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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反抗在幻想乡-第146部分

小说: 反抗在幻想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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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侣……从来没有见过的僧侣,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擅长结界与束缚术式的僧侣,外带一个————

    “这下你没办法逃跑了呢,罪人。”见过的套装,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歪曲着嘴角的青年,看起来,年龄跟我差不多嘛。

    我太迟钝了……因为病痛的折磨,居然如此的迟钝,我记得在爱丽丝的仓库的时候神经反应都比现在优秀无数倍……居然被算计了,被人类算计了,被这群实力连我一半都不到,完全没有脱离人类水准的家伙算计了。

    哗啦啦扭动着锁链——

    “没用的,罪人,你没办法挣脱的,这种锁链,就是为了对付你这种半人半魔的家伙而设计的。”

    “……啧,真是的。”

    封杀什么的完全无所谓,这种设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笑话。

    我高估了,实际上这个陷阱就算中了也没什么……毕竟……我真正脆弱的,是内在啊,而不是外表。

    “没救了。哈哈哈,你们真是蠢的没招了。”

    “废话少说,罪人,这一次,我要用你的头颅换取人间之里人们的和平。”

    “哈?人间之里人们的和平?”抬起头,对面的小伙子,颇有我六……不对,现在是七年?还是八年?算了,反正,他颇有我当年的稚气啊。

    “请问,我做了什么真正的坏事吗?难道我发射魔炮将半个人间之里毁掉了?还是说我将前任警卫队长杀死了?”

    “你……”无言可对了?这样就无言可对了?就算作为余兴也太差劲点了。

    并非是带着自己的意识前来暗算我,而是像狗一样带着指令,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参与。

    不对,说狗不对,毕竟狗稍微也是有些凶性的。

    不如说是没有任何自我意识,被养猪人随意的抽打,只能听从上面指令才能得出判断的猪?

    “反正人类在这里都是像猪一样的活着,那么像猪一样的死去有什么关系呢?”故作不屑的,恶毒的话语从嘴巴吐露出来。

    咔咔咔咔。

    附有针对对魔能力的锁,开始悲鸣起来了。

    “混蛋,你们四个用力啊,他要挣脱了!”

    四个僧侣看起来只是像雇佣军一样,对于他的话看起来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截止锁链开始产生裂痕的时候。

    “封——!”四个僧侣发出相同的声音。

    一瞬间,腰上的力道加大了最少十倍!物理的攻击力增加了十倍!这还真是自业自得,居然接近我的临界点了。

    腰部被勒住,原本就糟糕的身体开始发出剧痛,心脏、肝脏、肾脏、胸口,都沉重无比。

    “啧——!我受够了,真可真是!”

    死线已经捕捉到了。

    四个锁链也仅仅是捕捉了腰部罢了——要用那股强大的力量将我腰斩。

    很可惜的是,手臂还有一定自由行动的能力,而死线恰巧,也在那个可以碰触到的位置上。

    锁链,破碎了。

    我无法理解(懂得咒语与原理)的当地特产就这样屈服在了魔眼的威力下,就连称呼我也只能称呼其为:“术式”

    那四个临死前还保持惊骇的头颅在告诉我,也许这个真的是个了不起的术式也说不定。

    可、僧侣只是僧侣罢了,比起拿起权杖战斗,他们更适合坐在寺庙里为专门针对战斗的武者提供祝福,奶爸与加buff人,不要总是乱上前线比较好。

    “可、可恶!”大概是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无法挽救了,那个好像是终战管理局的青年,掏出个好像鞭炮一样的玩意。

    “不会吧?要用那个炸我?”我有些哭笑不得。

    “咦、啊!”结果我这么一提醒,慌张的青年想起了该如何正确使用手中的鞭炮一样的东西——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本来以为只是粗劣的鞭炮,结果在青年的正确使用下,冲上云霄。

    一柄巨大的斧头,出现在了天空中,好像信号灯一样出现在天空中——

    “等死吧你!买棺材吧!你!”好像是得救了一样的口吻。

    但是,不得不说,非常有效。

    这个暗号一样,好像搞笑一样的暗号鞭炮,让几十个黑衣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当中。

    的确如此,需要买棺材——

    吞下快要涌出来的毒血(不能示弱)。

    裂开嘴巴(因为疼痛而扭曲)。

    “的确需要棺材,你们这几十个人的棺材呐!”

    可是,不速速解决的话,那就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棺材了。 

125 我的命,略长,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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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剑插入肉体的声音。

    很难形容……真的很难形容,这种声音。

    好像将刀插在橡皮里一样的感觉,没有一点切中生命的失落与纠结。

    剑准确的插入在了冲向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腹部。

    黑色的外套,在衣服里的皮甲,全都被刺穿,本身长度就大于人体厚度的剑自然毫无犹豫的贯穿了连带皮背心与风衣。

    新鲜的血液滋润着草薙剑,已经无法激起一丝一毫的凶性。

    没有手感,就算将手中的剑旋转一圈,也没有感觉到任何能刺激大脑兴奋的存在,平淡无极。

    脖子传来重物击中的感觉。

    歪了下眼角,看到的是止在脖子上的小刀。

    柔软的脖子没有任何的褶皱与凹下,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

    相反还捕捉到了第二声,那是咔嚓的一声。

    手骨因为用力过大而骨折了,没有完全的发泄出来的力量,妄图用空手打碎墙壁,也只会获得这样的成果罢了(比喻)。

    “用错方向了哦。”

    黑色的流状义肢,流淌着死神的讯息。

    高高举起的拳头,带着撕裂着口气的吼叫,一口气砸在那个第一人的脸上。当铁腕重新抬起来的时候,那张脸孔已经无法被辨析了。

    原来人脸还可以凹到这种程度,这种认知是第一次接触到。

    虽然早就知道人类的脆弱,可是像现在的猎奇死法,却还是第一次确切的受到。

    已经犹如装满水的水袋一样(血)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声息,连抽动的挣扎都没有。

    只想用人类的方式来测量半人半魔生物的一切,只是徒劳罢了。

    “就这样的程度,就别让我发笑了。”

    仅仅是这样的程度就开始惊讶的人们,此时此刻才应该寻找此身正确的评价。

    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证道的弱者,这是需要一个正确评价的强敌啊。

    人数优势毫无意义,没有统一的指挥,早晚会溃败!意识到这一点的战士们,吞下同伴死亡的怨恨,将呆滞的脚步开始行动起来。

    散沙一样的人们立刻变的有序起来,整齐的脚步,鬼魅一样的身法。

    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禁药,那种速度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能修行出来的,最少现在异常沉重的身躯没办法做出什么灵敏的反应,找不到该死的领头……这群完全差不多打扮的人们犹如黑色的旋风一样,围绕着,挂起了破灭之风。

    这样的速度,虽然对我来说(曾经)没什么,可是如此的量产,却不得不让人吃惊,这样的速度就算十人当中能有三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但眼前的这些狂乱的数量是怎么回事?

    只能说,他们是那种服用了某种禁药的敢死队一样的东西吧,就算原先中东战场的武士,西洋战场的骑士一样,被某种虚拟的概念所冲昏了头脑。

    呼呼呼在耳边涌动的暗风,歪曲起了嘴角,尽管嘴角还隐隐的因为呕出的鲜血而感到恶心疼痛。

    “偶尔也需要一些有趣的事情嘛——”这样已经不是用这种程度就可以来形容的了,受到统一指挥的人们开始有序的战斗起来。

    已经不知道挥手打开第几个手里剑了,已经不知道折断多少了飞行投掷,涂满了麻药的小刀了,挥舞着双手,抓取着这些武器,遂一反馈回去。

    潜藏的,被这段时间的头疼事情所埋藏在皮表下的暴力因子被激活。

    也许曾经这些算不了什么,可是,现在却真的能做到需要稍微思量一下的水准,毕竟这种数量与阵法,可是稍微有些难缠呢,不打算靠近,以不知名的目的一只的用连皮肤都无法刺破的毒药暗器不停的攻击,始终无法的拉近距离,让我也颇为火光。

    “哦,抓到了!”冲破内心的喜悦与这段时间的压力和施虐的快感搅拌在一起,将一个慢了一拍的笨蛋抓在手中。

    将从他身上抽出来的日本制式刀具插入口腔当中,舌头被锋利的武器搅拌成肉块与唾液鲜血混杂在一起,咕噜噜噜转啊转,让你们围绕我绕圈!

    犹如水果机一样的搅拌,可其同伴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耐呢。

    “这还真是爽翻天了!”或许是他的亲友一样的人吧?猩红的复仇,堵上一切的攻击,被捕捉到了,虽然受到了某个无法看见的人的指示,可是他们却还是完全无法齐心……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步伐却是那么的统一。

    “让我更加认真一点!”那好像噩梦一样失去一切的空洞与那口腔中的铁锈味,激起了不悦的回忆,有时候,被当做这样的全民公敌真的很爽,因为可以反击,可以自我的反击。

    没有气的加成的脚掌,啪嚓的连着膝盖关节与皮肉踢断。

    “怪物——可恶——!”愤怒的情绪因为残酷的现实而苏醒,意识到不妙的残废要退回队伍当中,眼中的对异物的畏惧,被轻而易举的接收到了。

    “我可不允许你逃跑什么的,还是说,你只有这点程度而已?”

    想了想一时下好的决定,明明要好好的做人的,却被好心当成驴肝肺中了不知名的毒,被不知道谁谣传为仙人的肉,失去了义肢的痛苦,一切都附在口中的钢牙上,咬住眼前人的喉咙,扯断——

    充满恶心味道的鲜血立刻充斥着口腔——

    虽然带有滋味的味道也不错,不过我也不讨厌这种鲜血的味道,尤其是这些血不是我的血的场合下。

    非要说的话,我这个人其实很任性的,我不喜欢看见自己受伤,还是别人的伤更能让我感觉到实感。

    狂人魔人杀人鬼怪物怎么叫都没有关系哦,我才没必要那么在意每一个人的价值观呢。

    就好像花一样,人的脑袋就那么炸裂开了,鲜红的玫瑰红一样的颜色在空气中炸裂。

    这样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忍耐了,随着他们那嘲讽一样的转动与包围骚扰,这样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

    鲜血的脑之花,白髓之液,滴落在草地上,空中的腥臭味让双方的情绪极端化,疯狂怨恨与兴奋愉快。

    “来吧,来吧,麻烦死了,全部都来吧。”

    让我看看,你们的内心变成什么样子了?恐惧是像硫酸一样的在腐蚀内心?还是说愤怒的犹如三味真火一样不可收拾?谁知道呢。

    理智与愤怒,哪一边赢了呢?

    就用这超凡绝伦的血莲肉花之舞而迷失在那三途川之路上吧。

    我要的就是这个——在感叹自身的无力的同时,在感受群体优势的失败的时候,去地狱后悔吧!后悔不应该来挑衅我!

    让大脑兴奋无比的无双快感已经几乎让神智完全丧失,几十个人已经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了,中途的战法与战略不知道变了多少次,却始终被无力化,也许健康状态的我能做的更好……

    “这种想法无所谓。”

    这样也不错哦,我这么的觉得。

    一口气跃起,高高的从口中将一个完整的人切开,两段。

    美丽的分割死线——

    手里剑与刀刃都没办法刺穿的皮肤,将人头打成碎片的拳头,好像野兽一样贪婪吞吃着血肉头骨碎片的黑色义肢,几乎麻痹了神经。

    被打压的痛苦,居然被这种手段释放出来,也许理智的状态下会对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进行否定,可是……现在哪里在意那么多了?

    大展身手的心灵上的弱者,迷失在其中的快意,短暂时间内将几十人格杀的我流体术肆意的施展,在完成最后一个人格杀后,望着那一滴一滴鲜血在空中绽放的感觉,双手插在那个无力的从空中落下的最后一个人的腹部,旋转、将其撕裂。

    漂亮的展现出来的大胆终结技,沉溺在施暴快感的人,迷失了,好像高chao一样的迷离望着这一切————然后,麻痹的神经,接收到了危险的信号。

    那是非常沉闷的死神低喃。

    迷离在鲜血当中的神经,在那彻骨的冰冷当中,做出回应,迈开步伐,准备移位,躲开这一击。

    空气微微一震动。

    在那一瞬间,一种魔力,早就锁定好这个身体的魔力,引发了一个小魔法。

    这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魔法,只是将一个人的身体痛苦疲惫放大的拷问魔法,常识的魔法,在一瞬间将苦楚放大进行拷责,让罪人在苦痛当中悔恨的持续性魔法。

    锁定好的魔法,却并没有用多久,挣脱开了,只是几秒的呆滞。

    可是也只不过是将这个持续性的魔法破除罢了,其效力还在————

    在体内各处的毒血,因为之前的兴奋而遍布全身的毒,在一瞬间的开始嚎叫起来,那种痛苦,我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可恶——啊——!”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之前的盲点处,之前被那些人群所掩盖的视线盲点的那个身影——也许,我的反应稍微敏捷那么一点,只要身上没有中这样让神经迟钝的毒,都可以看到的低水准隐藏,就这样瞒过了我。

    一身黑衣,留着好像刺猬头,曾经见过的,当时第一次要向我冲动的,那个被藤原妹红制止的少年。明明年龄都没有我大,明明稚气未脱,可是眼睛却是那么冷酷,大概……他也跟我一样,在短短的时间内,遭遇了什么。

    他早就等待已久

    苏联ptrd―41式14。5mm反坦克枪。

    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少年手中的,不属于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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