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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逆凤(手打)-第75部分

小说: 逆凤(手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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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深思,怪不得双乳肿胀,原来是因为刚刚生下妖儿,有了奶水,可惜因为未来得及喂他,过了几日便缩回去了。
  她心中难按激动:“可否让我再看看他。”
  他面无表情垂下眼来:“他今晚受了惊吓,我让人开了些凝神的药让他先行睡了,你若是想看他明日再来就是。”她便轻应一声。他顿了顿,又道:“我们会在两日后启程回国,若想和他呆在一起……”他故意拉长尾音,别有意味的看她,她面上顿露犹疑,后又缓缓后退了一步,拒绝的斩钉截铁,丝毫不给他留下任何希冀。他弯唇笑的嘲讽,阖上眼开口:“你若想和他呆在一起,我让他留在这里就是。”
  她心中某处的天平已经不稳,迟疑看着他。
  他面上除却白于常人的脸色,并无异色,只平静解释:“他盼了你三年,应该更希望跟着你。”
  她不敢放任自己想太多,按下心中难言复杂亦是平静道谢:“那便多谢陛下。”想了想,虽觉残忍,终是狠下心开口:“之前的事臣虽并不清楚,可是现在的陛下对臣来说已是过去,过去的我既然想要忘记陛下,想来对陛下已经没有任何眷恋,陛下今日所为……臣只能道声谢。”
  他似是怔了下,垂着的长睫微微一颤,许久才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突哑声笑了:“你说得对。”
  她不敢看他,欠身施礼:“臣告退。”
  他再未言语。
  她出了殿宇,夜色已深,宫阶上五步一盏坐地宫灯,幽幽明灭,照下一路影幢的乱影,她终于忍不住驻足回眸,殿门已关,镂空的雕花九门在夜色里静寂无声,似有人影仍立在那里,门扇上映出模糊的修长影子,几乎辨不出轮廓。她心中顿时一撞,急急转回头去,面上渐热,疾步提裙下了台阶,出了院落,那影子便再也看不见了,她转眸回顾,望着那高深殿宇,一时失神。
  他待她这样好,以前的她定是极幸福的。
  惊得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忙抛却这种念头,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是对的,剪不断理还乱,她若再与他纠缠不清,不但伤了寒爷伤了上官渊,只怕连她自己也会陷进去,她过去的自己,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这才匆匆整理神色回府。
  “渊大哥,渊大哥……”
  耳畔声音轻柔温暖,让他迷恋不舍,他只以为犹在梦里,固执的不肯醒来,可被摇晃的肩膀终一丝丝唤醒他的意识,他以为是要叫醒他的婢女,心里带着怒气,闭着眼就甩开手去:“滚!”
  上官漫吃了一惊,刚进了府门便见上官渊十指相握坐在庭院台阶上,他垂着头,只将脸埋在臂弯里难见神情,过去唤了几声,才知他睡着了,夜晚露种,贸然睡着这里只怕要着凉,便试着唤醒他,不想他脾气这样大,恶狠狠就将她的手甩开来。
  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不住,笑道:“不想你脾气这样大,往日里我竟不知道。”见他仍闭着眼,伸出纤细五指在他脸前晃了晃:“渊大哥,醒来了。”
  听见那笑声,他顿时便醒了,猛地站起身来,如临大敌看着她,许久才压着嗓子撇开眼来:“十二妹,你回来了。”愣了片刻,倏地转脸看她,夜色里凤目灼灼:“你方才叫我什么?”
  虽诧异于他唤的那声“十二妹”将他郑重神情,还是老实答道:“渊大哥。”他脸上仍是难以置信,她忍笑刻意加重了语气,点头道:“是渊大哥。”
  一刹那上官渊脸上只如打翻的油彩,各种情绪交错汇在一起,当真精彩异常,他到底惊喜多一下,极力握紧颤抖的双手问她:“你……你没有喝解药么?”
  她故意卖关子,含着笑脸一扭朝院里走去,她没有想到,她没有恢复记忆,竟会让上官渊这样高兴,微微蹙眉,或许之前,两人之间并不愉快吧。
  这会就是她不答他也已看出她没有喝解药,若是恢复记忆,她不会这样轻松,索性不再问,几步跟上去与她并肩走在一处,上官漫故意问他:“方才你叫我十二妹是怎么回事?”
  他神情顿变,支吾着不开口,她又问:“是以前的称呼么?”听她不像联想到兄妹的样子,才勉强哼了声。上官漫又问:“那我以前是怎么称呼渊大哥的。”他直觉闭紧了嘴巴,撇头却见上官漫扬起脸来灼灼瞧着他,好奇宝宝一般,他挣扎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三哥。”她低头轻轻重复了一句:“三哥。”听得上官渊身子一颤,急急便走,她歪着头咀嚼那两个字,只觉怀念至极,上官渊已跨过高高门槛进了主院,小跑跟上去笑道:“以后我也叫你三哥吧。”上官渊暴喝:“不准!”她又软软叫了一声:“三哥。”他身子一滞,仍僵着唇角坚持:“都说了不准。”她却掩唇笑的开怀,眉眼里皆是笑意,语气终是软了一些。这才想到,许多没有血亲的男女若是久了也会以兄妹相称,心下里才稍稍放心。
  两人一路进了上官漫安寝的院子,穿过庭院,下了回廊,寒爷已负手立在阶上,远远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之前上官渊已知会他下一次见她,只怕她已恢复记忆,他看着那样走过来的两人,心里挣扎复杂,竟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已经恢复记忆的上官漫,眼看两人走近,他转身就要进屋,上官漫已温声开口:“玉笙,你醒了。”
  他身形一僵,弯着唇缓缓转回身去,沉声道:“回来了。”
  她眼神里磊落沉静:“霸占了我的床这么久,你也该回去睡了,头不疼么?”
  寒爷心里暗暗诧异,瞥一眼上官渊,上官渊直朝他摇头,他心里顿悟,心中一松,笑道:“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笑一声:“我也不留二位了,两位睡好。”便唤涟漪:“去给我打些水来。”
  两人便知道她要睡了,寒爷拉了上官渊一步:“怎么回事?”
  上官渊只将路上上官漫告诉他的事无巨细讲给他,末了只是沉吟:“这样大好的机会,赫连瑜竟然放过,实在是不像他。”
  寒爷面上并无波动,只道:“我便知道不可能这样轻易就杀了他。”听到上官渊这样说,不禁也沉下脸来:“拿捏分寸,以进为退,这样的赫连瑜才更可怕。”
  知道此事仍需从长计议,两人皆默不作声,上官渊猛地给他一拳:“你装疯卖傻到漫儿房里耍什么酒疯!”寒爷闻言也略起坏笑:“怎么,羡慕了?”上官渊狠狠揪起他衣襟:“我警告你,你们虽是订婚,毕竟还未成婚,男女大防,别败坏了漫儿的名声。”
  寒爷只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裳,含笑走了,上官渊在后面怒喝:“姓寒的,你听见没有!”声音之大,震得瓦棱都嗡嗡作响。
  上官漫从窗内看出去,正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她便倚在窗边微笑,幸好,她的生活并未发生太多变化。
  第二日皇帝也不知从哪里抓来凶手,说是已经找到真凶,原是前秦国前朝遗孤,本要灭上官,光复殷朝,谁知竟被顾国宸帝所灭,一族人恍若没有把心的箭,惶惶不知射到何处,仇恨也没了方向,族人只好迁怒到宸帝身上,知道宸帝会夜赏牡丹,族人联络小时进宫的宫女内侍,便计划了那晚的行刺,因为到底是发生在西冷皇宫,西冷皇帝怒发冲冠,缴了殷氏老巢,绑了几百人让赫连瑜审问,又态度极是诚挚的献上宝物赔罪,狠狠心主动提出每年纳贡,赫连瑜倒也没有为难,只提出杀了几个首领,此事就此掀过,本顾国将领对此事颇有微词,见赫连瑜不予计较,也不好再提,况西冷财力雅厚,每年纳贡显然对顾国极是有利,主动提出纳贡也已表砚十足诚意,这怒火才消了。
  下午她未来得及进宫,赫连阙便被赫连瑜派人送进府里来,拉着连带常穿的衣物、喜欢的用具,宫内内侍捧着圣旨出现,尊上官漫为太傅教导顾国皇子赫连阙云云,赫连阙背剪双手笑露白牙,只带着一个与他一般大小的男孩侍从便大摇大摆的进了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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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万水不会行,魂梦愈教何处觅(十二)
  那小厮五六岁的年纪,比赫连阙微高了半头,却有个极古怪的名字,婉婉。涟漪听闻捂住肚子笑了半个时辰,见他生的白白团团,特别是两腮远比平常的小孩子圆了许多,索性取了谐音,叫他:“丸儿。”赫连阙不知何时听见了,到他嘴里便成了:“丸子。”
  在府里不过半日,赫连阙已与上官渊打的火热,上官渊本见了他心里头还别扭着,不想赫连阙嘴甜起来叫人扛不住,不一会便被哄着在院子搜出多年收藏的奇珍异宝,供赫连阙参瞻,赫连阙背着手老气横生频频点头:“不错不错。”上官渊本是笑眯眯站在一旁,他身形高大,轻易便将赫连阙两个小鬼遮在暗影里。
  赫连阙扬起脸来看他,突然对他勾勾小手指。
  “?”上官渊狐疑,弯下腰来觉得姿势别扭,索性蹲下身子温和笑问:“可是找到喜欢的了。”他难得大方:“没关系,慢慢挑,要什么舅舅都给你。”不想赫连阙却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在搭在他宽厚的肩上,倒叫他一时半会不好起身。
  赫连阙一眼瞥见院子琳琅物件最深处一个精致的鎏金鸟笼,蓝眼一亮,另一小手指过去:“丸子,我要那个!”丸子二话不说踩着上官渊摆了一地的如意玉佩走过去,面无表情提起来,又原路返回去,这一来一往,踩得上官渊心尖直颤。
  赫连阙抓起鎏金鸟笼晃了晃,小眉尖一蹙,语气软软:“可惜只有一个笼子。”
  上官渊捂着胸口干笑:“无妨,改日舅舅送你一只巧嘴八哥。”
  赫连阙小脸立即一亮,旋即又扬起脸:“我的八哥要雪白羽,玉白喙,橙黄爪,旁的我可不要。”
  玉白喙橙黄爪已是八哥中的贵族,若是一身雪白羽那便是八哥中的王者,上官渊以前虽是太子,但双手不占阳春水,自从从商,才知挣钱艰辛,反倒锱铢必较,赫连阙这一张嘴,他心中只在滴血,忍无可忍便对赫连瑜一阵腹诽,本以为他如上官漫一般聪颖可爱,现在才知,那外皮下面装的是赫连瑜一样的一颗黑光闪闪的心。
  咬牙切齿的答应:“好,舅舅给你买。”
  赫连阙一个天真无辜笑脸,晃得他一时竟有些愧疚,是否是他想太多了,不想赫连阙露一口小白牙弯眼拍拍上官渊的肩:“舅舅放心,妖儿会在娘亲跟前替舅舅美言几句的。”随即摆出一个无害纯净笑脸,只剩眼尾里一点坏笑:“但也可能一不小心说了坏话哦。”
  上官渊僵着脸笑:“……”
  须臾,赫连阙提着空鸟笼大摇大摆出了上官渊的院子,丸子无声跟在他身后,抬了抬眼:“主子,上官渊如何?”
  他露齿一笑,细细白牙只在余辉里泛着金光,晃了晃鸟笼,倨傲的扔下一句:“不足为惧。”
  旋即又耷拉下小脸来:“姓寒的不好对付,本皇子我要养精蓄锐……”将手里的鸟笼扔给丸子,这才恢复稚童的欢快:“找娘亲去。”
  赫连阙的行囊都由涟漪收拾进屋,寒爷本特意空出一个院子来让他居住,不想赫连阙嚷着晚上害怕,死活要跟着上官漫,想想也是,不过三岁稚儿,哪里到了独睡一室的年纪,寒爷不由也笑了:“是我失察。”便让涟漪殷勤侍奉,涟漪正在整理赫连阙的小衣裳,突咦一声,捏出一个碧翠的玉镯,讶道:“小姐,这支怎和你手上的那支这么像?”
  她心里一跳,打眼一瞧便已经认出来,确是寒爷送她的那支,自从丢了那玉镯,一直掩饰,见状也只微微一笑,道:“是么。”旋即别过脸去。
  涟漪看了看她,笑道:“如此可好了,正好凑成一对。”便将玉镯搁在梳妆台上,她阖目不看,等涟漪将衣物收拾好了退出去,她才坐起身来,想了想,打开木柜捧出那云霞一样的喜衣来,又将玉镯搁上去,红碧相应,红的更艳,碧的愈翠,流光熠熠的叫人挪不开眼来。
  唤了涟漪:“将这个给他。”
  涟漪捧着喜衣目瞪口呆的不敢言语,她拉下脸来:“怎么,还叫我自己去?”涟漪鲜少见她生气的样子,蓦然撞见竟觉脊梁发冷,一溜烟捧着衣裳就跑出去。
  不知为何,那日从宫里回来心里就存了气,她对寒爷自然发不了脾气,涟漪是跟着寒爷的,忍不住就对她发起火来,她转身揉着额头不如室内,只怕隐约里还是埋怨他下手太狠。
  都道无毒不丈夫,兵法里也讲先下手为强、出奇才能制胜,寒爷一向是这样的人,她以前也一直欣赏这样的寒爷,赫连瑜对她来说不过是见过几面一没有感情的前夫,只是何时……她摇了摇头,只掩着倦意拢了外衣靠在那美人榻上浅睡。
  涟漪送了嫁衣来,寒爷正盘膝坐在罗汉床上,上置木几,棋盘之上泾渭分明,他执着白子沉吟不语。
  那一簇簇鲜艳的火红便撞进眼里,想是太显眼,刺得双目微微发疼,他也只是扫了一眼,修长白净的指缓缓将棋子攥到手心里,淡淡道:“我知道了,退下吧。”
  涟漪踌躇不敢离去,寒爷蓦然凌厉扫她,刹那闪过阴霾冷光,她汗巾皆湿,道一声是忙退出去。
  目光渐移,那一片霞色红艳艳如火,搁的久了,竟似凉了一般泛着些微的冷意。
  有人敲门,声音清脆而缓慢,却是掷地有声,像极了来人的性子。
  他终将手里的棋子掷到棋盘上,道:“进来吧。”
  上官漫缓步入室,未走到近前寒爷已经开口:“你若亲自送来,还能瞧出几分诚意,叫了人是避着我,此番前来又是为何?”
  她被人看了个透彻,索性双手一摊:“那位皇帝曾邀我同行,为了妖儿,我同去又有何不可,只是不甘这样糊里糊涂就将自己交出去,糊涂的感情只会伤害更多人,与他如此,对玉笙你……”她垂下眼来嗓音微低:“我连自己都理不清,怎能不负责任的答应你,况妖儿还小,我不想他伤心。”说着这些,她面上全没有方才轻松,只剩了忐忑与谨慎:“我们还做知音,可好?”
  不好。
  寒爷心中堵了一口恶气,郁结一般堵在喉间,让他喘息不畅,他本以为赫连瑜后又一招苦肉计,让她对赫连瑜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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