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信长养成计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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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到底是如同通过什么介质传播的,但是热量的存在是切切实实的。在绝望的时候给人慰藉和温暖,赋予继续前进的力量。
“大人的这首明国歌谣,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竹中弱气娘的恭维多限于对于歌词本身的理解,而非是对于歌唱者本人的任何赞许。景嗣也明白,自己的声音纯属蛋疼,自己的声音绝对来说是一种噪音,在ktv这种地方也算是一种妖孽一般的存在,他拿上了马克风估计所有人都得跑出去。而这个时代关于对日贸易比较多的,还是南方人居多,因此竹中弱气娘也跟着一些明国商人学了粤语,勉强听的懂歌词的大概。
“景嗣大人的过去,我很想了解一下呢。”
“是么……不嫌话痨的话,那么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啊啊,凌乱了啊,写不下去啊。其实我已经写好了三章,都是尼玛的需要修改的啊,不然我感觉过不了审核啊。wtf!砍掉重来,都是和谐的错!我就不信网管能真的跑过来把自己的脑袋摁在键盘上!奔溃了,和谐你大爷。)
一百二十九章 不懂人心的家伙()
嘴呢,是一种非常有用的东西。对于男性来说,有两个必须要点的技能包括嘴炮和口胡,而上条景嗣则是把两个技能都点到了大师级,所以口胡起来是一点点都不会脸红。究竟是如何把一个现代的普通爱情故事描述成明代落魄书生爱上一个富家千金,最后想来个唐伯虎点秋香失败而流落日本的。这种事情恐怕也知道景嗣和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竹中弱气娘能够知道,毕竟这年头还是明国,在游牧民族还没有因为某个因为妹子不要江山的宁远守将入关之前,没有什么**,所以也还没有那本最后太监了的红楼梦。当然不是说太监就不能写书了,就比如太史公来说吧,成为了标标准准的太监之后还是把《史记》完本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有决心写书一定不会扑……总之天朝之红楼,扶桑之枕草子,这两本书基本上就概括入了如今所有女性的泪点了,要比什么韩剧的给力多了,听完整个故事的竹中弱气娘多少有点感动,另外也开始猜测了起来眼前的人为什么对于亲近的人特别好而对于普通人那么残暴。
“该不会是因为感情受到了打击所以到现在还是要将仇恨发泄在百姓身上么?”竹中弱气娘这样猜测着,实际上这个想法也没有算错到哪里去,景嗣本来是打算报复报复社会的,比如说跳河污染整条河流水质什么的。但是自从来到了战国,并且尤其是有家室之后,报复社会这种理念就完完全全消失了。
这种事情其实很好理解的,就比如说当一个高三生的分数线够得上北大清华了,那么他一定会赞同高考;一个家伙幸运的走后门成为了公务员了,那么他一定会赞同三公问题。毕竟有句话是那么说的,有了资产谁还共惨?虽然说平时喊喊打土豪分手办是挺爽的,但是当自己成为了土豪之后就该想着怎么保护自己的手办了。总之,因地位而异吧。
“对了,半兵卫,你既然精通阴阳学,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富士山到底是不是灵脉?”明明是夜里,景嗣却对自己的军师问出了这种和政治几乎不搭边的问题,多少也有一点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嫌疑,但是对于主公的问题,竹中弱气娘还是尽责的回答了。
“其实在本国的话,灵脉并不是说那些风景秀丽的地方就是了,相反都是在一些风水不太好,或者经常出现灵异事件的地方。也就是俗称的鬼门,相传日本拥有相当多的鬼门,而为了镇压这些鬼门所以历代天皇在每一处鬼门之上都建立了神社进行镇压,并且抽取鬼神的力量进行使用,将鬼门化为灵脉。伊势神宫,热田神宫其实都是这样子的。而富士山只是我们的精神寄托而已,并不称得上是灵脉……”
“那样啊,还真是可惜了。”景嗣咂了咂嘴,然后嘀咕着一番什么大圣杯啊,地底空洞之类的话语,便又提起了新的问题,这一次,是和政治有关的了。“半兵卫,对于叛徒,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
“……主公可是指的是三河的事情么?”竹中弱气娘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要确定那样反问了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毕竟她也很清楚,随着自己的回答,相会关系到相当多人的生死。
“是三河,但也不只是三河,以后随着领土的扩大,在领内发动类似于一向一揆之类的叛乱的事情也不能算少。虽然说这次本家很快的镇压了三河的暴动,但是带来的损失还是太大,整整三河一个春天基本上都耽误了,等到恢复了正常的春耕时候,恐怕也赶不上最好的时节了,可以预计这一次秋天三河一定会发生歉收,远江骏河也不例外,幸亏浓尾还有余粮可以调集,不然麻烦就大了。”景嗣一边感叹道那群和尚造成的破坏力还真是惊人,一边也开始为本家的发展而略显担心,本来说浓尾的粮仓贮备还是很多的,但是一旦分派到东海道三国那么虽然不至于搬空,但是用来上洛的军粮恐怕就没有了。
在三河方面对于本证寺的包围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虽然说寺内还有大量的粮草和坚固的防御可以利用,但是对于大多数坊官被杀和外援今川家的败亡使得所有僧侣都意识到败亡仅仅是时间问题,用一两千人和坚固的堡垒来面对拥有着绝对优势兵力的织田家包围那么绝无胜算的。虽然说一向宗都是宗教狂人分子,但是也不是每一个宗教狂热分子都是傻蛋,他们可不笨,修的是极乐净土的来世福利,可没有谁是会想尽快去验证一下极乐净土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商讨,总算有了下级僧兵发动了叛变,杀死了暂时担任首领的坊官,让手下打开了本证寺,交出了这座他们盘踞很久的窝点。这一行为直接导致了三河一向一揆的的彻底扑灭。但是对于这次一向一揆的规模。所有织田家的人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因为除了在正面战场上的那些倒霉蛋之外,其余三河一地挂着一向一揆旗号的暴民加起来也有足足近一万,可以说三河这块地方,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一个加入了叛乱。而对于三河的惩戒,也被划上了议事日程,怎么叫人重新振作发愤图强,景嗣不懂,他自己也做不到。而怎么让一些人感到恐惧,感到内心的敬畏,这就是大魔王的本职工作了,织田萝莉小手一挥,景嗣就掌握了整个三河国的性命。
“我认为,对于叛徒,应该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虽然说严厉的打击是需要的,毫无信义的家伙一定要被惩戒,可是该拉拢的时候还是要拉拢,就比如说三方原合战的时候,如果说大殿答应了酒井忠次的内通请求,那么损失也不会那么严重了。”竹中弱气娘还是如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她和信长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对付吧,实际上她现在也是属于游离在家臣体制外的存在,就连每月两次的评定都要看心情才会决定参与与否,实际上,可能是竹中这条小母龙还没有彻底承认自己的效忠对象。
“还真是有你的风格啊。”景嗣似乎是感叹一样,想起了历史那个跟随着猴子的竹中半兵卫,对于喜多宇之类毫无信义的家伙也不是恩威并施连打带拉么?胡萝卜加大棒这种事情其实谁都懂,根本不用某个叫做门罗的米国人来说,尤其是在收到天朝传统智慧熏染的东亚文化圈里,不知道一点三十六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带兵的。“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其他村庄先不管,那些整个整个村子,未经胁迫就主动加入了暴动的家伙,必须全部绳之以法,全村的人都会被变卖成为奴隶,然后作为交易的一部分和甲斐那只萝莉虎去开采金山,总之……已经算是客气了。”
“这就是主公您的仁慈么?”竹中弱气娘虽然弱气,但是并不代表她丝毫没有原则,在某些问题上,她甚至表现的还要比萝莉信长更加坚定,就拿火烧稻叶山城这件事情而言,在所有来访豪族都震慑的跪倒在了景嗣脚下之时,她唯独敢突然离开营帐表示抗议那样,对于金矿这种地方,虽然是说并没有直接的感受,但是她很清楚那些矿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请问景嗣大人,你知道金矿是什么地方么?”
“我很清楚,一个能够活人变成黄金的地方。在里面干过的人都说活着就是幸运,而没干过的人是不会懂的。”景嗣用着天朝评价黑煤窑的话来评价如今的甲信金矿,其实是相当合适的,如今的开采技术而言,每一克黄金都流淌着那些为了开采而死之人流下的鲜血。就拿武田虎萝莉手下的那支土龙攻部队吧,虽然攻城拔寨是很爽,但是每一次失败的地道攻击,就会付出数百人的性命。开采黄金不会有敌人阻拦,而塌方就成为了矿工生命的最大杀手。“基本上,我想过个三四年,这群人都应该死绝了吧。”
“既然那么清楚,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人送去?”听着如此潦草就把数千人的生命画上了结局的发言,竹中弱气娘是越来越不能忍了,连一向恭谦的语气都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丝毫没有了平时自己所恪守的臣下之道。“景嗣大人,不得不说,虽然你能够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富庶繁荣,但是你不懂人心。”
“是这样么……我不懂人心啊。”景嗣带着略有伤感的语气就此背过身去,然后不再言语,即使是竹中弱气娘负气的踩着木屐离开也并没有让他的神情能够有丝毫的改变,他只是站在那片能够眺望到富士山的斜坡,拄着太刀凝望着地平线,而服部半藏也只有退下一步,在旁边侍立着,等待着自己的主公发言。
“武士啊,还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景嗣终于开口,自作哀怨的开始抱怨了起来,“明明也只是不事生产,专司掠夺和杀戮的职业,但是却好像什么很高贵的东西那样,制定了什么守则义理之类遵循,让自己看起来是有道德和良心的家伙,但是做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改变么?只不过他们是要用刀才可以杀人,而我只需要动动嘴就能够决定人生死而已。”
“虽然说臣下本来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但是如果半兵卫大人这样的武士发生了冲突的话,对于主公大人和织田大殿的大业都是相当不利的。”服部半藏这个时候也适当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言,在美浓住了三年,大概也清楚竹中弱气娘的智商到底有多高了。
“谢谢啦,半藏,那种事情,我是知道的。”即使这样的说着,景嗣还是一点点都没有收回之前话的意思,而是问起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半藏,如果说用尽量小的牺牲,换取相比来说绝对会比较多的胜利,那么这算不算是残暴呢?”
“与其说是残暴,还不如说是仁德吧,因为只要是在战场上就会有伤亡的。”服部半藏是忍者,但是也是一个武士,多少也明白武士之间的那些规矩,虽然说日本很小,交战当中双方能够动员的兵力量都不是太多,胜负决出之后伤亡人数也不会太大。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事实上在战场上阵亡率最高的,应该就是武士了。他们能够很容易的割掉足轻的脑袋,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脑袋成为无数人猎杀的目标,他们身上的财富和铠甲就是他们受到仇恨的理由。
“所以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吧……”这样嘀咕着,景嗣坐在草坪上,望着远处的山景和地平线,开始了自己的回想。
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好人呢?不不,自己绝对不是好人啊,是好人的话是会被发卡的啊。但自己如果说是坏人的话,那么也太过分了,毕竟自己也是能够扶老奶奶过马路,被街边的骗子和地铁里的乞讨者骗过很多次的家伙啊。积攒下来的人品也不少了,没看出来哪里坏啊,被评价为不懂人心这种评语,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如果我是一个不懂人心的主公……那么那家伙呢。”
一百三十章 中二是种病()
印象中,一个少女背负国家命运的例子在景嗣的脑海里还绝对不算少。就比如王昭君之于西汉王朝,又比如文成公主之于大唐。其他的还有奥尔良的农家女贞德和日不落帝国的维多利亚女王。明明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让一个弱小的身躯去承担那么沉重的义务,但是等到她们登上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之后,却没有人再会同情她们。好像一切都是她们应该做的那样。没人再会要求她们会如同普通少女那样谨慎自己的言行,而是期待着她们如同真正的领袖那样带领自己走向胜利,带领国家走向强盛。
就如同可能是没有遇到景嗣的某个萝莉信长一样,她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整理了废弛的制度和军备,建立了比起原来的家臣制度更加灵活的军团制,让德川防御关东,柴田经略北陆,猴子攻取西国,明智稳定近畿。火烧比叡山,灭绝一向宗,仅仅也只是为了领内的稳定而已,但是这种事情,却会引起家臣们确实的不满,以至于成为了佛敌第六天魔王。
在一个少女过于有人情味的时候,那些家臣们就会怀疑这家伙的统御能力能不能够压服家族,带领自己的家臣团走向强盛。而当少女做得很好,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的时候,却会因为没有人情味而遭到那些挑剔的家臣们的指责,说是不懂人心,这种事情,到底是有多么不公平?不管是姬骑士还是姬武士,根本就没有人把她们当做一个少女那样培养教育,而是一贯教导着她们从事那些会手中沾满鲜血的事情,人们只是期待着她们能够成为领导者,并没有想过她们能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等到这种事情发生了以后,又对自己理想中的领导者进行指责,那是多么不懂人心?
本能寺的业火,断送了即将统一日本的织田萝莉的霸业。卡姆兰的山丘,埋葬了十二战不败之王的荣耀。伦敦宗教裁判所的火刑柱上,可还残留着那不屈农家女的意志?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已经深深的让景嗣感觉到了愤怒,凭什么需要这些人来承担这种宿命?少女们不是应该就是好好的恋爱然后享受着自己的年华么?那些男人们死到哪里去了?只是期望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