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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我的28岁女老板-第204部分

小说: 我的28岁女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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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说:“我砍你就不会等到现在了,我要拉你派出所。”

    那老人一听要上派出所,立即躺地上去,嘴里开始叫痛叫惨。

    一边的人议论纷纷,纷纷表示不是现在的老人变坏了,而是当年的坏人变老了。

    这时坐在最后一排的刘子遥走了出来,他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小姑娘没关系,我给你去做证,刚才那家伙做得所有的事情我都拍了下来,包括她打你,故意躺地上讹人。”

    刘子遥这回真是用手机摄影了,他怕别人不信,他拿着手机开始播放。

    那老人盯了刘子遥一眼,感觉刘子遥多事,早知道眼前这人这么多事,她就想自己应该一上车就讹他一把。那老人见讹不到眼前的那小姑娘,只能从地上站了起来。

    刘子遥说:“即便我没拍照,这公交车上这么多人可以证明你在打人讹人,你一样难逃法网。”

    刘子遥的带动果然很有效果,四周的人纷纷表示愿意到派出所去替那小姑娘做证。

    那老人没撤,突然改变战术,一下跪在那小姑娘前面,请求那小姑娘的原谅,说自己错了。

    众人看那老人跪在地上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那老人前后变化这么大,狗的变化都没那么大。看那老人眼睛汪汪的,那小姑娘仿佛有些心软,一个这么老的老人给自己下跪,要是换成自己亲人,自己真会折寿不可。

    刘子遥一看这情况有点慌了,他生怕那小姑娘放过那老人,要是这样的话,下次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遭那家伙的毒手,刘子遥说:“小姑娘你千万别心软啊,她把你打死这样,你放过了她,下次又有一个跟你一样的人遭了她的毒手,千万别做东郭先生啊。”

    被刘子遥这样一提醒,那小姑娘觉得有道理,否则自己额头上的血就白流了。

    但那老人眼泪连连的,哭得十分可怜,如果没有看到刚才那老人的残忍,真会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看那小姑娘还有些犹豫,孙琳站在一边看着那小姑娘说:“不是我们年青人这么铁石心肠,不送她上派出所也行,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把你打出血来了,你也把她打出血来大家就一笔勾消。”

    众人觉得有道理,其实在场的很多人也没什么法律知识,有时候只认个死理。

    那老人一听就慌了,把自己打出血来,还不如上派出所呢,于是她说:“那我还是上派出所吧。”

    到了下一站,刘子遥与孙琳陪着那老人与那小姑娘下车。

    本来这一天下午刘子遥是打算跟孙琳去买凉鞋的,结果坐一趟公车发生这么多事,先后有两个人的头被打出血来,真是一双凉鞋的血案。

    到了派出所,那老人对警察说:“是那丫头不对在先,我老人家都今年七十多了,是她不给我让座。现在不是讲文明的社会?讲道德的社会吗?怎么会有这么有这么没有道德的丫头,现在正好你们在这,我要告这丫头没有道德。”

    刘子遥在一边说:“这个讲文明道德不是只要求这个小姑娘,包括我们所有的人,也包括老奶奶你在内,你把人家的头打成这个样,这是讲文明讲道德么?”

    那老人说:“是她先不对,我才打她的。”

    刘子遥说:“你这人好有味哦,我不小心踩你一脚,哦这样吧,我故意踩你一脚,这肯定是我不对,难道是我不对,你就可以桶我一刀,然后无罪吗?你不会衡量这个事实的严重程度吗?”

    那老人说:“你胡说什么啊?什么你故意踩我一脚,然后我捅你一刀的,我又没捅你。”

    刘子遥说:“我只是举个例子,那个小姑娘别说堆着东西在身边不方便让座,即便她真没让座,她也就只是有没有让座的不对,你就把人家的头打出血来了。这两件事的恶劣程度能打上等号吗?你还在这叫嚣?”

    那老人说:“你别给咬文嚼字,我没什么文化,我只知道是那丫头不对在先。”

    刘子遥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没什么文化,甚至没文化,你活了七十多年了,但这基本的是非判断能力也没有吗?这种连几岁小孩都有的是非观念,你都没有吗?”

    那老人说:“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没有是非观念?如果不是她不对在先,我会打她么?”

    一看那老人的架试就知道是汶革时候的造反派,打着所谓伟大领袖的头衔无法无天无恶不作惯了,果然不是现在的老人变坏了,而是当年的坏人变老了。

    那警察见刘子遥与那老人还要争辩下去,他基本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说:“好了好了,我大概知道基本的情况了,你们两个是这个姑娘被打的证人是吧。。。。。。?”

    二人在派出所里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把整个事情还原,那老人还不服,意思是那个姑娘不让座不对在先,为什么要抓我?刘子遥也不知道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如果装傻还可以理解,他装模作样地想逃避责任,如果是真傻那完蛋了。

    一个活了七十多年的人居然连一个七岁小孩的是非观念都没有,对方不对就可以乱来,他借我一百块没还,我杀了他全家岂不都是对的了?

    不过刘子遥也明白那十年过来的人的思想观念,别说那那姑娘是没让座在先,即便她让座了,她也可以冠冤堂皇地把那姑娘的头打出血来,因为她是爱国的,在保卫她的红司令,当年她们不就是用这种方法到处为非作歹,杀人放火。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孙琳说:“刚才公交车上两宗血案让我突然想起了之前一部叫《黄飞鸿》的电影,里面不是有白莲教么,他们那么多人迷恋金钢不坏之身,朝着枪口撞,然后一个个被当牲口一样打死。当时电影里的孙文本来是满腔报国之情,看到这个情况他都情绪失控,在问苍天人民都变成这样,自己还怎么报国?怎么建立和共国?”

第315章尿的很快() 
刘子遥说:“只要多想想1966年,现在就好多了,我相信在未来十年,这种人又会少好多好多。”

    孙琳说:“太久没坐交车,想不到一坐一个准,走哪都可以碰到这种人。”

    刘子遥说:“左分子一般活在底层,他们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又屑于干体力活,没有哪个公司要他们的,因为中层或者上流社会不需那种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是心里扭曲,对眼前这个社会以及眼前社会上的人刻骨仇恨,于是所谓爱国就成了他们赖以的生存线,成为他们活着的唯一支撑。他们从来不看看自己为这个国家为我们的民族做了些什么事,他们以为爱国就光喊喊廉价的口号就是爱国,那这谁不会啊。工作都找不到,还说打美国他愿意捐多少多少个月工资,连公交车上的小偷都不苛责,却经常说要灭了日本。日本的自卫队至少比公交车上那猥琐地小偷总强几亿倍吧,小偷都灭不了,还要灭了日本,你看看他们的口气。如果真让操着家伙出海去灭日本,估计他尿得比谁都快。”

    孙琳说:“我们打个车去吧,我真不想再遇到这种人,一会的功夫就遇到两拨这样的人,我怕怕。”

    刘子遥说:“嗯,我也有点怕怕。”

    找到一辆出租车,这时总算来一个稍微正能量一点的,那出租司机听了二人要去的地方后,说:“我带你们走小路吧,那地方虽然不太好走,路小一点,但省钱省油,至少可以省掉一半的路程,大概只要三十多块钱车费左右。”

    刘子遥一听非常高兴,眼前这社会虽然大部分人皆腐,但毕竟还是有正能在,人类之所以可爱,在于邪恶会长存但正义也不会被消灭。

    很明显眼前那出租司机也是个能侃之人,看那出租司机仿佛是个见多识广之人,于是刘子遥把刚才在公交车上看到的事情跟那出租司机说了。

    那出租车司机说:“哦,你刚才看到那两个人都是活在最底层,虽然我也是活在底层哦,其实说他们活在底层,是对底层的一种侮辱。总之我在永春开了十多年的出租,比较少见到那种人,不是我嘲笑他们穷哦,他们哪里坐得起出租车。我的客人一般都是公司做事的,要不就是永春的中产阶级,真是那种人我真不想拉,不是我歧视客人,是我担心他们不给出租车费,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整天与一辆不会说话的出租车打交道,话会比较多,等会我小心与他们观点不一样,被打成汉奸就麻烦,不但要不车费,人还要被揍。”

    刘子遥看了看那出租车司机说:“你好像很了解他们啊?”

    出租车司机说:“对啊,虽然这两年我见得比较少,毕竟也见过一些,知道他们的大概套路。”

    刘子遥说:“你什么时候见的啊?”

    出租车司机说:“最近就去年大概六七月份吧,有一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吧,有三个人要上我们的车,其中有一个好像喝了点酒,但另外两个比较清醒。”

    刘子遥说:“你们也吵起来是不是?”

    出租车司机说:“如果只是吵吵也就算了,你都不知道那三个人多拉圾,当时他们在说抵制日货的事,也怪我嘴贱,我当时插了一句嘴说其实日本的科技也还可以,值得我们国家学习。结果他们群咬上了我,说我是傻x,说当年日本侵华,八国联军侵华也有日本,还有南京大屠杀,还占钓鱼岛等等之类的。”

    刘子遥说:“你说得是科技啊,与钓鱼岛有什么关系啊?”

    出租车司机说:“我当时也这样回他们,他们硬要逼我跟他们一起抵制日货,第一国产的东西好多质量不过关,没人想家里用来洗操的东西隔三岔五的拿去维修,人家的东西质量毕竟好一点,这是其一。其二我说买点他们的东西回来研究一下,研究是怎么做的,到时我们中国也可能做出更高质量的东西出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刘子遥说:“对啊,那他们怎么说?”

    出租车司机说:“我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仿佛成为他们的杀父仇人一样,非要说我是汉奸,说我没有骨气,忘了当年南京大屠杀,是对祖宗不敬。”

    刘子遥说:“他们这是偷换概念,南京大屠杀当然是罪大恶极,但科技是科技,这个不能混为一谈。”

    出租车司机说:“我当时也这样说,说你们偷换概念,我跟你们谈科技,你们跟我说屠杀,第一我没有忘记南京那场悲剧,第二难道你们认为现在我们就能对付日本么?”

    刘子遥说:“说得很对啊。”

    出租车司机说:“那三个人哪听得进去,他们说我们现在有十四亿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可以把他们淹死。”

    刘子遥说:“然后呢?”

    出租车司机说:“我就跟他们说我现在战争不是比人多,再说当年我们人也不少啊,我们当年近五亿人,他们只有七千万,我们的人口是他们的七倍多,后来加上盟国的帮忙都打得很吃力。”

    刘子遥说:“说得没错啊,那三个人未必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吧?”

    出租车司机说:“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他们三个其实也是对现在这个社会有气没地方发泄,现实中一个日本人都不认识,却想把内心的愤怒发泄到日本人身上。他们一听我这样说,立即来气了,问我的立场在哪里,后来他们越说越气,说我是汉奸,是个人人得以诛之的卖国贼,他们要清理门户。”

    刘子遥说:“他们不会打你了吧?”

    出租车司机说:“可不是嘛,他们三个当场叫我停车,我以为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那两个人扶着那个喝了点酒的下车后,我正要向他们讨车费,不想他们叫我下车。我当时说十五块钱,那两个人别说付给我车钱,他们其中一个不由分说地从车窗外面一边打开我的车门,一边用力把我拽了出来。我当时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谁想得到我就说了这点事就触动他们内心的暴力倾向。被他们拽出来后,他们往死里揍我,连那个喝了酒的都拼了命地用脚踹我,他们一边打一边嘴里大骂我‘打死你个汉奸,打死你个卖国贼,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打死你个日本帝国主义走狗。。。。。。。’”

    刘子遥说:“我的天啊。”

    出租车司机说:“幸亏当时有个交警经过,我才得救,否则你们今天都未必能看得到我。”

    刘子遥说:“我的天啊,怎么这么多祸国秧民的东西。”

    出租车司机说:“你说这个,我说我拉的客人很少这种,算起来也有几个的,就上个月吧,那次我拉的是一个大学生。你想啊大学生,肯定比我们这种人更有知识。”

    孙琳在后面坐着此时忍不住说:“师傅你不会又被个大学生给打了吧?”

    出租车司机说:“这倒没有,那大学生文质彬彬的,弱不经风,当时他上车的时候提着一个小箱子,本来我是想叫他把箱子放到后备箱里去的。但那大学生说箱子小,自己又只是一个人坐车,车里有够足的空间。我一想也对,反正只有他一个客人,省得等会他下车还要给他开后备箱,就同意他把箱子放在车上来。”

    这时眼前正好红绿灯,那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了看孙琳说:“他当时就坐你这个位置,他说要与那箱子坐在后面的,我也无所谓。”

    刘子遥说:“然后呢?”

    出租车司机说:“这又得怪我嘴贱了,我当时就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说在哪念大学啊,念专业之类的。”

    刘子遥希望出租车司机说重点。

    出租车司机说:“他说他是念哲学一类的学科,我一听很有兴趣啊,学哲学的一定博学多才,就跟他聊了点眼前社会的一些问题,想看看现在大学生对眼前这个世界的看法。”

    刘子遥说:“你问了他一些什么问题啊?”

    出租车司机说:“我当时说你们大学生怎么看待我们中国啊?”

    刘子遥说:“他怎么说?”

    出租车司机说:“他说想起我们当年积贫积弱,现在国际上的地位明显提高了,以前中国的观点西方国家都不重视,现在发生一件事情倒会问一问我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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