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地下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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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后者，不得不说，我无法排除掉这种可能性。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将这些家伙看做成一个正常的，活着的存在，它们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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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地下城中的铁匠（）
无论这个怪物究竟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无论这个怪物的存在，究竟是归属于我认知当中，还是不归属。
那我都并不意外，因为当我在面对这种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因为我因为过去的认知而局限住自己的想象力，所以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在否定当中接受一切我曾经所不能接受的东西。
而这也就包括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这个怪物。
我能够在这具尸体上所获取的情报，事实上是非常有限的，所以在我积累了一些预想跟猜测之后，我便放弃了继续在这里继续考量的打算。
现在对于我而言，真正所需要做的事情是前进，继续前进，我想要知道更多的情报，以此来完善我对于这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城市的认知。
艾维与我的想法是一至的。
所以，在解决了眼前这个怪物的问题之后，我便没有再做丝毫的停留就继续向前出发。
走在这寂静无人的地下城市，摇曳的火焰隐藏在钢筋建筑的后面，透过无数的缝隙跟孔洞，照亮了我周围一丝丝阴暗的环境。
诺大的城市中，仿佛就像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一样，这种状态我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又或者说，我曾经在什么地方感受到过。
在这个时候，我好像在不知不觉当中走进了‘薄膜’之中，周围的真实世界仿佛就像是在我触手可及的身边一样。
但是又不在，我就算是能够抓住那些真实存在的东西，也与真实的世界隔着一层淡淡的东西。
让我感受到这种疏离感的，是周围规则的变化。
我果然遇到了一个尼伯龙根，而这个这个东西似乎仅仅是一个残缺不全的脆弱存在。
它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为了修复自己，它只能够将自己暴露出来，甚至是与真实的世界融为一体。
我实际上并非是走进了一个虚无的世界当中，而是那个被破坏的尼伯龙根覆盖到了真实的世界上。
这才令我感受到了如此清晰异样的变化，果然如此！
我试着回响起自己在来到这个地下城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些尸体，感觉就像是自己已经找到了两块比较大的拼图已经。
现在唯一在我面前，令我感觉到困惑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时间。
是在这个尼伯龙根摧毁地下城之后，天际城的城主才率领着他的军队来到这里，还是栽天际城的军队率领他的军队来过之后，尼伯龙根才出现。
不，后者的时间是不对的……
如果天际城的城主是之后才来的话，那么他应当会在这里付出惨痛的代价才对，而且他也无法武装自己的战舰。
那么一切也就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我已经从中知道了真正的答案以及顺序。
一定是天际城的城主，犹如一头暴躁的野猪一般，冲入到这个地下城市，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一番大肆杀戮之后离去。
而因此受到了重创的地下城，才会在之后，来自己另一个世界的怪物攻击的时候，才会显得毫无还手之力。
而这个时候，这里的尸体才会站起来。
来自阴影当中的怪物，或许都是一群邪恶的，喜好以人类的内脏为食的存在，地上的尸体才会消失不见。
那些尸体被怪物给集中拖走，前往到了另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们变成了之前我所看到的那个怪物的一样。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尼伯龙根当中。
就在我以为着，这个崩坏的尼伯龙根里面，只有着我一个人的时候。
锤子的敲击声吸引了我，让我忍不住向着那个方向前进。
这柄锤子在大力的敲打在金属铁器上面，节奏非常稳定，一定是位非常老练的铁匠才能做到这一点。
对此我非常确信，而且还不仅如此，听着这个锤子敲打的声音，丝毫没有着慌乱，也并非是因为我的到来才突然响起。
这也就是说，在这里还剩下的人，依旧像是往常一样。
他们就好像已经对于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但是这对于我而言，却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不相信一切会变化发展成眼前的这幅模样或者姿态。
一定有着那里不对劲，我想要试图从中找出来，那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因此我便迈步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了。
锤子敲打的声音，距离我并不遥远，只要我向着那个方向走，我就肯定可以找到那里。
而且那个正在锻造和打铁的那个家伙，他对于我的到来，毫不慌张。
在看到我向他走进之后，这个人手中所捶打的那个东西，在这个时候也已经渐渐变的冷却了。
他停下了自己的锤子，将已经锻打出斧头形状的武器从新塞进了火炉之中，让后他停下了自己手里的活，开始犹豫的看着我。
“阿哈……瞧瞧这是谁？冒险者，还是误入深渊的倒霉蛋。”他的口气听上去可不怎么友好，甚至还有着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不禁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可惜你都猜错了，我是天际城的新城主，想要来看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抿着自己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就像是熟睡的老人在喉咙当中积攒着口水一样。
他沉默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你是天际城的城主，哈哈，我就知道，那么不将自己的武器当做一回事的家伙，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砍下自己的脑袋。”
说着，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眯着眼睛看着我，忽然询问着我说道“这位新城主，你有没有把他的头砍下来，然后挂在城门上呢？”
我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询问着我。
难道说，这是因为那个家伙个这座城市带来了不可逆转，无法修复的创伤，还是说出于什么变的理由么？
我沉默了一阵，并没有着急回答他的话语，并且在这当中，我已经有所感觉到，那就是他们对于那个家伙的仇恨。
这种仇恨已经很久了，久远到他们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诅咒着那个可怜的城主被砍下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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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仇恨（）
而这，也就是这座地下城对于那位天际城城主的仇恨，这几乎已经浓重到完全无法抹除的地步。
仅仅通过言谈举止，我就能够感受到着其中的仇恨以及恶意。
他们对于目前自己的所受到的处境，可能全部都要怪罪到那位天际城的城主身上。
就算是他已经被我杀死了，但是一切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完结了呢？
起码，我是根本不相信的。
有着仇恨，就算是死亡都没有办法轻易的抹除。
哪怕是他已经死了，这个家伙倒霉的的灵魂，也一定会在无时无刻的受到着人么的诅咒。
这个倒霉的家伙，他恐怕自己永远也偿还不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了。
而他的灵魂，也注定要为此，而背负无尽的挫折和折磨。
哪怕这些在地下城中的人，他们知道，凭借着自己想要做到这一点，几乎是不可能。
因此他们也不会放弃这一点。
所以他们就将这种报复的心态，寄托到别人身上，那个人就比如说像是我这样的家伙。
面对着这个铁匠，我有着自己的考量，究竟要不要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给他呢？
因为，我并不打算在这个家伙面前说谎，那对于我来说，显得有些毫无意义，在短暂的思考和犹豫之后，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
“没错，就像是你猜测的那样，我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但是我没有将他的脑袋吊在城门上。”
他抿着自己的嘴唇，在一次发出了那奇怪的呼噜以及深深的呼吸声。
这种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是他在思考时会发出的声音一样。
我咬着自己嘴唇，冲他点了点头，用来掩盖我自己对于他所发出的声音而感觉到的不是。
他则木讷的点了点头。
似然已经是在街里的掩饰了，但是那却难掩自己口气中的欣喜。
这个铁匠如是对我说道“很好，很好，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但是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不需要跟我客气什么，直管索要就好了。”
他大方的开出了这个条件，就算是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说罢，他再度抽出放在火炉当中回温的铁器，扬起的自己的锤子，大力的捶打在了上面。
铁锤有着稳定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在上面，飞溅出橙色的火星出来，每一下，烧灼的斧头周围的橙色光芒似乎都变得更加明亮。
那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我看着他的面孔，那张连已经显得非常苍老了，老到我已经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龄。
白色的头发扎成了小辫，束到了脑后，他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敲打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就好像在这整个世界当中，只有着他手中的武器，以及他手头的活儿一样。
我对于他的反应可并不满意。
因为在我遇到他的时候，我本想获得一些更加有用的信息，或者说情报之类的东西。
但是他却并没有将之整个告诉我。
相反的是，他甚至还从我这里得知到了，天际城的旧城主已经死去的信息。
虽然他已经在竭力的掩饰自己内心当中的喜悦，但是我也依然看出了，他在曾经经历到了什么样的痛苦。
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反应的。
而现在，他在敲打着自己手中的斧头，那似乎是一件对于他来说很重要个的东西。
是有谁问他定制了这件武器么？
还是说，向他索要了这件武器，就像是他曾经遇到了像是我一样的家伙似得。
我本可以在这个时候，就此离去了，但是有着一种本能正在告诉着我，我所了解的事情还不够多，这才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在漆黑的阴影当中，还有这更多的，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或许那就在眼前的这个铁匠的嘴巴里。
一切都只等待着我开口询问他。
所以最终，我并未选择离去，而是继续带着这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我仍然询问他道。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停下了自己手中的锤子，抬头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
“这里发生的事情，大人您不是都已经看到了么？我只不过是一个被诅咒的命运缠绕住这残破身躯的可怜的老家伙，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他在无意间似乎透露出了某种消息，那是在被我遗忘的角落当中。
“那不妨就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我要求他解释下去，他微微笑了笑，不知道像是在想到了什么，还是说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一样。
这个家伙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看来大人您对这里的事情充满了疑惑啊，我只不过是一个铁匠，如果您有着太多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的话，我建议您去寻找智者。”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就像是您所看见的一样，我只不过是一个铁匠，如果您需要什么武器的话，尽管来找我。”
说完他就将自己的头埋低，继续去敲打自己的手中的武器去了。
看样子，他虽然知道这什么事情，但是他却并不打算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又或者说，他认为我没有资格知道。
所以他给我的建议便是，让我去寻找别人么？
我沉默了，看着他扬起自己的手中的铁锤，一下下敲打自己手中的武器，那个姿态是如此的专心认真，让我都忘记了时间。
就好像他真的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这个家伙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被命运束缚在这里的家伙。
他想要在这里得到某种解脱，或者去做些什么事情，用来慰藉自己的那永远无法填补的内心。
而对此之外的事情，他将毫不关心么？
我大致明白了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接下来我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变的简单明了的。
只要我找到那位，那口中所说的智者，那么他就会回答我在这里所看到东西的疑惑。
因此，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他这里，再也获取不到更多有利的情报，那么接下来我就应该找到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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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黑暗之中的迷雾（）
在他这里，我确信自己已经无法获得到更多有利的情报。
因此我选择立即告别了这个有些疯癫的铁匠，继续向着黑暗出发，去寻找那个我所想找的目标。
不论是这个铁匠是否这么认为，还是说着仅仅只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或许这个铁匠觉得，那个隐藏在黑暗当中的智者，他可以解答我的疑问，那将是那位智者的工作。
而这个家伙只不过是一个打铁锻造武器的存在，对于铁匠来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已经是一件颇具技术性的事情。
想要在这个基础上，去做更多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或许做这件事情有些强人所难。
他只不过是一个铁匠而已，并不是拯救世人与迷茫中的智者，如果他用打造武器的办法，将锋利的剑刃交付到了冒险者手里。
那么他就跟为了钱而贩卖军火，用人命去充实自己腰包的混蛋有什么区别嫩？
既然如此，我若是继续强迫他的话，那未免也显得有些太过苛刻。
所以对我来说，那也就无所谓了。
他既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这件事情，就这样因此作罢即可。
我非常确信，这个家伙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有可能是因为承受了，自己所不能承受的刺激。
所以他才会变的像是这样，无论是言谈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