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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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么,一口锅,一把斧子,这就组成了全部。
王宝钏看着还有不少虫蚁爬来爬去的情形,一阵恶寒,这,这就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不情不愿地付了200文钱,房东和老板就相携而去了,王宝钏见薛平贵好像很习以为常地抓过席子就坐了下来,她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薛平贵拍了拍身旁空着的席子道,“娘子,过来,坐为夫身边来。”
薛平贵想着,这会儿房子也有了,虽然小了点,娘子也有了,虽然蠢了点,但好歹人生大事都齐全了。打着哈欠,觉得自己好像又饿了,王宝钏站在那里没动,他于是张嘴对王宝钏道,“娘子,快去给为夫弄点吃的来。”
王宝钏皱了皱眉不理他,走出那扇根本挡不住风雨的门,看着外间山坡上空旷的景色,身旁都是这种破房子,他们叫这是寒窑,但是她不介意,因为一切是新的开始,这是她的新起点,未来就在她的脚下,一切都可以靠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做自己,不必再对谁行礼问安,勉强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朝夕相对。
当然,那个碍眼的薛平贵可以忽略不计。
经过昨日与王允的恩断义绝,虽然对不起王允,但是王宝钏好歹自由了。她觉得自己很对得起dang,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更对得起父母的教诲,深刻实践了要做一个社会主义新人类必须要有自由之精神的真理。
收拾好了心情,王宝钏突然像吃了菠菜似的充满干劲,在门前,开心地对着外面大喊道,“哈哈,我终于自由啦。”
她身后,薛平贵也走了出来,很是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什么是自由?”
王宝钏随意地回答道,“就是想干嘛干嘛,没有人管,不要再每天早磕头晚问安,不用等着被指定嫁个人,然后和那个人一直呆到老死,而是做我自己可以做的事。”
薛平贵喃喃地道,“我怎么觉得那是自杀?”
王宝钏知道这些东西同他讲简直是对牛谈琴,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对着薛平贵笑笑,然后转身回到那个只有几平方的平房里。
等薛平贵发完傻回屋的时候,就见王宝钏露出一口齐白的牙对着薛平贵笑道,“好了,我们来约法三章吧。”
虽然现在这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名,但是,王宝钏不可能跟他有夫妻之实,开玩笑,她怎么能从一个大牢笼里跳到另一个小牢笼里?
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生存下去,赚钱,然后去自由自在周游全国。
毕竟现在是交通不发达的古代,能周游全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她要求薛平贵,两个人住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对她动手动脚,而且,吃饭什么的,全部自理,别指望她会像老妈子一样照顾他。
不过,这好像只是王宝钏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做饭?”
“对。”
“不洗衣?”
“没错。”
“不行房事?”
“很正确。既然你都背出来了,那么我们就遵守吧?”王宝钏眨眼看着薛平贵,只见他的脸皮在抽筋。
“开什么玩笑,那我为什么要娶你?”薛平贵对着王宝钏大叫,非常的不满意。
“你开什么玩笑,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想上我?!”王宝钏双手叉腰瞪他。
“上你?”薛平贵抬头看天,那房顶是用简陋的瓦片搭起来的,外面下雨里面也下,很是亲近自然,他想着这个上是要怎么上?
“咳,我是说,想爬我头上。”
“这不是应该的吗?夫为妇纲,难道不对?”薛平贵现在突然很后悔答应和她成亲。
“当然不对!”王宝钏果断反驳。
“哪里不对?”薛平贵很不服气,圣人的话都不听,他这个娘子实在很欠揍。
王宝钏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道,“你和我是平等的,我不干涉你,你不干涉我,哪怕我们结婚了,也是一样。”
这下薛平贵不乐意了,“反了你了。”
“反正我也反了我阿爹了,再反你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
“你!你!你无理取闹。”
“你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呢。”
薛平贵被王宝钏一番话说得噎住。
两个人互瞪了一会儿,王宝钏不理薛平贵,转身出去了,她的时间很有限,虽然她有许多现代人的知识,可是在古代也不见得那么好忽悠的,而要在古代生存下去,首先应该掌握古代人的生存法则,至少,她必须先学会一门手艺,她该怎么做才好呢?
马克思告诉我们,劳动力也是一种资本,然而首先,必须找到能够产生剩余价值的物质资源,并且掌握劳动技能。
接近中午了,各家都在门前的土灶上生活烧饭。
她是个新来的,所有周围的村妇们都用一种看外星物种的目光看她。王宝钏粗粗的看了,这里大部分的女人生火做饭用的都是炭,她想起课本上的《卖炭翁》,于是觉得很好理解。
不过炭之外,还有一些木柴,可能这是因为炭也算是消耗品的关系,所以也算有价的。
有一个妇人对王宝钏一身好衣裳很羡慕,跑上来同她套近乎道,“小娘子,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宝钏正好愁着怎么跟人搭讪再进一步探问,她这么一问,王宝钏连忙过来道,“是啊,新搬来此处的。”
她这么一说,那妇人脸上有些惊讶,又从头到尾把她打量了一遍,嘴里还啧啧道,“可惜了可惜了呀,多好的一个小娘子呀。”
王宝钏笑笑,随后问道,“因是从别处搬来的,许多事不明白,还需请教大娘子。”
妇人见她很是有礼,知道不是普通农户家的,指不准是谁家落魄了流浪到此处的,也许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也说不定,连忙道,“好说好说,小娘子就唤我刘大娘吧,小娘子你想知道什么?”
“刘大娘,我姓王,你叫我王三娘吧,我是外省人,就想问问你这里,做饭什么的,去哪儿买食材?哪里买厨具?怎么弄?”
妇人愣了半天,明白过来才呵呵傻笑,心里更确定这王宝钏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娘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于是道,“小娘子你真有趣,我们这里的食材很多都是自己种的,就门前圈一块地,你看那边,那边,都是,买的话太贵了,不过偶尔可以去坊里小铺子买一些,东西市有厨具卖,不过不如这边过去山后窑造的便宜,要买铁器那些的可以去店铺,也可以花钱请人打,唉,住我们这儿的都是没钱了随便混营生的,小娘子你怕是过不惯这些。”
王宝钏听完点头,她是从来没试过什么都要动手由自己来的生活,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买得到,很方便,而到了这里以后又住在宰相府,也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突然觉得这一下子自由得太过分了些,不过因为什么都不懂,却也更加让她觉得什么都很新鲜。
因为有很多东西要买,所以她揣着钱,先去了所谓的后山窑,后山窑就在后山腰,很好找,里面有几个工人在造瓷器,外面堆着不少次品,有一个中年人守着那个堆着次品的摊子,几个农妇打扮的正在挑那些次品。
王宝钏也凑上去,不过却被那人和身边几个农妇看了好几眼,她检视了一下自己,又再看看别人,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打扮好像有点招摇。
买了两个瓷碗,又在坊间的一个成衣铺子里买了一套粗衫,王宝钏回到那间破房的时候,薛平贵正在睡觉。
王宝钏对于他的好吃懒做很鄙视,但是,她也保留他好吃懒做的权利。
可薛平贵不是,他看到王宝钏什么都没带回来,而他还空着肚子,心里十分不满,连带着话语也很难听了,“你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懒,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妇德。”说完就揪住了王宝钏的耳朵。
王宝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她抬脚就对着薛平贵的两腿之间踢了上去,薛平贵立刻痛得跪在地上嗷嗷直叫。
王宝钏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看着他,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冷冷道,“告诉你,我最讨厌家暴的人渣,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就不只是痛这么简单了。”
薛平贵依然双手捂住裤|裆,在地上翻来滚去。
对于防狼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抬脚踹!
☆、第 13 章
虽然把薛平贵教训了一顿,可是王宝钏心里还是非常不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刚刚薛平贵下手非常重,让她误以为自己的耳朵会被揪掉。
她对着滚到一边的薛平贵愤愤又道,“恶心。”
骂完还不解气,又用鞋子在地上踩了踩。
薛平贵没想到娇滴滴的美娇娘居然会这么粗鲁,一时滚着滚着就滚去了角落里发傻,一贯的欺软怕硬让他对王宝钏产生了畏惧,面子上却又下不了台,整个人都僵在了角落里。
因为怕在那间破屋子里又招来薛平贵的魔爪,于是王宝钏找到了刘大娘,借了她家的厨房换了衣服。
在这里,随地大小便大概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恭桶,只有一处满是蚊蝇的坑,下面都是人的粪便,上面盖着一块石板。
王宝钏看着这里,想着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呢?当然,她没时间想,人有三急,内急真是能憋死人的。
解手完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农夫走了过来,想来也是解手的,她这时候才觉得古人真是英明,因为这一身长裙就算上茅厕也看不到光屁股,隐秘度甚好。
不过也由此,王宝钏心里才更加郁闷,古代什么都没有,只有被逼劳动活命啊。
谁想穿越谁脑残。她对着旁边的黄土又吐了口口水,没办法,这里到处都是黄土灰,好在这里,随地吐痰不违反道德规范,也不会招来别人厌恶的鄙视,而最主要的是,她这会儿穷得买不起帕子,这里灰多易起痰,她也只能吐地上了。
刘大娘说她原来身上那套衣裳是织绣坊的,拿去质库可以抵押换钱,想来那个什么质库大概是类似当铺一类的店,王宝钏就让刘大娘介绍,找了一家把衣服典当了。
质库里面雇来的仆人都是很势利眼的那种,见着王宝钏一身又土又粗的衣服,刻意给她压低了价格,才典当了300文钱,可是对于王宝钏来说那就是一个月的租金,所以还是领钱走了。
她前脚刚从周尚书家侄子开的当铺出来,后脚就有一个暗地里跟随着的暗探将消息报给了洛郡王李飞白。
李飞白这时候正在自家花园里看书,得了这个消息,笑了一声,抓着一旁的鱼食喂了池塘中的锦鲤鱼。
没想到这才两天,她好像就撑不住了,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去过那种粗人的生活?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该哭着闹着要回宰相府了,不过如果真这样就让他太失望了。其实心里面他一直希望她能撑得更久一点,捏了捏手上的鱼食,那鱼食瞬间碎成细碎的粉末飘到了池面上,又引来了一群鱼儿争食。
王宝钏拿了那300文钱,去东市上买了口锅子背在身后,又弄了一把菜刀,买了个胡饼啃了,就这样糊弄了一下午过去。
到现在她还没有想好之后应该做什么,然而时间是过得很快的,俗话说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如果她不尽快想出办法来,可能真的会为了一文钱而去跳河自杀。
端了锅回家,薛平贵见她背了锅子回来,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坐在席子上翘着腿道,“哼,算你还识相。”
王宝钏莫名其妙地看看他,不理他,又径自出去了。
薛平贵这才发现,她除了买回来一口锅,其他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原以为娶了这么个看上去有钱人家的娘子,他的岳丈应该看在自己女儿份上给他个官做做,谁知道屁都没有还带着他女儿被赶出来了。
本想着她至少还有嫁妆,可是谁知道她随身只带了1贯钱都不到,现在可好了,他本想着高枕无忧,有人伺候,可是这一切不仅成了泡影,而且这小娘子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薛平贵心里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而他生气的方式就是,“不管了,睡觉!”
王宝钏找到刘大娘的时候,她正在自家砌的灶上生活做晚饭,而她的晚饭也很简单,就是粟米饭。
粟米其实烧饭并不好吃,口感非常粗糙,但是因为粮食有限,所以在这里,能吃饱饭是关键。
王宝钏又去坊间的米铺买了点粟米,跟着去北坡砖窑背了点砖回来,将原来就有的一个土灶修补好。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买炭了,不过,这时候薛平贵已经醒了,正站在门前定定地看着她。
“做饭?”
王宝钏早就累死了,这会儿薛平贵气定神闲刚睡醒的样子更让她恼火,于是面无表情的问他,“你是残废吗?”
薛平贵平生虽然不学无术,可是他也最恨别人说他不学无术,王宝钏这么一说,他立刻撩了袖子上来劈头盖脸对着王宝钏打。
王宝钏心里恨极了,本来薛平贵也只是个脱离家庭的借口,如果两个人能互相合拍,也不是不能让薛平贵入伙。可是这家伙不仅好吃懒做靠女人过活,居然这会儿还敢打她,这让王宝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一下子抽出买来的菜刀就用刀背抵在了薛平贵脖子上,狠戾的样子让薛平贵吓了一跳,毕竟谁家的大家闺秀是这样凶狠的样子啊?
平常人家的女儿不都是斯斯文文,说话嗲嗲糯糯的,谁像她,粗俗就算了,居然还敢打男人?!
王宝钏可不管,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过去在学校里面她是出了名的刺头,到了工作之后虽然有所收敛,可是她所有的好朋友都知道,她就是个林黛玉的外表母夜叉的内心,“再敢对我动手我就算拼了死我也要杀了你!”
王宝钏这番震天动地的话让薛平贵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奄了,虽然内心依然一团火,薛平贵却很识相地哼了一声。
“算你识相。”王宝钏冷哼了一声,将菜刀重新插回腰间,推开薛平贵就继续去买炭火。
等她折腾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生火做饭了,可是那水却只能去寒窑外三四里处的一条小河中打。
刘大娘见王宝钏谦逊,于是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