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8岁女老板-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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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他还给了刘小粥不下一万块钱现金,这还要除掉他为刘小粥买了那么多东西。所以刘小粥第二次是心甘情愿给了那个叫韩小东的男人。
各取所需的生涯很快结束,刘小粥很快迎来了第二个男人方宏,因为第二个男人是她喜欢的,而且当时刘小粥认为自己已找到了幸福。
这时刘子遥终于慢慢地知道刘小粥在深圳的所有经历,那是泪,那是血,同时也是一场恶梦。
刘小粥除了钱表哥前后一共有三个男人,第一个是韩小东,第二个是方宏,第三个是到2015年离婚的那做珠宝生意的香港男人,而事情就要从刘小粥第二个男人方宏说起。
刘子遥一直留在刘小粥内心深处,但她知道自己与刘子遥是不可能的,尽管她知道自己是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刘家组的,自己原本不姓刘,刘子遥也不是自己的刘姓哥哥,但不可能。
但刘小粥知道自己与刘子遥是不可能,刘家组的人也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存在,即便生活外地,舆论压力也会迫使双方父母无法面对。
那个叫方宏的其实是刘小粥喜欢的第二人个男人,第一个其实是刘子遥,但这个第一个她是永远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她第一个男人叫韩小东。
这时刘子遥终于慢慢知道刘小粥内心深处那个叫方宏的男人,方宏的起家史很曲折,也如一部血泪控诉史。
那个叫方宏的男人是到至今为止在刘小粥内心深处最难撼动地位的男人,她爱他,尽管到2015年的时候,那个叫方宏的男人早死在了深圳,尸骨已寒。
但她十几年以来,她从没有忘记那个叫方宏的男人,以后也不会忘记。
说刘小粥的第二个男人方宏,就要从深圳说起。
对很多人而言,深圳是鲜花满地、美人美酒的地方,而对更多的人而言,深圳更是颓废、压抑、充满泪与的血一个地方。
2000年的时候,刘小粥还不认识方宏,深圳龙岗还没有举行大运会,没有建造地铁,那时龙岗一带遍地黑车,连公交车都有山寨的。
如果你从老家到深圳是两百块钱车费,到深圳后稍不留神坐上黑车去找附近的朋友,那么你付出的代价极有可能要超过你老家到深圳的费用。
那时什么东西在深圳都很昂贵,而人却越来越廉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高档的酒店里,很多人举着香槟之时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而回到酒店的房间之时,就一个比一个廉价。他们有很多花样,红绳,鞭子,蜡烛,没熄灭的烟头等等,他们在女人身上留下一个个难以磨灭的印记,他们喜欢看着别人痛苦,他们喜欢刺激,看着别人痛苦就是他们最刺激的一件事。
女人痛苦,悔恨,疯狂,流泪,想放弃,但最终却不敢离开。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们又会准时光临。
没有人逼她们,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们可以选择到工厂做工,可以选择回乡下务农,但是她们真的可以吗?
她们咬紧牙关,她们拼命忍受,为了让眼前的男人满意,她们有时甚至体无完肤,如原始野兽一般。
也许她们天真过,快乐过,活泼过,幸福过;可是当成长降临的时候,她们开始无助,迷茫,痛苦,绝望,但最终陪伴她们的只有她们自己的泪水。
在方宏所在的廉价房四周,也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不同于高档酒店里的人,他们吭蒙拐骗无所不能,他们没有底线,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什么亲人。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们可以一瞬间变成个可怜的乞丐,也可以一瞬间变成个孝子。
方宏所在的镇子是离市中心一个很远的地方,这里仿佛被很多人遗忘了一样。这个镇子就像一个不与外界接壤的土城堡一样,它什么都需要,同时它什么都不需要。
在这个土城堡里面,人更是廉价到了极点,只要你有钱,你干什么都行。
每当夜幕降临,很多地方就站着各种质量不达标的女人,几十块钱你就可以将她们领走。
虽然她们没有像酒店里的女人一样包你完全满意,但可以解决你最原始的想法,配合你完成一些最原始的粗俗动作。
她们昼伏夜出,不需要知道彼此是谁,只需要知道彼此有不同的某个器官就行。
价格可以谈,熟客甚至可以赊帐,但大家相互绝对不要谈理想跟人生,因为这些东西离这里所有人都很遥远。
方宏当时在老家的女朋友周崇第二次到深圳的时间是2001年,虽说她之前偷偷来过一次深圳,但这会她还没有这个概念,匆匆忙忙中便上了一辆黑车。那车子缓缓地在路上开了还没几分钟,交钱买过票的周崇就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售票员赶下了车。
售票员得手后,正观察着大路两边想寻找下一个目标,四周张望之际他发现周崇拖着像一座山一样的行礼正在追赶着自己的车辆。售票员心里不禁一慌,忙催司机加速开车。
2000年龙岗一带的交通很没有秩序,连公交站牌都没有,一路上到处是乱停载客的车辆,有时开车比步行还要慢。售票员见周崇赶上来拍着车门,正想着应对之策,只听周崇在外面大叫道:“师傅师傅,开一下门,我还有个行礼在车上。”
十秒钟之后,周崇捺在车上的一个行礼袋被从车窗里扔了出来。
周崇从江西老家来深圳的这一天,方宏正在一家服装工厂上班。
由于无休无止的加班,方宏有时走出工厂的时候甚至双眼呆滞地找不到自己的住处。
那一天直到很晚方宏才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接到周崇打来的电话,因为工厂不让人请假,本来方宏是打算从工厂偷溜出来去龙岗车站接她的,但周崇为了不影响方宏上班,加上之前她来过一次深圳,所以说有地址她一个人能找过来,叫方宏放心。
方宏接起周崇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周崇说自己到了,就在自己所在的镇子上,旁边有个修理电器的地方。
看到周崇拖着大批礼行出现在自己面前,方宏才放下心来。
他给周崇父母的印象一直不是不好,他担心周父周母会阻止她来深圳。
方宏的住处在镇子附近的地方,那地方是一个村子,全是一排排当地农民建起来的出租房,方宏的住处就在那一排排的出租房里。
二人把东西拖到住处时天色已晚,村子里除了一家小店还开着灯外,其它的地方一片漆黑,也没什么人。
周崇这次之所以能光明正大地到深圳来,在老家她是立下重誓的,首先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交给了父母,只留到深圳车费;第二她还向父母立下保证书,保证一年往父母手里至少邮寄两万块人民币;第三如果她要与方宏结婚,方宏得准备十万块钱礼金,酒席至少三十桌。
为了光明正大地到深圳与方宏见面,她把条件全都答应了下来。
周崇对方宏说:“你一定要好好待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方宏当时紧紧地抱着她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第二生命。”
周崇说:“你要记住你今天说得每一句话。”
这时到深圳的周崇只有二十岁,却有出人意表的贤妻良母情节,她从小跟母亲学过烧菜,到二十岁的时候她已有烧一手好菜的本事,每次方宏从工厂下班回来,周崇都把饭菜做得香喷喷的。
唯一让周崇遗憾的是自己没有上过大学,不会工作,那会也不知工作的概念。
方宏2001年的那会在工厂有不少朋友,他们来自己不同的地方,那个像监狱一样的工厂促使他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这也是方宏除了周崇之外最大的乐趣。
第270章肥肠老板()
为了解决工作的问题,周崇花了五百多块钱参加了一个再就业培训班,学习了两个月的电脑,从怎么完整制作表格到绘图软件的使用。
培训班结束,周崇以自己学会两款绘图软件的成绩在横岗附近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
刚刚与男人有过接触让周崇变得身材丰满起来,该大的地方在慢慢变大,该滑的地方很滑。
等她上班穿上工作装之时,变得婷婷玉立,一表人才,很有发展潜力。
周崇的老板是个深圳人,这些年的养尊处优使其变得脑满肠肥,爬两层楼梯气喘嘘嘘的,做个蹲下的动作都难,人送外号肥肠老板。
按照方宏的校友张扬的说法就是深圳这帮原始的土著在1979年之前连在海边插鱼都不够资格。
现在情况却是深圳这帮原始的土著竟摇身变成各个行业的老板,没成老板的就收收房租,带着就算做自己女儿都嫌小的女人在茶馆里打牌。
打完牌后,他们会站在茶楼上对着眼前的深圳开始运筹帷幄,指点江山,仿佛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肥肠起家于上世纪八十年,那会改革春风吹遍祖国大地,可惜那会他家里躲在深圳一个偏僻之地,春风暂时还吹不到。
年青时的肥肠意气风发,他出海打过鱼,倒卖过海鲜,在夜市卖过服装,还做过深圳到上海的长途货车司机。
时间走到九十年代,那时倡导的市场经济在祖国大地很有活力,每天有成百上千的公司从祖国大地上诞生。肥肠不甘失落,一口气注册了三家公司,分别用以经营五金以及海产品之类的。
到九十年代末,改革春风正式吹到肥肠所在的乡下,肥肠老家所在的地方开始有大量的工厂崛起,人群不断涌来,光搞搞出租房都能步入白领的阶层。加上每年从工厂分到的红利,一下让肥肠变成了正真的肥肠,自我感觉比欧洲的农民还要富裕。
到了2001年,肥肠捣鼓的生意有些不景气,他一下撤了之前所有的公司,只重新经营一家代理韩国泡菜的公司。
肥肠经营的泡菜说是韩国人的东西,其实原材料都是深圳附近的菜农种出来的,只不过在制作的过程中是韩国人提供的加工技术。
到2004年,肥肠与韩国泡菜总公司闹僵,他不甘心韩国人什么狗屁力都没出就要分走大部份赢利,他决定一个人单干。
泡菜的味道还是和原先一样,或者说差别不大,从2001年到2002年,肥肠把韩国人的配方和制作过程铭记于心,刚开始韩国人不干,说肥肠侵犯了他们的专利权,触犯了法律。
肥肠哪管这些,他能认识宪法上那些条款的字就不错了,还管得了是不是违反了专利权,再说,要不是市场上有些人非要吃这种东西,谁还稀罕这种土包子一样的东西。
所以到2002年,肥肠因为省了韩国那边的加盟费,让他的出货价远远低于同行,一下子让他的腰包重新鼓了起来。
重新鼓起腰包的肥肠开始不断感叹人生,感叹自己的青春已逝,感觉岁月已无情地夺走了他的青春,不过肥肠老婆一句话就让他跌至谷底,肥肠老婆说:“你的青春谁想要啊?”
发了第一个月工资,周崇花去几乎是工资的一半为方宏买了身笔挺的西装和一双在专卖店里才能出货的皮鞋。
而她自己却连那套穿了好几年的睡衣都舍不得换,她觉得那套睡衣虽说有点旧,但没有烂还可以穿。
笔挺的西装穿上,镜子里的方宏容光焕发,加上毕业于某高校的学习背景,很后生可畏。
那会方宏的工资只够家用,有时候他会跟几个人背着工厂处理仓库的库存货。
有几次对方看方宏几个人眼神闪烁,衣着邋遢,猥琐地像工厂里的小偷,怕到手的货没什么保证,拒绝与方宏等人交易。
换上新鲜光亮的外表,对方果然相信了方宏等人是工厂的决策人物,第一笔交易完成方宏收到一万多现金,刨去工厂各个环节要打点的,他还有两千多块钱收入。
那会方宏的工资是八百块,上班时间是十二个小时,这还要刨去工厂时不时的加班,工作时间就这么长,钱也就这么多,你如果不服,你可以选择不干,但不干的结果是你这八百块都没有。在这地方如果你没有钱没有人会同情你,一如别人没有钱你也不会同情别人一样。
整个工厂是上下二十四小时运作的,工厂每一个角落几乎都传遍了机器的各种嗓音,方宏所在的办公室是零星几个需要动些脑力的地方之一,所以密封性较强。
密封性较强的地方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进入,譬如说厂长与经理的办公室,所以方宏每次走进自己所在的办公室,他就可以看见很多人,眼前这个简陋的地方竟成了很多人的向往。
第一趟出货得了两千多块,这对来深圳之后的方宏来说是一笔巨款。收货人第二次收货以方宏的货是见不得光为由,把价格压得很低。为了让货尽快脱手,与方宏一起出来的那两个人觉得价格低点就低点,他们只想尽快拿到现金。
方宏觉得原先的货价只要对方把货转到服装商场就可增加两三倍的纯利润,现在对方还要在原先的货价上压价是不厚道,所以方宏拒绝压价,否则就另找收货人。
这批货只要在手里多耽误一个小时就有一个小时的风险,要是被工厂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与方宏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很担心。
为了保证原先的价格,方宏先后找了几家收货的,原先那家收货的见方宏不是那么好糊弄,他们也怕方宏去价比三家。
这事拖了两天,果然不出方宏所料原先那家收货的重新找上了方宏等人,表示以后的交易不但不压价,如果货好的话,价格还可以商量。
拿到钱方宏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替周崇换了套有牌子的睡衣,那会他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发现面对穿着那套旧睡衣的周崇就完全没有任何激情。
那套睡衣被周崇洗得发白,颜色扭曲,有几次方宏从周崇身上褪下来的时候都忍不住想顺手扔向窗外。
周崇从没考虑过方宏对自己身上那套睡衣的厌恶,拿到新睡衣的时候激动了半天,然后洗完澡后还穿着那套旧睡衣。那次方宏很不高兴,周崇却还没明白过来,她说:“新衣服买回来要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