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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不是慈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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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二哥被气得大喘,不过他还是强忍着镇定了下来,“只要你们不把这事说出去,打烂簪子的祸就由我来担,你看怎么样?”
  
  “打烂簪子的人本来就是你!”我厉声回道,“要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就让阿玛罚你到祠堂跪三停三夜!”
  
  “你……你……说条件!”他真的很生气,后果也不会很严重,毕竟他和那个暴脾气的大哥照祥不一样,欺负起他来我还是心里有底的。
  
  “带我和佩儿去茶园听昆曲!”我显出一副他必须答应的气势。
  
  二哥一阵强忍怒气之后无奈道,“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们……”说罢拂袖而去。
  
  “我爱桂祥哥!就定在下月我的生辰怎么样?”我兴奋地朝他的逃向喊道。
  
  只见二哥停□,“嗨,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罢真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溜了,以防我再提出什么条件。
  
  太棒了,双喜临门:一不必顶着复杂的发型被桂祥家人取笑,二可以在下月生辰邀那个乐道堂主人听昆曲,哈哈,好浪漫呀。不过,他会来吗?
  
  ※※※
  
  这种阵势,我还是头一回见。
  
  桂良大人携妻眷共二十几人在附上门口夹道欢迎,我在想像他此次到京赴任,这一大家子走在路上是怎样一种壮观的场面啊!
  
  额娘一手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婉贞,一手拉着我,旁边跟着大哥和二哥,阿玛走在最前面,跟小跑迎出来的桂良拱手作揖,乐作一团,他们看上去还真是至交啊,但愿阿玛不要露出失忆的蛛丝马迹才好。
  
  紧接着桂良大人开始介绍他的,注意,是四子和九女!延禧、延祚、延祺、延祜……我真的只能保持微笑,保持请安,一连二十几个请安的姿势让本小姐我差点做眩晕状,还好佩儿撑住了我。可惜他们不会懂,其实一句“Glad to see you all”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我很自然地被划到了桂良大人九个女儿的堆里,大哥二哥也随那四子去了,明显感觉那四子的八只眼睛在浑身上下打量着我——看个屁!姐今年十岁,你们想都别想!
  
  这九位女子都姓瓜尔佳氏,瓜尔佳氏,天哪,瓜尔佳氏,这不是跟乐道堂主人的那个表妹一个姓氏吗?
  
  我在九人中飞快地搜索着,脑海里浮现着残存的记忆,排除,排除,排除,排除……是这个!一定是她!我还记得她的端庄的神态,如果在旁边放一个乐道堂主人,就是昨天吴卦酒楼的情景了。
  
  看来她还没有看出是我,我这身女装,还可以掩饰一会儿。在自我介绍之前一定要开溜呀。
  
  “不好意思,我想去茅房!”怎么就想出这种理由了呢,害得九位姑娘朝我低头含笑。
  
  突然瓜尔佳氏跳出来主动说要带我去,糟糕,她一定是认出我来了,刚才阿玛介绍叶赫那拉·杏贞的时候我记得大家都没什么反应呀,那么多人,怎么会留意我呢,怎么办,怎么办,谁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跟我来!”她温柔地拉起我的手,我这才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她好美呀,鹅蛋脸,皮肤嫩的就像水做的,让人不忍触碰,眼睛笑起来就会散发着优雅的气息,怪不得乐道堂主人那么喜欢她,跟我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我唯唯诺诺地应和着被拉走,该说点什么呢?
  
  走到没人的地方,她突然转身,“我问过了,阿玛和额娘会留你们全家在这吃完晚饭再走,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了!”她兴奋地让我不知所措。
  
  “这位姑娘你这是什么情况……”我还装作不想承认她已经认出我的事实。
  
  “叶赫那拉·杏贞!我们昨天还见过不是吗?”说罢她开始哈哈大笑。
  
  Game over了。
  
  “哈哈,原来,原来刚才你都看出来了”我的脸火辣辣地,平生第一次被揭穿地这么彻底。
  
  “不止呦!第一次在吴卦酒楼我就看出你是个女的,我阅人无数,怎么会走眼!”
  
  不是吧,你是桂良大人最小的女儿,竟号称自己阅人无数?不过,阿玛曾说过,桂良大人做遍了南方各省的大官,这种游历式的成长方式也有它的好处吧,起码我是被揭穿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玩?”我怯怯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对了,我叫露柔……”她还是那么兴奋。
  
  不过我对她真得很好奇,不知这个女子有什么鬼点子。反正有佩儿跟着,也不会有什么状况。
  
  她边走边向我介绍自己,跟我一样大,排行老九,桂良侧室所生,在家里不受重视,五年前寄宿在京城的舅舅家,回到南方后又随阿玛返回京城……这孩子,这种话都会讲给我这样一个外人听,真是有点倾诉饥渴了。
  
  她说自己最近有些不走运,今天约好了西山卧佛寺的主持做法事,反正呆在府上也无聊,还不如出来玩玩。
  
  ※※※
  
  佩儿说《易经》,瓜尔佳氏谈佛经,她们聊得很投机。
  
  约好回去的时间地点,在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之后,跟她们暂时道别。
  
  很喜欢这种对称严谨的寺庙。
  
  卧佛寺跟藏传佛教的雍和宫不同,可能是离闹市较远的缘故吧,香客稀少。它依西山而建,规规整整,水石奇秀,竹树交荫。穿过山门的牌坊顺山势上望,有古桧百余棵,排列在香道两旁,行走其间,心会立刻沉静下来,仰慕古刹,心生肃穆。
  
  跪在卧佛前,会想问问他,真的能够忘却人世间的烦恼沉沉睡去吗?“得大自在”,这是乾隆皇帝对释迦牟尼的诠释。而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做不到这一点,因为自从见了乐道堂主人,满脑子就都是他了。会设想各种跟他见面的场景,对话,怎样逗他笑,怎样打开他的心结,怎样……嗨,真是太多假设了,而种种假设又都未曾真实的发生过,我却能因为自己设想的情节扑哧笑出声来。
  
  我摇了摇头,竟发现自己嘴角上扬。以前如果这样,定会向阿玛来个心理咨询,看是不是患上了西医里的抑郁症之类;可是现在,竟能欣然接受。不需要诊断,这就是我自己,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佛祖呀,你说,每个人都有佛性,我相信我的佛就是我自己,求佛好像是跟自己对话,问问另一个旁观的自己,怎样解得开心里的结。
  
  如果有缘相处,就应该珍惜,不要管结果怎样,因为你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业障因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对,终于想通了,珍惜是最好的答案,如果能够遇见他,就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样当他离开的时候,可以笑着看他走,不是吗?
  
  睁开双眼,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很喜欢这样跟自己对话,因为可以想明白很多平时烦扰自己的问题。
  
  我起身准备离开,这才发现已经日落西山了。天的一边开始暗下来,而另一边,一轮明月已经做好了准备,来接管这片天。大自然就是这样,六道,轮回,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就像置身世外的超脱者,而凡人呢,总是牵绊于纷纷扰扰。
  
  我再次穿梭在香道,准备跟瓜尔佳氏会合。
  
  一阵笛声穿林而来,清净,幽远,它似乎化作了月旁的一朵云,飘下来,依傍而绕。
  
  我沿着笛声走去,不想看到吹笛人,只停到刚好。
  
  牌坊那里还没有人影,露柔和佩儿没有到,我还可以再陶醉一会儿。
  
  夜幕真得降临了,白月光洒下来,笛声让我想起了诗仙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我情不自禁地吟起来,“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我就这样对着月看着,吹笛人走到我的身旁竟没有发觉。
  
  笛声停了,接着淡淡地一句“好诗。”
  
  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晚上,还是那个白衣人,还是嘴角的那弯浅笑——竟然是乐道堂主人!
  
  我是在做梦吗?掐自己吧!我真得开始掐了,一只握玉笛的手伸过来,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你不是在做梦,虽然这里美的像在梦里,”那个声音顿了顿,“叶赫那拉·杏贞。”
  
  哪里有地洞?哪里有地洞?昨天还称兄道弟,今天谎言被再次揭穿,“乐道堂主人,我不是有意骗你们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我……”从来都没这么尴尬过,只有一次不小心闯到浴室看到大哥□之外。
  
  “呵呵,你大可不必解释。”他很淡定的道,“人本来就有很多难言之隐,何况……”
  
  “何况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感觉他似乎话里有话。
  
  “杏贞,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孩子。”他那弯浅笑——我恨之!
  
  什么!竟然一开始就知道,还装作若无其事,敢情我就是个小丑,让他们看尽了笑话,真是越想越气,刚想爆发,他突然放到我面前一样东西——是我卖字儿那天买的胭脂。
  
  怎么会在他手里,我就说怎么回去找也找不到,只有佩儿那盒还在。
  
  啊啊啊啊啊啊,这真是尴尬死了!我从他手里抢回胭脂,一言不发。
  
  “杏贞,你别误会,我跟表妹不是想看你笑话,捡到你掉的胭脂,我们想如果直接还给你会让你在众人面前难堪,所以就……不过,男女之间能够畅所欲言,不亦乐乎?”他在观察我的反应,生怕伤害到我,而我只能有多镇定就装多镇定了。“何必又在乎形式呢?”
  
  是呀,他的话达到了安慰的效果。
  
  看到我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他又恢复了笑,“感觉我们真的很有缘,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价值观,跟你说话真的很舒服。”我不说话,心里暗暗道,我也很喜欢听你说话呀。
  
  “你的《四洲志》我都看完了,还有你写的那句话。”
  
  我又紧张了,不敢看他,现在觉得他知道我不是男的,还做什么他的奕裕健�
  
  “答案是:求你做我的奕裕 彼职阉址旁谖业募缟希恢笔掷镞庞竦眩厦娴墓沂卧诎诙�
  
  “真的吗?”我好高兴,竟忘了自己的性别,“我们可以做好兄弟!”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后退,好摆脱他的手。这黑灯瞎火的,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俺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他好像也是突然明白过来,低声道,“对不起。”
  
  我们都不说话,却不觉得无话。
  
  我默默地下山,他跟在后边。
  
  “下次我们可以去南报国寺找李大哥,”他说道。
  
  我停下来,回头望着他。
  
  “放心,他不知道你是女孩,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喝酒畅谈。”他笑了笑,接着补充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转过身,继续走,“我不介意。”
  
  “你的笛子吹得真好听。”
  
  “是吗,你是第二个听过我吹笛的人。”
  
  “为什么?你不喜欢吹给别人听?”
  
  “不是,因为笛子是我唯一留给自己的,其他的都是用来跟别人比的。”
  
  “你说的别人是奕裕月穑俊�
  
  “对,在你面前我没什么好掩饰的,因为一下就会被你看破。”
  
  “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只不过你很容易懂罢了。”
  
  “可是在家里我要成为别人最不容易懂的人。这一点我还真比不上奕裕亩畔壬娴煤芾骱Γ淙恢拔徊蝗缥业淖肯壬撸呛芑岽ξ野⒙甑男乃迹陨弦宦直热揖褪淞恕!�
  
  “此话怎讲?”
  
  “前些天阿玛在朝……他公然表扬了奕裕蛭鞫虼汉档脑置裆嶂唷!�
  
  “因为他的杜先生教他这么做对吗?”
  
  “此言极是。而我当时却在吴卦酒楼喝酒,被奕裕娜硕⑸狭诵凶伲ǜ税⒙辍!�
  
  “可是我们讨论之事关乎大清国运,不见得就比舍粥显得堕落!只是……地点有些……”
  
  “你都懂。”
  
  “说实话,不希望你这样。”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的眼睛,望着那汪潭水,原来曾经是淹没了狂风巨浪,心里很不舍。因为我现在才知道,他就是当今道光皇帝的六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听阿玛说过,道光皇帝的四子和六子是皇位竞争的有力对手,现在朝廷上下关于他们的竞争故事正炒得沸沸扬扬。
  
  “真得不希望你这样,”我发自内心得重复着,“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累,但还是祝你好运,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都要保护好自己。”我朝他笑了笑,真没想到竟能碰见当今的六阿哥。
  
  “我……”他又要说什么。
  
  “不早了,露柔和佩儿还在等我。”不想再让他说下去了,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我要静下心来好好理理头绪。
  
  我们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下每一个台阶我都在想,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杏儿,你总算来了!”露柔看到我们俩似乎见怪不怪。
  
  “小姐,我们回去吧,老爷和夫人该找我们了。”佩儿说道。
  
  “嗯。”我答应着,回身跟乐道堂主人规规矩矩地请了安,就钻进了轿子。
  
  一路上什么都不想想,脑袋空空的,撩开轿帘,望着越升越高的明月,映衬着让人怀疑是深蓝还是黑的苍穹,脑子里不由回荡起四个字——“性月恒明”——就让那佛性如月亮,明亮兴辉永照吧。
  
  ※※※
  
  一家人跟桂良大人府上的老老小小道了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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