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明尊-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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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她猜到自己是在梦境中,可想尽办法也醒不过来。
江宁用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慰道:“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叶兰从江宁手中拿过丝帕,嗓子有些干,用手指了指嗓子。
江宁给她一袋灵水,她喝了一气,才缓过来,道:“我躺了有多久?”
“十多天。”
江宁简短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看看边上的少女前辈,道:“她也中招了?”
“她是在看你的时候,被传染了咒法,刚解了,一会儿就能醒。”
叶兰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江宁简略的讲了一下大概的事件。
“我怎么不记得有人开过一具红棺?”
叶沁走后,界星城的大小事都由叶兰做主,如果有这么一具特别的红棺,她应该第一时间得到报告。
这时候,祁汐她们陆陆续续把人都集中到城主要大厅里来,梦晴和梦雪正在想办法为这些人解咒。
江宁更关心界星城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失去记忆前最后一天都做了什么?”
江宁想让叶兰讲一下最后一天的事情。
叶兰想了想,道:“那天和往常一样,我早早地来到城主府,分配完一天的任务后,就听说城效一带发现了妖兽的踪迹,我不放心就亲自去看看。
不过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是几只过路的低阶妖兽,我让卫队捕杀之后,就回到城主府坐镇。
这还多亏苏媚这段时间在城外布了许多预警阵,才能极早的发现有妖兽活动的迹象。”
“那你见过苏媚吗?”
按理说苏媚魂海中有魂树,虽然还没长成,但早成了树苗,对付这种咒法一点问题也没有,可到现在江宁也没见到苏媚的影子,水镜中也没有出现苏媚位置,她不在界星城。
这事从里到外透着不寻常,不像是偶然,倒更像是一场阴谋,只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没见过,我记得她好像一直在城外研究界星城的灵脉走向,还绘了一张草图给我。”
叶兰从自己的乾坤戒中拿出一张草图给江宁。
江宁接过来,看了很欣慰,苏媚一直对阵法不上心,符法还是他逼着去修习的,现在为了能帮上忙,自己从头开始修习阵法,能有这样的进步还真不容易。
江宁收起这张草图,对叶兰道:“你安心在这里休息,我要去找苏媚,这里的安全就交给少女前辈了。”
他冲少女前辈拱拱手。
少女前辈恨恨的睁开眼,道:“不是你害得,让我丢这么大脸,现在又让我保护这里,你真相信我有这实力?”
“前辈的实力无庸置疑,咒术和毒一样,有时候修为再高也没用,不过有这次的教训,相信前辈会比从前更谨慎的。”
“唉,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你去吧,我会看好她们的,这次如果再有人想捣乱,我也让他们尝尝老娘的厉害。”
江宁看她并没有受多少打击的样子,还是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倒是真有点不放心。
少女前辈的实力没问题,但她看轻了天下人,太自信,到了自大的地步。这也是她这次栽跟头的主要原因,如果她小心一点,根本就不可能被暗算到。
江宁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是为自己准备的,当他发现界星城的人中了咒,一定会急于了解病因,就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叶兰的魂海,从而中了离情咒。
想到这里,他总算明白了这件事的因果。
第五百五十八章 太子逃难()
江宁没有多说,把这里交给少女前辈,他相信有少女和祁汐她们,再加上蓝香甲和九品战刀,这样的组合就是灭一个中小门派都没有一点问题。
由于耽误的时间比较长,不可能从灵迹这方面入手,只能是另想办法。
江宁在界星城外,找了一处高地,眼前的世界渐渐变色,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没有了任何色彩,他找遍了整个界星城,没有找到苏媚的影子。
他又去了一趟龙商城,这里并没有发生意外,他如法炮制,也没找到苏媚。
就这样一个城挨一个城的逛了一遍,最后回到北安城,全都没有苏媚的影子。
这说明苏媚已经脱离了北安宗的势力范围,会去哪了呢?
最先怀疑的对象当然是龙潜,可龙潜不久前中了江苒的毒,和她血拼了一场,逃出了北安城,他自顾不暇,那有时间做案。
红阁的可能性也不大,牡丹刚上报说想和北安宗建立正式的关系,这种时候,就算绑了苏媚,能得到什么好处,再说苏媚也不是一般人想绑就能绑的。
他忽然想到不久前慈宁提醒他要多注意易佳的行踪,难道界星城的事是新月皇族所为,以新月皇族的底蕴,弄出一个离情咒并不稀奇。
可他们能得到什么?
没好处的事,没人会做。
正当江宁在北安城上空发呆时,狐狼忽然来了一条消息,让江宁意外不已。
“太子逃入江府,易佳负责追杀,已经被杀退,去向不明。”
看着这条消息,江宁冷冷一笑,看来新月皇族在秘境中真发生了大事,在皇位易主时,并没有顺利的交接。
他落回到江府,找管事问明了太子的下落,太子正在江北安的修炼室里密谈,不让人打扰。
江宁看到外面等着众长老和江坪、狐狼、洛文青等,连慈宁都得到消息来了。
江宁来和众人互相见过礼,单独叫狐狼和洛文青来见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
在僻静的单间,江宁直接问二人。
洛文青看看狐狼,上前一步,道:“这事很突然,昨天夜里,北安城西城突然有几个人冲出一间院子,往内城跑来,在内城门外,被拦下来,他们后面有人追杀,精英卫守门的卫士机灵就先护下了这几个,一查问,原来是新月太子易祥。
他们不敢多问,直接就报上来,并把人送到黑牢来,我简单问了一下,并找了狐城主,来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狐城主在审讯室外看了一眼,确认是太子易祥,我就直接上报给了宗主。
不过后半夜,我送人去府上时,又被人截杀了一波,我损失了十几个弟兄,对方来了三十多人,只逃了带头的一人。
我怀疑那人就是易佳。”
江宁等洛文青说完,看向狐狼,狐狼补充道:“这事很怪,事后我派人去抄了那座宅子,并没有找到传送阵,是座空宅子,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问过附近的人,由于这一带都是高门大宅,所以来往并不密切,彼此也没多少关注,所以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洛兄带着太子来府上,我也在,还跟那个神秘人打了一场,我不同意洛兄的说法,我感觉那应该是人男人。”
江宁瞪大眼睛盯着两位情报头,有些莫名好笑,二人都跟来截杀他们的神秘人打了一场,一个认为了易佳,一个认为是男人,如果不是他们判断失误,就是江宁这么年瞎了眼,用错了人。
“你们俩认知有差距我可以理解,但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这让我很奇怪,说说各自的依据。”
“我先来吧,他用得是剑,剑长而宽,我与他对剑时,力道很沉,他只是最后为了脱身时才用了一下灵力来驱动飞剑,把我和洛兄挡下来,其它时候都没有用灵力。”
狐狼先说自己的判断依据。
江宁听了点头,这人决不可能是易佳,易佳做事好冲动,不可能全程不用灵力。
“我用剑挑破了她的袖子,看到上面有一个莲花剑的标志,我想这应该是易佳。”
洛文青用很直接的证据道。
“这确实是她的门派标志,不过你怎么就认定是她,而不是她们门中人?”
面对江宁的质问,洛文青道:“我不能确定,只是直觉告诉我她就是易佳。”
“你见过易佳?”
江宁记得洛文青来之后,易佳就没再出现过。
“在慈宁公主的府上见过一次,我去找公主了解点情况,正好碰到一个少妇气冲冲的出来,和她撞了个满怀,后来我从公主那里知道,她就是易佳。”
做情报的,最重要一点就是过目不忘,既然洛文青见过一次易佳,就不会认错人,但狐狼在这方面也很厉害,他不可能认不出易佳,除非这人极善于转变身份,在面对狐狼和洛文青时,用了不同的伪装。
能做到这点的人不是没有,但这种境界的人,对付他们俩太简单,不可能被他们杀得逃掉。
当然也有可能是皇族的杀手,可他最终没有对原来的主人下杀手,也未可知。
江宁暂时想不明白,也不去纠结这事,问道:“还有别的线索吗?”
二人同时摇头。
这也很正常,事发突然,他们暴露了一个秘密据点,有可能这里还有一座小型传送阵。
接下来就等太子易祥和江北安谈话结束,这样大家才能了解更多内幕。
慈宁看狐狼和洛文青出来,才自己进来。
江宁看她情绪有点低落,道:“你是担心你父亲的安危?”
她点点头:“这事太突然,我是当夜接到狐狼的消息,连夜赶来的,可还是没能在进江府前见上一面。”
“皇族内部可能出了问题,你觉得你姑姑易佳支持哪位皇子?”
“四皇叔易绫,这一点她从来没变过,不过在争皇位最凶的时候,也就是北安城变节前……”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江宁,见江宁对这个说法没反应,接着道:“在北安城变节前,大皇子,我父亲和六皇子争位时,四皇叔一向是个没存在感的人,就是六皇叔被杀后,他吓得不轻,连夜让京卫来府上,这事都快成了京都的笑谈。
后来我父亲上位成了太子,与他争位的大皇子和六皇子都不在人世,能与他再争一争的就剩下这位四皇叔。”
第五百五十九章 真假不重要()
第五百五十九章真假不重要
慈宁想到什么接着道:“可他好像并不热衷于皇位,主动提出去龙商城坐镇,意在表示自己无意皇位这争,后来我父亲同意了让他去龙商城,坐一位富贵王爷。
直到妖兽来之前,才紧急召回各地皇室成员,一起躲入秘境中。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慈宁并没有隐瞒江宁,父亲的出逃好像也让她和皇族的裂痕更大,她都懒得再为他们隐瞒一些皇族内部的秘密。
“你不是说易佳这段时间在北安城,难道她用的障眼法,实际上早回到了皇族秘境?”
江宁问慈宁。
“有可能,她的影子一直留下来与我周旋,还假装要在北安城谋大事的样子,让我把主意力都集中在这方面,而她本人早就回到了秘境,并悄悄帮助我那位四皇叔完成了大业。”
江宁给她倒上灵茶,道:“你别太心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相信太子会第一时间找你。”
江宁并不像表面那样想,他觉得这是一场阴谋,太子用皇位来为皇族将来争取一个更大的未来,不过可能吗?
太子能甘愿为了皇族牺牲掉自己差点丢掉性命换来的皇位?
如果是他,也很难割舍。
在见过太子前一切猜测都没有意义。
很快江北安召江宁进去。
江宁曾经在京都见过太子,他怕慈宁差急,把她也领上了。
慈宁见过父亲,扑上去,哭了出来:“父亲,出什么事了?母亲和哥哥他们还好吗?”
太子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声音有些消沉地道:“没了,全没了。你四皇叔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做起事来这么决绝,不光我们一家,就连你大伯和六皇叔的几个孩子都不放过,一起给活埋了。
现在秘境中人心惶惶,我是借着一位族老的消息才提前逃了出来,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在秘境和北安城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不然根本没机会出来。”
哭了一会儿,慈宁才止住哭声,道:“父亲这次来,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能逃过这一劫,我也看淡了皇权,现在更成了孤家寡人,我刚才跟江兄说了,只要给我留口饭吃就行。”
慈宁忽然觉出了不对,她用手帕沾了沾泪,调整了一下坐姿,道:“父亲,如果不嫌弃,就到女儿那里吧,现在女儿是抚安城的城主,收留一下人还没问题,你说对不对?”
她转过头来问江宁。
江宁没应她,道:“这要问家父的意思,我做不了主。”
慈宁白她一眼,这时候,她不想让江宁和她父亲多谈,以江宁的敏感,很容易察觉到不对。
她故意把话题带偏了,让他们不再关注太子,她刚才的两句话也是帮江宁问的。
江北安道:“易兄,你们父女应该有许多话要说,我派人在府上收拾了一处院子,你先住下,至于以后的安排,我们以后再议。”
“也好,一切但凭江兄做主。”
太子易祥就像一位两袖清风的老人,无欲无求。
江宁倒是没有看出太子身子看出什么异样,却从慈宁身上感觉到了不对。
这丫头走得的时候,头都没有回,以她的教养和礼数,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会忘记这些,而且她走的那么快,像逃一样。
从盯着慈宁的背影收回目光,父亲江北安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没看法,他想住就住呗,反正府上地方够大。”
“混账话,我问的是他是真遭了难,还是设了局?”
江北安拿起半杯酒,一口喝下肚。
江宁拿过酒壶,闻了闻:“御酒?”
“说正经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甘心这样的失败,很可能是想借助北安宗的势力,帮他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父亲无论他这一劫是真、是假,他都再也无缘皇位,所以不用管真假,先把他当贵客供着就行,如果父亲不愿意,就把他送到慈宁那里,也算全了他们父女之情。”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