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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同行-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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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的少年狠狠抖了一下,他站在门口的身子开始有些发僵了。

    “你是要等说第二遍?”

    坐在沙发中的男人静静向他看去,一如既往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身子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少年一时攥紧了双拳更咬紧了牙关,因为他低垂着头,所以看不太清他那青肿的眸子和狼狈的面容间到底是一番什么模样,但……他仿佛是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约摸两个呼吸后,他到底还是迈开步子,慢慢向坐在沙发上——男人的那边走了过去。

    少年就这样跪倒在了男人的身边,他低垂着首一句话都不说,唯有挺的笔直的身子示意着属于他的倔强。

    “该叫什么?”

    坐在沙发中的男人问他,这一刻间冷峻的面容冰冷至极。

    少年的身子抖了抖,好一会后,他小声答着:

    “师父。”

    “今天叫错了几次?”

    男人又问。

    低垂着首的少年在沉默,他似乎是在抗拒回答这个问题的。

    然而长久的沉默之中,到底——

    “三,三次。”

    他到底还是结结巴巴的回话了。

    “老规矩。”

    男人也不废话,他从沙发中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跪着的少民就这样傻傻在原地又跪了好一会,期间,他青肿着一只眼傻傻回头向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一言不发,对折了皮带面无表情立在他的身后。

    仿佛万念俱灰般,少年慢慢站起身来,他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就这样机械般的光着屁股转而趴在了身前的沙发之上。

    ……

    “嗖”的一声响!

    牛皮制成的黑色皮带毫不留情抽落在那白皙的臀峰之上,少年疼的全身都是一颤,一道鲜红色仿佛揉着血珠的楞子渐渐浮现在他的身后——

    他觉得特别疼,然而比起这疼……

    “记不记得住该叫什么?”

    身后那挥舞着皮带的男人沉声问着。

    明明是该张口回话的,然而这一刻……他疼,他委屈,最主要的是他难过的要命,所以他趴在沙发上死死用手扣住沙发的边缘一个字都没有说。

    “嗖”的又是一声响!

    这一记皮带是贴着前一道楞子并排抽落下来的,少年皙白皙白的屁股上眼见着第二道血楞子冒了出来,仅仅两下,少年疼的额间已有大颗大颗汗珠冒出,他听见男人又问他:

    “记不记得住该叫什么?”

    一模一样的两句话,甚至似乎连语调都没有发生一丝变化,但听到他耳中却仿佛重了千倍万倍,他觉得眼下这种状况很奇怪,仿佛自己是一只溺水的鱼,试问鱼怎么会溺水呢?但他确实就是一只溺水的鱼,他依旧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

    “记不记得住该叫什么?”

    男人又一次的发问间,伴随着皮带又是一下狠狠抽落了下来。

    少年疼的几乎绷紧了全身,他将额头狠狠,狠狠抵在柔软的沙发间,似乎这样……就可以帮助他缓解身后无尽在被放大中的疼痛一般,少年觉得自己已经快疼的无法思考了。

    他知道,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果不其然……

    “嗖”的又是一声,这仿佛要划开空气般的声音最后沉甸甸炸开在了他的身后。

    “呃!”

    奕天疼的险些挣开原地,这一皮带男人竟是换了个方向斜斜抽落,牛皮制成的皮带韧性十足,这一下是压着前三下所有的楞子抽落的,不消片刻便在这年轻人的身后叠出了一道更深的血楞子,尤其交叠之处仿佛已经抽破了皮般。

    “爸……”

    他实在疼的紧了,开口间发现话音竟已哽咽,然而这一声呼唤尚未叫罢——“嗖”的又是一下,又是叠着起初三条楞子狠狠抽落,少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须臾间本是皙白的身后却被血楞子隔作了好几个菱形,他疼的大口大口直吸冷气也忍不住溢出眼眶的泪水。

    仅仅五下,奕天却已疼的有些六神无主,他下意识的想逃脱这里逃脱身后那愈加狠绝的皮带,然而就在他大脑发蒙下意识想挣开时——身后突有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腰,男人又问:

    “该叫什么?”

    说话间,听声似乎又是高高扬起皮带的声音!

    “别……别……”

    他下意识慌乱的摇头,继而因为恐惧巨痛忍不住答道:

    “师,师父……”

    这般两个字间话音一落,却是再也止不住的泪水从他眼中汹涌而出。

    他是真的哭了。

    ……

    ……

【十九、你的抉择】() 
少年统共挨了十五下皮带,男人后来虽不说话,他却明白男人之所以这么打他……为的竟是他今日里那三声“爸爸”。

    奕天非常难过,这不光是因为自己屈服于了疼痛,毕竟趋利避害是一切动物的本能,让他难过到无法呼吸的是——他的父亲是在因他叫了三声“爸爸”而责打他。

    即使在漫长的三年中这种事情早已不是头一次,他却依然还是无法习惯,他无法接受记忆之中那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扛上肩膀,然后用沉沉的声音慢悠悠的说:

    ——“你啊,是妈妈和爸爸历经了千辛万苦向老天爷求来的……是妈妈和爸爸这辈子最最爱的人。”

    骗子!

    跪倒在沙发前泪流满面的少年这一刻伸出手擦了擦眼泪,他忍不住的想——

    骗子!

    “啪”的一声响,那个让他痛到死去活来的“凶器”被摔在了他身旁的沙发上,男人在他身后拽了拽衬衫,沉着面对他说:

    “上楼看书去。”

    少年狠狠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他扶着沙发沉默着……因为疼,他只好一点又一点的挪动双腿,直到……他终于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

    扶着沙发的少年突然止住了动作,他的身子在止不住颤抖,这显然是因为害怕,但他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

    “如果……如果您是为了立威的话……那,只在这间屋子里,我还是叫您……”

    奕天说到这酸了鼻子,他眼下不敢说出那个词,却又怕身后的男人不答应,连忙又道:

    “像乾天坤地叔叔他们这种外人在的时候我也是不会叫的,行吗?”

    男人很快便回答了他小心翼翼百般犹豫才下定决心问出口来的话,只有两个字,那是如此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男人说:

    “不行。”

    苏萧焕知道,自己这样做从来不是为了立威,他并不需要明确自己与孩子间的关系从而达到在别人眼前立威的目的,然而明显眼前的孩子不知道,男人并不打算解释。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去解释。

    忘记到底是谁说的,说父子一世,幼时你心中的他,是那最大的庇护及高山,再到后来,他便成了你生命中的对手甚至敌人,你将致力于一生去堪比去超越,直到……

    男人看着眼前孩子久久僵着在自己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后,一时蹙紧眉头呵斥:

    “还站到这是等请吗?”

    少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最终,他什么话都没说拖着身子慢慢离开了。

    苏萧焕就这样静静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

    直到孩子的身影消失在了二楼的拐角间,他才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坐下了身,这一坐下身间他突然发现沙发上湿了一片。

    他微微有些发愣,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了摸——那是刚刚孩子趴过的地方,此时早已辨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明显有些心烦意乱,他坐起身子伸出手去端起那杯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想喝两口,也就在这冰凉冰凉的茶杯刚碰到唇边时——“啪”的一声响,茶杯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突然从男人的口中逸出,他这一刻咳的仿佛要将肝也一并咳出来般,他眼前的焦点开始模糊,他努力伸出手去裤子口袋中摸索着什么,但在这瞬间,似乎连这小小一个摸索的动作对他而言也是那么的吃力。

    男人终于从口袋中摸出一只红色的小瓶,他顾不上去数粒数,拔开瓶盖倒在手心中一气有多少便吞下多少,约摸两三分钟后,他的咳嗽终见平缓,瘫倒在沙发中的他慢慢睁开眼来,他的视线开始渐渐清晰了起来。

    苏萧焕就这样筋疲力尽般向刚刚摔碎了一地的茶杯碎片与满地茶水看去,果不其然,他在洒了一地的茶水中看到了成片的血……

    男人伸出手去,他慢慢,慢慢在嘴角抹了一把,将抹过的手掌摊开在眼前后——

    该死!

    苏萧焕有些泄气的又一次闭上了双眼,掌心中的血不少被蹭上了沙发,是那种足以刺目的鲜红色。

    拜托了……

    沙发中的男人闭着双眼想——

    拜托了,请千万再给我一点时间。

    ……

    少年这天晚上睡得并不踏实,他全身上下疼的厉害。

    即使早早十点半就爬上了床,但趴在床中的他一直都睡不着。

    前半夜就这么一直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有点迷糊劲的时候,他的房门突然轻轻响了起来。

    奕天早已不是多年前什么都不会的孩子,严苛训练中的三年同样赋予了他很多非同寻常的能力,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将自己的呼吸调的平缓而悠长,除非他自己睁开眼,否则什么人都不会发现他其实并没有睡着。

    来者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大概是在判定他有没有睡着,他站了有足够长的时间,就在奕天觉得他再不进来自己就真的要睡着了的时候——

    来者终于迈开步子慢慢走进了屋中,步伐很轻很轻,别说奕天如果睡着了,就是眼下没睡着他也没法准确的捕捉到来者的行踪。

    几乎连思考都不用思考,至如今能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完全躲避开自己感觉的人儿,莫说这硕大一个暗狱,就是整个帝国上下他也没见过几个。

    所幸,屋子并不太大,再说还有张这么大的床霸占了房间好大一部分,那人在他的床头站定了。

    少年不知道男人要干嘛,反正不管要干嘛他都是睡着的——ZZZZ。

    冰凉的大手缓缓伸了出来,最终摸上了他的额头。

    奕天微微一愣。

    男人显然是在判定他有没有发烧,在发现他并没有发烧后,摸在额头上的大手明显一松,男人分明是松了口气的。

    苏萧焕就这样伸着这只略显冰凉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孩子的发,他轻轻长出了口,继而小心翼翼坐在了床侧,他又用那只冰凉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奕天骤然鼻头一酸,这是抑制不住的想哭,他突然在想自己会不会是做梦了,然而这一切的感觉都太过真实,于是他为了克制哭腔一直在催眠自己已经睡着了……睡着了。

    其实呼吸早已乱了,但所幸摸着他的男人也在神游物外的想着什么,好一会后:

    “天儿……”

    男人轻轻,轻轻说着,本也没能祈求他会听见:

    “爸爸知道,你怕是恨爸爸了……”

    少年贴在枕头上的眼眶骤然湿了,男人自顾自的继续轻声说着:

    “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很想看着你慢慢长大,看着你学业有成成家立业,最终膝下亦添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但……”

    男人说到这似也有些哽咽,他突然止了话音,他低下头去,深深,深深吸了口气,最终只是伸出那只大手又一次摸了摸少年的额头。

    男人就此起身离开了。

    屋中,趴着装睡的少年不知何时起早已泪流满面。

    他攥紧了双拳就这样无声趴在床上泣不成声。

    不论是为什么!

    泣不成声中的少年想——我都一定想出办法来的!

    ……

    ……

【二十、天小队(一)】() 
这天早上少年醒的很早,不到五点四十他就迷糊着眼下楼了。

    慢慢走下回旋楼梯,打着哈欠中的少年微微一怔。

    有一个身影,随便斜在不远外的沙发中,客厅的灯还没有拉灭,从男人睡着的沙发到身前的茶几,再到茶几与沙发的缝隙之间,到处都是零零散散的文件页,从少年所站之处一眼瞧去,就仿佛男人已被淹没在了这些白花花的文件页中。

    苏萧焕的身子轻轻斜在沙发上,他的睡姿看上去一点也不舒服,就仿佛是累到了极致歪倒进沙发中般,他放置在沙发边的手中甚至还捏着一张刚刚看到一半的文件页。

    奕天突然就没了困意,剩下的半个哈欠在无声间消失,他蹑手蹑脚轻轻走上前去,小心翼翼从男人手中拿出那张文件页,继而俯下身来将男人的身子全部抱上了沙发,站起身来,从衣架摘下一件大衣,他抖开大衣将其盖在了男人身上……

    本来很是轻松的事,待他做完却带来了满头的大汗,一来因为昨晚刚挨了一场男人的皮带,二来,如果不想吵醒男人……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做完一切的少年贴着沙发沿慢慢蹲了下来,他轻轻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下意识扭头向沙发中熟睡的男人看了一眼,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他悄悄伸出手去够茶几与沙发缝隙间满地的文件页,好不容易把最近的一张文件页抓在了手中,奕天一手轻轻扶上沙发想借力让自己站起身来,入手之处,却突然有些异常的粘稠感……

    少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抬手看去——这是?

    他傻傻的看着手中此刻呈现褐红色的粘稠液体。

    这难道是?

    奕天轻轻搓了搓手指,将手指递在了鼻息间,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几乎没花几秒钟的时间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没有错,的确是血!

    少年一时傻傻抬头向沙发中熟睡的男人看去,他的手下意识颤抖了起来,但三年来的严苛训练让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他再一次将手指递到了鼻息间。

    血液虽已粘稠,但从色泽和气味来看,基本可以判断时间是在昨晚九点前后四个小时内,那个时间段里进过这个家只有三个人——乾天叔叔,自己,以及……

    以这么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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