却不曾想,自己竟然就那样睡着了!还是在害她心力交瘁的罪魁祸首的怀里!

    这个认知简直几乎让花晚照想立刻吊死横梁。

    以至于早晨慕容钰卿来敲门的时候,她爬坐起来盯着旁边空空的床位,脑中空白了足足三五分钟。

    直到某人由于听不到动静破门而入。

    脑袋被人不轻不重敲了一记:“大早上的发什么呆,怎么,睡一觉睡傻了不成?”

    看着某人衣衫凌乱眼神呆滞的样子,慕容钰卿毫不客气的给予评价。

    熟悉而亲切的声音暖如一道阳光,照亮心底的同时,温暖了她发凉的手脚。坚强了一夜的内心,挣扎着仿佛想要撕下所有的伪装,想要碎裂。

    是谁说的,不管多坚强的女人一旦遇上喜欢的男人都会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就像一只垂死的幼蝶,绝望的团缩在挣扎不破的壳中,忧伤而悲哀的默数自己剩下的日子。可是看到慕容的那一刻,她的心开始慌乱,开始挣扎,想要奋不顾身哪怕鲜血淋漓也要破壳而出获得新生。

    原来,她不是不怕死,相反,她不仅怕,还怕的刻骨入髓。

    心里的念头毒芽般破土而出,它说,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

    不管怎样,只要活下去就好!

    虽然慕容钰卿的开场白一如既往的谐谑讨打,但却第一次温馨的让人想哭。

    就好像不论发生什么,转过头,都有人包容一切的等待着你。

    “慕容……”

    话方出口,才发现嗓子不知何时已经哽咽,千言万语想要喷涌而出,到了嘴边却全化作这两个字。

    慕容,你知道么,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慕容,你知道么,我好像就要死了。

    慕容,你知道么,我好像不该喜欢上你,因为我原是公子的人,没有我,你们将过的很好。

    发现花晚照的状态有些不对,慕容钰卿当即收了调笑,走到床边坐下。

    “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纤细如玉的指尖带着温暖人心的温度,附在花晚照的额上。

    平常总是承载着光芒的大眼睛此刻犹如明珠蒙瑕,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仿佛所有的灵犀与朝气都被吸了个一干二净。

    这样颓唐绝望的样子,慕容钰卿从未在她身上见到过。

    这个丫头从来都是那么活力四射外带脑子抽筋,什么事情会将她打击成这样?

    就算是梦魇,也不该耗她精神至此。

    绝望中的人最渴望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的安慰。

    伤心决堤,泪水奔涌,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慕容,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语气撒娇却满载认真。

    宛若赌誓般的话语。

    慕容钰卿愣了愣,随即扯过她的袖子拭去那碍眼的眼泪,不喜的皱了皱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好好的说什么在不在的。”

    “快些起来,早餐都备好了,吃点东西就不会乱想了。”

    面现复杂,有疑惑,有奇怪,有心疼,有烦躁。

    他也不知道为何,听到那犹如预言般的话语,自己的心竟会莫名其妙的焦灼不安,真是非常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

    几乎想要立即逃开!

    见他转身欲走,花晚照慌得抱住他:“你等等我!”

    纷乱的思绪被崩断,怀里的背脊倏地僵直。

    花晚照敏感的神经瞬间被触动,连带着脆弱的心脏也被紧揪了起来。

    两人的反应似乎都变的奇怪了。

    从未有过的尴尬和古怪流转在屋内,积聚成浓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上气。

    一室无言。

    慕容钰卿深吸一口气,掰开腰间的手,指尖相碰,感受到那手上冰冷的温度,忍不住紧紧握了握。

    转过身来,扶正花晚照的双肩,双目对视,一双眼睛似乎满是真诚和关心,一双眼睛写满了灰暗与绝望。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我……我怕……”不知怎的,看到他的眼神原本想要说的话突然就不想说了。

    是她的错觉么?

    为什么自己不对了,连带着自己眼中的慕容也变得不对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慕容钰卿似乎舒了口气。

    直起身子拍拍她散乱不堪的头发,犹如爱抚心爱的小宠,唇边莞尔:“有我在,晚照怕什么。”

    “昨晚街内河道涨了水,我本是来叫你去凤凰台上看风景的。你不是喜欢那里的景色么?那就快些起来一道去转转,省的日后走了再难回来。”

    走了,再难回来。

    话语利剑般无情的撕裂开心底的那道口子,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叫嚣着仿佛在提醒着她什么。

    昨夜那鬼魅般的声音依旧如鸣在侧,公子说,她最多活不过半年。

    半年啊,曾以为如此漫长,现在却如此短暂。

    还有多少时间容我再幸福一次?

    慕容,你待我的感情如此暧昧不清,我又该拿你怎么办?

    “啊……出去玩么?”花晚照突然抬手拍额,露出大大的一个笑容,下床用手推他:“我突然觉得还没睡醒,困得很,凤凰台你就代我去瞅瞅吧。”

    “嗯?原来晚照还没起?”

    慕容钰卿未及答话,门口传来一道清爽的声音。

    两人掉头望去,原来是王勃看着房门大开以为花晚照早已起床,直接迈了进来。

    慕容钰卿反应迅速,他方踏进房内,花晚照的身上已多了件外袍,裹住她单薄的身子。

    “我们们刚刚在讨论出去玩的事,可是我困的很,不愿动。”花晚照眨了眨眼睛,略略犹豫一下,躲在慕容钰卿背后说道。

    “慕容兄想出去?正巧,在下也正准备出去帮秦兄取信,不知慕容兄有没有兴趣一道?”王勃倒是反应平静,似乎没瞧出两人间奇怪的气氛,笑着问道。

    “他有兴趣的!就你们两去吧!”花晚照不由分说直接答应。

    慕容钰卿斜瞥她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好,既然没休息好你就多睡会。别竟想些有的没的。”

    笑容僵了僵,花晚照眨了眨眼睛,笑道:“好。” 

第081章 独处() 
说来也怪,众人一起查案数月有余,可除去刚见面那次,迄今为止,慕容钰卿还从未和王勃独处过。

    一位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一位是深藏不露的笑面狐狸。

    两位公子一白一紫,皆各有千秋俊美异常,漫步在河道边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两道独具特色的风景,引得邻家少女偶有注视。

    一路无言。

    沉默如头顶的乌云挥散不去,偏偏两位当事人始终挂着疏离而淡漠的笑容,一个魅惑,一个儒雅,两人并排而行,远远看去就像多年旧友出门游行,亲近异常。

    可明明谁的笑意都没有沉到眼底,满满的都是伪装、警惕还有纷繁的算计。

    更有趣的是,似乎没有人企图去打破这种比镜花水月还要空虚飘渺的屏障,他们就这样,以他们特有的方式无声无息的拉开了这场毫无硝烟的战斗。

    又或许,很早以前对峙就已经在他们看不到的的地方开始了,谁都清楚,却是谁都没有点破。高手过招,本就无需亲自上阵挥刀见血。

    再行一段,眼见驿站就快到了,王勃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平静。

    “慕容兄似乎极善音律。小小一片叶子在慕容兄的口中竟能奏出如此绝妙的乐音。”

    说的正是昨日他同花晚照合奏之事。

    无聊的开合着手中的玉扇,虽然这个季节已不需要它,但慕容钰卿似乎从未有玉扇离手的时候。

    “雕虫小技罢了。倘若王兄有兴趣,在下愿意代为教导。”

    王勃笑着看他一眼,摇头:“术业有专攻,勃更喜欢欣赏。”

    “欣赏者置于局外而不知其全味,被赏者则暴露心神一览无遗。所以在下觉得还是自赏为上。”

    “不知慕容兄可听过孤芳自赏一词?”

    慕容钰卿道:“倘若棋逢对手,在下也未尝不可与之一试,奈何此生还未寻得这样一人能得在下亲睐至此。”

    王勃微微一笑,不知是否赞同。

    “那晚照呢?慕容兄似乎也很喜欢她……竟为了她对昨日的婆婆冷言威胁。”

    这个也字用的极妙,好像在表达慕容极喜欢音律又喜欢美人,可又像在说窈窕淑女,好逑君子不止他一人。

    扇坠上的铃铛清脆的响了响,慕容钰卿笑容莫测:“有些事情太脱离掌控就不好了。至于晚照,喜欢或者不喜欢,威胁或者不威胁,难道在下的心情不是同王兄一样的么?”

    驿站近在咫尺,两人均未放缓步子,保持着各自原来的步调不曾改变。

    王勃故意道:“是么?勃以为慕容兄会更加期待那凤凰之命的预言。”

    眸中闪过危险的笑意,慕容钰卿笑着驻足:“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王兄你说,倘若是只折翼之凤,他还如何四海求凰?”

    抬头扫一眼驿站门楣,侧边有人火急火燎的冲进里面。

    王勃撩袍上阶,优雅地:“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倘若晚照当真有此意,又有谁能有那通天的本领断了那凤凰的命数?”

    将信物交给差役前去兑取,王勃转身道,正瞧见慕容钰卿斜斜倚在驿站门栏处,处处漫不经心,却又处处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妖媚的眼睫颤了颤,慕容钰卿“啊”了一声:“在下可以理解为这是王兄的‘忠言告诫’么?”

    王勃道:“慕容兄可以这么想。有些念头,还是早些断了的好。”

    扫了眼里边正与一差役说话的姑娘,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的人身上,慕容钰卿不置可否:“王兄可还记得当时在影使小阁里的一番品琴之论么?时至今日,在下的答案从未变过。你知道的,在下不是一个喜欢东西脱离掌控的人。不管是人,还是物。”

    早知他不会因自己三言两语而改变什么,还好王勃本就没打算借此说服他什么。

    大家都是聪明人,谈话如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正欲说些别的什么,却因后面传来的大嗓门叫唤而忽然打住。

    慕容钰卿从进门以来目光就一直若有若无扫过那人身上,直到她现在突然叫唤,这才真正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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