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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同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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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因为紧张,他似乎想抬起手来挠挠头,但他忘记了自己的四肢还被铁链锁在床上很小的范围内,当铁链拦住他的动作时,他略显尴尬的抿了抿干裂的唇,这才再一次向对方抬头看去道:

    “我知道您会来。”

    “特意用我开发出的近身招数对付我,如此说来,你怕是的确认识我。”

    男人说话间走近了他,苏萧焕站定在他的身前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一会后男人说:

    “既然特地要我一个人过来,便是有话要跟我说,说说看。”

    奕天慢慢抬起头,他一时抿着唇向眼前的男人看去,他就这样静静看了好一会后变得有些哽咽道:

    “我是有一些话必须要和您单独说,但……我不知道秀文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刻意打那样一通……电话回来。”

    苏萧焕想了想这个孩子的话,他若有所思道:

    “如此说来,他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倒是打给你的?”

    奕天低着头没有说话,好一会后他才轻声低语:

    “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苏萧焕没有对他这句话发表任何评论,他只是慢慢坐定在了床边坐定在了少年的身侧,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向身侧低着头的少年看了一眼,好一会后他话音沉沉道:

    “有一些话既然还不能说,那就不要说。”

    男人说完这句话,他沉着面无声站起身来,他头也不回的向门的那头一边走去一边道:

    “学会忍耐,也是一门人生必修的功课。”

    奕天一时愣住,他傻傻抬头向父亲的背影看去,他看到父亲的身影已经跨过了禁闭室的大门,继而,男人驻足在门的那一边头也不回道:

    “我身边还缺个随身伺候的人,既然你还有想说的话一时不能跟我说,就留下来等待时机罢。”

    苏萧焕说到这,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腕间的表盘道: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出于怎样的理由,这里都不是个能让你胡来的地方,禁闭十二个小时。在这十二个小时好好想想,你到底该找个怎样的时机来跟我说想要告诉我的话。”

    苏萧焕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就此消失在“碰”然禁闭的禁闭室门后了。

    奕天就这样傻傻一个人坐定在禁闭室中的简陋床上,先前秀文的那通电话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怯意——对方看似谈笑不羁,实则句句都在点提着自己父亲眼下的状态,尤其那一句——让父亲考虑考虑把自己留下来看能不能恢复记忆里……

    所以他最终忍了一忍做出决定暂时不同眼下的父亲说明状况,因为他觉得他实在拿不准眼下的这种情况,他拿不准秀文刻意打回来了一通电话又是不是在警告他,他不敢拿父亲的安危去做赌注,尤其眼下这个失忆中的父亲……

    少年一时颇显烦躁的闭上眼,继而他重重向后就此躺倒在了简陋无比的床上。

    忍耐,也是一门人生必修的功课……吗?

    ……

    ……

【二十二、与父亲的会面】() 
十二个小时的禁闭一完,锁着少年的铁链扣自动打开,起身之后,禁闭室的大门随之敞了开来。

    奕天坐定在简陋的床边揉了揉被铁链勒痛的手腕,他翻过手来向手腕处看去,忍不住的轻声一叹——手腕处自是已被冷冰冰的铁链勒红夹青了。

    懒得再去看脚腕处又成了什么模样。他慢慢走下床,一阵眩晕突如其来,紧跟着眼前便是骤然一黑,所幸禁闭室很小,少年伸出手去一把扶住了禁闭室的墙,他就这样闭上眼睛站定在禁闭室中调整呼吸试图让这阵眩晕尽快平复——事实上,他先前在经受了海中泅渡的高压作业之后,更和失忆了的父亲进行了一场短暂的交手,而直到现在,他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滴水未进了。

    奕天就这样保持着单手扶墙的姿势在禁闭室中又站定了一会,直到眼前的眩晕开始消退,他才又一次的慢慢睁开眼来,他抬起头,向禁闭室中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监视摄像头看去——正坐定在电脑这头看着监视器的男人不动声色挑了挑眉——显然,少年那双温润黝黑的眸子看向的正是此刻屏幕之后的自己。

    苏萧焕其实有一点意外,他又一次感觉到这个孩子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了解自己,撇开先前轻易用出自己的招式来对付自己不说,眼下这一幕却更加说明——这个孩子非常熟悉自己的行事风格与手段。

    男人伸出手去盖上了眼前办公桌上的黑色笔记本电脑屏幕,他向后略有几分舒展的坐定在了皮椅之中向着门的方向唤:

    “出云。”

    先前打斗中给了少年一枪的手下从门外应声而入,出云道:

    “二爷?”

    苏萧焕伸出手去,他用食指指节扣了扣被盖上的黑色笔记本道:

    “去把他带过来。”

    出云在门口微微一颔首,转身刚打算离去时,却又听:

    “再吩咐厨房做点吃的。”

    出云有些意外的转过头向屋内的男人看去,苏萧焕此刻坐定在办公桌后交叉了十指放在桌面上,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出云忍不住的问道:

    “二爷,您是饿了?”

    出云看到男人凌厉的眉峰在他这一问后无声无息的隆了起来,出云跟在男人身边的时间并不太长,自然还多少有些拿不定男人的想法,但这短短几天来他倒已是见识过好几次这不爱言谈的男人冷厉果决的手段了。

    思及此处,出云连忙站在门口颔首一应,再不敢多言一句就此转身离开了。

    ……

    等待的时间并不太长。

    当出云将少年从门外领进来时,后者的步伐显得有些虚浮——这是一连串的疲劳过度和超过二十个小时滴水未进所带来的。

    走廊尽头的这间圆顶式的办公室此刻阳光正好,男人此刻并未坐在那阳光铺满的老板桌后,他翘着二郎腿眯着眼半躺在房间另一边的镀红老藤椅上,椅边有一张由同样材质制成的小圆桌,桌上则摆着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虽尚未冲泡,小竹筒中的茶刀却已分过了茶此刻被随意丢在了桌面靠边缘的地方。

    出云站定在门口的地方,他伸出手去跟少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男人那边道:

    “我家二爷有请。”

    奕天站定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儿,继而他扭过头来无声向身旁的出云看了一眼,出云保持着先前请的动作静静相视。

    须臾,奕天突然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

    “好枪法。”

    出云似乎是轻轻微笑了一下,片刻:

    “谬赞,倒是你,既然能躲而不躲,想必自也有些道理。”

    奕天在沉默,他在出云这样一番话后先是无声扭头向房中阖眸坐于藤椅上的男人看去——后者此刻没有任何反应。

    好一会后,奕天从男人身上将目光转回到出云身上慢慢道:

    “此次同我一起来的,应该还有一个人,他在哪?”

    出云闻言微笑:

    “我们从水中抓捕你二人的时候,他激烈反抗,所以已经被当场击……”

    话未说罢,出云突地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饶是如此,这一退也显得实在有些慢了,因为一只并不算大却十足有力的手此刻正像一把铁钳一样此刻狠狠扼住了他的咽喉。那个前半刻还显得有些无力的孩子骤然之间红了双眸掐着他的咽喉无声向他看来,出云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正像一场飓风般以眼前的少年为中心无声蔓延开来。

    出云感到自己开始无法呼吸,他的面颊因为窒息正在涨红发紫,但他伸出双手去都无法掰开这看似瘦小实则有力至极的小手,他感受到了少年是真的打算要杀了他。

    “松开他。”

    慢悠悠而沉甸甸的话音,终于在出云的面颊全然化作了铁青之时传出——出云感到在这句话后,那只掐着自己的手明显狠狠颤抖了一下,但红着双眸杀气十足的少年依然没有松开他。

    大约又是一两秒的时间,藤椅上由始至终不动声色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苏萧焕就这样慢慢扭头向门的方向看了过来,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一两个呼吸后,许是因为感受到男人那无声无息却如剑般的目光,奕天终于慢慢松开了掐在出云咽喉处的那只手,他身遭可怖的杀意也在这一松后如同烟消云散般骤然消失殆尽,少年就这样静静低着头站于原地,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笼罩在他身遭的落寞与难过。

    “他没有死,他跑了。”

    轻轻缓缓的话音又一次从藤椅的方向传了出来,少年一愣,似乎求证一般猛地抬头向男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直到此时揉着脖颈方从地上爬起身来的出云闻言不由叫道:

    “二爷!”

    “你出去。”

    男人看也未看出云,说出口来的话却全然不容置疑。

    出云显然窒了一窒,片刻,他恶狠狠的向少年看了一眼,就此向男人颔首一礼后就此带门离去了。

    ……

    屋内,少年站定在距离门口一步的地方傻傻看向那正舒舒服服半躺于藤椅中的男人。

    好一会后,苏萧焕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从藤椅中坐起身向他看来,男人就这样无声打量了他一会后这才沉声问着:

    “身手不错,谁教的你?”

    奕天站在门口愣了一愣,他低下头去有些不安的握了握放在身侧的双手——他不知道要该怎么去回答男人这样的问题。

    然而,坐在藤椅中的男人慢悠悠站起了身,他看也不看奕天拿起小圆桌上的那套精美茶具径直走到了根雕茶几前,他将手中这套精美的茶具一一擦拭后摆上水杉根雕茶桌头也不抬道:

    “是我,对吗?”

    奕天愣住了。

    苏萧焕显然并不意外于他的意外,他依然坐定在水杉树椅上一一摆放着手中那套精美的紫砂的茶具,待全部摆放停当后他若有所思的指了指眼前的茶具道:

    “水杉制成的根雕茶桌颜色本来就深,这套紫砂茶具放上来后颜色好像更深了。”

    话说到这,他抬起头来一本正经问少年:

    “你觉得呢?”

    奕天有点不知道该去怎么觉得,但他忍了一忍还是忍不住说道:

    “您……虽然水杉根雕造价要昂贵些,但您往日会更喜欢花梨木的些。”

    苏萧焕看着眼前的根雕茶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伸出手去用食指指节扣了扣眼前的茶桌道:

    “有点道理,花梨的颜色不至于这么沉闷。”

    奕天忍不住仔细琢磨了一下男人这句话,他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想:这话您真的挺没资格说的……尤其是您,竟然也好意思说人家水杉沉闷?

    心中的念头还没落定呢,突听咕噜噜的一声响,少年一时涨红了面下意识捂着肚子继而偷偷向男人那边看了一眼——后者显然听到了声音此刻正面无表情向他看来。

    奕天涨红着面无声压了压肚子,他默默低下头来抿了抿干裂的唇。

    苏萧焕就这样看不出神情的看了他一会,在男人刚想开口说句什么时,突听门外有人轻声“碰碰”敲了敲门。

    “进来。”

    男人说。

    出云应声而入,手里还托着个木质的托盘,托盘上放着盛满白粥的大瓷碗一只四周还绕着些装满五花八门精致小菜的乳白瓷碟。

    出云拿着香气四溢的木质托盘走上前来,他知道男人素来规矩大,食物类的东西无论含不含油腥通常都是不能上茶桌的,便面有尴尬的看了看男人道:

    “二爷?”

    起料男人今天却是一反常态,伸出手指去粗粗一指示意了一下眼前的水杉根雕茶几头也不抬道:

    “放这吧。”

    出云有点纳闷,但到底还是恭恭敬敬上前放下了木质托盘转身告退了。

    待出云合实门离开之后,男人先烧开了些沸水泡出了第一泡用来淋养茶盘中的金蟾茶宠……

    奕天却全无心思去欣赏他老爸在他面前大玩茶艺,少年就这样眼巴巴站在好几步开外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被搁置在角落之处的白粥和小菜,直到男人将第一泡茶汤全淋养在了金蟾茶宠上时——

    苏萧焕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看着他道:

    “怎么,你站那么远是因为一点都不饿所以要闻闻茶香吗?”

    ……

    ……

【二十三、饮茶授茶】() 
乳白色的大瓷碗上雕着青色的花纹,花纹粗浅不一,笔笔细腻传神,勾勒出一条青色的飞龙。碗中盛着满满一大碗的白粥,白粥被煲的糊糊的,其上飘着金灿灿的几许瘦肉丁,肉丁漂浮在粥中看似无序,实则个个长短一致大小相同。

    奕天伸出筷子去默默先用骨瓷制成的筷尖夹起了碗中的一丝粥丁,刚及放入口中却发现肉丁入口即化,更是因为白粥煲出了火候,期间化于口中的肉丁带来着浓郁的米香和回味无穷的醇厚。

    少年忍不住的啧了啧舌,按理来说,紫教授年轻时曾倾心于厨艺一道特意去考了一系列的厨师证,其手下的厨艺自早已不是寻常人等可及,甚至连出身豪门的游家小公爵还总说师娘做的饭足可以放倒游家后厨里的那“一群饭桶”。可如今若将母亲熬制的粥品和眼前这区区一碗白粥做做对比,却不禁又缺上那么些火候。

    筷尖走一圈大瓷碗边绕着的那些精致小瓷碟,小瓷碟中虽不过仅仅只是几道小配菜,却个个儿酸的劲爽,辣的火爆,甜的可口,咸的宜人……

    少年到底是挨了饿,更巧碰上了这佳肴珍品,一时自是再也忍不住的大快朵颐起来。

    坐在茶桌那头由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只在孩子起先试探般吃东西时看了奕天一眼,待少年开始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时,男人便又一次恢复做了斟茶细品的模样——苏萧焕在饶有耐心的,慢悠悠间一杯接一杯喝着那紫砂饮杯中的茶汤。

    事实上这个过程并不太长,少年风卷残云一般的吃着,不一会儿大瓷碗中的白粥和配套的几碟小菜便全见了底。

    少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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