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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特工宠后-第87部分

小说: 特工宠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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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孤王来。”突然,手被他紧抓了一下,轩儿腾时微惊,掌心的热度涌上,刺得脑门略略发晕。他握的那么紧,仿佛,是要捏碎她。

    到了宸宫,轩儿身子还未站稳,后背就硬生生磕到了床柱上,一阵尖酸刺麻的疼痛立马涌了上来。嬴政忽然一口咬住她的喉颈,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般咆哮狂肆。

    可恶,他想做什么?疯了不成!

    轩儿双手刚抵住他的胸膛,欲要将其推开,却只听得嘶啦一声响,一阵嗖嗖的凉意遍布肌肤,衣帛撕裂,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在凉薄的空气中。

    “放开!混账,你想干嘛?滚!唔——”被大力封碱了的唇,喉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彷如荆棘鸟的夜啼那般破碎,张狂霸道的唇舌利落的滑进,贪婪的吮吸,翻搅着她的每一寸甜美。

    粗粝的大掌漫过肌肤,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像是泰山般沉重,势不可挡。炽烈的吻还在继续,好似暴风骤雨般倾盆而泄,气氛变得微妙而可怕,轩儿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盘提拉米苏甜点般,任他肆意的狼吞虎咽。

    “该死的,离我远点!”双手使劲一推,奋力的抬起膝盖,还未来得及攻击,就被他疯狂的夹住了,火热的身躯,瞬间,靠的更紧。

    “听话,你是孤王的奴!”嬴政恶狠狠的瞪着她,黑眸中满是掠夺和寒意,震得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紧紧闭缩。

    “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混蛋!”

    “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韩轩儿,谁准你管孤王的事情?!”凌厉的怒喝,震颤着殿内每一根朱漆柱,轩儿仿若蜕变成单瓣的花朵,被他硬生生的剥下了外壳。

    “那是我的自由!”奴隶?果然如此,嬴政就是嬴政,从来不会有半分改变!是她蠢,蠢到相信他会变。滚烫的大掌顺着光洁的裸背下滑,一股阴森森的凉意从脊背升腾而出,深深的厌恶如海潮般倾涌。

    对上他饿狼般漆黑而凌厉的眸子,感受着那滚烫的几乎要将肌肤撕裂的吻,轩儿手中紧攥的骨刺,终还是没有打出来。

    “那你要为那可笑的自由,付出应有的代价!”谁也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着他的淡定从容,轻易的掌控着他的情绪,真是该死。

    “嬴政,那出戏已经演完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你这么做,是逼我嘲笑你吗?”轩儿放弃挣扎,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仿若他只不过是弱小的蜉蝣,连死亡,都微小的不值一提。

    “韩轩儿,你可知孤王对太过聪明的女人,只会想狠狠扭下她们的脑袋!”嬴政恶狠狠的威胁道,大掌用力的扣住轩儿的后脑,对上那轻蔑的眼神,用力的咬住她红肿破裂的唇,五脏六腑好像是填满了炸药般,快要爆裂开来。

    

第149章 五马分尸(2)() 
第149章    五马分尸2

    “这么说,大王是打算扭下我的脑袋?”水眸中泛着不羁与傲然,语调轻快而明亮,仿佛刚刚那个吻,只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收起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是孤王的女人,孤王现在宠你,就是对你莫大的恩赐!韩轩儿,难不成,你连服侍二字都不明白吗?”不管他怎么吻下去,挑逗也好,愤怒也罢,哪怕是噬咬,她都没有半分的情绪,这是比辱骂与拒绝还要淋漓的冷水。

    为什么,心里会这么想要这个女人,甚至,几近失控的边缘?

    “服侍?恩赐?”轩儿微微挑眉,好似听到了世纪末最荒唐的一句话。

    “你既然身为孤王的后,就必须好好服侍孤王,现在孤王要你,你就必须服从!”边说,边一把将她横抱在怀,腾地扔到了床榻上,高大的身躯哗的压上去,如同饿疯了的雪狼。

    “如果我说不呢?”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双手移到她胸前,居然有些不敢去揭掉遮羞的恐慌,她的脸上确实没有露出半分畏惧,可她的身体,却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仿佛一头嗷嗷待哺的绵羊,那般的孱弱,令人不自觉的怜惜。

    “像妓舫里的客人那样,肆意的践踏着别人的自尊,这就是你的作风吗?”轩儿的话,戳中了嬴政的软肋,盛气凌人的黑眸,忽的变得愈发幽深,绽着深海曜石独有的暗蓝色光芒。

    “强取豪夺,最终得来的,有意思吗?”她不是不知他故意用蛮横与霸道,甚至是残忍来伪装,掩饰真正的自己。可是,她不能接受与这样的他鱼水之欢,像是两头受伤的幼兽在拼命的厮打,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韩轩儿,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孤王给你,以此交换,你的身子要给孤王。”嬴政的语气稍稍缓了下来,脸上**的红潮褪去了大半。

    要什么?如果要你恢复所有关于自己的一切,你办得到吗?轩儿在心底无声的问,忽然失了与他抗争的气力,视线偏移,瞳孔瞬间缩成针眼般大小。他的锁骨处,一排淡淡的牙印是那么的醒目,没有错,这是她曾经留下的记忆。

    只是没想到,未曾褪去。

    “大王要的,只是身子?只是这副空壳?”望着他俊逸的脸,轩儿认真的问道。

    “难道,你还可以将心也给孤王吗?”话出口,嬴政自身也惊了一跳,这句话,根本就是他打算说出来的话,更像是,积压了许久,深埋在心底的话。

    “或许……可以……”只是或许,轩儿没有说出后半句。莲藕般的白玉臂搂上他的脖颈,四目交织,氛围变得些许暧昧而奇妙。

    有些印记,刻在身体里的同时,亦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只是,藏得太久了,所以,人们时常会将其忘掉。

    好像从一场浩荡的旅行中归来,睁开眼,他已经堕入沉重的睡眠,那均匀略带急促的呼吸,毫无保留的泄露出他近些日子来的疲累。腰身被他的胳膊紧紧缠住,轩儿连想起身,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细细的打量着他的侧脸,睡着了的嬴政全然失了那可怕的暴戾,仿佛褪下所有防备的幼兽,安静而温暖。

    五指缓缓的从他俊雅的眉心滑落,纤长的睫毛黑亮如珠,令人不觉期待这下面沉睡的,究竟会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若连绵的斯坎迪拉维亚山脉,下接锐利刀削的薄唇。唇瓣的左下角,微微有些缺损,轩儿的脸颊不禁窜起阵阵熏热,因为那是刚刚疯狂时,她狠狠咬下来残余的痕迹。

    片刻的温情,如飞逝的流星,一晃而过,只是瞬间的灿烂。

    十月的咸阳发怒了,十一月的咸阳颤抖了,十二月的咸阳哭泣了。

    一连三个月,邢台上的鲜血铺满了一层又一层,街头到处都是杀人,杀人,士兵们甚至到了见人就抓的地步,只要稍有反抗,便一律斥为嫪毐同党,叛逆余孽,全数处死。咸阳城大大小小的角落,遍及着痛苦的呻吟,飞扬的雪白纸片。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嫪毐正困在囚车中,被三匹老马拖着,奔赴邢台行刑。乱糟糟的头发随意的耷拉在两边,整个身子被只露出了头出来,此刻的嫪毐,苍老,孱弱,憔悴,丑陋,甚至,说得上狰狞。

    百姓们都争先恐后出来看,这叛逆的头目究竟是什么样,其中,亦不乏家中丈夫,孩儿被其连累致死的老人,妇女,孩子,愤怒的将事先准备的石子,菜叶,统统往他脸上,头上扔去。

    古往今来,成王败寇,莫不如此。轩儿乔装成普通的百姓隐匿于市集之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个曾经老实巴交的太医,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是当初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的。

    哪怕是世事无常,哪怕是时过境迁,到现在的物是人非。历史上,嫪毐该是什么样,而她眼前,嫪毐又是什么样,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至少最后的一刻,赵姬悔悟了,不再是那个终日沉溺于求欢缠绵中消沉的女子,而嫪毐,亦对她动了心。

    不然,就不会在赵姬欲承担所有一切,与他同生共死的那一瞬,愤怒的将她叱骂逼走。最初的相爱,便是悲剧的引线,身份的差异,不可能成全这段悲悯的恋情。

    午时三刻已到,刽子手在执行官的命令下从囚车中强硬的拽出嫪毐,仿佛在拖一团烂泥那般嫌恶。轩儿微微抬起头,日光是那般的璀璨耀眼,却宣示着死亡的到来。嫪毐的头,颈,双手,腰身,双脚,分别被套上了碗口粗的绳索,接下来,便是传说中十大酷刑之一的——五马分尸。

    轰隆隆——轰隆隆——隆隆——

    三声震天的战鼓擂起,像是死神狂舞着的朗声大笑,五名刽子手粗壮的手臂一甩,马鞭狠狠的抽打在五匹马的臀部,齐声高亢的马嘶刺的耳膜脆生生的疼,仿佛鲜血从耳孔中淌出来了似的。

    “行刑——!”粗犷嘹亮的宣令声,仿若死神的钟响。

    “等一下!”一声尖锐的女声打破了沉宓的氛围,只见赵姬穿着粗陋的民妇裙装,手提着一个食盒,扬起头,大义凛然的踏上邢台,铛铛的钩稽相交,数十个士兵好似一堵围墙,威严的拦去了赵姬的去路。

    “何人喧嚣,居然敢阻止行刑?来人,将那名犯妇带上来,重打五十大板!”

    闻言,轩儿心中不禁好笑,五十大板?若真的识出了赵姬的身份,只怕那执行官恨不得五十大板是打在自己身上。

    她来做什么?嫪毐看出了赵姬,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布满怒容,狰狞的可怕。

    “打!”执行官手一挥,两名侍卫粗暴的架起赵姬,手中的棍板粗壮的像条巨蟒。

    “大人,民妇恳请大人能容许民妇与夫君同饮一杯,再处置也不迟。”赵姬的声音不高不低,目光坚定异常,已然,做好了一同赴死的准备。

    “原来是嫪毐叛党,那岂会是五十大板这么简单?将这犯妇一起车裂!”

    “我根本不认识这女人!”嫪毐大声的嘶喊,五官痛苦的皱结成一团。为什么,他的话都说到那么狠,她还是要来。疯了吗?继续当她的大秦太后,过着安逸潇洒的日子不好吗?

    “夫君不必与贱妾撇清,贱妾已经决定与夫君共赴黄泉!”

    “你疯了——!!滚——!!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贱妾无能,夫君莫要饮恨,贱妾,先行一步!”光亮的匕首折射着耀目的日光,刺得眼睛生生的疼,赵姬扬起头,狠狠的朝心口处捅去,利落清晰的骨节穿透碰撞声,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简单的裙装。

    “赵姬——!!!!啊——!!!!”

    痛苦,愤怒,后悔,不甘,怨恨,凄楚,富贵,复仇,浮云,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继续行刑!”

    啪——

    五道清脆的马鞭声作响,马头高高的仰起,一声一声凄厉的长嘶,矫健的四蹄张开,嫪毐整个人如同一幅中世纪的印象派油画,喷薄而出的血液四溅开来,宛若狼毫挥洒,轰动一时的嫪毐叛乱,咸阳血案,终于,就此落下了帷幕。

    “好生安葬他们俩,干净点。”轩儿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到随行的侍从手中。回宫的步伐沉重而迟缓,车轮碾地的辘辘声仿似一曲不和谐的乐曲,绵长低沉,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第150章 烈火熊熊() 
第150章  烈火熊熊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秦太后莫名死在邢台,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于嬴政的君王名声损害度有多大,儒生们将会如何驳斥,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娘娘,不好了!龙阳君,龙阳君他……”刚踏进轩宫,事先安排好盯梢的宫女就急匆匆的奔来跪倒,浑身颤抖的厉害。

    “说清楚点?!”

    “祁阳宫失火,龙阳君殿下,只怕是……是凶多吉少!”侍女惊恐的颤抖着,声调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十指,几乎要将玉石地给狠抠出十个窟窿。

    轩儿露出像是被巨石轰然砸中的表情,顾不上什么仪容姿态了,脚下像是生了风般赶往祁阳宫。

    冲天的火光如同破晓的利剑般触目,浓黑的羽烟在晴朗的日空下是那般的不搭调,犹如白纸上的黑点般突兀。各处是提水的太监,奔向争吼,大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张狂而气势若一万头大象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浓烈的烟火味耸入鼻间,呛得肺部一阵撕痒,轩儿禁不住阵阵剧烈咳嗽。

    “火势越来越大了,已经不可能再将人救出来了——!”灭火的侍卫长泼出身旁的最后一桶水,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么快就放弃,还算是我大秦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吗?”轩儿清冷的声音在喧嚣的火场是那么的微小,却清晰的传遍每一个角落。她率先拿起一个临近的水桶,用力的将水倒进那狂肆的火海中,一次又一次,那些本还踟蹰不前的侍卫,不得不再一次扬起酸麻沉重的手臂,用力的将水扑向那狂肆的火魔。

    “大王驾到——”

    宦官尖细的通传声在如火如荼的火场中是那般的突兀,众人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水桶,跪下行礼。

    “别停下,全部给我起来!”轩儿转过头,凌厉的眸光扫过每一个跪下的侍卫,愤怒的呵斥道,全然不顾,嬴政不悦蹙起了俊眉。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祁阳宫好好的会起火?”冷漠的帝王之声,不带半分温度,跪倒的侍卫长赶忙请罪道。

    “小的该死,没有保护好龙阳君大人的安全,请大王责罚!”

    “如果责罚你,这场火就能熄灭,孤王岂会还留着你的性命?”嬴政唰的抽出佩剑,剑锋直抵侍卫长的眉心,阴寒凛冽的气势,令原本就僵着的氛围更加僵硬。

    大火还在拼命烧着,浓浓的硝烟味呛得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轩儿冷静的指挥着乱成一团的灭火现场,祁阳宫东北部的火势最弱,以其为突破点,不断的扑水泼土,强烈的大火,总算是稍稍缓了下去。

    水眸微缩,轩儿扯过旁边的一件黑色披风,往水桶里一浸,湿嗒嗒的将自身包裹住,作势就要往火场里冲。

    “王后娘娘,不可以——”两个侍卫张开双臂,拦住了轩儿的去路。

    “闪开!”

    眼下紧要关头,再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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