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养成计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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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早说了不要把这个当成是审问啦。回答不回答你自己斟酌就好啊。”我无奈的这么说着。
谢羽绯将筷子插在面条里面，然后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说了也没意义，如果你不懂的话，不管怎样都是徒劳的。”
她非常严肃的这么说着。
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毕竟谁也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些这么沉重的话吧？自然，有些人是不会受影响的。比如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秦怜瑟，她早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对着眼前的食物开始大快朵颐。
对于我和谢羽绯的对话，她不可能没听见，只不过或许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只有让自己舒服了才是重要的事情吧？
谢羽绯不愿意说原因，我自然也就不会厚着脸继续问下去。不然那真的就是审问了。
不过介入这件事情所遗留的问题，肯定还是会存在的。就算是谢羽绯拒绝了我介入关于她的事情，这件事情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结束。
可是我还是不想放弃，于是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我说谢羽绯，不管有什么痛苦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总会好些吧？”我是这么说的。
相当相当的过分，这已经不是越不越界的事情了，而是已经越界多少的问题。
谢羽绯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秦怜瑟就结果了话头，她已经吃完面了。
“没用的没用的。所谓的分担痛苦本来就是说笑。痛苦说给别人听就会被分担出去吗？要我说的话，那根本就是最可笑的玩笑。痛苦是没办法被别人分担的，一旦说出去，也只会将一份痛苦变成两份而已。然后慢慢扩大，无限循环。再将所有对此有所反应的人拉下水，一起痛苦无法解脱。”秦怜瑟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抽出了桌子上的纸巾然后开始擦着嘴。
我自然无法认同她这种说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夏闲也不会得到解脱吧？那她现在也一定一直会身处在痛苦之中吧？不仅是她，连拥有和她一样过去的我也是这样的才对。
“我不觉得是这样，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个世界早就暗无天日，甚至悲伤痛苦到自我毁灭了吧？”
秦怜瑟将擦过嘴的纸扔在桌子上，然后挑了挑自己的纤细的眉毛，对我投来了轻蔑的神色：“不管你信不信，这的确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当然，这些事情和我是没什么关系的。如果不在意的话，自然也就不会觉得痛苦。”
“这样的说法未免也太绝情了吧？”我也不怎么想吃了，于是将筷子放在了碗檐上。
秦怜瑟怂了怂自己的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并非是绝情，而是独自到达彼岸的‘唯一手段’。”
“不好意思，我听不明白。话说，你这只是在开玩笑吧？”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秦怜瑟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我刚开始遇见灵梦时，灵梦的模样。
“所以说，一般人的觉悟与理解能力也只是止步于此而已。”她伸了个懒腰这么说着：“本来以为你能明白这些事情，毕竟你的气味和常人有略微的不同。没想到还是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
“啊，好烦好烦。”她皱起自己的眉头，一脸不爽的样子，然后又立马站起自己的身子：“算了，还是付了钱回教室好了。”
“那个……不好意思，我一不留神就付过了。”
“……”秦怜瑟低下头，眼神冷漠的看着我：“我不说过不要你付钱吗？”
“只是一不留神……”
她打断了我的话：“算了，付了就付了。不过，下次要是再这样，我会切碎你的。”
恶狠狠的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她又坐下。
如此明确的表现出拒绝的意味，但对于别人已经付出的好意又并不在意么。
这样的人，怎么说好呢？嘛，不愧是我行我素。
◇◇◇
本来以为接近了秦怜瑟，并且按照她那种鲜明的性格，了解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事实上我也的确是这样想的。而且所谓的进展也让我对秦怜瑟有了个了解。
可还是不对劲。她在那之后给我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对于常人来说，不，对于‘人’来说，不必要的特质太多，而且‘气质’也不一样。
难道是妖怪吗？还是说，和灵梦是一样的存在？
我摇了摇脑袋，将这样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袋外面。最近老是亡灵啊妖怪啊巫女啊什么的，都快把自己的脑袋给弄乱了。想来也是，妖怪巫女什么的，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见到的？更何况她还是女高中生，首先入学就需要各种各样的证明和资料了吧？哪里会是妖怪什么的。
可是秦怜瑟的‘异质’的确太过明显了。
要去向灵梦征求一下意见吗？去问问什么是‘前往彼岸的唯一手段’？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了苗头，就再也收不住脚了。
等下回家去问问好了。
我这么想着，然后抬起头看了看教师办公室的方向。
现在已经是放学后10分钟了，秦怜瑟和谢羽绯已经走了，莫晓染因为答应了莫潇潇吃一顿好的缘故，也急急忙忙的拉着莫潇潇走了。
下午的时间再也没有任何进展。不管我怎么搭话，谢羽绯和秦怜瑟都没有再搭理我的意思。就好像她们两人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一样。实在是让人泄气、哦不是让人怀疑。
现在我是在等着林老师。因为答应过她要向她汇报成果，而且她也说过要请我吃顿饭。不过我当然不会是为了她那顿饭而在这里等着她，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自然只是为了向她说说我对秦怜瑟的看法才会在这里等她。
不过想想，等说完搞不好也赶不上晚饭了，所以还是称她的情去吃顿饭算了。
我是这么打算的，所以在刚才我就给伊织和灵梦各自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们我会吃了晚饭才回去。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再揣回口袋。在我完成这个动作之后，就像是算好了那样，林老师提着一个小巧的手提包，从教师办公室走了出来。
一边向我这边走，她一边挑着自己的眉毛，然后嘴里说着：“哦，等的不耐烦了吗？这才十分钟而已。”
“话说，为什么会是让别人等的那一方先开始抱怨啊？”我如此吐槽。
林老师走到了我的身边，脸上露出坦然的神色：“这是女士的权利。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我想你也要知道自己是老师，而我是学生这一点。给学生留下这种印象没问题？”
“没问题，等下我会请他吃饭来贿赂他的。”
“感情这只是事务性的饭局！？”
林老师扭过头看着我，一脸惊讶的样子：“难不成你以为这是感情饭局？怎么可能，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师哟。”
“别一脸惊讶的在这种时候想起用自己老师的身份好吗？”我对这种行为极为不齿。
她怂了怂自己的肩膀，然后我们一起走在楼梯上面，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说我有开车来，要坐吗？”
“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是你请我吃饭诶，怎么可能不带我去吃饭的地方？”
“那好吧。”她像是老实了很多，这让我觉得有什么阴谋正朝我袭来。
不久，我坐在了一辆电瓶车的后座上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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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夜空的星星是憎恨的亡者（1）（）
“丢死人了啊！”我拍着眼前的桌子，对着坐在桌子另一面的林老师大声的说着：“你不是说开车来的吗！不是开车吗！那电瓶车是怎么回事啊！而且，最不可饶恕的是，还让我坐后座。天啊，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
“切，真是无聊的自尊心。我让你坐在我身后就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好吗？”林老师怂了怂自己的肩膀，对于我的愤怒之情无动于衷。
“你这明显就是故意的对吧！再怎么样，身为老师你也该知道那不叫开车而是叫骑车啊。你这明显就是拿我开刷嘛！”我气鼓鼓的坐在座位上，然后瞪着她。
林老师一脸平静的从桌子上的卷纸上扯下一小节，然后擦了擦她面前的桌子，随后两只手肘才撑在了上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要知道，叫你们这帮子学生教了一天了，特别是你，还对我的教学方式指手画脚一脸不满。拿你开刷不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吗？”
“公报私仇吗你！”
“不啊，这明显是公仇私报嘛。”她将自己白玉般的下巴放在了手上，然后就那样看着我：“你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有那个心想欺负一下你。”
“……我能回家吃饭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很遗憾不能。毕竟丢下女士一个人先走，可不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情。”
“关键是你想找的不是绅士而是m人士啊！”我大声吐槽：“姐，你饶了我行不行。你看我浑身上下哪里像是m了？”
“从头到脚。”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不过算了，既然你都叫我姐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卖你个面子，暂时不欺负你好了。”
“原来只是暂时吗喂！”我郁闷的说着，然后看了看四周，又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说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会到高级点的地方去呢。结果还是在这种小地方嘛。”
林老师将自己的下巴从手背上挪开，然后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去高级点的地方吃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是说，在这种地方咱们就能相亲相爱的相处在一起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为了报复她我还是决定装一下傻。
只不过她似乎是对这样的话无动于衷，只是重新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叠在一起的手背上，然后语气平静：“行了小p孩子还知道相亲相爱是什么意思吗？请你到这种地方吃饭已经算是够看得其起你了。别得寸进尺。”
“一瞬间你似乎又变得可恶起来了的样子。”我对她继续报以恶毒的语言，一边无聊的等着我们刚才叫的炒菜端上桌。
林老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才说：“只是觉得对某些人太好了只会让他得寸进尺而已，男人都是这样。贪心不足的家伙。”
“噢？虽然我不觉得你那是在说我，但是总觉得你指代的人似乎也没有其他人选的样子。”
“呵，难道不是么。你看，紫苑、夏闲、谢羽绯、秦怜瑟，这么多女孩子。说你是人渣都是抬举你了呢。”她眯起自己的眼睛，透出了一种像是看虫子一样的轻蔑的眼神。
我自然是要反驳的：“紫苑是我妹妹，夏闲……夏闲也是我妹妹。谢羽绯和秦怜瑟不是你们拜托我去接触的吗？这也得怪我？何况我和她们根本没什么的好吗？”
“你敢说你心里没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瞥了我一眼：“青春期躁动的心理如果真那么容易压抑的话，那你一定是个基佬。”
“……让我们来谈谈秦怜瑟和谢羽绯吧，是关于我了解到的事情的。”深知说不过林老师，我只好将话题扯到这种严肃的问题上面。
“好吧，我也就不拆穿你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她不动神色的点了点头，实际上还是给了我一个难堪。对于这种扭曲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好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的给她说清楚了：“我想，关于蓄意伤人案的事情的话，是很好的解决的。”
“继续。”
“这种事情，只需要亲自问她就可以了。”我看了看林老师，发现她对我的话无动于衷，于是就接着说：“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按照她那种鲜明到能够被别人轻易把握住的性格，如果直接去问的话，她十有**会直接告诉我的。她就是那样的人，她几乎不会在意任何事情。”
“呼……”林老师将双手放了下来，然后平静的看着我：“你认为我会同意这样的想法吗？”
“不会，但她的确就是那样的人。”
“我问你吧，如果她真的做出了蓄意伤人的事情的话，那么她就不是那种不在意任何事情的人。相反，如果她说没做的话，口说无凭的事情不能成为任何为她开脱的证明。不管是哪一个选项，都注定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承认自己的行为，并且说出理由，警方期望的自然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但你却认为她是那种不在意任何事情的人，那么你的潜意识里面，想必是认为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才对。知道吗，这就是所谓的冲突。”她念念叨叨的说着：“更何况，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立场，作为站在阿蚕的立场，接近于警方这一边上。究竟应该如何选择，才是最不麻烦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我的确是有所考虑。”我坐直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严肃的说着：“但我并不打算就那样将自己的阵营给划分清楚。”
“哦？”
“因为在自己是什么身份之前，首先，我是作为人而存在的。”我看着林老师，发现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过我没打算退缩：“的确，秦怜瑟和谢羽绯身上有着太多‘非人’的元素。但这并不是成为秦怜瑟必须承担罪责的理由。”
“继续。”
“无可否认，对于她们我的确是有着某种好奇。所以，我只是想再多接触她们一下。就算那件事情和她们真的是有关的，我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我想，那一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才对。”我这么对她说着。
林老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的确像是你这种人会说的话。作为烂好人，你可能是拔尖的。但作为协助警方的人来说，就太失职了一点。警察办案切记不能带入私人情绪，这点你明显不合格。”
“我倒是有着不一样的看法。”我不赞同她的话：“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的话，那你之前也不会说出‘警方的期望’这样的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