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兵王俏总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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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噌噌!”三步并作两步,冯齐冲上高坡,向远处瞭望时,他才发现面前是一条横穿山脉的宽阔急流,看样子,是想着某条河汇聚而去,心中微动,冯齐突然有了个主意,而后立刻疾奔回山洞。
“有主意了。”他对大家说道:“矿石洞旁边不远就是一条小河,因为暴雨水位猛涨,咱们最好扎个巨大的木筏,借着这条河道离去。”
闻听此言,宣浒有些愕然的问:“老大,你说的这个办法可行吗?”
“不管可行与否,都得试试。”冯齐一边说着,一边竖耳聆听附近的动静。
而后他又道:“暴雨下得实在太大,你我要是留在这里没吃没喝,早晚会被困死,而且随着山体滑坡逐渐增加变大,此处的山洞位于正下方,入口早晚会被塌方的土石堵死,到时候咱们就算想跑都晚了。”
冯齐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倾盆暴雨肆虐的山上,在哪里停留太久都不安全,既然如此,扎木筏顺着山上河道离开的办法也可以试试。
于是在冯齐的指挥下,岑冉他们前往附近的半山腰树林,仗着手中的黑铁短刀锋利无比,伐倒了不少适合扎筏的树,而后在山洞里忙活了起来。
把求救信号装置加工好的章瀚内侧石洞走出来,随口问:“咦,你们在做什么?”
冯齐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你去帮岑冉他们扎木筏吧,我去把两具枯尸挖个坑埋了。”
对方点头,转身离去,而冯齐走进了枯尸所在的石洞。
“从这本笔记上看,其中一个死者名叫‘姜严’,这本东西就是他写的,此人是个著名地质勘探学者,在一九六九年随着勘探队来到古老原始密林,寻找新矿的矿脉,另一个人是他的助手。”
冯齐翻着笔记本,发现上面关于各类矿藏的研究、记述都十分详细,字迹工整言简意赅,还有详细的草图附录。
他心中暗想:“嗯,从这本笔记推断,姜严是个极为严谨认真的学者,只可惜刚刚到达壮年,就在深山密洞中凄惨死去,可惜啊。”
翻到笔记本的最后几页,冯齐发现这上面写的是姜严最后的遗言,这个堪称“工作狂”的学者,到了生命最后一刻,想到的却是自己整年都见不到几面的妻子和女儿,字里行间,充满了愧疚之意。
最后几行字还写着:“敏敏,爸爸对不起你,以后再不能给你讲故事,带你去钓鱼了,我真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老天有眼,不让我的遗书随着黄土深埋地下,希望有人能将它送到你手中,让你感受到为父最后的歉意父,姜严绝笔。”
“唉,既然笔记到了我手里,那我以后就想办法找到姜家的后人,把东西送还给他们。”
打定了主意,冯齐把笔记本以及姜严遗留下来的其余衣物,登山镐、绳索和绝大部分测量的器具都收进一个军旅挎包内,而后用工兵铲掘了个深坑,将两具枯尸安葬了。
宣浒此刻把脑袋探进来问道:“老大,木筏扎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咯剌剌”他这句话刚说完,冯齐猛然听见身后岩壁发出龟裂声响,于是扬声喊道:“快走,这里可能要塌方,让大家拿着木筏赶紧出去。”
说着,两个人拔腿就往外面跑。
半分钟后,众人扛着木筏来到高坡附近的急流近前,冯齐说:“待会木筏下水的瞬间,我喊一二三,大家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跳上去,明白了吗?”
“是,老大。”冯齐又道:“郑林,所有人当中你的体力最差,所以要第一个。”
闻听此言,郑林焉能不知道对方这是在照顾受伤的自己,忙不迭抱拳说:“谢了冯哥,这次能从兽嘴下逃生,还得以获救,全都是您帮忙,兄弟感激不尽。”
“嗨,这些话,等到大家都脱身以后再说也不迟。”冯齐一拍他的肩头:“别啰嗦了,赶紧准备!”
紧接着,宣浒、岑冉同时吼道:“木筏下水!!走着——”
“哗啦!”说时迟,那时快,数米宽的木筏倏地落入水里,郑林猛然落在上面,而后依次是孟娟、章瀚、岑冉和宣浒,冯齐准备在最后一个上去,可此时,骤变忽生!
“哗哗哗——哗哗哗——”电光火石间,震耳欲聋的水声响起,上方陡忽涌来大股急流,霎时将木筏往前推出十余米,岑冉大叫道:“糟了,老大还没上来!”
“呃?!”众人情知冯齐危险,不由得忧心忡忡,但就在这么个工夫,冯齐的吼声响起:“全都伏低身子,站得太直会摔下来,我来了——”
“噌噌噌——唰唰唰!”
一刹那急促脚步声响起,冯齐豁尽全力运用古武步法,转瞬前掠将近二十米,陡忽落在了木筏正中的位置,随即用双臂揽住岑冉和章瀚的腰间:“你们这俩小子怎么不听话?站得这么直,是不是想下河洗澡?”
说罢,他稍一用力,就把二人摁倒在木筏上。
“我的个天呐!”来不及爬起身,岑冉就大喊道:“老大你是如何跑过来的?我压根就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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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5章血洗荒村()
“只不过是熟练了一些特殊步法而已,以后有机会就教给你。”
冯齐说完,对宣浒一使眼色,两个人立刻各自擎住手里的粗长树身,遇到木筏想要撞向水中礁石的时候,就瞬间在石头表面一点,用力撑开木筏。
面对湍急的水流,即便宣浒的力气再怎么大,双臂也开始哆嗦起来,此时此刻,章瀚、岑冉和郑林都上前帮忙,有了四个人,总算是控制住了木筏右边。
可左面完全是冯齐一个人在控制,不过他举手抬足却显得轻而易举,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让大家不禁暗叹冯齐的实力变态:“擦,老大就是老大,真牛哔啊!”
“注意,前面是个小瀑布,等到落下去,差不多就能到汇集的河流那边了。”冯齐叫道:“孟娟气力比较小,你们记着用自己的身子挤靠着她,别让丫头掉下去。”
“好嘞!”几个爷们答应一声,立刻依言照做,“哗啦啦——”顷刻间,木筏随着湍急水流冲向小瀑布下方,可能是因为大家在木筏上着力点不均衡,所以这玩意一离开水面,稍微倾斜又要翻覆。
“糟糕!”冯齐见势不妙,顿时用手脚四肢紧贴着瞬间运劲,就只听木筏咯吱吱作响,居然被他强横的内力从倾斜到一边硬生生扳平过来,众人这才避免了落入水中。
“噗通!”借助着从小瀑布上俯冲而落的惯性,木筏平稳入水,紧接着向前自动滑去,冯齐扬声道:“抓稳点,咱们要进入大河了。”
头顶上的暴雨还在持续不断,六个人借助着简陋木筏在河里不停划动,孟娟此时作为“瞭望员”,不断向四周扫视观察。直到半晌之后,她突然尖叫道:“发、发现陆地了!”
说罢,孟娟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身边的冯齐,对方细瞧之下,立刻挥手道:“往左、快往左划,那里就是陆地”
“咯剌剌嘣、嘣、嘣!”还没等冯齐把话说完,众人脚下的木筏缠绳骤忽迸断。
原来冯齐刚才潜运内力,用四肢发劲强行控制木筏不至于翻覆,虽说这个办法很成功,可缠住木筏的绳子却撑不住了,因为那玩意也就是普通的结实保险绳,已经被冯齐的内力震断了数股。
“不好,木筏要散架!”见此情景,冯齐急中生智吼道:“落水别慌张,抱住树身,跟着我往岸边游!”
与此同时,某个位于边境密林的小村落内。
“呀啊啊——”一声惨叫,赫然从屋子里传出,响彻周围每个角落,紧接着还有此起彼伏的狞笑声:“哈哈哈!”
这些声音显得突兀又可怕,若是被旁人听见,绝对会感到毛骨悚然!
事情发生在半小时之前,雨刚刚下大的那一刻。
这小村子里也就三、两户人家,大都以开荒、打猎和采药为生,就在大雨普降之前,一伙人开着车来到村子附近,他们二话不说闯进了最近的民居,将四十多岁的男主人与其妻子、女儿抓住捆了起来。
而后,这群凶徒冲进了另外两户人家,将想要反抗的男子活活打死,其余那些人则是押到了最初进入的房间里。
此时此刻,所有的歹徒都把各种吃食、村民们自酿的老酒都找了出来,一边山吃海喝,一边毒打被抓住的男主人,强迫对方为自己带路,说是要进山一趟。
面对这群凶徒,男主人知道自己就算答应,也是难以活命,所以朝着对方破口大骂,坚决不从,结果落了一个皮开肉绽、满身是伤的下场。
“拓麻的,这乡巴佬的嘴巴和骨头真是又臭又硬。”其中一个家伙满脸青春痘,左颊还有道如同扭曲蜈蚣的刀疤,相貌丑陋之极,他挥掌拍在桌子上,随即怒吼:“老子现在就把你抽筋扒皮!”
“师弟,别着急。”另一个家伙长着刀条似的马脸,他拿着鸡腿大啃,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那个乡巴佬是最熟悉附近山林道路的猎人,杀了他,咱们要找到‘二位使者’就更困难了,留他一**气。”
刀疤脸师弟拿起酒碗一口饮尽,然后问:“师兄,那你说该怎么办?”
“现在暴雨不停,咱们没办法进山,二位使者也没到指定地点和你我汇合,这样吧,先在村子里待一阵,等雨停了再进山找人。”马脸大师兄说完,又开始大吃大喝。
“唉,咱们西北巴蛇分部的时候,从没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工作,真拓麻费事。”刀疤脸师弟火气很大,突然瞥了一眼在墙角绑着的那几个村妇身上,喉头不由得滚动了两下。
作为对方的师兄,马脸自然知道这小子在想些什么。
“怎么,你小子又憋不住了?”马脸大师兄带着几分不悦问:“是不是想打这几个娘们的主意?”
“嘿嘿嘿,知我者师兄是也,反正这些妞儿到了最后也得杀了灭口,谁让咱们巴蛇做事素来不留痕迹呢。”刀疤脸师弟嬉皮笑脸的开口:“所以说,不玩白不玩,师兄,要不咱俩都挑几个?”
“少废话,你知道我不好这个调调。”马脸大师兄挥挥手:“要玩的话,就拖到别的房间去,最好远一点,老子不愿意听见娘们的惨叫声影响胃口。”
“得嘞,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刀疤脸早就按捺不住,立刻对着周围的打手们说:“把墙角那五个娘们拽起来,咱们走。”
“哈哈,跟着二爷就是有好处,等会大家一起过把瘾。”
这些凶残的家伙走过去抱起几个村妇扛在肩上,有说有笑的和刀疤脸出了门,此时此刻,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大吃大喝的马脸和两个手下,以及被绑住的男主人和另外两个男村民。
屋外的雨势一直没有减弱,刀疤脸和几个帮凶扛着默默流泪的村女进了一个附近孤零零的空房,紧接着把那些女人扔在了厚实稻草上。
不用说,他们是打算做所有男人都能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刀疤脸,狞笑着走向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伸手就要去撕扯对方的上衣。
“嘭!”下个瞬间,房门陡忽被人用大力踹开,站在近前的两个打手被门板砸得头破血流,顿时哎呦叫着扑倒在地。
数道人影闪电般冲进房间,其中两个直扑地上的家伙,掌中短刃毫不犹豫的扎进对方心窝,另外两人随手关门,这只不过是眨眼工夫的事情。
“你们是谁”有个打手的喝问声甫一响起,自己的头部便被对面壮汉挥拳击中,“嘭!”打手直接飞出去撞在墙壁上,滑落下来时眼看就不能活了。
“畜生,杀了好几个村民,你们等着陪葬吧!”说这话的,是愤怒的孟娟、章瀚,两个人双双扑上,黑铁短刃寒光迭闪,登时划破其余几名打手的颈嗓,使其飙血摔倒在尘埃。
“拓麻的,杀我手下,你们去死!”
刀疤脸见到几个打手死的死、伤的伤,顿时勃然大怒,这家伙似乎毫不在意以寡敌众,陡忽晃动双手化为爪形,众人凝神细瞧,他的十指尖端瞬间发黑,泛起一抹腥臭气息。
见此情景,宣浒心中微动,立刻扬声示警:“小心,这是古武中‘毒爪’的功夫,只要被抓破一点肉皮就会中毒!”
“嘿嘿嘿,你这忘八淡倒是有些眼光,那老子就先宰了你!”
刀疤脸话音甫落,倏地晃身欺近,一双漆黑毒爪虚虚实实,化作疾影猛袭宣浒面门和心坎,只要对方有任何疏忽,都会被自己所伤,不用致命,只消蹭破皮肉宣浒就完了!
“可恶,仗着毒爪优势,真卑鄙。”宣浒气得目眦欲裂,倏地倒退几步,接连躲闪,此时此刻,孟娟和岑冉护住了那几个村女,郑林和章瀚却没打算让宣浒独斗凶徒,立刻上前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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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6章怒惩恶徒()
而且对方的双爪有毒,章瀚也没客气,倏地亮出黑铁短刀疾刺那家伙背心,刀疤脸原本想狠狠抓挠宣浒,却骤感身后恶风不善,立刻侧身挪移,“嗤啦!”只可惜躲得不太利索,肋下顿时挨了一下,尺余长的口子顺势淌出血来!
“呃?!你敢偷袭我,卑鄙!”气得目眦欲裂,刀疤脸伸手一捂伤口,可章瀚却冷笑道:“用毒爪伤人,欺凌妇孺更卑鄙,老子可比你正派多了!”
“少跟他废话,赶紧制服这家伙,然后去找老大!”宣浒说完,还朝着旁边的郑林使了个眼色,对方手里可没有黑铁短刀之类的利器,不过刚才在门外找打一杆双股猎叉,此时抖手疾刺,也是虎虎生风!
“噗!”到底是一寸长一寸强,猎叉尖端瞬间掼进刀疤脸小腿,这小子哎呦一声,顿时半跪在地,郑林大喜,倏地倒转猎叉,用另一端狠狠敲向对方前额:“呼!”
可郑林却有些躁进了,对方毕竟也是中阶武者,看到他抢攻,猛然用左手拍在猎叉杆上,此物啪嚓断折,刀疤脸的毒爪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